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296)
被人捧在掌心的感觉,很陌生,却很暖心。
第415章 无情不似多情苦(24)
凌邪眸光温柔下来,轻抚她的青丝,“善善,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甄善眉眼一弯,“凌邪。”
“我在。”
“你刚刚帮我教训坏人的时候,好霸气呀。”
默默退场的任楠:王妃殿下,我是透明的,对吧?
凌邪的耳垂染上红色,“我还担心会吓着你。”
若非怕吓着她,刚刚于娜娜的下场不会比甄玫好多少。
但,也不急,任楠知道该怎么做。
伤害她的人,凌邪对自己下手都没半点留情,何况别人?
甄善抿唇一笑,“我知道你是在帮我,怎么会害怕呢?”
她明白,他今日做的一切,是为了以后她能在学校好好生活,不受打扰。
凌邪心很暖,很多年前,他便知道,只要她愿意敞开心扉,就算他是魔鬼,为世人所惧怕,她也会包容,余生,他便不再孤独冰冷。
所以他疯魔地想要得到她,可自以为算计尽了一切,就能留住她。
最终,却只是将她越推越远。
后来,他才明白,其实她要的很简单,只是一颗真心。
然而那时,已经晚了。
如今,他只希望尽所有去弥补,让她无忧快乐。
甄善抬眸凝视着他,“昨日,章澤的话,你记着了是不是?”
“嗯,”凌邪颔首,关于她的事情,他怎么会忽略?
何况是有人想要伤害她?
“你猜到了是于娜娜拿走我的手环?”
“嗯。”
“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凌邪颔首,“她是你在学校唯一关系好的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也只有她有可能以‘帮忙带给你’的名义,从辅导员那拿走手环。”
甄善黛眉轻蹙,“可是学校规矩森严,于娜娜不担心她之后被学校抓到,严惩吗?”
凌邪轻轻拂开她眉间的褶皱,不想她为其他人烦心。
“嫉妒很可怕,况且,你在后山出事,攻击你的是血族亲王,有哪个血族又有胆子再去查探什么?她做了,能除去你这个眼中刺,不做,得罪她背后的血族,所以,她会怎么选?”
甄善了然地点点头,“我还一直以为我那晚会晕倒,是被吓的,现在想想,应该是迷幻药的原因了?”
凌邪浅淡眸子划过森然,“那迷幻药大约是针对血族的,能让血族停止不了吸血的欲望,后果……”
一想到若是她出事,凌邪心中的戾气险些压制不住。
甄善舒了一口气,“还好我那晚直接晕过去了。”
不然原身成了干尸,她来了之后也得马上挂。
凌邪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大约是你的伴生灵缘故,导致了迷幻药产生了变异。”
甄善不解,“凌邪,你说我不是猎人,又没什么能力,来到学校后,又宅得不行,于娜娜是嫉妒我的容貌,可那个神秘的血族呢?我怎么可能会得罪血族啊?”
原身也没这个胆子。
难不成是甄家的仇人?
她只是个被迁怒的倒霉蛋。
甄善摇了摇脑袋,有些头疼,想不出个所以然啊。
凌邪帮她揉着太阳穴,柔声道:“善善,这事交给我,别想了。”
甄善笑,“不交给你也不行,我现在这样,就只能原地打转,更别说抓血族了。”
他温柔点头,“饿了吗?先吃饭吧。”
“好。”
……
晚上,甄善坐在书案前,听着凌邪给她讲今日上的高数课。
不知为何,早上课堂是,今晚也是,一看到那些公式数字,她的眼皮就打架,好困。
甄善强撑着掀起眼帘,可他低沉悦耳的声音却如催眠曲一般。
慢慢地,她身体往他那边一靠。
甄善赶紧坐好,长发掩住嫣红的耳朵。
凌邪好笑,“善善,困了就睡觉。”
她轻咬唇瓣,“可是这些题我都还不懂。”
“我懂就好了。”
“你懂了又不能替我考试。”
“你愿意就可以了。”
甄善心动了一下,随即,摇摇头,“不行,那不是作弊了吗?”
她还是坚持一下不太牢靠的原则吧。
可,高数什么的,真的好难呀。
世上怎么会有数学这种东西啦?真讨厌!
