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番外(175)
做母亲的,自然都希望孩子万事顺遂,阿枣拍了拍胸口:“那就好。”
阿枣吃饱之后也恢复了力气,闹着要看孩子,薛见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只锦盒,锦盒里放着的是一只拳头大小的玉滚子,还有各色玉做的按摩器具:“孩子有乳娘照顾,你先顾好自己。“
他说完就开始解阿枣衣裳,她愣了下:“你干嘛?”
薛见轻轻按着她前胸:“大夫说了,揉按之后更便于下奶。”
阿枣见他又拿起玉滚开始滚压,脸色不由得一红,但为了孩子还得强忍着,她低头看了眼,胸前娇嫩双桃已经被按成了浅粉色,尖端也悄然挺立了起来……简直羞耻度爆表!
最羞耻的是薛见一脸敬业面不改色,她忍不住别开脸,硬是忍住呻吟:“你好了没?”
薛见手指抵开她的双唇,呻吟声就泄了出来:“想叫就叫,宫人已经被我打发出去了。”
阿枣皱起脸表示不想说话。
薛见等按摩完了才道:“岳母已经在外间等了有一会儿了,她听说你还睡着,才没让我叫起你。”
阿枣现在不方便下地,只能让薛见把李氏请了进来,李氏已经见过外孙,也顾不得行礼了,喜滋滋道:“这孩子生的好看,取了你和皇上的长处,胳膊腿儿也有劲,被我抱起来扑腾个不住,不是那等病歪歪的。”
她又笑叹道:“你爹你哥不方便进后宫,等孩子再大点,你别忘了抱出去给他们瞧一眼。”
李氏说着说着取来调羹给她喂着黑鱼汤,阿枣摆摆手:“娘,我实在是吃不下了。”
李氏放下碗勺,拉着阿枣叮嘱到入夜,才依依不舍地出了宫。
阿枣生完孩子第三天就胸口就涨涨的疼,却半天下不出奶,孩子怎么都吸不出来,急的哇哇大哭,还是薛见代劳,她红着脸看着薛见弯腰在自己怀里吸吮,忍不住道:“你快点!”
薛见又舔了一下,阿枣整个人都软了,他这才抬起头:“好了。”
他说完直起身,低头瞧了眼全身都成粉红色的阿枣,摇了摇头:“都生过一个孩子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阿枣红着脸掐了他一把:“你闭嘴!孩子还在呢!”
她说完又道:“老大的大名让礼部草拟,咱们要不要先取个小名叫着?”
薛见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自然可以。”
阿枣兴冲冲地道:“老大就叫大宝吧!”
薛见不得不改口:“……小名不如也让礼部起。”
阿枣心有不甘,一扭头正好看见窗边的一丛兰花,随口道:“兰是花中四君子之一,要不叫阿兰?”
薛见听到兰字就想起一个人,眼睛眯了眯,再次转口:“仔细想想,大宝也不错。”
阿枣反应过来,笑着拿了大宝的手在他脸上刮了刮:“羞羞羞。”
好容易熬完了月子,薛见已经过了足有一个月的贤者时间,在她怀孕期间又学了不少新招,借着秋游的借口带她去了京郊的行宫,两人没日没夜地厮混了几天,到最后阿枣腰都快断了。
她趴在床上,捂着腰子有气无力地道:“你……不想要老婆了吧!”
薛见咬了咬她的耳垂:“从你说我不举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干了。”
阿枣瞠目结舌:“都过去小半年了,你也太记仇了吧!”
“总得让你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薛见微微一笑,捏了捏她越发饱满的两团温软:“还敢不敢再胡言乱语了?“
阿枣不争气地软了半边身子:“不……敢了。”
薛见唔了声,还不放过她:“我行不行?”
阿枣喘着气道:“皇上威武,怎么会不行。”
薛见这才满意,终于饶过她。
阿枣几步跳开,看了看外面的天儿,忽的生出些愁绪来:“马上又要入冬了,立冬之后就是过年,我又老了一岁啊。”
薛见摇了摇头:“你才不过二十,怎么就老了?这让岳母太后她们那一辈的情何以堪。”
阿枣忽的又一眼看过来,自己先哈哈笑了:“也是,比你我怎么都算年轻,你变老变丑肯定比我快。谁让你这头老牛非要吃我这根嫩草。”
薛见:“……”
第145章
转眼又是一年,阿枣身为新任皇后,既要照料孩子,又得准备新年宫宴诸般事宜,一时忙的脚不沾地,而薛见这个皇上反倒闲了下来,她瞧着逗孩子的薛见颇是忿忿:“你不忙公务了?”
