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美貌一无所知[快穿](78)

这些事情, 全都入了正在看着录像的许林的眼睛。他泛起些许疑惑,正常人都不会大晚上这样喃喃自语,他的小儿子是真的精神不正常了吗?

许林取下眼镜, 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头疼得实在厉害了, 许林拿出抽屉里的白色药瓶, 吃了一颗药。

另一边,谢柔刚刚洗完澡, 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的目光落到了浴盆处,里面有一颗残余的药物,还没被冲刷到下水道。

谢柔慢慢的走了过去。打开了水龙头,水开得很大, 能听到哗哗的声音。

当那颗药彻底沉入下水道,谢柔脸上的冷意变得轻了一些。

她交换了两瓶药。

一瓶是治头疼的,一瓶是给精神病人用的,就是方永明逼季子修吃的那种。

在这个许家里, 除了她还有谁能做到这一点?

上次谢柔没有想过许林会这么丧心病狂的在家里也装上监控,现在她知道了,放的时候完全避开了监控器。

谢柔的眼底闪烁着疯狂的光。

“你对许悠然做过的事情,我只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那药吃久了,渐渐就会变成像季子修那样的精神病。

许林的那一巴掌,打碎了谢柔最后一丝希冀。

她平日里总是念叨让许究早点夺得许家的财产,可真正和许林结为夫妻以后,谢柔是真的被蛊惑了一段时间。当年轻时候的愿望实现的时候,她总感觉处在梦境里似的。

可许林却非得打醒她。

谢柔擦干了头发,带着一杯牛奶,里面放了药,慢慢朝着书房走去。

“你来干什么?”看到谢柔的那一刻,许林的态度很不好。

谢柔轻轻的把牛奶放到许林书桌旁:“咱们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是担心你睡得不好,所以拿了牛奶过来,可以助眠的。”

谢柔伪装自己的时候,就是一朵无可挑剔的解语花。

许林被她捋顺了须,他的确睡不着。

纵使是这样,许林也对她抱有戒备。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旦两人的信任出现裂痕,许林不会去修复这种裂痕,反而会让裂痕慢慢扩大。

“牛奶放下吧。”

谢柔知道两人已经产生了无法弥补的隔阂,却在面对许林时,依旧笑得温柔。

“好,你记得喝。”

她能做出最温柔的模样,边笑边给他捅一把刀子。

等谢柔走出了书房,许林把热牛奶喝了下去。

他们同床异梦那么些年,正如谢柔想不到许林会装监控器一样,许林也想不到谢柔会给他下药。

心上已疏远,可多年来形成的习惯还在。

许林喝了大约半杯,脑子也不疼了,却变得晕乎乎的。

他以为是自己太累了,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睡之中。

……

夜更深了,外面有车灯直直的照射过来,那束光,像是要撕裂黑暗一样。

许究这几天被源源不断的工作给压得根本无法回家,许林有意隔开他跟季子修,这些天许究几乎都吃住在公司。

好不容易得了一个清闲,在深夜的时候,许究总算把事情处理妥当了。

季子修站在窗户外,自然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这个时候许宅的人几乎全都睡了,季子修放缓了脚步声,去到大门口。两个人正腻乎的时候,许林安排了大量的工作给许究,这会儿这么久没见,倒是分外想念。

夜静悄悄的,许究把人按在铁栏处死死的亲吻着。

心头的想念是引子,两人的气息相互交融。原主走了,季子修也不用伪装了,此刻暴露出本性的他,甚至不让一步。

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分开过后,许究的眼底藏着很深的欲望。

季子修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别乱来,有监控。”

“监控?”许究的目光幽深,就差把‘不爽’两个字刻在脸上了。

“咱爸装的监控器。”

季子修压低了声音,他故意这样的时候,尾音微微挑起,听起来格外勾人。

‘咱爸’两个字,听起来就像是在和他调情似的。

许究倒没想对他做什么,因为担心季子修的身体,亲亲抱抱已经是极限了。

他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把季子修放开:“这段时间我不在家,他们对你怎么样?”

他们指的是谁,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季子修无所谓的轻笑一声:“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至于他们对我好不好,没关系。”

许究听罢,在黑夜里抱住了他。

“他们不疼你,我来疼。”

季子修看着许究,眼底是深深的笑意:“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他凑了上去,给许究一个吻。

……

许究留了没多久,又早早的奔向公司了。

许林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似乎想完全隔断他和许究的联系。

季子修也不着急,在许宅的这段时间,身体反而养好了许多。许林的身体越来越差了,精神状态就跟以前的许悠然一样。

季子修看到以后,倒是晚上跟许究说过一次:“爸现在这样,倒像真的精神错乱似的。”

许林对待季子修的态度好了许多,有时候会给他塞糖,拿他当小孩对待。

许究沉沉的说:“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精神错乱,许林终究是许林。”

季子修又慢慢释然,在许林精神正常的时候,看他的眼神仍然像是在看病菌。

在这段时间里,许究彻底控制了公司,早已满十八岁的季子修也联系上了李明月的律师,悄悄继承了属于他自己的那份。

当这笔钱摆在眼前的时候,他的确吓了一跳。

李明月简直是挖了公司一半的钱留给季子修了。

她知道许林在外面还有小三和私生子的时候,就早早的预防了这一手。虽然明面是回家照顾儿子,可私下却完全不是这样。

天气越来越冷了,白色的雪花飞舞而下,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已经完全雪白了。季子修站在窗边伸出了手,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雪花接触到他手掌的温度,就瞬间化成了水。

从初夏被困到那个别墅里,季子修来这里已有半年了。

许究走了进来,用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很冷,别着凉了。”

他的情绪不多,连说关心的话也是面瘫着,可就是这样一个人,陪伴在他身边的时候,让季子修格外安心。

季子修轻笑起来,一直盯着许究看。

许究问:“怎么了?”

他拉着许究的衣服,狠狠的亲了过去。

他这段时间仗着许究不敢拿他怎么样,主动撩他的举动变得多了很多。许究每次回家,都会挂着甜蜜而郁闷的表情,到厕所里自己弄出来。

一边想着那个人,一边自己弄。

还有谁比他更苦逼?

许究的眼底里冒着欲火,他松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我可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

季子修无所畏惧:“啧,日~久天长嘛。”

许究把他抱住,轻轻跟他咬耳朵:“第一个字别咬得那么重。”

污得很。

污得他的心都痒了。

大雪夜里很冷,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抱着温存,每次许究回来,就总感觉是偷情似的。监控还在,季子修不知道许林有没有在看,他转而笑着摇了摇头,要是许林真的在看,一定早就被气死了。

毕竟,他可是罪大恶极的‘勾引’许究的人呢。

许林这边推迟了吃药,他的头疼病越来越依赖这种药了,甚至有些药物上瘾。许林被迫在家静养,他知道自己的好儿子许究已经彻底掌控了子公司。

那些董事会的人越是对许究满意,许林就越是心惊。

他联合了一些元老打算反攻,就等着明天去公司,让许究知道许家到底是谁在做主。

许林打完电话,眯起了眼。

此时谢柔已经不在许家了,他有时候神志不清的时候把谢柔赶了出去。

吃了那些药,就仿佛会把内心最真实的东西全无顾忌的说出来似的,许林的心中没有半分不舍,还反而觉得自己做得对。

谢柔也在打那笔钱的主意,他不可不防。

许林站起身,想起许久没开的监控,手都已经触碰到机器了,可季子修那晚自言自语的模样又浮上心头,他想了想,还是打算自己去找季子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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