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皇帝爱上我+番外(33)

“知道,你兄长解释过。”

陆安乡松了口气。

“但应好还说陛下向你求爱了。”

陆安乡僵住了。

“果真这事儿是真的,”陆仓实挑眉,拍拍手站起身,“老朽几年没进京,倒是不知道最近几年皇室的胆子不小。”

“祖父,祖父!”陆安乡赶紧爬起身,“您去哪儿?”

陆仓实扛起方才那个搁在陆安乡身边的大瓷瓶,回头斜了他一眼,冷漠地吐出两个字,“进宫。”

陆安乡:“!!!”

闻人赋在御花园搂着小美人顺毛,听到陆仓实进了宫,手一紧,把小美人的毛薅掉了一撮,被小美人疯狂乱抓(大雾)抓了一胳膊的红印。

白玉盘好好地说着奏折,突然一抬眼看到人猫大战,惊得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刚想上前帮闻人赋,结果就被小美人的爪子给骇得僵在了原地。

陆仓实是和陆安乡一起进来的,准确来说,是陆安乡想拖住自家祖父,却有心而无力反被祖父拖到了目的地,到头来也只让陆仓实放下了那个一人高的瓷瓶。他们进御花园的时候,人猫大战才刚刚停歇。

“陆老,怎么突然进宫了?”闻人赋掸了掸被抓得脱丝的衣裳,想装作淡然自持却一点也不淡然自持地说着。

陆安乡只想在地上挖个坑,把蠢得找抽的闻人赋塞进坑里,就像萝卜地里的萝卜那样给他露个尖尖儿就够了。

陆仓实年纪大了,脾气着实没有年轻时候暴躁,这会儿还平静地给闻人赋见了个礼,才说,“皇上,老朽久不问朝事,只是来京这些日子听到些捕风捉影的留言……”

“陆老都说了是传言,何必放在心上?”闻人赋笑眯眯。

陆仓实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任何事情都不是空穴来风的,更何况还是在天子脚下。”

闻人赋敛容,“陆老有话不妨直说。”

陆安乡在一旁看得捏一把汗,尤其他很少看到闻人赋正色的时候,可惜祖父跟闻人赋的对话他是没资格插嘴的,只能在一旁攥着拳头发愁,这万一祖父暴走他按不住,该帮哪边呢?

陆仓实闻言一笑,周围的温度骤降,“陛下年岁也不小了,怎么也不见纳妃哪?”

陆安乡撇撇嘴,怎么最近都在问这个。

“不瞒陆老,前阵子朕也有纳妃的想法,可惜这女人竟是夫诸的细作,”闻人赋睁眼说瞎话,“这不最近被吓怕了,消停一阵儿再说。”

“陛下正当最好的年华,理应为皇室开枝散叶。”陆仓实不接他的茬儿,“若陛下不嫌弃,老朽可推荐几个合适的人选。”

闻人赋摸了摸下巴,还没开口,一旁站了许久的白玉盘突然抢先了一步。

“微臣斗胆一言,陛下许是心中有了中意人才迟迟不愿纳妃。”

这一把油正正好浇在火上啊!闻人赋

陆仓实脸色陡然黑了一圈,“原来不是传言,甚至还闹上朝堂了啊。”

陆安乡跟闻人赋交流了个眼神,两个人都十分怀疑眼前这个不懂察言观色的年轻人上一世竟能颠覆一个王朝。

白玉盘顶着压力仍旧小心翼翼斟酌道,“这……传言微臣不太清楚,只是那女子虽出身不高,但好歹也算将相之后,微臣以为一个嫔位还是可以考虑一番的。”

陆安乡:“……”

闻人赋:“……”

陆仓实:“……”

白玉盘茫然地望着周围陷入沉默的三人,不太明白刚才身上那种重如泰山快喘不过气来的压力为何突然消失了。

陆仓实狐疑地看着他,问出了三个人心中共同的疑问,“姑娘?”

“啊,”白玉盘点头,回头看了看闻人赋,“微臣记不太清,是叫……六儿吗?”

陆仓实懵了。

闻人赋微笑。

陆安乡撞墙。

这哪儿来的傻小子啊?!认出了闻人赋却没认出他男扮女装?!!!!!!!!

第26章 请问如何优雅地让爱卿

白玉盘挠了挠头, “啊?”

