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264)
娶了个皇家公主,还是最尊贵的嫡长公主,他们可不敢有让公主服侍的想法。
好在纯晞公主一直以来性子都极好,与儿子自小还是青梅竹马,不曾嫌弃过儿子,只希望她和儿子能好好的,以后生个大胖小子,那这样,他们就满足了。
甄善昏迷多日刚苏醒,说了几句话就没什么精神了,皇帝担心打扰到她休息,命人好好照顾她,便带人离开了。
等她再醒来,窗外夜色朦胧,寝殿里只点着一盏宫灯,有些昏暗。
甄善视线有些模糊,喉咙更是干涩,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水。”
安静的寝殿瞬间传来脚步声,还有轻轻的倒水声。
有人温柔地将她扶起,将水杯递到她唇边。
甄善轻抿了一口水,忽地意识到什么,抬手直接打掉了水杯,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她脸色煞白。
“你别乱动,”谢宁指尖发颤,稍稍用力按住她。
甄善抬眸,眸光冷得如冰刃,厌恶至极,“放开我。”
谢宁心脏骤疼,却没放开她,温柔道:“我看看你的伤口,若是裂开了就不好了。”
“别碰我,”那晚上恶心的记忆犹在,他的触碰让她全身僵硬戒备至极。
谢宁见她更加激动,担心她的伤口真的裂开,赶紧道:“好好,我不碰你,你别乱动了。”
他扶着她靠在枕头上,便真的放开了她。
甄善眸光依旧厌恶又警惕,没有放松一丝。
谢宁心如刀割,张了张唇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又是想到什么办法来折磨我了吗?还是想来看看我有多狼狈和痛苦呢?”她讽刺地说道。
谢宁眸光一颤,“我不是……”
“谢宁,说吧,你还想做什么?难不成我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也有兴趣?还是你又去妓院观摩什么折磨人的手段,想来我身上试试?”
谢宁几近窒息,沙哑道:“我没有,那晚的事情,是我的错……”
他本来不想那样的,他何尝不想他们有个美好的初次。
可至始至终,她眸中只有厌恶。
他疯了,绝望将他的理智吞噬,只想在她身上印上自己的痕迹,让她逃不掉,永远都只属于他。
“呵,错?你怎么会有错呢?”甄善冷笑,“我是你的血仇之人的女儿,还害死你的兄弟,你怎么折辱我,不都是正常的吗?”
谢宁苦涩一笑,此时,他不知该怨恨自己的偏执,还是痛恨命运的无常。
为何他们之间要隔着那么多无法释然的仇恨?
而有些,还是他亲手造成的!
他突然单膝跪在地上,望着她,轻声说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何没有成为宦官?还怎么瞒天过海的吗?”
甄善心中虽对他突然的示弱有些诧异,但神色毫无动容。
对于这个男人,她除了厌恶仇恨,再无其他。
“六岁那年,甄氏杀入皇宫,屠杀了前朝皇室所有人,宫妃、皇子、公主,一个都不放过,我母妃为了保护我,被那些畜生凌辱致死,后来是张德和林严在火中将我救出来,带我躲藏在冷宫,一躲,就是两个月,那些日子,我们挖草吃虫子,才勉强活了下来。”
“你父皇登基,但先前宫人被杀得差不多了,需要招些新的入宫,就是那时,我和张德取代了其中两个,而林严躲在暗处,因为,他需要代替我去净身,他们说,拼死也要保住我这个前朝唯一的血脉。”
今天的更新写得兔子好痛苦,几经犹豫,还是下了狠手,啊不是,是谢鬼畜下狠手,不关我的事情。
但谢鬼畜知道错了,可惜晚鸟~
原谅是不可能的!
娘娘要肿么出手捏?
兔子发现这个世界我又写超出字数了,但兔子又发现这个世界我能展开写一本书了~
第369章 多情却似总无情(53)
“后来,就算我引起了上任护龙卫首领的注意,却只是陷入更深的地狱,我那个好师父,他有特殊癖好,喜欢凌虐那些小太监,那几年,也是林严代替我,受尽了折磨,那段时间,有多黑暗,如今我都不敢回想,若非张德和他,我活不到如今,也可能早疯了,他们于我,是恩人,也是最亲的亲人。”
甄善眸色微动,心中依旧平静无波。
他们的情义与她无关,再多的原因,也不是林严滥杀无辜的理由。
她想杀林严,他护着林严,那么,他们便是对立的。
况且,到了这时,他还想做什么?
