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的小白脸(200)
对了, 还偷东西的女孩在公安局自称是付伯林的女朋友。
宿管员一边说一边看付伯林。
是女朋友吗?
付伯林听到后来,脸上都没表情了。
他无话可说。
得,那大脚印也不用问了, 肯定是那个撬门的陈云画干的。
付伯林真的不理解这种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啊?
“后来怎么处理的?”付伯林问。
宿管员压低声音说,“立了案了,不过这案子不大,我问过其他四个宿舍了,没损失财物。估计到时候罚点钱了事。”
付伯林:“我们宿舍的东西被弄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全在地上。”
“我知道,我去看过。”宿舍管看着他,“你去清点一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付伯林去了。
他回到宿舍,看到宋越正拿着照相机拍现场照。
付伯林想起来了,这相机还是他要的呢。
“你有没有丢东西啊?”付伯林问宋越。
宋越这会踩在下面的椅子上,正在拍付伯林的床铺,主要是拍上面的脚印。
这些都是证据,留着!
宋越道:“丢了一块手表。”
他把相机一收,下来了,“问清楚了吗,谁干的?抓着人了吗?”
付伯林说:“那个叫陈云画的。”
“谁?”宋越可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个人。
付伯林说:“就是前天李平安领来的那个,陈云雅的妹妹。”
宋越终于想起来了,“她,特意跑来撬门?然后呢,偷我一个手表?”
离谱。
付伯林无奈的叹气,“还偷了我衣服。”
宋越表情变得很奇怪。
那陈云画是变态吧。
后来,付伯林把宿管员告诉他的事跟宋越说了。
宋越都无语了,“她非说是你女朋友?这衣服……该不会是偷去向别人证明吧。”越想越觉得一言难尽啊。
付伯林站在那,半天没说话。
还是宋越问:“李平安去哪了?”那家伙要是在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真正算起来,那个叫陈云画的还是李平安带回来的,就是他的坏头!
付伯林清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发现自己丢什么东西。
他这边主要是放的书。
他之前拍过的照片放在租的那个房子了,放到带锁的抽屉里。
幸好没放到这边。
过了一会,宿管员就知道付伯林他们宿舍丢了一块几百块钱的手表。
宋越的,这还是去年过生日的时候,家里人送的。
宿舍快熄灯的时候,李平安都没回。
付伯林把床上的用品全换了一遍。
宋越没替换的被单,他拿着这脏被单,还有被扔到地上的衣服,都带回家了。
他回家告状去!
相机他留下了,不过刚才拍的胶卷给带走了,到时候洗出来,先放着。
宋越真的觉得付伯林太惨了,被这么一个变态盯上。
门坏了,没法锁。
付伯林躺了一会,觉得没安全感,他起来了,然后跟宿管员说了一声,带着些东西去了出租屋那。
他去那边睡。
李平安是第二天早上回来宿舍的。
他是喜滋滋的回来的,结果一看屋里的情况,惊呆了。
宋越的床铺卷起来了,他的床铺被人……这是滚过吗?怎么乱成这样?
天啊天啊,他的鞋子!
谁动的!
李平安都快喘不上气了,他鞋子好贵的,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运费钱都不少呢!
上面踩了多少个脚印子啊。
李平安开始还以为是付伯林或者谁干的,结果仔细一看,那脚印不对啊。
小码的。
他们男的都四十多码的鞋子的,这小码……
谁来他宿舍踩他鞋子啊!
有病啊。
李平安后知后觉的发现门被撬了,上面的锁都坏了。
宿管员找来了,“你清一清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李平安指着的自己鞋,“你看看我的鞋,被人踩坏了!”
是不是那高跟鞋的鞋尖戳的啊。
宿管员拿出纸笔,“哪几双,一共多少钱?”
“四双,有三双鞋面坏了。”至于价钱,那几双加在一起,也有几百了。
宿管员的笔都抖了一下,几双破鞋,几百?
