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番外(92)

作者:七杯酒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甜文 穿书 主角:阿枣 ┃阿枣穿越了,穿到了一个作死跟主角作对的炮灰身上,该炮灰女扮男装潜伏在男主皇子身边当卧底,最后被男主发现,勾引不成最后凄凉惨死,阿枣为了改变被男主花样吊打的苦逼之路,开始了艰难的刷好感之路,没想到好感刷的太过头,她被男主看上了! 点击展开

薛见见她还是一脸不着调,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又蜻蜓点水般的吻下去,在唇瓣处逗留了片刻,沿着下巴一路吻到脖颈,薄唇贴着脖颈上的一点脉动,他沿着那里亲吻吮吸,十分享受这种完全拥有她的感觉。

阿枣愣了下,很快在他身下挣扎起来:“殿下...”

薛见本来还能忍,但她鲜焕的身子贴着他蹭来蹭去就难以忍受了,他似警告似抱怨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声音低哑:“别动。”

阿枣还真不敢动了,因为她感觉到有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搁着衣料危险地顶在她小腹上。

她脸都绿了;“殿下...”

薛见呼吸不若往常平稳,在她脖颈间乱啃:“嗯?”

他停下来见阿枣面如土色,恶趣味地把她搂的更紧,两人身子紧紧相贴,让她把那挺立坚硬的触觉记得更深,他勾唇笑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这个问题阿枣不管回答还是不回答都很不好,所以干脆地闭嘴了。

薛见自问自答:“也对,毕竟你是有八两的人。”

阿枣:“...”你还有完没完了!

第75章

阿枣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该为一时嘴快说什么八两重,估计得被薛见笑话一辈子。

她黑着脸想把薛见推开,不料顶着小腹的那处越发灼热,阿枣不敢再乱动,闭上眼装死。

薛见搂着她揉弄了一会,才轻喘息着松开她,板过她脸颊:“我前几日离开京城,你可有想我?”

阿枣给他揉弄的颊似桃花,愣了会才反应过来,假装没听见,瞧着床顶的帷幔,薛见贴着她耳珠道:“你不说,我来说。”

他声音越发低沉:“我每晚做梦都在想着你,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阿枣:“...那可能是因为你该吃药了,殿下。”

薛见轻轻笑道:“只要你不在身边,吃什么药也不管用。”

阿枣脸色微红,整理好衣服翻身下床,顾左右而言他:“殿下还没吃饭吧?您下午想吃什么?”

薛见瞧见她身上出了汗,薄透的寝贴着玲珑纤细的身子,甚至连微微凸起的脊柱都分明可见,他恨不能把她拆吃入腹,哪里还想吃饭?

阿枣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身形僵了僵,侧身避开,端着水盆出去洗脸,临走之前还咳了声:“您也该洗澡了,身上一股子味道。”

薛见跟在她身后微微蹙眉,身形顿了顿,挑眉道:“你帮我洗?”

阿枣趔趄了一下,继续装聋子,自去打了水洗漱,等她擦完脸回来,就见屋里摆了个大好黄花梨木浴桶,薛见堂而皇之地坐在浴桶里,她头疼道:“殿下你自己屋里没有地儿啊?跑我屋里洗的哪门子澡?”

薛见没接这个话茬,递给她一块干净的巾子:“帮我擦背?”

阿枣没好气地道:“殿下,找你那十八房小妾去帮你擦吧。”

薛见是个很少后悔的人,但上回那随口抹黑的几句话真是让他开始后悔,扶额道:“当时是我无心之言。”

阿枣本来想再挤兑他几句,但一转头瞧见他胳膊上一块青紫,又把话咽了回去,取了干巾子帮他擦背,低头一看他竟然穿了亵裤,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她头回干这搓背的差事,手下难免有些笨拙,时不时把他身上擦出一片红痕,薛见竟然也闷不吭声地忍了,还一脸享受的表情,搞得阿枣还以为自己真有搓背的技能。

两人一时无话,薛见突然道:“抱歉。”

薛见道歉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阿枣愣了下:“殿下抱什么歉?”

薛见垂眸:“没能护的好你。”

阿枣道:“哪有的事,您又不是神仙,再说靠人不如靠己,我还能自救,总不能次次等着您来救吧?”

她顿了下又道:“不过想想也是奇怪,您那替身为什么突然背叛您?您不是说他老子娘都在你手里吗,他为了个花魁这样也太不值当了吧?”

