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国师在线救世(89)

作者:一罐普洱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年下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系统 主角:谢怀安,鸿曜┃配角:裴修仪、周隐、钟镇┃其它: 失忆的白月光又回来了 立意:冲破黑暗,走向光明 : 谢怀安一朝穿越,成了深宫里浑身是病的美人。 他有三个错觉: 第一他是一条失忆咸鱼,只能吃吃喝喝。 结果有多大本事干多大事,顺道拯救了苍生。 第二傀儡天子心思深沉、警惕多疑,他要能跑多远跑多远。 结果一路同居,天子化身贴身侍从,帮他穿衣束发烧洗澡水。 不会伤他半分。 第三他害怕受伤,不会爱上一个人。 结果他烈火般燃烧起来,快乐地扑上去—— 火烧得更大了。点击展开

“这不是裴相会做的那个……”谢怀安想起对他格外关照的裴修仪和钟镇,笑容有点苦涩。

裴修仪初见后送了他一只能开启机关的木鸟,里面放了颗糖。

谢怀安抿着嘴拿下木鸟,按照记忆中方式扭开机关。

咔哒一声轻响,鸟嘴果然开启,露出一柄精致的钥匙。

找了一圈后,书房堆积的箱匣中有一个打不开的密封小匣。

谢怀安对屋主人道了声歉,摸索着打开了小匣。

匣里藏着些小零碎,有枯黄叶子、松果,还有一本陈旧的册子。

谢怀安小心翼翼地翻开。

这是一本日记。

一本用乱七八糟的简笔字写的日记。有的标注了日期,有的没有,到处还有乱画的痕迹,因年份久了,不少字迹糊成一团:“啊!不想学了,饶了我吧我想睡觉。”

“温泉好爽。猫团好凶……”

“轻功!像能飞起来一样!”

“阿娘这装死的功夫真邪门,应当改名叫深潭王八功。”

“拉二胡被揍了,干嘛打我,我要是有提琴了吓死你们。”

“小钟傻乎乎的,逗起来挺好玩。他答应帮我找只聪明小鸟,我要叫它胖胖。”

“爹居然没发现我溜下山找裴狐狸,假的吧……”

“有点想家,那个家,爸妈,哥还好吗?我现在厉害得很……”

谢怀安的眼神逐渐变成死鱼眼。

谢怀安将日记原样藏好,游魂般飘回了床上。

那股子熟悉的傻气都要从日记里冒出来了。

这么一来,谢怀安想起更多可疑的事情。

植物人醒来后,他心里头有一阵子空空落落,总觉得有些事忘了。

还魂时系统塞了一堆信息时,他明明什么都没想起来,却总觉得有事没做完,好像还幻化过白衣人的样子。

百姓十里相送时,虽然没人教过他稽首,但他莫名其妙信心满满地做了,总有一股被打过戒尺、按头学过礼节的感觉。

不想了,失物招领,启动!

谢怀安闭目调出系统界面。

最早问记忆时他问的是我的前世,这一次他仔细琢磨了问题,改问:“我经历过却忘记的一切。”

界面水波状消失,谢怀安紧张地等待着,直到看见了新的一生。

大雪封山时呱呱落地,严父慈母,自幼练功。一柄从未离身浮光剑,一曲春风得意少年歌。

左手结识了幽云堡的少将军,右手托了一把摇摇欲坠的玄机阁,只身潜入永安宫欲完成这辈子亲爹的夙愿:一生所学报君王。

结果遇见一个阴郁的小皇帝。本想当个正经夫子,养了三年,小皇帝反倒事事操心、无微不至像个爹。

再后来……

现代一年异世四年,忽闻现代成为植物人的他即将苏醒,此世寿命将尽,于是辗转北漠、化危机于无形,也算无愧此生。

“我喜欢结识人,不擅长说再见。这事要是让他们知道了非得炸锅,就当我怂了,做个狗熊吧。”

北漠迷障前,白衣谢公子挽了个剑花,笑容灿烂地自语道:“但走之前,我也要做个英雄。”

少年恣意也就这一瞬,而后,人前装威严神使,人后缩在毛毡上哭。

疼、累、冷、怕,每时每刻像走在刀尖上。他多爱热闹,就多厌恶这寂寞的寒冬,最后艰难把事情做成了。

他与神石同归于尽,成了齑粉。

谢怀安猛地睁眼,紧紧捂住嘴不出声,蜷缩起来。

随着景象,北漠刀削般的冷风好像刮在他身上,还有最后一刹那让人浑身失去知觉的剧痛。

有似乎不属于他的情绪在心中浮动着,从微弱到激烈。他像是旁观者,又像是一个记忆错乱的人,分不出自己是谁。

谢怀安不去管这些,继续问道:“落入北方荒漠的子片在哪?”

