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的小白脸(205)
“等会,我去拿。”
“哎,你别走啊。”杜曼叫住他,“来,拍一段。”这里还有摄像机呢。
接着,杜曼就让他们站好,给他们拍了一段,然后又把摄像机交给付伯林,让他把自己也拍进去。
这样就齐乎了。
后来付伯林回了宿舍去拿了相机。
他不光把楚魏杜曼他们拍进去了,还拍了不少学校的风景呢,没人入境的那镜的那种。当然了,付伯林知道小叔他们想看自己,就让杜曼帮他拍了几张单人照。
对了,还有付山梅的单人照,金花婶子他们肯定愿意看。
这一张张拍下来,胶卷都有些不够了。
等把胶卷拍完,天已经黑透了。
楚魏临走时问付伯林:“你真不管那陈云画的,任由她那么闹下云,毁你名声啊?”
付伯林:“……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如果这会是在村里,恐怕相信陈云画的人很多,可现在是首都,是在大学,谁会相信那些捕风捉影的事啊。
谁主张谁举证啊。
陈云画说他的种种,拿出证据啊。
楚魏看了付伯林一会,“行吧。”
杜曼听完后,拿着摄像机走了。
付山梅是跟着楚魏一块走的,“杜曼都同意了,你真不去我住的那边啊?那可比旅馆干净多了。”
“有事。”
付伯林回宿舍了。
李平安笑得跟个傻子似的,抱着被子在那笑。
宋越在背书。
“他怎么了?”付伯林问宋越。
宋越嘴角微抽:“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好像亲了。”
李平安跟海燕不知道是谁亲了谁一口,反正,李平安上来之后就一直傻笑了。
付伯林没问了。
李平安突然坐起来,“付伯林,你说以后我结婚了,孩子叫什么名字好。”
付伯林:“你想得真多。”
这才大一吧,毕业都在四年呢。
李平安托着下巴想:“宋越好听一些,叫李越?重名了也不好,李超?”
旁边的宋越脸都黑了。
走过来拍一下,“你发什么神经呢。”
李平安摸着被打疼的头,瞪宋越,“你能叫越就不让别人叫越越啊?”
越越?
宋越忍不住去了,“你管谁叫越越呢,你清醒一点好吗!”
又是精彩的一天。
-
楚魏站在医院外头。
好像是这个医院。
他慢慢的走了进去,他问了一下陈云画的病房号。
病历没错的话,应该是这个医院。
楚魏不知道陈云画在哪个病房,一间一间的找,现在是晚上,护士比较少,他动作又轻,没人发现。
他终于在单人病房找到了陈云画。
陈云画在写东西。
楚魏在外头晃了一圈,不知道从哪摸了一个医生长袍,他戴上口罩,穿生医生的白色大褂,然后敲了敲门。
“进来。”陈云画转过头,看到是医生,一脸疑惑,“这个点了还查房吗?”
楚魏走过来,把陈云画手上的本子抽开,“你该休息了。”
原来是来催她睡觉的!
陈云画道:“医生,我还没写完呢,等会睡。”说着便伸手拿医生手里的本子。
楚魏正拿着那本子在看呢。
他主要是看上面写的东西。
非常精彩的一个故事。
付伯林的大名就在上面,什么始乱终弃,见色忘妻啊……
要不是上面的名字跟付伯林一样,楚魏还真猜不出是同一个人呢。
这小姑娘,写这故事是……干嘛?
寄出去?
陈云画看楚魏在认真看,然后有了主意,只见她挤了两滴眼泪下来,“医生,你能不能帮帮我,把病情写得一些……”
她都装得这么惨了。
“这上面的那位是?”
“我未婚夫。”陈云画伤心欲绝的抹泪,“你能不能开一个绝症的诊断书啊,我要拿着去找他……”
然后用道德绑架。
陈云画读书时不用功,脑子不好使,只能想到这些老掉牙的办法。
楚魏觉得这女的没救了。
他伸手把陈云画捂晕了。
是该给这小姑娘一些教训。
这事可不是付伯林说不愿意搭理就不用管的。
楚魏把陈云画带到了太平间,还特意带了一床被子,把她绑在那单人床上,旁边就是一个刚死没多久的老头。
楚魏特意把两个单人床挨得很近,他不知道从哪摸了一个小台灯过来,就在放在那死掉的老头身上。
他把灯打开了。
然后锁门,走了。
陈云画下半夜醒的,小台灯的光将老头脸上的尸斑照得清清楚楚。
陈云画心都要吓停了。
她想起来,想逃,可是她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了。
她是连着被子一直被绑在床上的。
她想张嘴尖叫,想把人喊过来,可是嘴里堵了东西。
陈云画就这样跟死人呆了一夜。
第二天医院的人发现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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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楚魏觉得, 那陈云画就是太闲了,所以才会缠着付伯林不放。
给她找点事就行了。
那本子楚魏直接带走了,留着是个麻烦。
楚魏是第二天中午回到付山梅那去的,付山梅竟然在家。
他很意外, “你没去上班啊?”
昨天付山梅给了他一把备用的钥匙。
“请了两天假。”付山梅说, “你这时间掐得挺准啊, 饭刚做好,你喝酒吗?”
“不喝。”楚魏家里有一个酒鬼的父亲,他不喜欢酒这东西。
楚魏留了两天, 就是在首都有名的地方转了一下, 后来买了晚上八点的火车票, 直拉回去了。
-
“付伯林,来趟办公室。”
付伯林上专业课的时候, 他们班主任突然来找他。
付伯林一头雾水的跟过去了。
他心里还想, 难道暗元旦晚会的事,他说了不会单独表演, 但是可能参加全国集体活动。
没想到,办公室里有两个穿着警服的同志。
付伯林甚至有一种习惯的感觉。
找他的?
这次又是什么事?
“是这样的, 陈云画同志你认识吗?”
“不熟。”付伯林道。
“见过吗?”
“见过一次。”
“什么时候?”那公安局的同志追问。
付伯林很奇怪, “为什么要问她的事啊?我跟她没关系。”
“你就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公安局的同志没直接说,想先套套付伯林的话。
“周校长跟老朋友吃饭, 顺便把我捎上了, 就那次见到的。”付伯林清楚的说了, “当时我有事,刚进去一会就走了。”
“后来呢,你们有联系吗?”
“没有联系了。”
公安局的同志说:“是这样的, 我们听说那些陈云画同志挺喜欢你,一直缠着你,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付伯林:“是吗?那次之后我就没见过她了,一直不知道她的事。”
他完全不想提这个名字。
他皱眉:“同志,你们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吗?我还要上课呢。”
没空一直回答陈云画的事。
他甚至都不想知道陈云画身上发生了什么。
“10号那天晚上你在哪?”公安局的同志又问。
“在宿舍。”
“一直没出门吗?有人证明吗?”公安局的同志问。
陈云画被人捂晕了,弄到太平间,还用绳子绑了,陈云画被吓了一夜,神智有些不清,陈家人报了警。
他们一直在排查嫌疑人。
首先要查的就是与陈云画有仇的人,这个付伯林的名字是陈云画的母亲给出的。
说是陈云画在追求的对象,不过这位被追的对象似乎对……陈云画的追求很反感,她从大女儿的嘴里得知,那位付同学表现出了厌恶之情。
所以,付伯林也算是与陈云画有仇的。
“有,我的室友跟宿管员都可以证明。”他还想起来,“我们宿舍门口还安了一个摄像头,你可以调查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