薛见闭了闭眼:“平川说那人这几日有些迷怔,我让仵作验尸之后发现他伸手并没有蛊毒一类的东西。”

阿枣也是一头雾水,低头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那本《易容术》上记载的最后一部分——迷心,她当时看的时候就觉着是跟催眠术差不多的东西,她还给薛见用过,不过当时是没得逞,书上说如果此法能成,就能让人六亲不认,只听命于自己。

她是想把这本书当成底牌来着,犹豫片刻,掐头去尾简略跟薛见说了一遍。她说完也有点奇怪,要是那个替身真的是被迷了心窍,可那本书是沈丝丝的,哪个叫什么芳的花魁如何得知?这也是沈丝丝保命的本钱,她肯定不会轻易告诉别人,难道这书不止一本?

薛见点头:“我知道了,我会着人去调查此事的。”

阿枣大概是想的太入神,巾子无意中擦过他前胸的一点,他闷哼了声,身子微僵,引得背后的阿枣也跟着轻颤,缓了缓才斜晲她一眼:“撩拨我做什么?”

阿枣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她说完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按在他前胸,怎么看怎么像耍流氓,忙收回手,被薛见一把按住了:“轻薄完了就想走?”

阿枣:“...您还想轻薄过来是怎么着?”

薛见似笑非笑:“你不知道一不做二不休的道理吗?既然轻薄了,就要轻薄彻底。”

阿枣吞了口口水,还没来得及分辨,手就被他拉着一路往下,她还摸到了饱满解释的腹肌,一时吓得忘了挣扎,直愣愣地看着他。

薛见带着她的手不紧不慢地往下游移,等到快到最关键的部位却停了下来,眯眼笑道:“阿枣卿卿,你流鼻血了。”

阿枣忙抽挥手,摸了摸鼻子,却是干干净净,薛见靠在浴桶里失笑,阿枣跳脚道:“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薛见揣着明白装糊涂,挑眉道:“我怎么?难道你嫌我没让你轻薄彻底?”

阿枣气的不知道拿他怎么办,用一捧水泼在他脸上:“你无聊透顶!”

薛见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水珠:“你什么时候见我对别人无聊过?”

阿枣道:“我举双手赞同您也对别人无聊一下。”

薛见眯起眼瞧着她:“别说这些不着调的了,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阿枣用脚后跟都能猜出来他要听啥,她不由叹道:“其实原来我一直拿您当朋友的,后来我也没...”

薛见伸手带起一片水花,食指点在她唇上,似笑非笑:“朋友?你有这种想在你身上亲满了印子的朋友?还是想把你压在身下行床笫之欢的朋友?”

这场景描述的还真羞耻...阿枣实在背不住,用铜盆遮住脸跑了。

薛见看着她的背影,嘴角一扬,这次却有些自嘲:“自欺欺人。”

他说完穿好衣裳起身,常宁却匆匆走进来,手里捏着一封黄帛:“殿下,后周最近异动频生,在寻阳边界不住试探骚扰,寻阳彻底乱了,咱们该如何应对?”

薛见垂眸想了想,讥诮地笑了笑:“咱们这就动身去寻阳。”

常宁正要点头应是,薛见又想了想:“兵分三路,咱们大张旗鼓地走正道,引人注意,再分出一条往山林里绕,让沈长史带着人乔装成,绕一圈走平县那条路,大概会比咱们晚上五六天到寻阳。”

常宁一愣,这么一布置,所有的人包括薛见自己,都成了给沈长史打掩护的,他在心里把沈长史拔高了好几层,但他踌躇片刻,还是劝道:“殿下,您的安危...”

薛见看了他一眼,常宁立刻不说话了。

薛见想到阿枣的表现,难免暗暗蹙眉,但还是转回去和她说了,他还没提兵分三路的事,阿枣就主动道:“那我和您分开走吧。”

虽然薛见也是这意思,但听她主动要跟自己分开还是难免有些不愉:“为何?”

阿枣道:“我对兵法什么的又不熟,万一这一路要动兵打仗,战场上刀剑无眼,我又帮不上您的忙,万一再拖后腿就不好了。”

这话有理有据,薛见默了片刻才点了点头。

一行人在青州别院修整了两天就再次出发,按照布置阿枣是最早走的,薛见把身边最顶尖的好手都给她了,一行人装扮成行商出城。

阿枣临走之前忍不住薛见一直瞧着她,她被瞧得受不了,正要主动问一句,薛见拉着她进了夹道;“你就没什么话想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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