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番外(128)

作者:黑糖鹿丸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甜文 主角:许流深,叶枢 ┃ 配角:许光尘,千阳,叶锦 ┃ 其它: 穿越后太子说本顶流真香 立意:不负情义重,珍又名《穿回古代撮合怨偶爹娘》、《助攻废柴亲哥追妻修罗场》、《拒绝(喜提)狂浪小太子》、《靠娱乐圈套路玩转东宫》…… 除夕夜,鱼圈顶流许流深与父母兄嫂爆发了一场澎湃互怼,随口说了句“还不如没你们这样的家人”,一觉醒来竟穿回古代并且实现了心愿! 池中金鳞老神在在道:“天心月圆,竟然口出妄言,不和谐愿力激发时空扭曲!”惜身边人。以及不要乱说话造口业点击展开

一整天神思不属,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有心里一直酸麻,连话都不想多说。

同辛拐弯抹角的告诉他太子妃手被瓷片割了个口子血流如注,他眼神晃了下,再没别的反应。

早上掂手任那汤药洒落前,他真的想问——阿深,你到底有何不满?

可话到嘴边,就连“阿深”二字,都涩得说不出口。

他觉得母妃宴卿一生悲情,可至少父皇爱她,且伴她到了最后,乃至于长眠地下多年,父皇都用自己的方式从不停歇的爱她。

摇摇酒壶,又空了。

叶枢懒洋洋的朝门外唤了句,“酒。”

然后闭目扶首喃喃自嘲,“母亲,我竟还不及你。”

门外轻敲三下,他神游物外,应也没应。

片刻之后,门被轻轻推开,一道身影闪身而入。

酒壶轻轻放下,却没听到离开的脚步。

叶枢不耐,眼都没睁,“出去。”

身边人似乎心内斗争了一番,开口声若蚊蝇,“殿下,不要再喝了。”

听得是个陌生声音,他警觉的睁眼,借着微弱的光抬眼打量,恍然间以为是许流深。

下意识扫过她的双手。

完好无损。

“你是谁?”他眉目冷淡。

秦木棉浑身发冷,她确信刚刚有那么一瞬,他的眼里是有柔情。

她咬了咬下唇,比刚才声音还虚,“殿下,奴家是秦御史的……”

“谁叫你进来的?”叶枢打断了她,一脸拒意。

他几乎忘了还有这么个人,听到“秦御史”恍然想起,这是皇后塞来的那个。

秦木棉眼睛红了,强忍着不叫眼泪掉下坏了氛围。

“我、我只是忧心殿下。”

“才求了周嬷嬷叫我进来送些酒食,还有剥好的瓜子仁。”

听到瓜子仁,叶枢的手指蜷了下。

“东西放下,出去吧。”他声音放轻,比先前和缓了些。

秦木棉燃起些希冀,他到底不是那么不懂怜香惜玉的。

她掐掐手心,又上前靠了两步。

这辈子头一遭这么大胆了。

“殿下……”她伸手想要去替他捏捏肩。

“你聋?”叶枢感受到陌生气息靠近,倏然睁开眼,目光锐利。

一眼就叫秦木棉背上渗了冷汗。

“我、我只是想……”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出去。”他口气冷透了。

秦木棉委屈的暗自掉了泪,仓皇屈膝行了礼,失落的向外走,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那人的声音。

“不管你用什么理由去跟皇后交代,今晚过后,不要让我在东宫再看到你。”

她难以置信,觉得自己满腔爱意和委曲求全都被踩到了泥土里,一时间羞恼和伤感齐齐上涌,不管不顾的往回走了两步,“咚”声跪下,带着哭腔问,“殿下,木棉斗胆问一句,您就……就那么喜欢太子妃么?木棉什么都不求,无名无份都可以,我是真心爱慕殿下,求殿下收了木棉吧……”

她只能豁出去搏一搏了。

叶枢睁开迷蒙的醉眼,看着跪在地上哭得肩膀耸动的女子,清清冷冷开口,“秦木棉,我念你这段时间尚且安分,不计你硬闯我寝殿之罪,我说过的话便不会改,你今晚就离开东宫。”

门口的身影似乎跪立不稳快要倒下。

“至于你的问题,你既然有本事打听到我今晚在这里,还有必要再问么?”他冷笑,“我与她如何是一码事,但我不会为了与她置气转头就叫别人钻了空子。”

“本不想驳了母后好意,但现在,我以为还是该叫你死心。”

他喉咙滚了滚,开口艰涩却难掩深情。

“是,我只喜欢,也只会喜欢那一个女人。”

