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女配求生记+番外(70)

作者:月见愁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女配 系统 甜文 穿书 主角:颜霁泽,景月槐 ┃ 配角: ┃ 其它: 只想安静的当一块垫脚石 立意:即使身处逆境也要自强自立,热爱生活 原文链接: 穿越成了被人当垫脚石的炮灰女配,景月槐其实是拒绝的 她本想安安静静当人家的垫脚石,但手上必死的flag和无处不在的狗皇帝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月槐:卑微.JPG) 可正当她准备就绪了要跑路时,竟然发现系统不知什么时候被狗皇帝收买了! 景月槐:?你个浓眉大眼的也叛变了 系统:遇到新X方皇帝就嫁了吧点击展开

“殿下怎么来了?”

“扰了娘娘的美梦,我心怀歉意。只不过我来,是因为查到了重要事情。”

闻言,颜霁泽抬眸,暂且放下了手中的书:“何事。”

未能得到一句夸奖的子人有些不爽,但还是将怀中东西拿出,置在了桌上:“蛊虫,从西殿偷来的,没被他们发现。”

说这话时,他脖间伤口渗出些血珠,浸湿了用来掩伤的薄纱。

“你受伤了?”景月槐望着他脖间逐渐晕开的血渍,顿时清醒,“是南巫人干的?你受伤了为何不先去处理?!”

子人久失光彩的蓝眸亮起一点光。他笑着,缓声道:“伤的不碍事,所以我就先来了此处,将先将今夜的所见所闻告知与你……们。”

最后一个字轻飘飘的似有似无。

颜霁泽警惕的看着子人,子人则温柔的望着景月槐。

她弯着的脊梁逐渐挺直,在这温暖的内室中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息。

第59章 求生第五十九记

景月槐被交谈声吵醒时,早朝已下,温暖的日光落入屋中,让整间屋都覆有一层温馨之像。颜霁泽坐在软塌上,骨骼分明的手指轻转着朱笔。他密而长的睫毛遮住若有所思的眼眸,薄唇张合,正低声细语的与谁交谈。

她支起身子,正要伸个懒腰,却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连哈欠都憋了回去。

颜霁泽指尖拨动笔杆,将朱笔重重地叩在了桌上。他拾起一旁的奏折,丢给了跪伏地上的人。

“原封不动的送回林府,好好瞧一瞧林誉的反应。”他怒火中烧,却仍压低了声音,恐吵醒酣睡的她,“还有,昨夜西殿发生的事情,若是露出一点风声,引得慌乱四起。你便去司刑,自行领罪。”

“下去吧。”

“是。”

不过是个异乡人,竟胆大包天,敢拿他的宫人作引,炼化蛊虫。此等事若再忍让,他便也不配再当这个皇帝了。

“毕又。”

重伤的毕又从阴影间走出,正欲叩首却被喊停。他接过颜霁泽丢来的令牌,俯首听令。

“那些个毒害人性命的虫子,朕一只也不想再见到。处理干净后,想个法子震一震南巫的人,莫要让他等认为,我碧清国人皆是蜷缩巢中的病猫。”

“属下遵命。”

待毕又离去,屋内又安静了下来。可当颜霁泽批了几份奏折后,才猛觉出有哪里不太对。

转头,只见方才还在漫步梦境的景月槐早已醒来。她正裹着被子,哀怨的望着他。

真是个狗皇帝。处理国事为什么非要在这里,后宫不能参政,这种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他都记不住吗?害的她一句话都不敢听,连懒腰都憋着不能伸。

“槐儿,来。”他招了招手,在一旁批阅完的奏折中抽出了什么,“既醒了,我有件事要你帮忙。”

要她帮忙?还有狗皇帝求她帮忙的这一天呢!?

景月槐赤足踩在干净到反光的地板上,踮着脚跑了过去。她窝坐在软塌上,凑去他身旁,只留个了脑袋在外面:“什么事什么事?”

颜霁泽瞥了眼她留在地上的半个脚印,将无字的信封递了过去:“这是几味养身驱邪的药方,你且悄悄抓了药,在宫外寻个机会喂公主喝下。按南巫习俗,公主过府前,需有一女子带公主去熟悉环境。尹顾虽不会轻易放公主出宫,但若是我开口,他断然不敢不答应。”

“你想到办法救公主了?”景月槐抽出药方仔细瞧了瞧,发现没有一个字是她认识的。她眉头微不可察的一蹙,把药方折好,又塞了回去。

谁又能想到,有生之年她也体会了一把当半个文盲的感觉呢。

他沉默了半晌,无奈的叹气,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我身旁没有熟悉南巫蛊术的人,所以无法制出可解公主身上蛊毒的药。所以才要你带公主离开,在她清醒时问出解蛊的方法。”

