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妖精拯救计划[快穿](39)
一种朦胧的预感,她必须离开这里……去哪里呢?
去……去洞里,躲起来,不能让人看见。
苏妙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惨白得吓人,衣衫被冷汗湿透。朦胧中,有个声音,焦急的喊着什么。
吕平鹤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一把橫抱起人,直奔医院。白春花这个女人是坚强的,嫁给瘫痪的丈夫她没有倒下,完全依靠她做农活养活一家人她没有倒下,儿子女儿问题频频她没有倒下。可是今天,她就突然倒下了,在他面前,毫无防备的……
手里能感受到她的背脊,白春花看着丰满,实际没肉,入怀就能感受到骨头烙手。吕平鹤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一时间心绪复杂。直到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衣角。
“不去医院……”
吕平鹤拉开她的手,止住她挣扎着想要下来的行为。怒气似翻涌的巨浪,还夹杂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别闹!”
“我不去医院!”苏妙其实已经神志不清,但有一种信念在告诉她,不能去,去了,会出大事情的。许宝根吓懵了,他跟在吕叔叔后头努力迈着小短腿,艰难地跟着大人的步伐。吕平鹤也顾上不宝根。从小孩子的视角,看不到上头的情况,只看得到一只手臂从吕叔叔臂弯间无力地滑落出来,带着收粮时还未痊愈的划伤。
他看着大人们发生争执,妈妈不想去医院,吕叔叔坚持。可是生病不去医院,是会死掉的。妞妞就是生病,她家里头不让去医院,结果就死掉了。妈妈也会死掉吗?
宝根……宝根不要妈妈死掉!
腿上一重,多了个泪眼汪汪的挂件。苏妙刚勉强稳住的状态,在相同妖力血脉的碰撞激荡下,瓦解殆尽。
“呃……”
乌黑的发丝在妖力的冲击下松散开,从发根开始,寸寸成雪。眼睛褪去黑色,变成了和许甜一样,不,是更加深邃的深蓝色。皮肤白的透明,不似真人,妖异非常。
吕平鹤先是愣了几秒,然后迅速脱下外套,包住人往怀里藏。普通人遇到这种,即便是不恐惧,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但吕平鹤是一般人?有趣啊,真有趣呵呵,白春花,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呢。变化发生在一瞬,幸好周围也没人。
许宝根的小手,还死死攥着白春华的衣角。就算再迟钝,他也隐约明白了一件事,更何况,苏妙一日不停歇的为他梳理妖力,效果反应在脑子上,不显眼,却是实打实存在。
妈妈她,不是人。
妹妹也不是人。
那他……也不是人。
吕叔叔他看到了,那他们,会不会被赶出村子?许宝根害怕极了,吕平鹤一低头,便对上一双恐惧的大眼睛。
他温和得笑了笑,一根手指置于唇畔。意思是,他会保密的。这才安抚了小孩的情绪。
眼前漆黑一片,苏妙从朦胧的记忆里探知,她妖化了。该死,那麦酒里,添加了雄黄,白春花的本体,是蛇啊。
吕平鹤,宝根肯定都发现了,宝根的话,苏妙有把握哄过去,吕平鹤,她有些看不透。
身体的燥热没有因为身体的异化减退,反而越燃越烈,这种躁动……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句很符合目前状况的话。
蛇性本淫。
作者有话要说:吕平鹤:呵,原来是你这个小妖精!
苏妙:......
☆、九十年代报恩白蛇精09
胸口淡淡的濡湿感,柔软湿润的舌头调皮打着旋儿, 伴随着从未听到过的甜腻娇哼, 耳朵发麻, 吕平鹤感觉到衣服湿了一片。
神色僵硬,吕平鹤向来波澜不惊的面孔裂开,微抖着手拉开女人,目光复杂的停留在女人带着旋儿的发顶,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在少数, 貌美不亚于白春花者有,家庭殷实者有,但从未有人带给这样的悸动。银色发丝下的玉面红霞满天,白春花已经看不清眼前人了。身体的燥热催促着她死命贴紧身前唯一的冰凉。
男人整洁的衬衫被一双素手拧的皱皱巴巴, 靠近领口位置的纽扣可怜巴巴缀在衬衫边缘, 一向喜洁的吕先生居然没有把怀中人甩开, 只是微微不适的蹙着眉头,匆匆找了个最近的旅馆, 顶着旅店老板娘一副我懂笑容。用和脸上冷硬脸色截然不同的温柔力道, 把人轻轻置于床榻。
“呜——”床上人冷汗津津,不停翻滚,身上的汗水很快浸湿了被褥。女人的气息不似农家妇人的浑杂, 而是清新的,晨间的山露。吕平鹤不自在的转开脸,无处安放的手搓着鼻头,耳朵尖却一点一点红了, 他坐在床边,大半个身子留在外边,虚虚贴着床沿。床上人迷糊哼唧一声,吕先生就僵直了脖颈。
宝根小朋友被半道塞给友人照料,许宝根哭的嗷嗷的,一大一小照顾不过来。吕平鹤目光复杂转向床上的女人,从出事到现在平静淡然的眼也不禁睁大。修长的美腿纠缠绞紧,白光过后,腿没了,取而代之,银白色的蛇尾自裙下腿的位置探出,
“砰――砰――砰砰砰”吕平鹤深吸一口气,抚住胸口,眼睛越来越亮。在尾巴尖绕过手边时下意识飞速一抓。鳞片冰凉毫无杂色,并不令人可怖,反而美丽居多。
一个猜想出现在脑海里。许家的人,是不知道的吧?许甜甜蓝色眼眸就让许家婆子高呼怪物。何况是这?
