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反派情敌+番外(46)
“长那么帅……沾花惹草……”
“看到那女的我……很不……不高兴……”
又是一记烟花炸在蒲子闻心头,他视线紧盯着祝泊呓语的嘴,期待着听到更多,但后者已经不配合的呼吸绵长。
祝泊彻底睡着了。
安静的房间内,蒲子闻没有开灯,怕祝泊有动静留了一盏暖光的床头灯。
蒲子闻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彻底乱了。
原来,原来祝泊并不是对他毫无感觉的。
这个认知让蒲子闻的心里流过一丝甜蜜。
他现在能理解祝泊对他的抗拒,毕竟本来就应该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关系骤然变得亲密,这任谁也不太好接受。
不过没关系,只要确认了祝泊的心意,蒲子闻就不怕用时间和花精力。
祝泊不敢走向他,他可以再主动一些走近祝泊。
这么想着,蒲子闻就着跪坐在床边的姿势直接支着胳膊看着睡着的祝泊。
他长得真好看,蒲子闻想,五官每一个部位都组成了蒲子闻最喜欢的模样。
这种感觉真好,蒲子闻想时间如果一直能停留在今晚也不错。
渐渐地,睡意袭来,蒲子闻靠在床边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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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临近冬日的寒冷空气卷着清晨的微光一起钻进祝泊的脖颈里。
祝泊慢慢睁开双眼,直觉得头像被撕裂了一样疼。
等到彻底看清周围,祝泊才发现这不是他的房间。
“你醒了,起来吃饭?”蒲子闻笑着站在门口看祝泊问道。
祝泊眯眼想了想这什么情况,蒲子闻倒没让他费脑子,把昨天的事实经过如实复述了一遍,除了睡前那点小插曲。
“我醉话说过你是我爸爸?”
“蒲子闻,趁我喝醉了升级当我爸爸这个算盘,你是不是一早就打好了?”
蒲子闻本来想笑,但一看祝泊醒了后这张依旧不近人情的脸,又不敢了。
祝泊也只有喝醉的时候才能服个软,醒了又是他不敢惹的爸爸。
什么时候祝泊醒着的时候也能那么软啊,蒲子闻思考这个问题。
“怎么可能,我这么正经一个人,真的是你说的。”
“你好好想想,昨晚是不是抓着我脖子不放一直说话来的?”
蒲子闻摆出一副实话实说的样子,这让祝泊也不由得怀疑自己真的醉了胡说。
“你没录音什么的吧?”祝泊问,他怀疑蒲子闻趁他喝多了留什么证据。
蒲子闻摇头:“哥不是那种人。”
“我瞒着鹭闲阿姨你喝酒的事把你带回我家,足以可见闻哥的人品,大公无私。”
屁的大公无私,祝泊肩膀松下来,揉揉依然发痛的头。
“文盲不会用成语就说人话。”
祝泊起身从他身边经过,往饭桌的方向走去。
留下蒲子闻一个人凌乱,谁文盲?他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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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怀余三中来说,盛大的校庆过去后,迎接各年部学生的都是一场考试,一场对能否好好过年起决定性作用的期末考试。
和暑假前的考试不同,这点俗话说的好,不求高分能拿钱,只求及格过个年。
各年级学生的备考学习如火如荼地进行中。
高二十二班里,蒲子闻再次把涂卡笔的铅芯弄折,铅芯再次准确地弹到后方丁唯松脸上。
丁唯松无奈深深地叹了口气。
“闻哥,铅笔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
祝泊的声音悠悠地传过来。
“你闻哥或许是以为铅笔没有芯就可以不用考试,不用涂卡了。”
“泊哥说的有道理啊。”包顺生从无尽的题海里抬起头说道。
蒲子闻把包顺生的头扭过去,自己转头去看祝泊的桌面。
“你怎么不刷题?”
