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逆袭:最强女首辅(612)

作者:宝妆成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爽文 女强 腹黑 升级文 本文又名:《师兄看我眼神怪怪的》、《盐商阔少要包我》、《将军邀我抵足夜谈》、《那个王爷总与我作对》、《陛下您有断袖之癖?》程卿穿越了。 开局死了爹,一个柔弱娘,三个美貌姐姐,而她是程家鼎立门户的独子…… 程卿低头看自己微微发育的胸,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程家群狼环伺,换了芯子的程卿给自己定下两个小目标: 第一,继续女扮男装,努力科举入仕。 第二,保住自己的性别秘密,要位列人臣,也要寿终正寝!点击展开

“……原来如此,本王知道了。”

孟怀谨和他不一样,他没有软肋,孟怀谨有。

一个程蓉死了,孟怀谨要和他割袍断交。

好得很。

孟怀谨早晚要栽在另一个姓程的身上。

萧云庭当然不会好心去提醒孟怀谨,以孟怀谨的头脑,同样能想到这点。

但能想到也没用,感情偏好,孟怀谨藏不住!

这就是孟怀谨最大的劫。

蝉衣小心询问该怎么处理二公子和蜀王联系密切的事,萧云庭的心思早就不在弟弟萧云沛身上了,随口道:“他要作死,何必拉他?不用管他,随他去吧,将来是好是坏都是他的造化。”

有本事,就杀回西北来,夺回邺王之位呗。

萧云庭从来不怕危机,如果事事顺利了,他还觉活得无趣呢!

萧云庭忽然饶有兴趣问蝉衣:“程卿在秦安县搞织坊,搞琉璃作坊,赚了不少银子,她把银子拿去做什么了?”

“程大人在征民夫修筑城墙,原来秦安县的城墙被拆除了,县城往外扩了五六里。”

秦安本是个小县,程卿这样一扩,城内面积可与州相比了。

城墙就是围绕县城修一个防御圈,面积越大,城墙就得越长。

不是在原来的城墙基础上加固,而是外扩重修,看来靠着织坊和琉璃作坊,程卿还真赚了不少银子呢!

萧云庭不是嫉妒,秦安县是西北地界,程卿把秦安县发展的好,的确能给朝廷上交税银,最终仍是便宜他嘛,毕竟程卿不可能当一辈子秦安知县。

……

秦安。

程卿的日子没有外人所见那么痛快。

秦安县原有的城墙已被陆续拆除,新的城墙,有新的城市规划。

程卿受够了满街牲畜粪便的环境,规划秦安新城时,特意预留了许多“公厕”的位置。

玻璃作坊是赚了不少银子,但程卿压力仍然很大,她没办法像其他官员一样理所当然遵循旧例,只管征集民夫修城墙,却不管民夫们的死活。

服役的民夫是自带口粮,营养跟不上身体素质差,干太累的活真的会死人,有时干着活就一头倒下了,再也没爬起来,真是活生生被累死的。

这样的情况每年都会发生,民夫们自己都习惯了。

谁干活死了,谁就倒霉呗,朝廷又不会赔银子。

反正民夫卑贱,累死了一个,还有新的顶上,反正一户家庭的男丁没有死绝,总要派人来服役,人可以死,不能影响工期。

程卿不想这样,她在按自己的想法发展秦安县,是要让当地人过上好日子,不是拿累累白骨去增加自己的政绩。

民夫自带口粮的事,在秦安县不被允许,大家都吃统一的伙食,每天何时上工,何时收工,同样有统一安排。

累是累,有营养保证和工时安排,不至于累死人。

程卿这样做,受到的赞誉无数,却导致修城墙的成本上升,胡典史每天拿着算盘和账本,愁的睡不着觉。

“大人,要么借银子给老百姓买种苗的事,缓一缓?”

程卿摇头,“不行,这是必须要落实的。”

她不可能在秦安县呆一辈子,在她的任期内不落实,下一任知县未必会继续执行。

但修城墙耗费颇多,胡典史的压力程卿能理解。

程卿的视线落在了新旧城墙之间多出来的空地上。

“银子的事,本官来想办法。”

第789章 :盖货坊,买断产权!

程卿说要想办法,带着胡典史在新旧城墙间空出来的地方走了两遍,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她想的办法并不稀奇,在淮南赈灾的路上,她就用过同样的手段“化缘”,不过那时候是以修码头的名义集资赈灾,现在是要利用秦安县扩展的这部分面积做文章。

“胡典史,我们修货坊吧!”

“修货坊?”

