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女配求生记+番外(86)

作者:月见愁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女配 系统 甜文 穿书 主角:颜霁泽,景月槐 ┃ 配角: ┃ 其它: 只想安静的当一块垫脚石 立意:即使身处逆境也要自强自立,热爱生活 原文链接: 穿越成了被人当垫脚石的炮灰女配,景月槐其实是拒绝的 她本想安安静静当人家的垫脚石,但手上必死的flag和无处不在的狗皇帝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月槐:卑微.JPG) 可正当她准备就绪了要跑路时,竟然发现系统不知什么时候被狗皇帝收买了! 景月槐:?你个浓眉大眼的也叛变了 系统:遇到新X方皇帝就嫁了吧点击展开

饮酒的杯盏被捏碎手中,香甜的酒染湿颜霁泽的衣袖。他甩掉手中碎瓷片,不得不目送着子人离去。

他拾起桌边帕子,擦净了掌中甜酒。

本离场的马蹄声渐渐靠近,颜霁泽眯眼,瞧见了率先归来的人。

不是槐儿。

早有预料的颜霁泽垂眸,却是越想越坐不住。

耽误了这般久,此刻子人只怕已牵马出厩。槐儿既未夺魁,便定会与他打上照面。

岂能如他所愿!

蹲身收拾碎瓷片的沈木起身,还未等将掌中碎物丢掷,便被突然起身的颜霁泽撞倒在地。本就细小的瓷片又碎裂开来,跌落各处。他向上推了推帽子,不解的抬起头。

只见颜霁泽摘下冕冠,朝丢去,怒气冲冲的朝更衣的帐篷去了。

在他离场的一瞬间,景月槐一夹马肚,轻扯缰绳,驱马跃入场中。

沉重的号角吹响,宣告者比赛的结束。

景月槐一甩高束的长发,策动马匹半转过身。她环顾四周,却不见颜霁泽的身影。

狗皇帝人呢?

一旁,正做准备的子人望向此处,与她视线相迎。见状,她远远地摆了摆手。

汗血驹低鸣一声,跪下四肢,让她安稳的落了地。她轻拍了拍马驹的头,背着手往场外走去,步伐都透着喜悦。

子人望着,不禁失声而笑。他勾起嘴角,一捋白马的鬃毛。眉头轻挑,翻身上马。他从宫人手中拉过缰绳,用力一夹马肚。只听一声鸣叫,白马便如闪电般离开,直朝景月槐奔去。

在他满是星海的眸中,藏着一小小的身影。

过往宫人皆诧异的望向子人,出神间,仿佛在四溅的尘土中瞧见了朵朵飘落的槐花。

“月槐!”子人长发飞扬,身上溢着夏日应有的气息。他把缰绳缠在手腕上,向左歪过了身,“来!”他伸出手,露齿而笑,渐靠近了眼中的人。

嗯?

即将与他擦身而过的景月槐眨眼,未等反应过来,便下意识的停了步子。如有人在背后驱使一样,她抬起手,回应着这位朝她奔来的白马王子。

微蜷的栗发随风而舞,华丽的耳饰摇摆不定。子人弯下眉眼,绯红渐爬上他的耳朵。他喉头滚动,心底如有鼓擂。

一声鸣叫闯入耳中,漆黑的马匹突然出现在眼前。颜霁泽胸怀半敞,如瀑般的黑发绾入冠中,将棱角分明的脸展露无疑。

只几眨眼的时间,他便先子人一步来到了景月槐的身边。有力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将她捞起,稳稳地放在了马上。他左手用力扯住缰绳,黑马前蹄抬起,又是一声嘶鸣。

一时间,沙土四起,迷了人的眼睛。

颜霁泽伸手掰正景月槐的头,看向子人的眼神意味不明。他双手握住缰绳,护食般将人圈在了怀中。

“皇,皇上?”

“爱妃可算是回来了。朕不过片刻未见你,便觉得如过了一载,甚是想念。”

漆黑的御马一甩尾巴,飞快的朝场外去了。

缠在腕上的缰绳勒出几道红印,落入眼中的尘土刺痛着子人的双眼。他睁开眼,眼圈微红。

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痛上百倍。

“王子殿下,还不放弃吗?”

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子人转身,周围却空无一人。

尹顾?

