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国师在线救世(7)

作者:一罐普洱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年下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系统 主角:谢怀安,鸿曜┃配角:裴修仪、周隐、钟镇┃其它: 失忆的白月光又回来了 立意:冲破黑暗,走向光明 : 谢怀安一朝穿越,成了深宫里浑身是病的美人。 他有三个错觉: 第一他是一条失忆咸鱼,只能吃吃喝喝。 结果有多大本事干多大事,顺道拯救了苍生。 第二傀儡天子心思深沉、警惕多疑,他要能跑多远跑多远。 结果一路同居,天子化身贴身侍从,帮他穿衣束发烧洗澡水。 不会伤他半分。 第三他害怕受伤,不会爱上一个人。 结果他烈火般燃烧起来,快乐地扑上去—— 火烧得更大了。点击展开

妙十三坐不住了,微抬手臂示意小太监服侍他起身。

只听见水榭里皇帝呵斥了一声:“俸禄都白吃了吗?滚!”

皇帝像个怒气爆发的野兽,迫切要藏起领地内虚弱的爱侣。他踹开堵在榻边的人,号称从不和人接触的手在半空中停留一瞬,打横抱起谢侍君,一阵风似的离去没分过来一个眼神。

一路上太监们瑟瑟发抖,金面具甲兵死寂无声,没人阻拦。

妙十三深吸一口气,保持担忧的神色想要跟上去。

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官挡在月洞门前,充满警告地一瞥。

“空青……”妙十三僵硬地笑了笑,从牙齿缝里咬出女官的名字。

他不敢惹她,这是个在甘露圣殿里杀过人的疯子。

兰池宫内殿。

鸿曜屏退众人,将谢怀安放到朱漆雕花床榻上。

谢怀安雪白的腕子无力垂落下来,双目紧闭晕得毫无知觉。

“侍君?”鸿曜眸中的愤怒已经无影无踪。他静坐在榻边看着谢怀安起伏的胸膛,扯下手套,带着薄茧子的指腹按上谢怀安的手腕。

触感细滑,脉搏弱而不规律。

鸿曜眸光暗沉,太久没跟人直接接触的肌肤仿佛要灼烧起来。

谢怀安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被救醒。

他正在看天气预报,除非预报播完否则不会醒。

系统每晚准时准点播天气预报,其他时候可以主动要求看重播。预报一旦播放,人就会陷入梦境一般的空间没法控制身体,外人看来就像晕了一会。

“下面请听城市天气预报,昭歌晴转多云……”

眼下预报刚放完了一遍,漆黑的空间出现系统的对话框,写着「已播完是否重新播放」。

谢怀安在「是」的选项上打了个大大的勾:“好统统,再播一遍。”

“亲,重播没有次数限制。但系统功能以您的精气为媒介运转,过度使用会有不良反应,请问还要播放吗?”

“放吧,小事,我算着时间呢。差不多也要到今天的预报了,你就一直重播到今天的出来为止。”

系统重播了数遍后播起今日的新内容,谢怀安专注地看了起来。

天师要祭祀日蚀。

谢怀安记得日蚀又叫天狗食日,届时明晃晃的天会变得漆黑,在古代显然不是什么好预兆。

如果提前预知到日蚀的消息,也许能拿这个跟鸿曜争取些什么……

“侍君,醒醒。”

谢怀安凝神听着预报,忽然鸿曜的声音传了进来。

随着呼唤声,谢怀安感到自己像一片羽毛坠落进泥地,回到沉重的躯体。

头晕目眩、心悸气短等病状争前恐后地涌上他的躯体,一股暖流从手腕渗入传至四肢百骸,脑海里天气预报还在响着,耳边是鸿曜的呼唤。

谢怀安干活的劲头瞬间消失了。

啊,好累。他刚听到大景顺天十四年的仲夏将有百年一遇的日全食。

预报还在继续,只有声音没有影像。谢怀安在阵阵眩晕中艰难地听出一个月内确定会有日蚀,时长是历史最长,具体哪天系统还在观测。

他听完消息就打算坠入梦乡,脑子里和身旁的声音恼人地响着:

系统说:“亲,本次预报已经结束。系统遇到外力干扰没法维持影像,祝您休息充足任务顺利,天天好心情!”

