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261)
“快快,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吗?”嬷嬷们忙着问道。
“都备好了。”
“扶殿下起来,先去正殿拜别陛下。”
纱儿赶紧给甄善放下珠帘,扶着她站起来。
纯晞宫一时忙得团团转,但还算有条不紊,没出乱子。
甄善扶着纱儿的手,微微侧首,小声问道:“纱儿,有叫人盯紧谢宁他们吗?”
“您放心,盯着呢,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陛下担心出什么岔子,便让谢大人亲自巡逻宫外的安全。”
“新新那边呢?”
“殿下放心,咱的人护着,没什么事情。”
甄善淡淡颔首,但心中总感觉有一丝奇怪。
前段时间,一直潜伏在漠北的密楼几宿出了事,甄善不放心,便让缺儿亲自去看看。
也因此,今日的大婚,缺儿也没法帮她盯着谢宁。
可,实在太安静了。
从她被赐婚那日,谢宁跟她大吵了一架后,除了加大力度打击密楼外,其他的,他什么都没做。
甄善看着成神卷轴上已经接近九成红色的水晶心,她不信这般,谢宁还能冷漠若无事地看着她嫁人,什么都不做。
谢宁表面能装得再无情,可成神卷轴骗不了人。
但,鬼畜就是鬼畜。
他会做什么,就是娘娘也预料不到。
只能小心些。
拜别皇帝,坐上花轿,到拜堂,入洞房,一切都很顺利。
然而,甄善没有半点放松,更觉得不安。
眼前一亮,盖头掀开,对上的是一双纯粹如黑琉璃的干净眸子,甄善心中微松,温柔一笑。
郎宇新傻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新娘子,她一笑,只觉脑子里炸开了烟花,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不管,天地间,唯有眼前这抹身影。
甄善听着媒婆提醒了两次,新郎新娘喝交杯酒,但某个傻子还是怔怔地看着自己,呆若木鸡,无奈一笑。
“新新!”
“啊?娘、娘子,怎、怎么了?”
郎宇新磕磕巴巴地问道。
这下不仅甄善笑了,新房里的丫鬟和嬷嬷也忍不住偷笑。
郎宇新脸瞬间红成番茄。
最后,还是甄善心疼了,“傻子,合卺酒。”
“哦哦,好、好的。”
郎宇新连忙坐到新床上,听着媒婆说着喜庆吉祥的话语,脸上的笑意就没落下过。
他手微颤,但还是坚定地拿起两杯合卺酒,一杯递给她。
甄善轻笑,接过。
“合卺酒,夫妻合一体,祝公主殿下和驸马爷恩爱一生,白头偕老。”
“赏。”
合卺酒后,媒婆和宫人们都很有眼力劲地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这对新人。
郎宇新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别的,脸很红。
原本一身大红喜袍的他,看起来高大稳重了不少,好似成亲了,他就从傻傻的少年蜕变成了能扛起一个家的成熟男子。
可此时面对心爱的女子,郎宇新强撑起来的成熟高大,一时有些垮了。
让甄善有些想笑。
但,怎么说,现在这傻子都是她的丈夫的,还是得给他面子的。
“善善。”
“嗯?”
“我、我好高兴。”
甄善笑道:“看出来了。”
郎宇新握住她的手,笑得眉眼弯弯,“真好,能娶到你。”
甄善眸色一柔,“嗯。”
“那个,”郎宇新突然脸更红了,但还是鼓起勇气看着她,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能不能亲、亲你?”
甄善一怔,见他紧张又期待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脑海中突然想起什么。
郎宇新会不会……
只是,傻木头的魂魄有些特殊,就是她也感应不到什么特别之处,只有缺儿才能探知到。
但,傻木头一般转世都会是她的攻略目标。
也不急,反正等缺儿回来再问就是了。
“善善?”郎宇新见她犹豫,有些不安。
“你不用出去敬酒吗?”
郎宇新摇摇头,“我不会喝酒,这事就交给爹了,我只需要陪着娘子就好,善善,我能不能……”
甄善抿唇一笑,“我现在都是你的妻子,你还需要问这个问题吗?”
