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国师在线救世(91)

作者:一罐普洱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年下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系统 主角:谢怀安,鸿曜┃配角:裴修仪、周隐、钟镇┃其它: 失忆的白月光又回来了 立意:冲破黑暗,走向光明 : 谢怀安一朝穿越,成了深宫里浑身是病的美人。 他有三个错觉: 第一他是一条失忆咸鱼,只能吃吃喝喝。 结果有多大本事干多大事,顺道拯救了苍生。 第二傀儡天子心思深沉、警惕多疑,他要能跑多远跑多远。 结果一路同居,天子化身贴身侍从,帮他穿衣束发烧洗澡水。 不会伤他半分。 第三他害怕受伤,不会爱上一个人。 结果他烈火般燃烧起来,快乐地扑上去—— 火烧得更大了。点击展开

“先生可直呼我名,可叫字,叫个先生专属的称呼……可好?”

鸿曜模仿谢怀安撒娇的口吻,放轻了尾音。

他碧色的眸子温情地凝望着谢怀安,湿透的长发在水中与谢怀安的青丝缠绕在一起。

谢怀安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了。

鸿曜眉头一皱,就要改口。

谢怀安学着鸿曜,冷静平稳的说道:“此事可行,我有另一个不情之请。”

谢怀安没有让鸿曜说话,像一只扑向烈焰的鸟——

深呼吸,紧紧闭上眼,鼓起勇气干脆地吻了上去。

第68章 (完) 从此只有天长地久

鸿曜本就极力压制,此时像油锅遇水,轰隆一声烧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谢怀安笨拙、直白、热切而柔软地迎了过来。

他只能谨慎、隐忍、温存而坚硬地拥抱着。

“还没成婚呢,先生,”鸿曜沙哑地说道,“做我君后好吗?也依然是国师。”

“当然好,快些吧……”谢怀安鼻尖蹭着鸿曜的脖颈,吐出含糊的爱语,“崇光……”

谢怀安的声音细若蚊蝇:“你烫到我了,我也好烫,这是我最喜欢的汤池……”

鸿曜忍耐道:“不可。大典未成,尚且这是野外,先生身子受不住。”

谢怀安隔着湿透的衣衫,轻轻咬了一口:“曜儿,你是不行,还是不会?”

当夜,谢怀安裹在白毯子里,浑身湿漉漉地被鸿曜伺候干净,耳尖透着薄红。

他整整两日称病。

谢掌门着急上火,祝圣手几次想进屋诊治都撞见衣不解带陪在屋中的天子,最终若有所思地回去。

等一切事了,谢怀安面颊红润地坐在饭桌前。

谢怀安凭一己之力打破了谢掌门食不言寝不语、分席吃饭的规矩,拼了一张大圆桌,叽叽喳喳地说些高兴事。

他说山上的树多了,他埋过松果的地方险些找不到,后山的田还在,可以试试新种子……

“还有啊,爹,娘,我要成婚了!”

谢掌门、祝圣手、还没被赶走的钟镇惊呆了。

谢掌门疯狂清嗓子,正要露出欣慰的笑容,问是哪家姑娘这就去准备六礼。

鸿曜冷静地放好筷子,慢悠悠地绕到掌门夫妇身前,规矩地磕了个头:“爹,娘。”

新都,一个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说天子要册封谢侍君为君后。

百姓对此不敢多说,只是茶余饭后之间不免叹息,希求君后是个贤德之人,最好能像国师一般护佑天下太平。

有热血上头的青年学子愤而作诗文,讽刺谢侍君曾经传出的劣迹。

又有学子怀疑,天子深思熟虑地推进革新,不会是被美色蛊惑之人,既然天子传出过昏君名号,谢侍君可能也另有隐情。

偷儿飞飞找到萧惟深探听,看到工部尚书的神情,不敢多问了。

萧惟深紧蹙眉头,简略地说了一句:“朝臣对此事也……有所分歧。”