这小子把金子穿脚上了吗。
管舍员把损失报上去了。
宋越的一块表,大几百。
几百块不可是小钱啊。
还有李平安被弄坏的孩子,粗粗一算,都有小一千了。
付伯林跟宋越都是早上到学校的。
宋越要赶早课,还是家里的车送他过来的。他本来说要骑自行车过来的,结果家里人不让,说他病刚好,不能做剧烈的运动。
宋越只能放弃。
还是那场病把家里的给吓着了。
付伯林来的时候带了新锁,他早早去配钥匙那家买的锁。
人家当时店都没开,还是付伯林把人叫醒的。
没办法,必须买啊。
而且上午有课,付伯林早点回学校。
付伯林没看到李平安。
听隔壁的同学说,是跟宿管员一块出门了。
还说宋越也去了。
付伯林明白了,估计是去公安局的,登记损失物品的。
付伯林把锁重新装上了。
一共四把钥匙。
李平安跟宋越不在,这钥匙先放在他这,选等他们回来付伯林再把钥匙给他们。
付伯林去上课了。
至于撬门东西被偷这事,有宋越他们呢,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最主要的是付伯林不想看到那个神经病。
他都能想到,要是碰到了,那位陈云画会说什么,他不想在公安局丢人。
-
公安局。
陈云画以为能见到付伯林的,所以周一早上,早早的就催着她妈一起过来了。
结果,她看到李平安了,看到宋越了,就是没看到付伯林。
搞什么啊。
付伯林没来啊。
陈云画大失所望。
陈云画她妈看到学校那边的学生说丢了一个大几百的手表,完全不相信。
她怀疑那个学生是故意找事呢。
大学生怎么会戴那么贵的手表。
凌义梅盯着宋越:“这位同学,这里可是公安局,说谎可是会被抓的。”
宋越看着她道,“你这话就觉得了,你女儿去撬门偷东西,我东西丢了,这不很正常吗。她干嘛去偷啊?”
“她没偷……”
“没偷怎么摸进去的?怎么撬的门啊?”宋越语气冷淡,“大婶,你看你女儿,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家里没教规距啊,不能偷东西这事不知道啊?”
宋越说得特别刻薄,主要是他对陈云画的印像坏极了。
这两天他还去萧旭阳那看萧旭阳了。
萧旭旭调养得不错,早就想来学校找宋越他们玩了,可是萧旭阳家里人不许。
说到这,宋越想起来一件事。
他跟萧旭阳说了有姑娘追付伯林追到学校来了,一开始萧旭阳还当笑话看,后来等萧旭阳知道是陈云画,就是病房之争的那姑娘之后。
萧旭阳立刻告诉宋越:“你快去跟付伯林说,千万跟那女的扯在一起,那女的上次住院还晃因为堕胎呢!”
不是什么好姑娘!千万离远点!
宋越这会全想起来了,话到嘴边,他又忍下去了。
这边人多,虽然陈云画小偷小摸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堕胎这事嘛,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宋越打定主意回学校就把这事告诉付伯林,省得付伯林被人骗。
凌义梅虽然不相信宋越戴那么贵重的表,但是她想早点陈云画的案子解决了,破点财就破点财,全当消灾了。
这两人天凌义梅的日子并不好过。
公公婆婆狠狠说了她一顿,说孩子她没教好。云雅是婆婆带的,多优秀啊,还上大学了。结果云画呢,虽然嘴巴甜一点,可是学也不上,也不工作,就这么在家吃吃喝喝的玩,以后不就成废人了吗?
凌义梅被训了两天,心里有气。
倒是陈云画,虽然犯了事,陈老也说过她,但是陈云画不当一回事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等陈老训完,她又笑呵呵的挽着陈老的手撒娇,陈老也是个疼孩子的,没一会就喜笑颜开的。
这祖孙两人就和好了。
陈云画在家过得滋润着呢。
这不是什么大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