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男主白月光后(穿书)(43)

作者:景戈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穿越时空 穿书 主角:顾时宁 ┃ 配角:顾长於 ┃ 其它: 坚持刷好感,小命保得住 立意:为了活下去 嚣张跋扈,出手打死了庶兄最爱的丫鬟。 顾时宁穿进这本重生文时,丫鬟的尸体新鲜热乎,庶兄的鞭伤还在淌血。 想起五年后朝廷将出一个权势显赫的年轻丞相。 很不巧,是她庶兄。 她手里的骨鞭‘啪嗒’一声落地,现在卖乖还来的及吗嘤点击展开

最近几章节奏写的好像有点快,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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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燕不易不满地撇了撇嘴,“这可是臣好不容易抢来的。”

他被顾长於紧咬不放,不知道花了多少代价,死了多少手下,才逃出了密不透风的歧国都城。

“主子,您不看一眼?”燕不易掂了掂肩膀上的货物。

硬邦邦的肩胛骨抵在顾时宁的小肚子上,隐隐作痛。

她没有挣扎,静静的任由那人摆布,侧耳倾听两人的对话。

那两人的自称,说明了他们的君臣关系,且对她毫不避讳。

顾时宁的瞳孔放大,绑架她的人原来不是歧国人,而是邑国人。

方才那道阴冷异常的声音,想必便是邑国的君主。

凌屿皱着眉,女人的头上盖着红色的喜帕,看不见脸,一身皱巴巴的华丽嫁衣被麻绳捆得狼狈,光是身上腐烂酸臭的味道就足以让他厌恶。

他不由想念起姐姐身上淡淡的草药香。

一波又一波的细作潜入侍郎府,翻遍了整个侍郎府,也没有找到想要的人。

求而不得的心绪压抑许久,让他近乎狂躁。

“带着她滚远点。”

凌屿说完,‘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燕不易碰了一鼻子的灰,却好像毫不在意,反而看戏似得啧啧两声,轻飘飘吐出一句极轻的话,“你可别后悔。”转头扛着身上的人儿去了离凌屿最远的一间厢房。

顾时宁被人随意丢在了床塌上,头上的喜帕被摘下。

她抬起眸正对上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睛。

燕不易捏住她的下巴,细细赏玩她的脸,像是品茗一杯茶,“啧啧,小丫鬟的妆花了还是那么好看,眼睛都哭肿了呢。”说着他的拇指移动到时宁的眼角摩挲。

顾时宁沉着脸冷冷看他。

燕不易暗暗惊讶于她波澜不惊的反应,笑眯眯地自顾自道:“是在下唐突,忘了你还不能说话。”

他从怀里掏出一颗豆大的药丸,两指轻轻夹住,往她的嘴里塞,指腹触碰她温软的唇瓣,沾了点点湿润。

微苦的药丸入口即化,声带重新恢复正常。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顾时宁许久未说话,声音格外沙哑干涩。

燕不易皱着眉,“真伤心呢,小丫鬟不记得我了吗?年前在沧州围场我们见过。”

顾时宁警惕地盯着他看,回想沧州围场见过的人,她迟疑地开口:“你是、阿屿的兄长,燕国师?”

燕不易眉眼弯起,露出笑容,“上次你被你家主子带走以后,阿屿伤心了很久。我这当哥哥的,自然是要替弟弟排忧解难,所以想请你和我回邑都。”

都到这份上了,何必维持言语的虚伪客气,顾时宁懒得和他周旋,直截了当地问:“太子是你杀的吗?”

燕不易不置可否,抬手撩去顾时宁脸上的碎发,漫不经心道:“都说了阿屿很想你,小丫鬟怎么能背着他嫁给其他人呢?我便只能杀了他。”

顾时宁瞪着猩红的眼睛,厉声质问他,“你杀了太子,怕殃及邑国,所以就栽赃嫁祸给了将军府吗?”

她的情绪激动,眼眸里的恨意毫不掩饰。

燕不易歪着脑袋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镂金的凤冠正中心是一只展翅凤凰,凤凰的喙里垂下细细的流苏,在她光洁白皙的额前轻晃。

“看来你知道了。”他轻轻开口。

燕不易伸手将她额前纠缠在一起的流苏解开,“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这事儿可不是我们干的。顾远山虽夺了燕州,邑国对其恨之入骨,但也从没想过在朝堂权谋之上陷害他。”

“不是邑国,那会是谁?”