“没记错。”闻人赋笑容满面地拍了拍白玉盘的肩,后者重心一歪,被他拍着的半边身子陡然沉了下去。

陆仓实更觉奇怪, 捋着胡子道, “陛下若真有此心, 老朽也并非定要棒打鸳鸯, 只是入宫非同儿戏,尤其还是第一位入住后宫的妃子, 老朽也想为陛下把把关,也好瞧瞧什么样的女子竟能让陛下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陆仓实说这话的时候眼紧紧盯着闻人赋,但闻人赋脸皮厚如城墙,以不变应万变,反倒是他身后的陆安乡, 脸色那叫一个瞬息万变,变脸都不带这么玩儿的。

闻人赋悄悄看着陆安乡的脸色, 还在想怎么接话,白玉盘又抢先一步道,“陆老定不会失望的,微臣有幸与那姑娘攀谈彻夜, 姑娘思路通达, 见识过人。”

“好,老朽便等好消息了。”陆仓实见他言之凿凿,便也不欲多语,见了礼便告辞, 退了出去。

送走了陆仓实, 白玉盘转头就看到了陆安乡那要杀人的眼神,吓得脖子一缩, 鸡皮疙瘩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陆陆陆相?”

“听闻白大人追着莲娘一路来了京城,想为兄长的事儿讨回公道?”

“……呃,陆相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听闻白大人的发小被狗丞相欺压,信件都不通?”

“……啊这?”

“听闻白大人想买凶杀进丞相府,揭下狗丞相的项上人头?”

“……陆陆陆陆相!您怎么知道这些!”白玉盘眨了眨眼,倒抽一口冷气,“莫莫莫莫莫莫莫不是……”

“白、玉、盘!!!!”陆安乡抓着他的肩晃,“我打赌输给闻人赋已经被折腾得够惨了!你这眼力劲儿能不能长点啊!!!!!!!”

一脚把白玉盘踹出了御花园,陆安乡气得七窍生烟,火浇心头,结果不小心拉到前阵子没养好的伤,痛得窝在闻人赋搬来的椅子里直抽抽。

闻人赋给他端来一盏茶,让他消消火,“这阵子四弟与谢期远快回京了。”

“嗯?”陆安乡愣了愣,接过茶也没喝,“这么快?他们不是七月才去的极北?”

“是,可现在都年底了,”闻人赋好笑地看着他,“朕让他们路上快些,应该能赶到京城过个年。”

“哦……”陆安乡回过味儿来,“他们是去摘……”

“潭生草。”闻人赋接过话头,“夫诸地处南疆,沼气横生,潮湿难耐,生在极北的潭生草能吸潮祛毒,算是夫诸的克星。”

“陛下那么早已经开始准备了?”陆安乡一怔,在京城大肆举办闻人吟的成婚礼,又以此掩人耳目,将谢期远调离京城, “那陛下打算何时……”

“啧,”闻人赋摸摸下巴,“可陆老这么一闹,事情就得推后了,必须得把这件事儿了了才成啊。”说罢,嘴角一挑,目光一转,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陆安乡脸一黑,一掌拍裂了个桌角,“再扮女装,形同此桌。”

“不用你扮。”闻人赋老神在在。

“那还差不多……”陆安乡话说到一半,突然觉得有点诡异,“等会儿,你这话什么意思?”

闻人赋看看他,突然抛了个媚眼,柔弱无骨地倒在他身上,拈了个兰花指娇滴滴地说,“爱卿呀,你看朕美不美啊?”

陆安乡木然地看着他。

闻人赋疯狂眨眼,似乎是想要营造出那种水是眼波横的感觉。

陆安乡仿佛耗尽了平生所有的自制力,一字一句地喊他,“闻、人、赋。”

闻人赋掩唇娇媚一笑,“官人何事啊?”

陆安乡青筋一跳,干脆放弃了自我控制,横起就是一脚把他踹到了树上,抖了抖鸡皮疙瘩,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宫中该请个法师来除除妖怪了。

陆安乡前脚刚准备出宫,后脚就又被金公公给生拖硬拉地拽回去了,说是陛下被他踹得在御花园的树上挂着,被马蜂蛰了,嚷嚷着一定要陆安乡过来给他上药。

陆安乡:“……”

陆安乡是不相信闻人赋能在那地儿被马蜂蜇了的,首先宫中不可能有马蜂,其次有马蜂也不可能蛰得到他,再其次他现在不是很想见这个神经病,但实在是架不住金公公一把鼻涕一把泪,横竖是被生拖硬拉回去了。

曹云衫捧着药碗见到陆安乡来了,就跟看见救星一样,就差感激涕零地给他跪下,赶紧把药塞到他手上,说陛下被蛰了脸,不让除了陆大人以外的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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