鸿曜道:“阁下,再睡下去朕送你见真正的谢侍君。”

第5章

谢怀安听到鸿曜的话果断怂了,慢慢睁开眼。

还是那个红烛高燃香薰缭绕的屋子,还是那个摸不清心思的皇帝,不同的是织金地毯上没了血腥的人头,手边也没有一杯空了的毒酒。

“陛下,呃,咳咳咳……”谢怀安想开口,重播看多了的后遗症袭上心肺。

他咳了数声停不下来,一时间头晕脑胀说不出话,忽然感到手腕被烫了一下。

谢怀安侧过头,见到鸿曜没戴手套,用三根修长的手指按着他的手腕。

热意从鸿曜的指尖流出,酸酸麻麻地涌入体内。

谢怀安咬住嘴唇压抑着喘息。

热意在他的脏腑与筋脉间流转,他好像接受了一场简短而到位的按摩,浑身舒服了许多。

“多谢陛下……我好多了。”谢怀安恋恋不舍地婉拒道。

这感受太好,像泡热水澡一样,谢怀安忍不住希望鸿曜弄到地久天长,但直觉告诉他这是一种叫「真气」的东西,只有常年习武且功力精深的人才能真气外放。

系统放预报时会调动人的精气。普通医师把脉时无非能看到些气血不足的症状,真气来探就不一样了,也许会探知到晕厥背后的异样。

鸿曜没发现什么吧……谢怀安偷看了一眼。

鸿曜小刷子一样的睫毛遮住碧色眼眸,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朕叫人将妙十三打发走了,今夜的禜祭也会推掉,阁下不必做什么。”

鸿曜慢腾腾地收了手,从矮柜里拿出银红缎面靠枕,轻柔到位地扶着谢怀安靠坐起来,又取了帕子为他擦掉虚汗。

谢怀安刚软下来的身躯再度僵硬,一动不敢动。

“阁下不用和朕这么生分……”鸿曜捏着帕子擦过谢怀安的眼尾,“阁下说雏鸟睁眼见着人就会与人亲近,朕见着阁下活生生在这儿躺着,也是越看越喜欢。”

“陛下高兴……就好?”

谢怀安开始琢磨说点什么以示自己真的很无害。

没想到鸿曜开始拉起了家常:“阁下来了几日,膳食合不合胃口?”

鸿曜的声音磁性又低柔,他从膳食切入而后聊到寝具,又问了谢怀安打发时间时都喜欢做什么,宫里待久了有没有闷得慌。好像谢怀安是他远道而来的朋友,又或者永安宫里面隔三差五就会有人死而复生。

“闷是真的闷,不过也还好。”谢怀安提着一颗心陪着聊天,聊着聊着,鸿曜挑得话题实在是太平和了,他也就放松了一些。

鸿曜道:“朕在宫里从没见过如此精巧的蚂蚱,是怎么编出来的?”

“拿着叶子自然而然就琢磨出来了,还挺简单的。”

这是大实话。编蚂蚱也好拉四弦琴也好,都是谢怀安印象里似乎专门学过的东西,只是他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全靠本能在找感觉,和自学没什么差别。

“奚琴可是个稀罕物件,听说阁下前些日子在庭中奏起一曲,如歌如泣,感人至深。”

“陛下过誉了……”谢怀安脸上发热。

鸿曜说了几句又换了话头:“兰池宫还是太小,阁下没事多看看朕送的鸟,也能解解闷。”

“回头就让空青养在这屋里……”谢怀安想鸿曜拿来的羽毛粉白相间的大鹦鹉,“它挺可爱的,陛下起名了吗?”

“不曾,阁下随意赐名。”

“太好了,那我好好想想。”

鸿曜的指尖有节奏地轻敲着床榻。他的敲法很有耐心,一下一下,木头的声音在谢怀安耳畔回荡着。

“禜祭要活尸一百七十四,阁下可知是什么?”

“什么?”谢怀安呼吸一窒,心情从聊家常一秒转到恐怖现场。

“活尸……”鸿曜凑近谢怀安轻声重复道。

谢怀安摇头,蹦出两个字:“不知……”

“这算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了。朕还以为阁下必定是此中高手,想讨教一二。”

谢怀安的心跳乱了:“回陛下,确实不知。”

他怕鬼也怕死人,听到后一直不去想活尸是什么。

更何况宫中最符合「活过来的尸体」这个描述的,恐怕就是他自己。

鸿曜提起这个做什么?他终于要问诈尸是怎么回事了吗?

这是个横在他和鸿曜之间的大问题,或早或晚,他必须给鸿曜一个解释。

不能暴露系统的存在,不能显得太弱,为了避免麻烦最好也不能说得过强……

鸿曜道:“是那些跟朕一起进到庭院里的禁卫,全身披甲,戴着金面具。”

“嗯?”谢怀安愣了一下。

鸿曜这么一提,谢怀安想起刚才兰池宫的后院有数十个甲兵纹丝不动地站着。

他们全身包裹在盔甲中,面戴狰狞的金面具,眼睛位置是两个黑黝黝的空洞。

“他们……”谢怀安咽了一口唾沫,“怎么了?”

“他们就是祭品……”鸿曜的声音缓慢而清晰地钻入谢怀安的耳中,“天师上达天意、法力无边,他能使人死而复生,驱使死尸为其所用。在这宫里头行走的禁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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