·

紧缩的瞳中闪着光,将景月槐的背影尽数收入。颜霁泽眼中映着湛蓝的天,他皱眉,心情不是很好。

方才若非他眼神好瞧见了,只怕此刻子人早已离去,将她永远带离他身边了。

就差一点,真的就只是那咫尺的距离。

他凑过身去,贴近了抓着马鞍沿的人。左手用力一扯缰绳,勒停了仍奔跑的御马。御马昂首,鸣叫声划破苍穹。

景月槐身子一晃,抓着马鞍沿的手滑脱。她心猛地一跳,险些坠下马去。颜霁泽阴沉着脸,有力的手臂搂住她的腰。下一刻,他将她拉起,硬是带着她转了个向。

四目相对,颜霁泽手移走到她的脑后,轻将她叩住,哑声道:“槐儿,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缓坡上飘下数朵槐花,在他发梢停留片刻又溜走。御马踢了踢腿,伴着柔风前行了几步。

簌簌叶声回荡心间,自叶缝隙照下的阳光打在颜霁泽脸上,令他如猫的瞳更加清晰可见。

“若是,你心有他人。即便是……”颜霁泽咬牙,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了她,“即便是子人,我也——愿成全你们。”

话说的是否情愿,一听便可知。他虽能说出口,却瞒不了自己的心。

“颜霁泽。”景月槐微微仰头,不由分说的凑上前。

郊外的鸟雀落在枝头,向下探了探头,又忙缩回了脑袋。开满花的枝头微颤,鸟雀借力飞离了此处。

景月槐一愣,突然回过了神。她松开捧着颜霁泽的手,耳边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

颜霁泽握着缰绳,宛若一具木偶,甚至呼吸都凝滞了片刻。被吻过的地方热的发烫,心跳动的好似发了狂。

在他发愣时,景月槐收腿下马动作一气呵成。她背过身去,不断拍着胸脯,希望能让躁动的心平静下来。

耳畔的风好似呢喃细语,她越是想冷静下来,心便越发的乱。

一只手从身后抓住她,拉着她转了个圈。颜霁泽拥她入怀,眼如江海波光粼粼。

“槐儿。”

灼热的气息惹得景月槐心头犯痒,她不自觉的直起背,却给了颜霁泽可乘之机。

炽热却又恬静的吻袭来,夺去了景月槐的呼吸。灵活的舌从她齿间滑入,她错愕的睁大眼,气血一下子涌了上来。他闭着眼,细密的睫毛轻颤着。

像是品尝世间少有的珍馐,颜霁泽几近虔诚的亲吻着景月槐。他将她圈在怀中,突然发狠的啃咬着她的唇,似在发泄满腔怒火。他小臂收力,吻的更深几分,将她的不满悉数吞入腹中。

直到景月槐腿发软,快要瘫在他怀中,他才喘着粗气松开了手。

一记重拳砸在颜霁泽胸膛,可他却不觉得疼。他仔细的将碎发别去她而后,指腹抚过她略红肿的唇,如释重负的笑了。

“槐儿,你嫁我好不好?我将这天下最好的一切都给你,只要是你喜欢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拿来给你。”他亲了亲景月槐的额头,望向她的眼中没有一丝阴霾,是未曾有过的澄澈。他眼眸一动不动,直率的眼神不掺半点虚假。

炽热的手掌拢住白如玉的纤手,颜霁泽笑着,又在戒指上落下一吻:“即便你要我的命,我也给你,槐儿。”

景月槐低头,已清楚感觉到脸颊的温度。她将头抵在他肩头,一只手反握住他的,另一只轻牵住他的衣袖:“谁稀罕你的命。”

颜霁泽撇嘴,一耸肩头,佯装难过道:“我愿将命舍给你,你却不要。槐儿,你好狠的心。”

本还满心柔情的景月槐握拳,一拳打在他下巴上:“我自是心狠。所以,还请皇上腿着回马场去吧。月兰的比赛快要开始,臣妾先行一步了。”

她牵过马,又在他脚上狠踩了一脚后扬长而去。

颜霁泽吃痛的皱着眉,竟真就让她驾马离去。他低头理好衣服,叹了声气,不急不慢的朝马场走去。

看不相干的人比赛倒也无趣,今日这马赛,博得心中人一笑便足矣。

先一步归来的景月槐望着场中央的景觅风与景月兰,驱快了马,在他二人中间停下。

“兄长既为兄,自当是要让着我这做弟弟的。数月前你曾与我定下承诺,如今想矢口否认,当一切都未曾发生吗?”景月兰勒紧缰绳,眉头下压,脸上稍布阴云。

景觅风挺直了脊梁,斩钉截铁道:“我当时说,若无他事,让你又何妨。如今有了旁的事,你我自当公平竞争。”

不知道他们在争什么的景月槐左看看右看看,想开口言劝却又插不上话。她挠了挠鼻子,走也不是,留又不妥。

哎呀,有瓜为什么不吃,有热闹为什么不看!自家的热闹,看!

“景觅风,你说话不算数。将军一诺千金,真是笑话。”

“是你记性不好,将我说过的话想成了别的意思。景月兰,你已成家立业,怎还耍小孩子脾气?”

被这样一说,景月兰干脆真的开始耍赖。他长臂扯过景月槐的缰绳,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好啊,那便用常用的方法决定好了。姐姐自是站在我这边,二对一,你当兑现承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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