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娇雀(双重生)(30)
纵使眼尾那一点泪痣显得他性感且撩人。
锦虞不由自主伸出手,攥住了他的前襟,将他轻轻拽过来。
池衍眸底微泛波澜,顺着她若有似无的力,缓缓俯身向前。
距离近了,她瑰红的娇容停在眼前一寸。
醉颜懵懵的,锦虞探出一指,慢慢点在了他的泪痣上。
指腹温热,轻缓摩挲,带着无限的蛊惑。
池衍心中一动,目光望进她瞳心,隐泛情愫。
他放低了声音,又轻又哑:“想对哥哥做什么?”
这回被他挑逗,锦虞却是目不转睛,眼神痴迷又酥软,好似被他那幽邃的眸子吸进了深深的旋涡,无法自拔。
她红唇微启,情不自禁轻轻一咬,迷离得像是诱人采撷。
此情此景,叫他恍入梦境。
她一个小小的动作,一个小小的眼神,就勾起了他的寸寸情动。
池衍突然想,将那只瓷铃铛,也系在她的脚上,和梦里一样。
他喉结一动,稍稍低下头,便与她额间相抵。
应许漫漫长夜,催生浓情,让他想当个伪君子,趁她醉了,欺负一回。
池衍牵住覆在侧脸的那只手,绕到自己后颈,引她缠抱。
而后,他眸色渐深,半诱半哄:“亲过男人吗?”
锦虞羽睫一颤,沉醉的心智大抵已分不清虚实,只怔怔见着那张俊美的脸愈靠愈近。
她半搂着他,另一小手渐渐捏紧他身前极有质感的锦衣。
在男人微凉的薄唇贴上之际,她轻轻抖着,敛了眼帘。
小姑娘清丽明美,不会卖弄风情,也不懂任何勾人的手段,纯情得如同圣洁的昙花。
但这一刻,他就是想要吻上去,就是想要亵渎她。
指尖修长,陷入她披散的墨发,迫她仰起下巴,便他掠夺。
男人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所有光亮,锦虞纤背抵在冰凉的檐柱上,交融的呼吸几乎让她瘫软成水。
若不是那人将她腰肢揽住,她一定又要摔下楣椅了。
发觉她憋着气,池衍慢慢放缓了唇齿间的辗转。
他开始去描绘她温热的唇瓣,去轻撬她洁白的齿贝,直到那浓郁的酒香缠绕舌尖,终于,他听到她低溢而出的一声猫音。
娇纯得,像是要将男人的心融化。
她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从她嘴里尝到的甘冽,是他这五年来,第一次感受酒的味道。
他一直认为酒是烈的,是苦的。
今夜才知道,原来,还可以是甜的。
这样的情思,于他而言,从未想过,如今,却在她身上流露得淋漓尽致。
恍若依稀很久以前,和她有过一段阑珊的记忆,有过春风化水的宿命轮回。
水榭亭台下是清澈粼波的江水,天上倒映的流光隐隐浮动。
良久,双唇分开。
池衍又留恋地含住她软嫩的下唇,一吮一嘬,才算是放了她。
鼻尖碰到她的,两人缱绻的目光交缠在一处。
小姑娘脸蛋潮红,唇瓣娇艳欲滴,呼吸急促起伏。
而他,方寸尽乱,失了一切理智和原则。
深凝她半晌,池衍沉下隐忍的喘息,声线极致喑哑:“想不想跟着我?”
指腹捏在她滴血般的耳垂,他近她几许,“想不想……”
静顿一瞬,狭长修眸百般蛊惑:“和哥哥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入V啦,明晚24点更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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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重生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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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官楚氏世代忠良,一旨诏书,十里红妆,楚家唯一的女儿楚凝嫁了六皇子为妻。
大婚当夜,春情暖浪,可楚凝一觉醒来,枕边躺着的却是太子顾陵越。
出了这样的荒诞事,她蜷缩在被褥里哭得不像话。
而男人丝衣半敞,宿醉后头痛欲裂,透哑的嗓音一沉:“别哭了!”