“不错,修货坊,秦安以前是个小县,货物交易量不大,现在却不同了。更大更专业的货坊纳入规划是应该的。”

畜牧,纺织,玻璃作坊。

牲口交易,皮毛交易,精巧器具交易,这些都应该有细化的贸易市场,促进商贸繁荣,也更方便衙门管理。

在别的地方交易,不知道具体交易量有多少,很难收税!

有了贸易市场就不同了,县衙的人不用追着商贩跑,只需在市场内统一管理。

一个地方的商业繁荣,相关产业也会被拉动。

来秦安县交易的商队,吃喝拉撒都要在城里,这些都是能产生收益的!

“这个货坊不仅该分为几个区,在它附近还应该有客栈,有食肆,有库房,有车马店,能满足商贩们的所有需求。”

程卿越说,心里的规划越清晰。

胡典史听得咂舌,人也糊涂:“要建大人口中的货坊,所需银钱是一笔大数目,眼下县里正是缺银的时候——”

这哪里是想办法解决银子缺口,分明是又增加了一笔无底洞开销!

胡典史怀疑程卿是急昏头了头,可他不敢说。

程卿拍拍他肩膀,可怜的胡典史近来公务繁多都累瘦了,官袍下没多少肉,可见其勤勉用心。

这样的官员以前咋样程卿不想追究,如今在她手底下的确是有用的,她也愿意多教教:

“谁说我们要自己掏钱修货坊,衙门不用出半两银子,本官让那些商贩掏钱!一座完整的货坊要耗费巨资,如果把货坊拆成几部分呢?住宿的客栈是一部分,吃饭的食肆是一部分,库房是一部分,拉货载人的车马店又是一部分,谁承建哪一部分,本官就减免他五年税收,五年间全部经营收益都归其所有。当然,不管酒肆还是库房,所有东西都属于衙门,五年后还想使用就要给衙门交租交税。”

胡典史似乎懂了,又好像没懂,下意识追问道:“他们能同意?”

自己花银子盖好的房舍,居然是属于衙门的,五年后还要归还衙门?

即便有人同意,也顶多随便盖几间房舍,能将就着用五年就行了吧!

就算五年后想继续使用,愿意给衙门交租交税,远水解不了近渴,五年后程大人多半已经不在秦安做官了,衙门有了能动用的银子,眼下的困境仍然存在呀。

胡典史一脸迷茫,程卿大笑:

“聪明人当然都不会同意!”

一个综合性市场由冷到热,是需要时间发酵的,现在衙门不收任何费用,让商人们自修自用,五年后市场发展繁华,衙门再公布租赁金的标准,或者干脆直接收回房舍,商人们就亏大了。

聪明人可以看到这个货坊的前景,以秦安县现在的货物吞吐量,俨然是西北的旱地码头,围绕这个货坊做衣食住行的生意肯定赚钱。

但同样,聪明人不会选择把主动权交给衙门。

搁后世,那就是投资时要讲究产权清晰,这种扯不清产权的投资,没有多少人愿意碰!

“本官要的就是他们不愿意,不同意,他们不想五年后被衙门狮子大开口,就要现在花银子把房舍所有权买断,在衙门过了契纸,现在所经营的店铺也好,仓库也罢,永远都是他们的产业。”

胡典史听得瞪眼睛。

程大人真敢想啊!

胡典史回家讲给小儿子听,胡小郎还觉得他爹大惊小怪,“老师想做的事,哪件没有做成?若真要修这么一处货坊,那些商人恨不得抢着给衙门送银子,爹,您要不懂就听老师的。”

曾经的胡小郎很腼腆,现在的胡小郎连亲爹都敢怼了。

不是不孝,是胡小郎懂的东西,胡典史不懂,他觉得和亲爹有代沟。

“小兔崽子!”

胡典史要打儿子,胡小郎飞快贴着墙根跑掉了。

“爹爹莫打,打坏了头明年如何下场?儿子去温书了!”

胡小郎跑的飞快,胡典史追不上。

胡太太跑出来护短,“你个挨千刀的,打坏吾儿,老娘与你没完!”

小儿子成绩在县学是拔尖的,明年院试后肯定是秀才,不满十六岁的秀才,是胡家之光,这样的孩子是从胡太太肚子里爬出来的,胡太太如何不疼不爱?

胡太太叉腰骂丈夫:“大人叫你做甚,你就做甚,你个多年不中举的老秀才,还能比文曲星更聪明?”

多年不中举的胡典史心口被老妻扎得疼。

女人真是不讲理的,当初他要送小儿子去给程卿当学生,这婆娘叽叽歪歪多有顾虑,是他得罪了朱县丞和韦主薄,坚持送小儿子去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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