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接受改造(40)

作者:一夜微雨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甜文 主角:季心心,祁昱 ┃ 12月8开,求收藏哦~ 被迫接受改造不成,却改造了他人 立意:关爱同学,从我做起 :季心心一朝穿越,竟到了一个讲修身、好养性的礼仪大国,面对整日三省吾身、过午不食等条条框框,她表示:呵呵,求别搞!上有美貌天花板的探花爹,下有柳絮才高的世家娘,不上不下的她夹在中间挣扎不休,不仅每日接受私家教学还不够,有朝一日更要接受国家级的专业改造。 不知何时官方女学中混进了一位名不扬,貌不绝,品性还尚不得知的季心心,大家纷纷嗤之以鼻,她们倒要看看这位靠拼爹、思想不健康的女点击展开

林听将季心心带来后就不管了,醉心在自己的世界里。

季心心感激她愿意同自己分享私密之地,也不烦她,和她保持距离,坐在不远处的地上,背靠竹竿,闭目养神。

秋风吹拂,清疏爽朗,夹杂着淡淡的竹清气味,舒适地连季心心睡着了。

她仰着头,一张小脸暴露在阳光下,那张好看于常人的秀鼻,优势尽显展出,搭配着流利的下颌线线条,十足美相,微张红唇,欲引人一亲丰泽。

林听一下就看呆了。

她马上拿起画笔在纸上涂画,不出一刻美人侧脸图的线条便勾勒出来,画上的人轻合眼眸,纯静美好,男子束发上的发簪摇摇欲坠,引人遐思,是一种无关于性别的美。

林听画的激昂愤慨,连远处传来的哀叫声都不曾听到,倒是画中人被惊醒,睁了眼。

季心心蹵着眉头,觉得声音有些耳熟,里面隐约夹杂着些求饶的话,令人想要探究。她站起身拍拍灰,告诉林听自己要去听听。

她迈着步子往前走去,越近声音越清晰。

是林起。

——夫子,弟子再也不敢了,求求夫子被再打了。

——啊,夫子轻点,弟子的手还要写字吃饭呢。

——夫子,我知错了!

不知是何人将今日之事告去了夫子那儿,让他受了处罚。季心心趴在远处悄悄望着,连身后站了人都不知道。

祁昱站在身后,看着眼前的人猫着腰趴在石块上,神情专注,她头顶的簪子已经脱落不知去向,发冠束不住顺滑的头发,披散开来,衣服上还有零碎的竹叶,可谓是衣衫不整。

他轻轻咳了咳。

季心心被突来的咳嗽声吓得趴倒在石块上,看清人后才安心下来,整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她伸手拍了拍。

“殿下,你吓坏我了。”

祁昱勾起唇角淡笑,目光锁定在她散乱的发髻上,若再不处理,连发冠都要落下,他伸手指了指。

恢复了意识的季心心,很快便察觉到头上的不适,那种紧致的束缚感消失,头皮都略显轻松,她摸了摸,发现簪子不见了。

“可能来的时候,簪子掉了。”

她一边抓着发髻,一边张望,试探在周围找到簪子的下落,可视线所及之处都找遍了也不见踪影。

她努着嘴,看着祁昱:“要不,我走远点再找找。”她知道此时披头散发不符规矩,但一直举着,手都酸了,那簪子肯定是掉在刚才跑来的路上了。

“我陪你。”祁昱说完便走在前面,垂着眼,真的帮她在找。

那日她们母女离开府邸,便再也没见,只有她爹季承载每日在值房外徘徊,鬼鬼祟祟,惹的侍卫以为他欲行不轨之事,要将他抓来审问。

季大人此举已有五日,而他也足足等了五日,还是没能等到季大人的问话,上朝前他故意露出机会,他却踌躇不前,下朝后自己故意等待,他又绕道而行。

今日听到学堂之事,他放下手头工作立刻前来,第一件事便是料理林起,然后就看到了趴在窗外的她,一张皱着五官的脸紧张兮兮,连来人都不知道。

“别找了。”

他们已经将周围细细找过了,还是不见,季心心深知仪容仪表的重要,方才林起的罪行里就有不尊仪表。

她黑溜溜的眼珠转的飞快,看着地上的树枝说道:“要不削削树枝儿?”