凌邪轻抚着她的头发,“善善,别勉强自己。”
甄善趴在桌子上,“我的要求也不大,就及格,可现在看来,别考个鸭蛋我就阿弥陀佛了。”
凌邪将她抱到怀中,安慰道:“不会的。”
“嗯?”
“你忘了,蔷薇榜加分。”
甄善红唇抽了抽,差点忘了这茬。
“不过,凌邪,血族会不会太颜控了?”
有洁癖,还挑剔,血族都是处女座吧?
他笑,“血族生命太长,赏心悦目些好。”
甄善:“……”
所以,太丑了是担心对方活不下去,还是长期辣到同族的眼睛,很是罪过?
娘娘有些自恋地摸摸自己的脸,还好她长得漂亮,不然没了智商武力值,还没颜值,在这里,肿么活下去哦?
好吧,没颜值,也进不了这所大学。
所以,长得丑,还很安全!?
“好了,很晚了,先睡觉吧,明日还要上课,”凌邪打断她的胡思乱想,轻声道。
甄善犹豫了一下,默默伸手,拉住他的袖子。
“怎么了?”
她绝美的小脸微醺,轻抿唇瓣,“凌邪,你陪我睡好不好?”
才几晚,她就已经习惯抱着他睡才安心了。
这习惯很不好,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掉智商,还顺带变柔弱的?
凌邪怔了怔,无奈轻叹,“善善,我是个男人。”
心爱的女子如此不设防,让他实在有压力,总怕一不小心,就惹哭她。
第416章 无情不似多情苦(25)
甄善眸光盈盈,“我知道呀,可你说过不乱来的。”
“我不是柳下惠。”
“那……怎么办?”
凌邪一噎,望着她苦恼的眸光,只好宠溺笑道:“我忍着。”
甄善立即搂住他的脖子,开心道:“凌邪,你最好了。”
凌邪抱着她,眸中有无奈,更多是温柔。
熄了灯,床幔里,甄善安心地窝在他的怀中,昏昏欲睡。
“善善。”
“嗯,”她迷糊地应了一声。
“你以前的未婚夫……”
“啊?”
提起这件事,凌邪心里很酸很暴躁,想杀人,却又不敢吓着她。
“你指腹为婚的那个男人,你……”可曾喜欢过?
甄善眨眨眼,脑子清醒过来,“你说张铭宇吗?”
“嗯,”凌邪声音很闷。
她噗哧一笑,“凌邪,你吃醋了吗?”
凌邪神色有些不自在,抿了抿唇,“没。”
反正她以后跟那个男人都没关系,他绝不允许她的人生再出现第二个郎宇新了。
甄善趴在他身上,“你就是吃醋了对不对?”
“你是我的,”凌邪搂紧她的腰肢,宣誓道。
所以,他吃醋,理所当然。
就是,某人望着她,眸光深处有紧张和小心。
她会不会又觉得自己不可理喻?
甄善笑得眉眼弯弯,“凌邪,你真可爱。”
他无奈,“男人怎么能用可爱来形容?”
“怎么不行了?”
“……好吧,也行。”
甄善唇角笑意更深了,低头,轻咬了一下他的薄唇,“张铭宇是我母亲好友的儿子,其实说是未婚夫也没对外公开过,就是小时候,两位长辈定下的,后来张铭宇一家搬到了南边大城市,我与他就再也没有联系了,只是我爸妈他们重承诺,一直觉得这婚约有效。”
“那你先前在学校中说你有未婚夫?”
“一直以来,我爸妈都告诉我,他会是我以后的丈夫,甄家日子不好过,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只是……”
直到原身被丢入这里,张铭宇还是没有出现。
她隐隐有感觉到什么,可从小到大,父母的话潜移默化,让原身将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牢牢记在心中,她还是不愿相信父母口中那个有情有义的男子,会抛弃她。
不然,让她情何以堪。
但直到原身身死,张铭宇却始终没有出现。
甄善眸中划过淡淡叹息,“或许他早就忘了有我这个人了吧?无所谓吧,磕了一次脑袋,我也不在意了,况且,我现在有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