“槐儿,你要办的可是最紧要的部分。此事非你不可,还请……”颜霁泽低头,凑近了她几分,“卖我几分薄面。”

他的话如微弱的电流,电的她耳朵一麻,心头一痒。

既然,既然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好驳他面子。

景月槐扬起嘴角,如沐春风,花开各处。她一扬眉梢,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道:“等着瞧好吧,这事包在我身上。”

她笑着,耳鬓乱发被轻轻撩起。颜霁泽不由自主的也随着她笑,将乱发别在微红的耳后。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

蔚蓝的天际飘过几朵慵懒的云,北湖的岸边生出密密麻麻的芦苇,正随风轻摆。渡河的船缓慢前行,小心的避开刚生出绿芽的荷叶。

难得有兴致乘船的子人站在渡口,默默等着船来。一向遮住耳朵的卷发被拨去耳后,嵌着蓝宝石的耳饰挂在没有颜色的耳廓上。彰显身份的衣服贴在他身,没有一点褶皱。

被栗发遮挡的左耳微动,他转身,右脚后撤,微微俯首一礼:“使臣殿下。”

尹顾哼笑一声,道:“在下可担不起‘殿下’之称。王子殿下有如此兴致,欲乘船游湖,想来也不会拒在下于门外。”

子人点头,笑到瞧不见了眼睛。他脸上表情突然凝滞,睁开的眼中冷到刺人:“乐南阁一向不拒人门外,只是,奇怪人等,是进不得的。”

跟在身后的随侍识趣后退,就此离去。尹顾露出藏于披风下的手,面向子人,摊开了手掌,亮出了刻画在皮肤里的花纹。

“殿下大可不必如此警惕。您是一国王子,我怎会这般不识相,加害于您呢?”

“是吗。哈,如此最好。”

岸边时时有风吹过,成片的芦苇摇摆不定。

正当此时,渡船靠岸。子人脸上露出不屑的笑,离开了渡口,朝着乐南阁走去。

南巫的人都在这□□下冒险前来了,显然是将有难以控制的事情发生。他总不能记着这伤耳朵的仇,不去帮南巫这个忙。

没有几个人伺候的乐南阁甚至比西殿还要冷清。子人遣去了洒扫庭院的宫人,在院中站立,直接道:“我并不想让皇帝发现与你南巫有所往来,所以,有话便快说吧。”

“殿下不请我进去坐坐?”尹顾说着,视线落在了落着锁的屋门上。

子人轻哼,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他:“你我的关系并没有好到可以交心,我猜不出你心中所想,话还是直说的好。还是说,并没有什么忙是需要我帮的?”

“明日公主会随武妃出宫,熟悉景府周遭的环境。我无法阻拦公主离开,你又不许我等动武妃,此事便只能由你解决。”

倒还算信守承诺。

“那么,我该做些什么呢?”

“看住武妃,让她什么都不要做。至少,别在公主身上动什么手脚。”

如此,那他便要想办法支开宫外的眼线,让月槐可趁机下手。

子人点头,缓一眨眼:“我知道了。”

一眼便看穿子人心中所想的尹顾阴沉沉地笑了两声。他从袖中拿出手掌大小的木盒,递上前去:“这是殿下所中蛊毒一半的解药,还请殿下尽快服用。不然明日蛊虫发作,会令殿下宝石的右眼也不再属于自己。”

垂在身旁的手一点一点的握成拳,子人能清楚的感受到额上的青筋跳动。他喉结艰难的上下一滚,手如挂着千斤坠,根本就抬不起来。

“殿下的命可是无价,没必要为了别人的女人,白白丢了性命。”

“这蛊虫需两日一服抑制粉,若殿下不能及时赶回来,只怕也是没救的。”

·

景月槐期待的搓着手,在宫门口巴巴的张望着。

今日天冷,风也有些大。她系着一件与裙装很不搭配的墨色披风,厚实的狼毛压得她肩头一沉,经过裁剪的披风仍是几乎要拖落在地。

运菜的宫人走了一批又一批,挡寒的披风捂得她有些热。终于行至此处的马车停下,木台阶摆下,蒙面的随侍伸手,将弱不禁风的公主搀扶。

“辛苦使臣了。”景月槐一弯膝盖,牵过了蓝苓毫无温度的手。她心头一紧,下意识的露出了客套的笑。

在极不友善的注视下,她扶着公主上了马车。她掀开一点车帘,俯视着使臣的脸。

无论如何,都要趁今日问出些事情来。

但是,南巫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公主离开。就算不在此处为难,也定是在宫外布置了眼线。狗皇帝不能跟着一起来,该怎样才能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哄公主喝下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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