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怀上暴君的崽(91)

作者:小文旦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系统 穿书 主角:傅星河,孟岽(dong)庭 ┃ 配角: ┃ 其它: 怀孕后贵妃跑路了。 立意:以大度兼容,则万物兼济。 : 穿成给落难暴君下药的炮灰女配,女配妄图荣登后位,结果春风一度后被暴君挫骨扬灰。 傅星河来得不巧,生米煮成熟饭,只好溜之大吉。 我没有,不是我,没干过。 暴君选秀大典,傅星河本想装傻混过,一不小心笑得太灿烂被选上。 傅家两朝元老,位高权重,进宫前,傅夫人殷殷叮嘱:“你父亲权倾朝野,陛下勇谋多疑,此去勿要怀上子嗣才好。” 点击展开

另一头。

傅星河论斤分完特产,嘴里塞了个酸甜的梅子,准备去找孟岽庭。

一出门,却看见傅云霄靠在门上,显然在等她。

傅星河笑了笑:“二哥这是吃撑了走不动?那我们去花园走走。”

傅云霄笑道:“行。”

两人慢悠悠走了一段路,傅云霄轻声开口:“以前小妹出门,总记得从家里大包小包地带东西出去,回来时总是两手空空。如果她哪天在路边买了一串糖葫芦给我,我就知道她又缺钱了。”

傅星河注意到了傅云霄的用词,他说“她”,而不是“你”。

她没有指出他的不当,反而苦恼道:“二哥要我还钱的意思?不超过一千两,我省吃俭用还你,超过的你就当肉包子打狗了。”

傅云霄顿住脚步:“你没否认。”

他感叹道:“我始终不相信,一个人的变化如此之大。”

傅星河:“本非我愿。”

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开,傅云霄明白了,顿时沉默。

傅星河等着他的下文:“你会告诉爹娘吗?”

傅云霄摆摆手:“你二哥又不傻。”

他喃喃道:“从前我和爹轮流带小妹上各家道歉。爹不想去了就逼我去。”

傅云霄怀疑自己没脸没皮,常常让人觉得不像读书人就是这样锻炼出来的。

这样过了十几年,傅星河依然不改,犯下大错。

傅云霄回忆起傅星河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就是从她失踪那一晚后开始。

他道:“看来小妹惹怒陛下,我和爹一齐跪在宫门口都没用,所以上天派你来替她善后。你放弃贵妃之位逃亡,也是为了傅家。你是傅家的恩人……也是我们的小妹。”

傅星河笑出声,傅云霄竟出乎她意料的通透,简直像是看过原剧情一样。

她曾经恼过自己为什么要穿到一个刚犯下死罪的炮灰身上,听到傅云霄一句感激,突然觉得有些幸运。

但更幸运的是,原主对准下手的人是孟岽庭。

傅云霄突然紧张:“陛下呢?他有没有怀疑?”

他只是这些日子越想越觉得傅家起死回生的经历太神奇,一切症结都在傅星河身上,所以找明絮套话,之后得出的结论,三天睡不好觉。

而陛下肯定听过傅星河的传闻,还天天和傅星河形影不离,难保不起疑心。

傅星河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孟岽庭,轻声道:“陛下他不在乎。”

孟岽庭扣住傅星河的手:“这么凉,跟朕回宫泡热水。”

他看向傅云霄:“后天太后应该会设家宴,你们提早空出时间。”

说完他的注意力又全部转回傅星河身上:“要不要抱?”

傅星河:“不用,我爹看见了先打断我这没用的腿。”

孟岽庭皱眉,岳父大人真是太严格了。

他只好牵着傅星河的手,慢慢走出傅家,然后上了马车。

放下车帘子的那一刻,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从空中落下。

今年的第一场雪,绕着傅家门口的朱红柱子,如同不朽的气节被柔情环绕。

傅星河掀开车帘:“娘,你快进去。”

孟岽庭朝傅寒一点头,上了马车,肩上落了一片雪花。

傅星河用指甲把它拨开,靠在他肩上:“真巧啊,要是晚一天回京,就要冒雪赶路了。”

孟岽庭:“下雪就不赶路了,走到哪儿停在哪儿,住到春暖花开。”

“那不行,本宫要住最好的房子。”

“朕的寝宫行不行?”

