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花令+番外(104)

苏霂见她情绪不对,注意到她脸上戴了东西,关切道:“韵儿,你的脸怎么了?”

他的第一个念头,便想到了房卿九。

房如韵摇头,她不会把脖颈的事栽赃到房卿九身上,因为她知道,这种低劣的手段很快会被拆穿。到时候,她在苏霂的心里也会一落千丈,干脆找了个谎言遮掩过去。

“没什么,我只是这两天不习惯慧觉寺的作息,感染了一点风寒。你也不用担心,再说母亲已经让人给我开了方子,过段时间就好了。”

闻言,苏霂放心下来。

黄氏夫妻在苏州的名气是不好,但黄氏护短,有多疼爱房如韵他是知晓的,因此也不怀疑房如韵话里的真实性。

房如韵望着他,语气填了两分沉重:“苏公子,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跟我见面了,毕竟我现在还是未嫁之身,传扬出去对我名声不好,也会连累到你的名声。还有,我希望你能够履行跟堂妹的婚约,堂妹无依无靠已经很可怜了,如果连你也对她不好,她岂不是太惨了?”

苏霂皱眉,神色固执:“我不会娶房卿九的,我们之间的婚约已经解除了。这件事是我对不起她,但我绝不会跟他成亲,我心上之人不是她,就不能拖累她。”

他不能因为家里的压迫和所谓的婚约娶一个不喜欢的妻子,那样的婚姻,即便完成,他跟房卿九都不会感到半分快乐。

这种事情,本就是快刀斩乱麻最好,拖拖拉拉的,只会让他们三人纠缠更深。

他说完,垂了垂眼,鼓起勇气道:“韵儿,你等我高中,到时,我一定会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娶你进门!”

他的诚意和情意,房如韵自然相信。

可惜,他不懂她。

他喜欢她,却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如果苏霂不是这样固执的性子,有兄长那样成为朝廷权臣的心思,那么,她愿意嫁给他。

房如韵摇了摇头,拒绝的话也说的很有技巧:“苏公子,你我不能在一起,我不能对不起堂妹,而且你有没有想过,我若跟你成婚,旁人会怎么看待你我?”

“……”

苏霂想说不介意,可他知道,房如韵最注重名声。

房如韵叹了口气:“苏公子,你我有缘无分,到此为止吧。”

她说罢,带着芭蕉离开。

苏霂站在外面,一脸的失魂落魄,眼睁睁看着房门被关上。

……

这边,房卿九被关在房门之外后,就想着走窗户这一条路。

哪知她刚走到窗户前,窗户也被容渊一甩广袖,砰的一声合上!

“……”

房卿九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

这下好了,窗户也不留给她了。

疏风觉得公子愤怒是理所应当的,不管怎么说,公子一直高高在上,所有人都得听他的。

然而今儿个,就因为李嘉和,导致房小姐处处跟公子唱反调。

公子憋了一肚子气,现在也只是闹闹脾气,已经把愤怒值降低到最低的情况了。

房卿九无奈的垂了垂肩,看了眼疏风:“你是跟随他的属下,一定知道他喜欢什么,平日里有没有什么爱吃的。这样吧,你跟我说说,我好哄哄镜之。”

疏风想了想:“公子没什么喜欢的东西,也不喜欢吃食,我跟随公子这么久,只知道公子最喜欢的就是房小姐。”

“……”

这马屁拍的……

房卿九笑了笑,做摊手状:“这可怎么办呢?镜之还在因为白日里的事情不理会我,连我他都不愿意见到,我怎么才能让他消火呢?”

疏风替她想了一个解决的办法,靠近她身边,压低声音:“房小姐,其实你想要公子展露笑颜也不是没有办法。”

房卿九眼神一亮:“快说!”

“只要你听公子的,别管李嘉和的生死,让公子一剑杀了他泄愤,你跟公子之间就什么问题便不存在了。”

“……”

是个好办法。

可要把李嘉和性命送出去,这是不可能的。

就算有一天她跟李嘉和身陷绝境,她也绝对不可能让李嘉和有所损伤。

疏风认为这个办法很不错,也最管用:“房小姐,你何必因为李嘉和与公子不和呢?他李嘉和什么身份,公子什么身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该怎么选择。”

“……”

呵呵……

房卿九不想跟疏风说话,门跟窗进不去,她只好纵身一跃,跳到屋顶之上。

疏风不解:“房小姐,你要做什么?”