祝泊的桌面一本练习册都没有,只有一张画了一半的儿童画。
“我又不需要考的多好,我妈又不会打我。”
祝泊说的是实话,原身祝泊本来就是个学渣,祝泊只要想多考一点分数,都是特别简单的一件事。
而蒲子闻不同,一个本应该占据校榜前三的学霸,是蒲子闻这个等级怎么学都追不上的。
“太难了,要不然再找个考神吧?”蒲子闻问。
“算了吧闻哥,上次我们的钱都打了水漂,与其花钱我还不如被我爸妈打一顿。”
“我也是。”包顺生附和道。
蒲子闻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学。
等到期末考试的时候,蒲子闻成功的没有逃脱成功,选择了丁唯松不知道从谁那传来的答案。
最后结果不太尽如人意,蒲子闻依旧占据了十二班倒数几名的位置。
蒲子闻深感这个不一样的新年注定不能过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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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泊在春节前几天接到了小筝的电话,小筝非常热切地希望见祝泊,同时也见见那个有小虎牙的哥哥。
小筝还非常开心地表示会展示自己跟师父新学的钢琴曲子。
祝泊也表示自己也有个师父,到时候比一比看谁的更厉害,小筝高兴的不得了,约定不见不散。
祝泊微笑着挂了电话,晚上睡前给蒲子闻破天荒发了条信息。
-明天有事吗?陪我去个地方。
然而对方却支支吾吾,祝泊看着正在输入中时隐时现。
-你到底去不去?
祝泊又问。
-去。
蒲子闻这次没犹豫地回过来。
蒲子闻想,明天见面的时候,他要怎么拦住小筝不说出那些,他曾经说祝泊更笨一点这件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小蒲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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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鞠躬比心。
第34章 道歉
祝泊起得很早,离开家之前汪鹭闲一直问他去哪,祝泊只是说跟蒲子闻出去玩。
汪鹭闲越发确定这两个孩子关系不一般地好。
怀余入冬后的天气冷得直打人脸,祝泊特意在汪鹭闲的嘱咐下裹了条驼色的羊绒围巾。
后在小区遇见耳朵冻得发红的蒲子闻,对方还嘲笑他没有风度穿得太多。
祝泊无奈地呵呵:“希望一会到了郊区你也会这么觉得。”
果然,郊区周边没有建筑物遮挡,风像刀子一样直往蒲子闻脸上割。
“祝泊,你行个好,围巾给我挡一点。”
结果当然是不可能的。
“那哪行呢,你个大帅比可不要像我穿得一样多。”
祝泊伸手把围巾从蒲子闻手里拽出来。
蒲子闻的眼神里写满了委屈。
太无情了。
祝泊没管他,照常往孤儿院那条路上走,蒲子闻打了个冷颤,长腿一迈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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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祝泊就明说了今天的行程,蒲子闻自然没得说。
祝泊多么难得主动邀请他一起,他肯定是会答应的。
但是问题就在于,他虽然知道祝泊是跟他去看小筝那孩子,不过他没有小筝的电话。
他教小筝钢琴也是个偶然的机遇,他无意发现小筝还挺有天赋的,就那么收了个小徒弟。
坏就坏在,蒲子闻在教小筝的时候,无意中、多次、频繁地把祝泊和小筝比。
蒲子闻当时也不知道祝泊认识小筝,也就那么很多次说了祝泊不如小筝聪明的一些话。
如今想来,蒲子闻后悔地想咬断自己的舌根。
也怪他整天就想着祝泊,说什么做什么都要想他。
而且他说什么不好,非要给自己挖坑。
祝泊要是知道自己说过这话,怕不是又要给他记上一笔。
这样的话,他要什么时候能得到祝泊的肯定?
临进大门前,蒲子闻伸手拦住祝泊。
“要不然你自己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你确定?”祝泊问他。
蒲子闻好像有点怪。
蒲子闻没犹豫道:“我这个人特别讨厌小孩,真的,看见就烦。”
没办法了,蒲子闻开始信口胡说。
祝泊呆愣两秒,看一眼蒲子闻的眼睫毛似乎都结了霜。
“随意,你不冷就好。”
祝泊自己上前推门走进了温暖的室内。
蒲子闻站在冷风里直哆嗦,站了不到五分钟蒲子闻还是放弃了。
冻死了更麻烦。
真正的勇士是敢于直面龙潭虎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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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子闻进门的时候祝泊刚走完签到手续,孩子们正在早读,要等一会。
“你不是说看见小孩就烦,这会又不怕了?”
祝泊一脸看戏的表情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