郎宇新眸光亮得惊人,握住她的手,慢慢靠近她。
甄善心中却不知为何,一瞬间浮起一丝排斥,但她依旧没有躲开。
既然已经嫁给他,妻子的责任,她也该履行。
咳咳,要不要圆房呢?
当然不可能啦,不然兔子立的双洁flag不是要倒了吗?
可以猜猜谢鬼畜要怎么捣鬼,嘿嘿,嘿嘿~
第365章 多情却似总无情(49)
甄善克制心中的排斥感,缓缓闭上眼。
只是,她倏而睁开眼,身体瞬间涌上无力感,让她撑不住倒在床上。
郎宇新早已昏迷过去,见此,甄善心微紧,凤眸寒凉至极,想要伸手去探他的呼吸,全身却软绵绵,没有半丝力气。
“你不用探,他没死。”
幽凉冰冷的声音传来,甄善转眸,眸色更冷,谢宁!
谢宁见她嫁衣如火,美得不似凡人,嫁的却是其他男人,浅淡眸子冷得刺骨,心中戾气暴涨。
他缓缓走进新床,抬手,粗暴地抓起郎宇新,往窗外丢去。
甄善瞳孔微缩,张了张唇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想干什么?
谢宁缓缓靠近她,将她困在自己的气息中,抬手,轻触她姣美的脸庞。
“放心,为师暂时不会杀他的。”
甄善想调动身体的内力,却只让自己更加虚弱。
“你不用反抗了,为师知道你毒术无双,所以特意费了无数的心力,从苗疆那求来了情蛊,除非杀了为师,否则你永远也解不了,永远都不可能再反抗为师了。”
甄善凤眸微睁,巫蛊之术?
这个死鬼畜,竟然给她下蛊!
终日打鹰,没想到有一日还会被鹰啄。
她真是太小看了这个鬼畜了。
谢宁将手放在她的衣带上,缓缓解开她的嫁衣,眸光极冷,声线却温柔缱绻下来,“善善,今日是我们的大婚之日,春宵苦短,莫辜负呢。”
甄善想反抗,不想让他碰自己,却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只能冷冷地瞪着他。
你一个太监,春什么宵?
谢宁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幽幽一笑,“徒儿莫担忧,为师定可以满足你的。”
甄善:“……”
滚!
谢宁含住她的红唇,“呵呵,滚,自然会滚的,别急,徒儿莫如此孟浪,小心一会儿承受不住呢。”
甄善:“……”
谢鬼畜你个王八蛋,神经病!
红帐落下,只剩下模糊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甄善眸子忽地睁大。
他竟真的不是太监!
也是,他一心想要复辟前朝。
若他都成了太监,就算当了皇帝又有什么用处?
可早年,他无权无势时,是怎么做到瞒天过海的?
然而,随之,她再没了思考的能力。
新房红幔摇曳,龙凤烛燃到天明。
然而,原是女子最重要也是最幸福的一夜,可甄善心中却只有屈辱和恨意,血液在他的折磨中,一点一点冷入骨髓。
……
清晨的日光落入房中。
甄善狼狈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浑身没有一处好的,她很痛很累,却怎么都不愿昏睡过去。
谢宁终于放过她,他眸中疯狂褪去,见她苍白着脸,满身伤,瞳孔紧缩,心窒息。
他……
甄善凤眸染满血丝恨意,从没有人敢这么对她,让她觉得自己是个低贱的玩物,任他摆弄、玩弄。
痛苦至极,也屈辱至极。
她定要将他挫骨扬灰,让他永世都不得安宁。
谢宁对上她刻满恨意的眸子,指尖发颤,沙哑地说道:“是你逼我的。”
这不是他想要的吗?
既然,她不爱他,就恨吧。
可真到了这时,谢宁却有些承受不住。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已经没得选择了。
若是不相爱,那就相互折磨。
她心中的位置,无论爱恨,只能是他的。
谢宁转眸,逃避她的视线,伸手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披了一件长袍,下床命人准备热水。
甄善闭了闭眼,他都能在她无知无觉中给自己下了蛊毒,怎么可能没办法安插人到公主府中?
谢宁连人带被子将她抱起,走到浴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