小姑娘吓得一哆嗦,倏地噤了声,长睫上还坠着泪珠,好不娇怜。
失了清白身,楚凝一头撞在汉白玉柱上,想要一死了之。
结果人没死成,醒来后记忆竟错乱了,非抱着顾陵越喊夫君,还直往他怀里拱。
宫奴们:六皇妃要完……
谁知太子殿下静默片刻,搂住了粉雕玉琢的小美人,低咳一声:“此事棘手,暂且由孤照顾弟妹也无妨。”
说罢,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将人领回了东宫。
发冠上翡翠熠熠生辉的六皇子:……皇兄?
*
上辈子顾陵越眼睁睁看着她嫁给了自己的弟弟,凄惨而终。
他亦是遭人背叛,成了落魄废太子。
幸得重来一回,储君之位,娇娆美人,他都要!
后来,每夜楚凝双颊酡红,咬唇溢着哭腔,他都会附到她耳边,温柔又孟浪。
“凝凝乖,大点儿声。”
楚凝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某人蓄谋已久。
#赠你锦绣山河好#
#是她先勾引的我#
[阅读指南]
①甜的,宠的,无虐,男主重生,女主不是傻白甜。
②双c,1v1,he。
第24章 初梦
“想不想……和哥哥试试?”
如斯沉缓的嗓音漾入耳畔, 比夜色还要迷离。
到底是初次和男人亲吻。
纵使她此刻酒意弥漫,神识多半不能自已,心还是止不住要跳出来。
纠缠罢了, 偏生他还要这般直勾勾锁视着她,眸心似有炽焰, 说着诱哄般的话语。
骤然间,锦虞心颤得厉害。
她语色朦胧, 糯糯呢喃:“怎么……试?”
酡红玉肌添新霞, 她显得越发迷人。
池衍呼吸一重, 扶在她细腰的掌心往下托住, 一个巧劲勾她侧坐到自己腿上。
身子本就虚软,这么一晃, 锦虞忙不迭搂住他,整个人都偎进了他怀中。
池衍揽抱着她后背,随之, 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压向自己。
没想等她反应, 一下便衔住她的唇。
方才歇下不久, 这人又堵住了她, 锦虞呼吸一窒, 搭在他两肩的纤臂无措缠紧了他的脖颈。
他漫夺的吻, 几欲将她的魂都勾走。
锦虞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唇要被他吮得微微红肿。
厮磨良久, 就在锦虞气息彻底薄弱时,那人突然放开她。
呼吸滚烫,如热浪拂面。
池衍捏住她下巴,指腹自那潋滟红唇一抚而过,“不张嘴, 哥哥可咬你了。”
他染欲的褐瞳凝着她,声音诱哑,带出几分男人独有的狷狂。
听得锦虞心泛悸动。
她微微张开两片柔软的唇瓣,似乎是想说什么却来不及开口。
他又倾而覆来,这一次,便能轻而易举地探到。
香舌温热。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男人眉眼轮廓渐邃,一开始是轻柔的,后来便愈发张狂起来,越吻越深。
宛如这清冷深林中唯一的野兽。
指尖泛着点红,裹挟着暖烫的温度,流连她耳垂,游戈连绵玉颈。
夜阑深处,风吹草叶簌簌微响,漓江之上萤光流动。
那人掠过胭红前襟收拢细腻,锦虞心口伴着渐促的呼吸旖旎浮盈。
仿佛是在惑她一起,做一场偷香窃玉的艳行。
这时候,对他而言,锦裳便就碍事了,宛如隔着薄薄绡纱去欣赏美人,朦朦胧胧的让人心有不甘,慢慢地便不再满足于此。
夜色有些凉,中裳褪后露出细腻玉颈和香肩,定然是冷的。
但那素来雪色如玉的肤,此刻却在寒冷中泛起片绯色的红。
上回,是她自己又扯又褪,而今时,是他点点剥落的。
男人总是这样,得不到,便越发纵意,越发没规矩。
惹得锦虞微微轻颤,脸颊红得像是熟透了,绣鞋里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直到听见一声低咛破喉,池衍才生生顿住,而后慢慢自她颈窝抬头。
意乱之中看到她的表情,他才意识到,自己心急过了头。
理智尚回,池衍深吸口气,松开对她的桎梏。
扶着她的脑袋枕到自己肩上,将柔若无骨的人儿抱入怀里。
流连滑腻香肩,池衍沙哑问:“何时生辰?”
他记得小姑娘说过,她就快十六了。
男人眼眸里的欲意平静了,声线却仍有动情残留。
锦虞突然紧张得不敢呼吸,却又忍不住轻轻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