她不回答,蹲下身来,开始揭瓦片……

第153章 她也是一名货真价实的貌美小女子

门关了,窗户也关了,那么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屋顶跳下去。

房卿九低着头,动作轻慢的揭了两片瓦,结果摘要伸手去揭开第三块瓦片的时候,突然飞出来一根筷子,她立即起身躲开。

禅房内,容渊嘴角勾起,面前还剩下另一根筷子。

他的气还没消,她休想进他房门。

房卿九心知容渊这是打算跟她交量到底了,颇为无语扁了扁唇,纵身从屋顶跳下,手里还拿着一块瓦片,她丢到地上,啪的一声碎成好几块。

疏风嘴角一抽:“……”

他以为房小姐去做什么,原来是准备从屋顶跳进公子房里。

这做法……还真是不拘小节啊。

房卿九也不觉得尴尬,只是有些头疼的扶额,叹了口气:“镜之这脾气啊……”

她站了会儿,迈步往外走,离开院子。

疏风看着她的背影,这是要走了?

屋内的容渊站在窗户前,将纸糊的窗户用剩下的一根筷子桶开,正好看到她离开的背影。

……

房卿九当然不是容易放弃的人。

她觉得关于李嘉和的事情,必须要跟容渊解释清楚,不然的话,这件事日后还会成为他们之间的一个心结。

房卿九回到禅房,将脑海里各种哄人的把戏想了个遍。

衫宝跟兰茜见她若有所思,谁也不敢上前打扰。

她摸着下巴,盯着不远处发呆。

前世,她都用过哪些手段哄容渊呢?

糖人,零嘴,显然都没办法让容渊理会她,要说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也不喜欢。或者,她专挑男子喜欢的春宫图送过去?

不行。

镜之那么端方雅正的君子,肯定不喜欢这等书籍。

所以,送春宫图的点子只能打消。

想了半天,房卿九毫无头绪,见兰茜跟衫宝站在屋内,两人一个习惯性的坐在门边绣花,一个则毫无形象的趴在地上逗弄桂圆,她对着两人招了招手。

“过来。”

兰茜放下手里的绣活:“小姐。”

衫宝也抱着桂圆走过去:“阿九,你有烦心事儿啊?”

房卿九将衫宝怀里的桂圆抱过来,放在桌上,随手捻起一缕青丝,在桂圆的眼前晃来晃去,逗得桂圆在桌上打转。

她一只手撑着额头,望着两人,问道:“你们要是被谁惹毛了,心情不好,要用什么方法才能重新展开笑颜?”

房卿九自己生气的时候,是很直接的,基本上让她愤怒的人,都被她用清世给了结了。

再说她就算是以前跟父亲起了争执,回到院内练练剑也就消了,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让容渊消气。

兰茜想了一下,认真地答:“很简单啊,如果是我生气的话,只要对方用一叠银票狠狠的甩在我脸上,我立马给他奉送上我最真诚灿烂的笑脸!”

她这人怕穷,也实在,最喜欢的就是银票。

说完,她知道房卿九是在为容渊的事情着急,想了一下容渊的身份:“不过啊,小姐,我这一套用在很多缺钱的人身上是十分奏效的,可是姑爷有钱有权,又有才有貌,这些在他眼里就跟粪土没啥区别。”

房卿九点头,兰茜说的很有道理。

她倒是想把自己送给小容渊,无奈这具身体还在发育当中,又只有十三岁,他肯定会嫌弃自己的身材辣眼睛,享用起来不尽兴。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不去自取其辱了。

问完兰茜,房卿九又看向衫宝:“你呢?”

衫宝伸出小指头,戳了戳桂圆的尾巴,思索一番,才答:“我就很简单了,我从小被师傅各种无视各种气,基本上睡一觉,第二天醒来就没脾气了。或者给我一样世间稀有的药物,或者是一样难解的毒药,我就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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