“哪怕,她不似我喜欢她这般喜欢我。”

秦木棉止住了啜泣,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像被抽去了浑身气力,无声无息的起来打开门,脚步虚浮的走出去。

甫一出门,便愣在原地。

“周、周嬷嬷,太子妃……”

门内听到这声,叶枢抬头望出去。

许流深与周嬷嬷一道站在门外。

周嬷嬷看着秦木棉那副狼狈表情,松了口气。

“秦小姐,早跟你说了不要进去,不是老身看不出你们这小手段,”周嬷嬷斜了跪在地上的琥珀一眼,“早点死心,也好。”

秦木棉神色复杂的看了许流深一眼,她平静的站在月光下,光华镀了满身,眼神越过她望向麒麟殿内,不气不急,只有关切。

她霎时间心灰意冷。

殿下说的一点不错。

那两人之间,容得下爱恨,容不下第三人。

秦木棉躬身行了礼,颓然带着琥珀走了,周嬷嬷审时度势也招呼院中人都退下了。

二人一个屋内一个屋外,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遥相对望片刻,许流深背手,提步走进殿内。

视线相接,谁都没说话。

许流深在他对面侧身坐下,刚好挡住一只手。

叶枢垂眼,旋即弹开视线。

对秦木棉说的那番话,他不知被她听去了多少。

就很懊恼。

好像自己很廉价一样。

“我只是不想耽误她。”他无波无澜的说了句。

许流深脸上没半分介怀,“我懂。”

“对不起。”

听得这干脆利落的道歉,叶枢抬眼看她,“为什么?”

她没答,不知道怎么说。

一路上想着都是他偷偷去找御医的事,根本没想应对的说辞。

她很少打这种毫无准备的仗。

“虽然但是”这种话,她自己都说不出口。

“我不在乎有没有子嗣,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他好脾气的又问了一遍。

“是我哪里叫你放心不了?还是,”他眸色一暗,“还是你心里有什么割舍不下。”

许流深眼神一晃,他知道至少说中了一件。

“听着,”看着男人消沉的神色,她终于开了口,“阿枢,自从同房以来,我确实在喝避子汤。”

“可树屋那晚之后,我已经没再喝了,早上也没准备喝,才叫你看到。”

他回想,在大营时,她确实弄不到避子汤,回来没多久就来了月事,而昨夜不过是月事刚结束。

心下稍安。

“你有顾忌,可以同我讲,你不能……”他哽了下,“你不能一个人就决定了。”

“我……是有些自己的原因,但是我现在不知该怎么跟你说,”她伸手去拉他的袖子摇了摇,“也不想再骗你。”

“你可不可以,不要问?”

叶枢皱皱眉,他不明白二人已经是这样的无间了,还有什么是她连开口都难的。

“好,不说就随你,”他垂头,挣扎了一会儿仍是不甘,

“我只问一句,你做这决定,与七哥有关么?”

许流深如遭雷击,“你在说什么?”

“那日在大营,我叫人重点暗中监视他时,你为何出神?”他柔声问,似乎已经相当克制。

她闭了闭眼,绷紧腰背,“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别的不愿多说。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叶枢暗自恼了恼,合欢楼那日,叶锦挑衅的话确实刺了他的耳,本没太放心上,然而许流深那半晌出神又叫他疑窦丛生。

他按不住去想,他们认识的要比他早,在他还对这门亲事抵触之时,叶锦已经帮她解围,邀她喝酒。

以她的玉骨风姿,有多少男人见了不会心猿意马呢?

更何况,她原本更有可能嫁的人,就是叶锦。

这些藏在心里像根针,一旦冒出头来,伤己伤人。

“回吧,今晚我不过去了。”他最终先开了口。

明知道只要留她,她绝无二话。

但他那样问了,也没错过她惊愕又受伤的表情。

“我和七哥,什么都没有,只是不忍你们手足相残。”她松开攥着他衣袖的手,“也好,我们都各自冷静一下。”

叶枢抬手抓过她身后的手看了看,绷布包着薄薄一层,看起来不是太严重。

他松开手道,“好。”

二人像是有默契似的,一个侧身一个提步,像是都怕多看对方一眼,就走不了了。

门缓缓打开,夜风的呼啸声大了。

许流深的声音被涌入的寒风吹送到他耳边。

“我来的时候,知道秦木棉在里面,但就很笃信的在外面等她败兴而出。”

“阿枢,我喜欢你,就像你喜欢我一样。”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 主页 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