“先看看再说。”

一小段路程,整座皇宫的屋顶都积了一层薄薄的白雪,增添了威严和恢弘。

宫人握着扫把扫雪,避免马车所过之处打滑。

“本宫以前是不是没跟陛下一起回过宫,居然还不知道马车可以直接开到陛下寝宫前。”

以前一到宫门口,傅星河都是下车走路进去的。

孟岽庭:“以后你想在宫里骑马都行。”

一进屋里,气温顿时上升,秋醉打了一盆热水给两人洗手,接着又换一盆水给傅星河洗脚。

等傅星河泡完脚,全身热乎地缩在被子里,夏眠端来一盘明黄色的衣服,一看眼色就知道是皇后服饰。

夏眠笑容满面:“皇后娘娘要不要试试?您穿这套一定很好看。”

傅星河:“改天吧。”

夏眠接着撺掇:“后天太后设宴,娘娘按理说要穿这套,但是娘娘之前不在宫里,没办法量体裁衣,绣娘是根据以前的衣服估摸着做的,娘娘您试试合不合身,还可以改。”

傅星河一想也是,明天她指不定睡多晚,万一不合适,留给绣娘赶工的时间就太紧了。

绣着凤凰海纹的衣服一上身,母仪天下的气势一下子显现出来。

傅星河头顶金光灿灿的后冠,不敢低头。因为只是粗略试戴,所以没有盘发也没有固定,不扶着就会掉。

衣服则考虑到她的肚子,各方面都设计得略有余韵,方便动作。

“本宫觉得衣服挺合身,不用改了。就是后冠有点重,到时可以不戴吗?”

“可以。”

不知什么时候秋醉夏眠都退出去了,孟岽庭从后面抱住她,手里拿着一块红布。

傅星河被扶到床边,她这才发现,自己换个衣服的功夫,龙床上被套了火红火红的龙凤鸳鸯喜被。

再结合孟岽庭手里的红布,不,红盖头,孟岽庭的目的呼之欲出。

孟岽庭:“皇后是不是该补给朕一个洞房花烛夜?”

他不由分手把红盖头给傅星河盖上,然后再掀开,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傅星河满脸通红:“补什么,都多少次了,陛下好意思?”

孟岽庭讲道理:“但是倩贵妃进宫那一天,朕没去温华殿过夜,就是欠着了。”

傅星河:“你自己不去的。”

“这么说,皇后当时盼着朕去了?”孟岽庭勇敢认错,“是朕不好,朕百倍偿还。”

傅星河捂住他的嘴巴:“你引起为傲的克制力呢!”

孟岽庭充耳不闻地赞美:“朕早就觉得你穿这件衣服好看。”

主要是跟他很配。

傅星河开始觉得连试衣服都是孟岽庭的阴谋。

暴君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除了“傅星河第一次试皇后的衣服,一定要由朕来脱”外,有没有别的高尚追求?

孟岽庭显然没有。

傅星河咬牙:“我爹就是太努力了,没给你留一堆奏折,让你有时间洞房花烛。”

孟岽庭:“朕明天上朝会好好表扬首辅,特别是他生了皇后这事。”

孟岽庭突然想到什么,蹙眉沉思:“皇后,朕有个疑问。”

傅星河见他一脸凝重,纵容知道孟岽庭在床上一皱眉八成是在憋坏水,她还是问道:“怎么了?”

孟岽庭:“你刚才在小花园,和傅云霄说什么?”

傅星河挑眉,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孟岽庭,坦然道:“说了一些往事,二哥说我变化很大。”

孟岽庭眉眼一厉:“他什么反应?”

傅星河毫不怀疑自己要是说了傅云霄坏话,她二哥会惨遭杀人灭口。加上她在杭州会某岛语言的事,孟岽庭心里已经笃定傅星河不是原来的她。

“别紧张,没事的。”

孟岽庭神色稍缓,捏了捏傅星河的耳垂:“朕猜傅云霄一定知道你具体什么时候改过自新的。”

傅星河:“差不多能猜出来吧。”

孟岽庭垂头丧气:“怎么办,朕好像有点当局者迷。”

傅星河:“啊?”

孟岽庭:“三个月前,朕发现有人用催\\情剂后,就把她打晕了,后来这个人醒了,大喊朕手边有蛇,还不怕死地躲到朕身后。然后朕就把她压在炕上,一开始想杀了她的……”

后来觉得不太讨厌了。

孟岽庭疑惑道:“你是从哪一步变的?”

傅星河和孟岽庭四目相对,暴君这是想开诚布公地谈了?

说好的不问第二遍呢?

她恍然大悟,孟岽庭这些话一直用词谨慎,不说她换人,只说她什么时候想通了重新做人。

这也不难回答,傅星河道:“醒来看见蛇的那次。”

皇后衣服上繁复的扣子比较耗时,孟岽庭微微皱眉:“朕不信,万一跟朕上床的人不是皇后呢,那朕岂不是不清白了?”

傅星河噎住。

孟岽庭终于说出他的真实目的:“皇后陪朕回忆一番,看看能不能跟朕的记忆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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