品茗宴会

祁昱当然不会去捡树枝,也不会替她削成簪子。他伸出手在头顶拨弄两下,两根发带轻易被取下,打成结,捧在手里。

他今日戴的是垂冠,只有在朝礼宾客时方能戴用,发冠两旁装饰着丝质发带,飘逸凛凛,整个人遥若高山独立,通凉玉石,才二十年纪,便显持重睿智之感。

“转过身。”

祁昱声音放得很轻,季心心被他推着肩膀转身,背对着他。

“把手放下。”

她的个头刚好在他下巴处,能感受到他说话时喷洒出的气息,温温热热的,在她头顶怪痒的,她动了动身子。

“别动。”

季心心不敢再乱动了,任由他摆弄,祁昱用手将她散乱的秀发一一梳理顺,然后挑起两侧的发丝,在头顶挽成发髻,再拿过打结好的发带,缠绕在头顶固定住。

“好了。”

季心心不敢转身,一阵阵说不出的怪异在心头涌起,像醉了一般,血液发热,脸在发烫,头也蒙蒙、晕晕的。

“殿下,我好像醉了。”

“嗯?”祁昱不解,又不轻不重地点了一句,“什么醉了?”

季心心扭转身子,双手不停下袖口下搅弄着,眼睛也不知道朝哪里放,双目相视,她立刻避开,看向他头顶的金冠。

“殿、殿下,谢谢你。”

她头也不回地跑了,林间的风刮在脸上也没能让她清醒,跑到林听处,她一只手倚靠在竹上,一只手搭在心口,微微喘着粗气。

“怎么了?”林听看着惊慌失措的她,不解问道。

季心心耳朵嗡嗡的,没听清她说是什么,“嗯?什么?”

“我说,你怎么一副失了魂魄的模样——”

林听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她还是没听清,只喃喃了句:“我们回去吗?”

林听瞧自己的画已经差不多了,便动手收拾,两人一同回了学舍,学舍里静悄悄的,大家伙都在上课,只有她们俩个在。

新筑的舍房规规矩矩,不如在宫里的秀丽别致,而是和所有太学建筑一样,正经统一。季心心回到房中,拿出上次在集会上买的字帖,开始习字。

“心外无物,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静心则专;静思则通;静居则安;静默则熟。”

“心静境则空,天人才合一。”

“……”

季心心一边写,一边默念着关于“静”的古人名句,可收效甚微,轻易就被林听的三言两句搅乱心扉。

“心心,方才你看到什么了?”林听躺在床上,一只腿搭在膝上,侧着身子看着她。

季心心敷衍:“看到夫子惩罚学子了。”

林听:“你怕了?”

季心心摇头,发带随着摆动,林听一眼便看在眼里,这发带初看不起眼,但一旦落入眼中便移不开视线。

“你头上的发带是何事时戴的?”她明明记得今日她佩戴的是发簪。

季心心有些尴尬,支支吾吾道:“我今日都戴的这个。”

“是吗?”林听有些不信,坐直身子,拿过一旁的卷轴打开,里面的美人明明就是佩戴的小冠和发簪。

她走过去将画卷展开在季心心面前,“喏,你看,明明就不是。”

季心心因为心虚连画都没细看,想解释,却又吞吞吐吐,舌头经不住折腾,打起结来,她一不留神就咬到舌尖。

她痛得发出一声尖叫,连忙放下笔捂住嘴唇,林听显然没预料到这样到结果,慌乱着想找冰块,来缓解她的痛。

季心心连忙拉住她的衣袖,制止她的行为:“吴眉事,吴登夏旧豪乐。”

“啥?”

季心心嗦了嗦溢出的口水,直着舌头重复说道:“我没事,我等下就好了,你不要去。”

林听这才作罢。

门外敲门声响,季心心正疑惑,林听已打开门。

郑雅宁走进屋子,无视两人惊讶的目光,将请帖放在季心心的案桌前,“我的的品茗宴,邀请你们俩。”她想到什么又着重了句,“大家都会去,你们不要找借口。”

郑雅宁知道她俩不喜聚众,做什么都爱呆在一旁,特意嘱咐两句。

说完便离开了。

班使都发话了,她们必然会去。

……

到了休假那日,江氏在房中为季心心挑选新衣,她看着身上换了一套又一套的新衣,似乎自己多了好多漂亮衣裳。

“娘亲,怎么买了这么多新衣裳?”

往常只有在换季时才会裁上几套新衣,最近先是因为入学,再是为了罚跪,而送她的衣裳已经超了平时,现在柜里的少数也有七八套,也不知道为何。

“傻孩子,你长大了呀自然需要多备衣裳,而且娘高兴,有人请你参宴,证明你在学院里过的不错。”

江氏将她按坐梳妆台前,替她梳发,看到妆奁中有条发带,正衬她今日的服装,便替她挽在发后,系成蝴蝶模样垂在脑后。

其实这么多衣裳是害怕她眼皮子浅,三言两语,几样物件就将人迷惑了去,担心她来了永安会被这里的荣华富贵渐欲迷眼,也担心她会艳羡别人。虽然一贯秉持着谨行俭用,可忘了女儿正值花样年华,需要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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