朝臣对此事分成了绝对不能接受和心不甘情不愿接受两派。

劝谏的人一批接一批,最后死谏的都出来了。

大臣们先说后宫与子嗣关系着朝廷稳定,天子可娶男妃,绝不可册封男后;又说此事事关重大,一旦天子另选继承人,君后可施加影响,是故不能是有失德劣迹之人。

鸿曜连听了三天,甩出要建研究院想新制的诏令,堵了一半子嗣派的嘴,又往大殿门口竖了一个柱子,赐名死谏专用,谁想不开去外面撞,莫要影响公事。

新制掀起了新一番争论,劝谏潮中,裴相诡异地隐身了,任谁问都讳莫如深,不愿多谈。

国师府也避开了争端,挂了不见客的牌。

帝王似乎铁了心要立男后。

册封之日,百官个个是一副凝重的脸,穿过宫门。

裴修仪走在最前面。

他身着朝服依然明艳无比,周身多了沉稳威严的气质,见到玉阶下早早等待的天子,轻叹一声,面上挂起期待的笑意。

礼部的官吏摩拳擦掌,激动自己终于办了件大事,而且天子难得没有过分简化仪式,留了庄严恢弘的祭礼。

鼓乐声起。

大景的典仪官宣读礼文,通事舍人引导百官拜完天地先祖再拜天子,祝祷帝王与君后天作之合、情意绵长。

周隐在列,几次下拜后,脑门上急出了汗。

周隐看出了不对,这冗长繁复的典礼中简化了所有和君后有关的地方。

本来册封的君后也要早早现身跟着三拜九叩,如今只要最后出场,走一遭接过印玺就行。

这,这不是恃宠而骄吗?成何体统!

看出仪式问题的朝臣眉头越拧越紧。

天子叫停了鼓乐。

“诸位,君后要来了。今日是朕大喜的日子,你们一个个丧着一张脸,意欲何为?

朝臣们扭曲出乐呵的笑脸。

鼓乐再起。

突然,一声通传说国师到了。

久未露面、从不参与祭祀的国师身着庄重的祭服,在国师府女官与侍人的陪伴下走上地毯。

天地黯然失色,黑红相间的殿宇中,唯余国师的身影缓缓前行,仿佛祭祀中下凡的仙神。

朝臣一阵恍神,又惊慌起来。

国师中途出现……是因为天子固执要立后,来叫停大典的吗?

有受过国师之恩的臣子扑倒在国师脚边,颤声道:“大人,三思啊。”

有要死谏的臣子望向死谏柱,激动地叫道:“国师大人!务必劝谏皇上回头,新后不能立无德无才之人!”

纷乱中,凝重的气氛一扫而空。

乐师接到天子的示意,铆足气势演奏,格外热闹。

谢怀安在空青的搀扶下往前走,余光看到一张张精彩纷呈的脸,一路憋笑。

他的爱人就在前方——

鸿曜的眸中露出笑意,快步上前,轻声唤道:“殿下……”

谢怀安微笑,按礼官给的指示要对帝王下拜。

鸿曜制止了他,引着他登上玉阶,坐到宝座上。

“爱卿们,谁想要弹劾?机会难得,可以当面来。”

殿前鸦雀无声。

要跑向死谏柱的臣子缩头蹭了回来。

周隐抹了把额角的汗,心道:路这么长,国师一路走来身子吃得消吗?好在简化了大典,等等,君后!?

宝座上执手而坐的天子与君后前,朝臣黑压压地跪拜,千般茫然、万般庆贺汇成一句:“恭贺皇上,恭贺君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几日后,几百里地外的昭歌城。

天子与国师结缘,百姓自发在门前挂上装饰,犹如过节。

茶摊被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说书人惊堂木一拍,用哑了的嗓子不厌其烦地讲道:“此事还要从英明神武建元帝那梦中仙说起——”

“天子昭告天下,咱们昭歌百姓最敬爱的大国师,就是那梦中仙!”

“那是真真的传道受业之恩,然而国师中途遭逢大难,曾为小人所乘,神识泯灭,一朝回宫再相逢,昔日旧人换新人,好在苍天有眼……”

说书人讲着神仙眷侣过难关,又讲国师在圣坛上让天色放晴的旧事。

阿桑趴在最前面听着,笑着掉了眼泪。

一个大娘塞了她手帕,大声叹道:“真想亲眼瞅瞅咱们国师啊,国师可还安好?”

她的街坊道:“唉,李娘,新都的蒙学都开到昭歌来啦,说只要是家里有娃娃,都得送过去,赶紧把你家那几个小孙丢过去吧。”

“哎,哎,这不是还没回过神吗?新东西太多了……”

“这才是好日子啊,好得都不敢想。”

“可不是,以后还会更好!”

国师府门口,弹劾过谢侍君的人在排队谢罪。队伍很长,不断拐弯,差点拐到宫中。

周隐抓着头发蹲在中间,心虚地数着自己当面骂过男妃的次数,不敢上前。

凌子游抱头蹲在旁边,念叨着恩师国师不是吧失礼、失礼。

“让一让诶……”裴君宝面无表情地越过人群,赶着去管账。

等走到国师府正门口,裴君宝的衣袖里已经塞满了歉礼和歉书。

谢怀安躲在府里哆哆嗦嗦。

他一开始是出于好玩隐瞒了身份,没想到朝臣脑补过度,已经想出了一番艰难困苦、救国救民的经过。

而鸿曜不断推波助澜,提起来就一脸沉痛。

谢怀安尝试对外解释这都是误会,他其实过得快活极了,结果越描越黑,问就是忍辱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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