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真的超可爱啊,组团偷弟弟,1/10000”
“在违法犯罪的边缘反复试探,2/10000”
“肖霄哥哥,我自降辈分,请认下我这个弟夫,弟媳也行!3/10000”
……
“拜堂了拜堂了他们拜堂了!!!”
“我要溺死在陆大大眼神里了,他怎么这么好,也太宠了吧~~~”
“一生一世一双人”
“捧着手机哭成傻子”
“同哭傻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我还在地铁上”
“老母亲看着儿子结婚的心情就问你们有没有”
“有”
“必须有”
“比自己结婚还开心”
“老粉潸然泪下,儿砸一定要幸福哦”
“一定会哒”
……
肖霄没有看到网上的各种评论和留言,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压在身上的这个人,艳丽的红色背景仿佛都模糊了,他眼里就剩下一个陆西洲。
陆西洲轻轻抚着肖霄的脸颊,低声问,“开心吗?”
肖霄抬手搂住陆西洲的肩膀,袖子垂下来,露出一小截细白的手臂,在烛光中泛着莹白的微光,他眼角眉梢是压不住的笑意,“开心,和你在一起怎么样都很开心。”
陆西洲低头亲了亲肖霄的鼻尖,“两天不见,想不想我?”
“想啊,想死了,”肖霄说着两只脚一蹭,踢掉了鞋子,双腿盘在陆西洲腰上,“我不信你就不想我,还不跟我视频,脾气见长啊。”
陆西洲看着肖霄故作生气的脸,虽然生气,但是眼睛里的笑可一点不见少,藏都藏不住,他轻轻喟叹一声,“想你,怎么不想你呢。”
而肖霄的回答淹没在了两人交缠的唇舌之间。
……
云消雨歇之后,陆西洲把两人戴着的假发贴片等等东西都摘了,抱着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肖霄去清理,他怜爱地亲亲肖霄的额头,婚礼只是种形式,他们还有一辈子去践行自己的承诺。
洗完澡,陆西洲收拾好床榻,搂着肖霄安然入睡,龙凤喜烛劈啪作响,烛泪缓缓淌下,夜深了……
后来啊?
后来,《云河传说》出了后面两部,陆西洲真的给自己安排了一个角色,是艾弗尔故去多年的恋人,艾弗尔死后,借由男主的眼睛恍惚一瞥,已经消散殆尽的艾弗尔正蹦蹦跳跳跑向远处的一个人,那个人也张开双臂接住了他的精灵王子。
后来,在《云河传说》的路演中,肖霄难得跟着跑了一回,却惊喜地发现陆西洲居然站在身边,坦然告诉公众他就是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编剧十二曲,至于后续又掀起了怎么样的风波暂且按下不提。
再后来,肖霄也很少剪视频了,开了个工作室,签了一批up主搞视频创作,当了优哉游哉的小老板,只是为肖尧的早恋问题愁得少吃了一碗饭,陆西洲还专门新学了好些菜式才挽回了肖霄的胃口。
再再后来啊?
当然是皮皮的小王子被腹黑大魔王拐回了家后,恩恩爱爱一辈子啊。
正文·End
【作者有话说】:正文结束~大家可能也发现了,这篇文里面女装啊,拍短视频啊,婚礼啊,肖霄都玩了一遍,霄霄大概是溪溪笔下最受宠的那个了(bushi),实际上是霄霄性格适合这么玩hhhhh,最皮的受没跑了,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应该都不会写这么跳脱活泼的受了,下一本要写年下了hei、hei、hei
一往无前超聪明的小狼狗,高冷矜持贼拉讲究的年上美人,管教梗上线~然而小狼狗不服管还以下犯上我好了hhhhh,《ABO之以下犯上》,四月初开文,欢迎大家来玩~
接下来是两篇番外,番外一补足结婚的车车,本来是想玩女装play的,后来想想就算了,还是男装吧,毕竟car才是重点哈哈哈哈哈,《芙蓉帐暖度春宵》,直接放群里啦:693267972,溪溪家小石头,暗号:除却巫山不是云,带暗号进群哦~
番外二写写两个哥哥~
第79章 番外二(上)哥哥与嫂子二三事
《云河传说》三部曲拍完,沈莲清完成了他由演员到导演的完美转身,也能稍微歇歇松口气了。
陆南塘提前安排了工作空出几天打算好好享受一下二人生活,谁知道连门都进不去——密码锁换了密码,不用说肯定是沈莲清改的,他也不知道怎么惹到这祖宗了,只得站在门口乖乖给人打电话。一层一户的高级公寓楼,配备的全部都是密码锁,需要指纹和密码,他的指纹虽然没删,但是没有密码也进不去。
直到打到第六个,电话才接通,这时候都晚上九点多了,陆南塘无奈地笑笑,“怎么了?好端端的闹什么脾气,我惹你不开心了?”