挽回?
他们本就没什么过去的情意,谈何挽回?
呵,他究竟是有多天真?
小山村的事情过不去,如今他不仅毁了她,还毁了纱儿、雀儿和小傻子,他到底是怎么觉得还有退路?
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国仇家恨,这一世,注定是仇敌。
不过,甄善心中讥讽冷笑,没有希望,何来绝望?
他想要他们的未来是吗?
可以啊,她给,不给的话,以后怎么让他痛彻心扉、生不如死呢?
她绝美小脸苍白,讽刺一笑,“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处吗?”
谢宁浅淡眸子掀起波澜,缓声道:“善善,我答应你,以后我只拿回江山,不动你父皇,你重视的人,我一个都不会再伤害了。”
甄善一怔,“你说什么?”
谢宁握住她的手,而她似因太过诧异,这次没有再挣扎反抗,几近哀求,“善善,我只要你,你待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应你,可好?”
甄善挣开自己的手,冷冷收回眸光,“你在开玩笑吗?”
“我知道你介意小山村的事情,还有……那晚的事情,但就跟林严无法复活一样,我们谁都挽回不了,你再这样反抗我,只会让我越发疯魔,善善,于你,我控制不了了,你真的想要看到最后两败俱伤吗?”
“你是在威胁我?”
谢宁眸光微颤,“若是威胁你,我现在就应该是抓着你父皇和其他人逼你了,善善,我真的,不想再伤害你了。”
伤害她,他何尝不痛?
甄善笑得嘲讽,“不想伤害?那你能先让那些伤疤愈合吗?谢宁,你这是在给我狠狠一巴掌后,再施舍地丢颗甜枣,可你该早就知道,我睚眦必报,妥协于我来讲,不过笑话。”
“你总是那么倔,从不肯服一分软,”谢宁苦涩道,才让他爱恨交织,欲罢不能,最后把自己逼得堕魔。
“服软?当年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不是连跪都给你跪过吗?可五十二条人命,纱儿、雀儿还有郎宇新受的伤害,你让我怎么服软?”
甄善痛苦道:“皇宫有多冷你比我清楚,一丝温暖有多难得,可你却一次又一次毁掉我的光明和温暖,谢宁,你说我逼你,你何尝不是一直在逼我?”
谢宁眉眼染上痛色,“楼家二老我也曾想要好好感谢他们,让他们余生安然,我真的从没想过伤害他们。”
“那纱儿他们呢?”
谢宁闭了闭眼,“那日皇帝赐婚,我去找你,但凡你只是说一句,你不想嫁给郎宇新,我都会让这桩婚事作罢。”
那么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
甄善惨然一笑,眸中泪水欲落不落,“所以,你想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你告诉我,你自小就亲近郎宇新,到底是为了什么?”
“呵,你不是一直只信自己的判断吗?”
“现在你说,我就信。”
甄善缓缓闭眼,不言,不愿回答他这个问题。
谢宁抓住她的肩膀,“你说过,你和郎宇新相遇,是偶然,是不是?你告诉我,善善,别再折磨我了!”
甄善抬眸,薄凉地笑了笑,“你现在说这些到底还有什么用?”
谢宁却不管,他想知道。
“这些年你又为何待他不同?”
甄善冷漠地移开眸光,不语。
“难道你要我把他抓来,在他面前占有你,你才愿意说吗?”谢宁眸中浮现血丝,几乎疯了地吼道。
甄善眸色一片冰寒,还说他不想再伤害她。
呵,这男人还能再恶心一点吗?
“谢宁,当年我究竟有多瞎了眼,才会对你有过动心?”
谢宁瞳孔紧缩,心中因她的话,涌起无限的欢喜,可对上她含着泪的冰冷凤眸,心又瞬间寒了下去。
她对他动心过的,他们本应该相爱相伴的,不应该是到了今日,只有仇恨和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