心中诡异得涌上莫名的……优越感?
许守成那点破事他也有所耳闻,夏云有意无意也在他面前找存在感。原本对这事吕平鹤是厌烦透顶了,不过现在……
把尾巴轻轻塞进被窝,不如就顺了他们的意吧。低哑的笑声从胸腔里出来,磁性迷人。“好好睡一觉……”
白春华和许守成。名义上是夫妻,可却是没扯证的,农村人结婚,请桌酒知会请亲朋友一声,再把新人把洞房里一塞,就算完事了。许家穷,许守成又是瘫的,直接第一步都省了
。
出了村子范围,谁都看不出来两人是夫妻,毕竟颜值是倒难以跨越的鸿沟。这也是许守成敢肆无忌惮和夏云厮混的缘由。
阳光投过碎花窗帘在柔软的床铺上映出光斑。长睫毛覆盖着的眼球被光线刺激,开始抖动,睁开,眼眸乌黑,蒙蒙带水光。细白的手指想要搭住眼睑遮住阳光,一秒钟后――
床上人“唰”的坐直身子。完了!
掀开被子,腿!腿还在。冲到卫生间,镜子里女人容颜娇美,瞳色,是正常的黑色。
半个小时后。旅馆前台出出来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3楼最里面的房昨天是几个人入住,阿姨?”
“就你一人得哇”阿姨嗑瓜子,眼皮不抬。
“没有其他人了吗?”对昨天的记忆,白春花脑子里完全断片,只知道,她好像妖化了。妖化后的她,是怎么一个人来到饭店的?
“有其他人,你当俺是鬼得嘞?”阿姨呸得突出嘴里的瓜子壳,“去去去,挡光了啊”
白春花:“……”
不再深究,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白春花走后,前台后的侧门没出来一个人。
“谢谢芳姨了”
“小兔崽子,终于知道想姑娘了,你妈晓得,得挨个庙去还愿嘞。”
白春花很快就投入忙碌中,她在校门口的小吃摊子生意越发火爆。小到学生,大到学校的老师,附近的居民。甚至有人从远处专程赶来,就为了一口酸辣爽口的小食。
白春花会很快在学校附近租下一间铺面。过程意外顺利,刚准备租房子就有人在摊位附近张贴门面出租的小广告,门面主人是个爽快的山东大哥,三下五除二就敲定了价格,看白春花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价格直接比市面上低上一成。白春花也不好意思,这铺面地段好,算旺铺,咬牙了要以正常价格租,不能白白占了被人便宜。
“大妹子,你这就是看不起俺们,嘿,我就租你了,就这价,多了俺扔河里也不要。”
左右推不过,白春花只好应下,一次性付清了一年的房租。塞了一瓶子自酿麦酒给大哥。麦酒是才开封的新酒,年限不长,回味却甘。
吕平鹤来的时候,山东大汉正小心翼翼往陶碗里倒酒,满脸肉疼,酒瓶子里的酒液,堪堪只剩四分之三。
白春花做的,可不是一般的麦酒,精选的麦粒经由厨神系统祛除了杂质,粒粒饱满透光,加之特殊的,一般人类无法做到,需用灵气滋养的酿酒法子,这被白春花粗暴命名为麦酿的酒,多喝甚至有延年益寿的功效。之前在酒馆吃了雄黄酒的苦头,白春花可不敢再在外头贪杯,可又贪那杯中之物,所以,自家的酒喝着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