然后,那边的人一个字没说,直接挂了电话,陆南塘再打又不接了。他也不生气,沈莲清自从离开陆家,对着他最多的就是刺猬样,冷冰冰的一句接一句刺人的话,难得有这么耍小脾气的时候,他乐意纵着。
——要真生气了,肯定连指纹都给他删了,哪儿会还留着。
电话不接,陆南塘就发消息,还顺带着回忆了一下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然而并没有什么头绪,只得耐着性子哄人了,只是他消息发了一大堆,也不见回复一条。
陆南塘盯着最后问的那句对方吃饭没有,改了口,说自己从早上到现在饭没吃,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等了两分钟后,密码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开了。
陆南塘微微笑了下,推门进去。
沈莲清也不看进门的人,转身就走,“厨房有饭菜,自己热。”
陆南塘既然进了门就不会放对方这么走,直接伸手拉住沈莲清的手腕,一用力将人扯进怀里,没说话,先来一个吻再说。
沈莲清挣扎得厉害,陆南塘只紧紧扣着怀里人的腰,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沈莲清因为缺氧慢慢安静下来他才松开,安抚地拍拍对方的背,“你吃饭没有?”
沈莲清撇开眼,去推陆南塘,十分不乐意交流的样子。
面对不合作的爱人,陆南塘一贯的方法是亲啊,亲到他没力气反抗能好好听人说话为止,等沈莲清软了腰靠在他怀里,陆南塘才真的松开,这时候就是放开、人也跑不了了。
揽着沈莲清在沙发上坐下,陆南塘给这刺手的冰美人顺了顺毛,“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沈莲清尽管在心里腹诽这种烂招数,但是面上也没再反抗,只说,“我饿了。”
陆南塘也不逼人,“你想想怎么说,我去热菜。”
陆南塘一开始是不会做饭的,他也对这个没兴趣,但是后来逼着自己去学,为他的爱人。
沈莲清离开陆家后自己一个人生活,吃的最多的是各种速食和外卖,那几年沈莲清年纪还小,在外面没少受委屈,吃不好饭还是其次的。所以哪怕不喜欢厨房那一亩三分地也还是学了,他总想着等以后两人走到一起了,他能照顾沈莲清,最起码不让人在这上面受委屈,而做着做着也就习惯了。
他们虽然一直有联系,但是沈莲清对他的态度可以说得上恶劣,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虽然是沈莲清先招惹的他,但是毫不留情将人从陆家推出去的也是他。
从头到脚都嫩生生的小少年把他按在墙上说喜欢的时候,陆南塘有震惊,但更多的是突然涌出来的满足和期待,那一年,避着父亲和弟弟,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初食禁果的年轻人总是食髓知味,尽管他们小心谨慎,也还是被管家撞破了,当天晚上就被陆政平单独找去谈了话。
而他也是在那时候决定了要怎么做。
陆政平说是沈莲清勾引他,他默认了,陆政平说要解除跟沈莲清的收养关系,他没有反对。陆西洲为这件事跟陆政平争吵,跟他吵架,向母亲求情,然而都没有用,陆政平打定主意要做的事,家里没人能改变,他早就知道。
沈莲清离开陆家的那天,回望向别墅的眼神破碎支离,陆南塘看着,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他不能,他知道父亲在那天晚上就连夜在家里装了无数监控,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窗帘后面目送着沈莲清离开陆家。
他很清楚,沈莲清不是对离开陆家这件事感到难过,而是他不作为的态度。
他终究是伤了那个少年的心。
那一年,沈莲清十八岁,他二十岁。
从小到大,陆南塘不是没有奢望过父母的爱,但是不管他怎么做都没用,父亲对他只有殷切的期盼和要求,母亲总是用工作来逃离家庭,他求过,求不得也就不要了,他有弟弟,后来又有了喜欢的人,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