薛见小酌一盏:“已经腊月二十九,朝上也放了年假,我自然比往日清闲。”
阿枣羡慕的要死,在大宝脸上亲了口,又低头核对着后宫账目,嘴里还念念有词。
薛见同儿子吃起了醋,斜晲她一眼,修长如玉的手掌搭在账目上:“别看了,明日就是三十,便是地里做农活的农人现在也该歇了,你还忙活什么?”
阿枣推开他的手:“后宫的事儿琐碎着呢,你们男人不懂。”
话中鄙视之意甚浓,薛见在她额上轻敲了一记,直接把她手边的厚厚一打账目取来,嗤笑了声:“不过是几本烂账,有什么不懂得。”
他说完开始提笔棒阿枣梳理起来,阿枣趁机偷个懒,站起来摸了把儿子的小脸,不无得意地道:“幸亏咱们宫里人少,开销又不多,我对比了一下父皇在世时候的账目,开支足足少了十成之四,省下的银子可以拿去赈济流民了。”
薛见面不改色地又写下一笔:“你难道不该感谢我?就是因着我心意坚定,后宫人才这般少的。”
阿枣嘿嘿笑着在他脸上摸了把:“再接再厉,继续保持。”
薛见往儿子的小脸上瞥了眼,没说话。阿枣秒懂了,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下:“谢谢皇上~”
薛见偏头回吻:“这就想打发我?诚意不够。”
阿枣正要说话,儿子突然醒了,在架了护栏的木床上哇哇哭了起来,乳娘闻声正要进来,被阿枣遣退了,她解开衣裳喂大宝,喜滋滋地道:“这孩子一饿就哭,身上不舒服了就哼哼,一发出声音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这聪明劲,像我!”
大宝如今已经长开,白白嫩嫩一团,眉眼像薛见,鼻子像阿枣,再不是原来那红皮猴子的样子了。
薛见摸了摸大宝的胖脸,一哂:“聪不聪明倒也无妨,只是脸皮厚这点别像你就成。“
阿枣两手捧着儿子顾不得收拾他,只得踩了他一脚,大宝吃饱了就安生下来,不料她近来奶水丰沛,水泽溢出居然沾湿了素色绸衣。
她捂着胸口一脸尴尬:“你把衣裳给我拿过来。”
薛见不光给她递了衣裳,还附赠了额外服务,虽然过程非常羞耻,但好歹不往出溢了……
阿枣清理干净,躺在床上跟薛见说起了闲话;“今儿娘才来告诉我,我哥和方姐姐终于快要定亲了。”
薛见唔了声:“舅兄如今在灵州做的风生水起,不光防止了当地水患,而且政绩文教上都成绩斐然,方家女瞧不上才奇怪。”
阿枣摇摇头:“不是因为这个,方姐姐不是一直放不下家里的爵位吗,我哥也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更不可能到方家入赘,我爹就琢磨出个法子,让方姐姐暂时掌管爵位,然后争取和我哥生两个孩子,长大之后一个在方家袭爵,一个留在我们家继承家业,方姐姐觉着不错,就同意了。”
薛见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所以呢?”
阿枣晃了晃他的胳膊:“女子袭爵已是少有,承爵的女子要么独身要么招赘,像我方姐姐一样嫁人的没有先例,只有你允了她袭爵,她才能顺顺当当继位。”
她顿了下又郁闷道:“咱俩可把我哥坑的够惨了,他出去当差平均三天就要被当成断袖骚扰一次,给他个好人也算是补偿他了。”
薛见思量片刻:“我这边不会拦着,但能不能继承家业,得看她自己的能耐了。”
阿枣喜的在他脸上亲了下,后知后觉地道:“我这不算后宫干政吧?”
自薛见继位以来,处理了不少没长眼的权爵或者大臣,这些人知道皇后独得皇上盛宠,想要来走她的门道,阿枣为了避免两人闹不愉快,她几乎不过问朝堂的事儿。
薛见捏了捏她的脸:“是也无碍。”
两人把大宝交给乳娘就歇下了,年三十照例要摆宫宴,阿枣在这些事上一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菜色歌舞都按照往年的旧例操办的,虽然不出彩但也挑不出什么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