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长安长安]无衣+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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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长安长安]无衣》作者:夏魄儋

文案:

穿书小皇帝。

书里有个文采武德兼备的摄政王小夫子,俞修齐,因为爱错了人,一而再再而三放弃了唾手可得的皇位,最终连性命也搭上,还给初恋养大了白眼狼——也就是穿进来的我。

我叫赵辰泽,大淮的皇帝,没亲政的那种,来的时候已经是了。

所以我对我的父亲没什么印象,古人除了朱元璋那么有特色的脸部轮廓外,一水椭圆鸡蛋脸的画像,自然也是拼凑不起那素未谋面的我父形象。

即便一定被三令五申禁止,谣言总能穿过任何不透风的墙。

所以关于夫子与我母后的那些传言,我也是听过不少版本的。

而谣言之所以能传的有鼻子有眼,一定是有一些令人信服的部分在的。比如:我如何能继位成帝,非嫡非长,长兄犹在的情况下。

可就我观察来看,母后与我夫子,不是谈国事,就是论我的事。

若夫子当真是为我母后保我登基,佑我疆土,那他这风花雪月,谈得当真是,倾尽一腔真心,放手万里江山,还如镜花水月一般,啥也没捞着。

我感觉一股热血冲上面门,那日围场,本不该是今日这样的局面。

心底有一个声音:夫子,始终是挡在我前面的那个。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赵辰泽,俞修齐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想为执念一生的俞修齐求一个圆满

立意:家国天下,民主和谐富强。

☆、夫子的头盔有点沉

年幼不辨美丑的时候,母亲曾说过,我要长成夫子那样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俞修齐,权倾朝野的安王殿下,是祖辈便与我先人共打天下武将世家子,也是当今的摄政亲王。只因幼时与我有一段传道授业的缘份,我一直便习惯唤他夫子。

那时候母亲时常带我在城楼上送夫子出征,他身着厚重的甲胄,骑在马背上,肩宽臂长,腰背挺拔。偶尔他会回头看一眼城楼,他那百步穿杨的目力一定是能看到我们的,不过那距离,应该也就是搭弓射箭能瞄准我的脑袋这个点的程度,我的面目表情肯定还是模糊成一团的。

所以我说,单兵素质再怎么高的古代人能力,可能还不如普通的现代人,加一个望远镜。

我叫赵辰泽,大淮的皇帝,没亲政的那种,来的时候已经是了。

就我所知,那天我在庙会的摊头上吃了碗糯米圆子,里面包着猪肉白菜馅的那种。以前有小说里说元宵里藏了老君仙丹,一口闷升了仙的。

我也证明了一次传言非虚,一碗圆子,我闷头穿进了一本书。

书里有个文采武德兼备的摄政王,俞修齐,因为爱错了人,一而再再而三放弃了唾手可得的皇位,最终连命也搭上,护佑他人的万里江山,成就了旁人山河永固。还给初恋养大了个白眼狼——不才,也就是穿进来的我。

所以我对我的父亲没什么印象,古人除了朱元璋那么有特色的脸部轮廓外,一水椭圆鸡蛋脸的画像,自然也是拼凑不起那素未谋面的我父形象。

按照现代人的角度来讲,每逢城楼送行,我都很担心夫子的颈椎,每次出征,他那头盔,我看着,真的着实不轻啊。

但我又怕他像上次我在校场提议射移动靶训练弓骑兵时那样,说我纸上谈兵,不明该兵种在战场上的实际意义何在,所以虽然每次不自觉盯着那头盔,至今没把我的质疑说出口。

这厚重的头盔实是保护重要无匹的脑袋所在,我让头盔轻巧一点,但凡夫子心胸狭隘一些,就该怀疑我居心叵测,是不是期盼他在战场上有去无回了。

不过我想夫子的确是比较心胸宽广,大公无私的那类人。

就说这在外只要国库充盈,就要出去打上仗。回朝不久又要去管民生、水利、春耕秋收、盐运、官员贪腐,即便这些外勤都妥当了也不得消停,那些呈上来我就瞄一眼厚度的一摞折子,转瞬就挪到摄政王案前,都要等待批复,日日如此。