顾时宁的脸上露出怀疑,像是想要将他看穿。

燕不易挑起眉,颇有深意地盯着她像小兔子一样通红,不曾掩饰恨意的眼眸。

他倾身凑到顾时宁的耳边,不无恶意地说:“那就要去问问你的好哥哥了,顾长於如今可是歧国震慑朝野,手握兵权的丞相大人。”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你猜——他是踩着谁的尸体登上高位的呢?”

歧国太子被杀,像是被点燃的导索,引爆了顾长於潜藏在暗流之中的势力,这一头蓄势已久的猛兽,终于露出了他锋利的爪牙。

顾时宁猛地抬起头,睁大了眼睛,恨意愈加浓烈,好像在透过眼前的人,看向另一个人。

她一把想要推开靠近的燕不易。

燕不易敏锐地扣住她的手,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刃,利落的割断了绑缚她的绳索。

“好好休息,不想再被绑起来,就乖一点,你逃不掉的。”他不再多说,负手转身离去。

客房的门被阖上。

顾时宁一动不动坐在床塌上,手里揪着衣裙,一身喜服红的刺眼。

燕不易哼着小曲儿,步调轻盈地去了天字号房。

顾长於踩着谁的尸体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辛辛苦苦培养的细作,一半折在了侍郎府找主子要的人,一半折在了此次运送顾时宁出城的路上。

那个男人,像猛兽一样警惕,更是像猛兽一样紧追不舍。

顾长於为了找他这个妹妹,翻遍了整个都城,封了整整五天的城,若非实在扛不住民众的压力,也不会让燕不易有机会逃出。

在他发现原来自家主子费尽心思要找的小丫鬟,和他们几次三番潜入歧国要找的凤主是同一个人时,更是觉他的这些细作死的不值。

他敲了敲门,耳朵贴在门缝听里头的动静,直到里面传来一道阴冷的声音,“进——”

燕不易推门进入,像是进入一片危险领地,谨慎小心。

房间里的光线极暗,窗户被关的严丝合缝,挂上了厚厚的遮光帘幕。外头明明艳阳高照,在这间房里二十四小时都是黑夜,就连温度也比门外要低一些。

宽敞的空间里,除了角落里的床塌,没有其他的家具陈设,空空荡荡。

木质的地板上铺满柔软的白色地毯,燕不易的身体紧贴着门,自觉的绝不多迈一步,要是踩脏这位主子的地毯,他这双腿离废就不远了。

地毯的正中心,摆着一盏低矮的雕花青铜灯,灯柄上盘绕着一条通体漆黑的蛇,它的眼睛呈现出诡异的金色,浑身散发着死亡可怖的气息。

凌屿赤着脚,坐在地上,两条长腿随意的摆着,白皙修长的食指伸到黑蛇的嘴边。

黑蛇发出嘶嘶的声响,伸出细细粉色的舌头,在他的指尖轻舔,倒像是在讨好眼前阴测测的少年。

“她就是凤主?”凌屿的声音很有少年感,却格外的阴冷。

燕不易缩了缩脖子,点点头,“要不是永庆帝突然给太子赐婚,我们也不会这么快找到人,没想到竟然是顾远山的女儿,真是缘分。”

凌屿想起丢了燕州以后,被那帮老臣逼着写的《罪己诏》,看似无害漂亮的眸子里,浮起阴森的寒意。

黑蛇灵敏地感知到面前少年的变化,缩回了身子。

凌屿一把掐住想要溜走的黑蛇的七寸,“父债子偿,孤可要好好招待她。”说完他的手掌用力一捏,黑蛇绷紧弯曲的身体瞬间僵硬没了气息,很快像垃圾一样被丢在地上。

燕不易看着脚边的死蛇,打了个寒颤,他家主子真是越来越暴躁,“那臣下去安排,明日启程回宫?”

凌屿低垂眼眸,盯着扑朔明灭的灯烛,伸手在火光上来回晃动,感受炽热的灼烧感。

好想姐姐啊,好想把她搂在怀里。

若是让他找到人,一定要将她关起来,再也不让人抢走。

至于她从前的主子,便剁成肉泥喂狗。

燕不易站了许久也不见他开口,像是早已习惯,默默弯腰捡走地上的死蛇,倒退离开。

·

顾时宁安静地趴在客房的窗户旁。

客房的位置在三楼,整座客栈把守森严,窗外的景致陌生,俨然不是歧州。

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呆了许久,从白天到夜幕低垂,朦胧的月光打在她苍白的脸上。

远处的村庄,安宁祥和,亮着星星点点的烛光。

顾时宁闭着眼睛,任由初春的凉风徐徐,从四周灌入她的身体,好像这几天,只是做了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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