系统界面消失,显出流转着奇异光芒的黑色。

谢怀安重新问:“原本待在昭歌城圣坛上的母片在哪?”

依然是同样的黑色。

“咳咳……咳……”

精气被抽走的眩晕中,谢怀安忍不住低声咳嗽起来。

他终于放心了。

那五彩斑斓的黑夜是虚无、是宇宙的象征。

坠入此世的惑星彻底消失了。

“先生!”

房门被推开,鸿曜大步走进,焦灼地顺着谢怀安的后背,观察着他的脸色。

谢怀安避开鸿曜的手。

鸿曜眼神一暗,下一瞬,却见咳得不停的人缓了下来,睁着水润的美丽眼眸回望他,握住他的指尖,含到自己口中。

鸿曜:“…”

谢怀安像只小鸟一样在啄,一边笨拙地亲吻,一边抬眼瞄着。

“在新都,你总是跟我这样……”谢怀安断续道,“这是……以下犯上。”

鸿曜的思绪停摆了。

他咚地跪在床边:“请夫子责罚……”

谢怀安的手轻轻划在鸿曜眼角:“陛下……也会哭啊。”

第67章 扑向烈焰的鸟

就像当初查前世一样,谢怀安似乎看了遍别人的过去。

有的他自己想起来了,有的还很模糊,要多睡几觉才能想起所有的细节。

谢怀安跟鸿曜坦白了记忆恢复的程度后,对此世的爹娘恭恭敬敬磕了头,隔着屏风问候了昭纯公主,又去找钟镇。

钟镇正在跨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凶巴巴的磨刀,似乎没看见他。

谢怀安觉得好笑,又有点酸涩。

以钟镇的功力绝对感知到他靠近了,现在就是在装傻,不知道要怎么和他相处。

他记忆里的钟镇是个十几岁的大小伙子,岁数比他小一岁,因为长得显老,他一开始叫小钟,后来叫老钟。

眼前这刀疤将军已经快二十八、九岁了。面皮更黑,手指也绑着绷带,看来北漠一行遭了不少罪。

谢怀安轻笑了一下,斜倚在松树上,好像还是那个白衣少年,声音清亮地唤道:“小钟啊——”

钟镇磨刀的手停了。

谢怀安挑衅道:“我叫你找只聪明小鸟,结果十多年了,胖胖还不会说第二个词。”

“它会说,它还会说喳喳……”钟镇声音有一丝不稳,提着刀就站了起来,“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谢怀安!这么多年你一声不吭,你以为我们都是死的吗?”

“诶诶等等等!放下刀,有事好商量!”

不远处,一株视野不错的松树上。

鸿曜端坐在枝杈上看奏折,蹙眉关注着钟镇那边的动静。

娄贺一本正经地抱着一沓子新奏折上树,请示道:“陛下?将军那边用不用小的过去……”

“不必……”鸿曜平静地说道,攥断了又一根硬笔。

忍了……

几乎是前后脚,裴修仪匆匆赶到洛安山。

裴修仪从皇帝朝会上提到的北漠、以及空荡的国师府里推断出了什么,带着大把公事追了过来。

谢怀安正在蹲在地上观察猫狗打架,听说后呆愣地说了一句:“裴相和陛下都跑到这山窝子里了,要亡国了吗?”

钟镇蹲在旁边,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脑壳。

“老狐狸不会让人抓到把柄。你爹顾忌着你,不出山。裴修仪这次过来估计是为了办蒙学的事,让洛安山隐居的人都出来教小孩。”

谢怀安捂脑袋。

“那挺好的……我那几个小师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们学得扎实,可以去教人识字,顺带把锻炼身体也包了。”

“这我不清楚了,游历去了吧,估计还在找你。”

钟镇揪了几把草,把这一片土都揪秃了之后,闲聊般问道:“小鸟,国师府住得高兴吗?”

谢怀安笑了:“怎么,你也想来?”

钟镇泄了气,狠狠又揪了一把草:“来什么。总之……你要是烦了,想办法托个人告诉我。”

隔着一片树林的议事厅里,鸿曜手劲一大,撕开文书。

裴修仪:“陛下若有不满,可否直接治臣的罪,而不是惩治臣的奏章。”

鸿曜道:“纸张放久了,容易裂,裴相叫人去领些新的,不必节俭过度。”

裴修仪假笑道:“那臣便先行告退。”

“裴相事务繁忙,递了密折就回吧。”

“一面都不能见?”

鸿曜拼起奏折继续看内容,沉思良久,艰难道:“一面……”

裴修仪立刻就走。

夏日的山风吹过裴修仪的脸颊。他原本不紧不慢地走着,而后跑起来,穿过森林,来到一群长毛大猫嗷呜乱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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