我甚是感怀欣慰,我这个不死不休的古代元首的职业,暂时还只是个吉祥物一样的存在。

感怀太多了,因为幼年即位,总有人耳提面命我需要形容整肃,有一国之君的气度,所以想的很多,都只能打打腹稿,不好与人言,显得不够稳重。

最后感怀一句,我夫子重重的头盔下,其实姿容俊秀,别人的头盔都没显得那么大,可能只是因为夫子那巴掌脸,把原本普通又标准的头盔,映衬得五大三粗了。

还记得小时候夫子教我搭弓射箭,亲手给我做了一把精巧的小弓,紫檀木的弓身,我还记得夫子说:“夏治筋则不烦。”说夏天最宜制作弓的弦,所以那个夏天,我有了一把适合我臂力的小弓。

那时候,夫子还没有像后来那样蓄须,他独自弯弓的时候,眼神很专注,会不自觉地抿唇。游刃有余的表情里,只有这一点,是他精神紧绷时的小动作。

那次在江南太过顺利的逃家,被拐到了采石场。我真的是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受过这种苦,古代治水,也太难了。我真心忏悔以前小和尚念经一般读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大禹乃真牛人。

虽然我一直知道夫子丰神俊朗,但那天又饿又渴,扛着搬运石头拖车的绳子,被脚底下的石块绊倒的时候,他老人家的出现,那真的是加粗描边带着一圈圣光。

顾不得什么圣人礼仪,沉稳威严以及实实在在的满身邋遢,就往那朝思暮想快来救自己的年轻人身上一个熊扑。

感觉到那令人无限安心的手在自己脏兮兮的背上拍了三下:“陛下受苦了。”不管是不是错觉了,朕觉得他哽咽了,朕也是。

在那干净清爽的衣襟上蹭干净眼泪抬头,不等我质问他怎么才来,他就像知道我要恶人先告状些什么一样,说:“是臣的错,臣来晚了。”明明,是我先出逃的。

眼角微微泛红,讲话慢条斯理,只在宫里见到他,最多在城楼上看他出征时的样子,实在想象不出,这样子的人,竟是让梁人闻风丧胆的我朝第一猛将。

他扶我上马车,虽然我现在长大了,不会像小时候第一次摔马时那样,医官看过后他便背着我,一路讲着铠甲勇士(啊呸不是,是草原勇士)的故事,哄着顺着我回宫。但当他把我架起来,半抱半扶上马车,当他给我擦伤药,给这些时日肩背手臂上不少淤伤处用红花油搓开的时候,我就好像回到了那时候。

那时候,虽然我也需学君子六艺,但骑射仍是一种快乐的游戏,篝火旁,他用羌笛,吹着不知名的小调。

等我休息好缓过劲来,我便好一通衷心表白要痛改前非,只求千万别再叫我去体验真的民生疾苦。

一贯不苟言笑的摄政王嘴角隐约有一点微弯的弧度,摸了摸我的狗头。

即便一定被三令五申禁止,谣言总能穿过任何不透风的墙。

所以关于夫子与我母后的那些传言,我也是听过不少版本的。

而谣言之所以能传的有鼻子有眼,一定是有一些令人信服的部分在的。比如:我如何能继位成帝,非嫡非长,长兄犹在的情况下。

可就我观察来看,母后与我夫子,不是谈国事,就是论我的事。

若夫子当真是为我母后保我登基,佑我疆土,那他这风花雪月,谈得当真是,举一国之力般沉重,镜花水月一般凄苦。

摄政王有时处理政务到深夜,便会留宿宫中,处理政事的案牍旁有一偏殿,置一卧榻,他便在此休憩。

我今夜想了很多事情,难以入眠,踱着踱着,就到了这勤政殿外。

夫子自是有武人的警醒,我进到偏殿时,他已从榻上坐起,掀起略薄的眼皮,虽还有些懒散,已有七八分的清明,似要起身行礼,但我看着也就是“像要起身行礼”的样子,赶紧就坡下驴地伸手制止:“夫子不必多礼,更深露重,是朕叨扰了。”

披散着长发,只着中衣的俞修齐,少了甲胄的冷硬,褪去了官袍加身,玉冠束发的威严整肃,与生俱来的面如冠玉,眼尾平直又似多情就这么被窗口倾洒的月光照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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