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林敬辞手被抓握着扣在头顶,瞥见谢渊眼神,喏喏着不敢说。
谢渊越想越气,沈溪进了御书房,林敬辞就记了沈溪。怎么是谢戎求见,林敬辞偏就出了神,偏就湿了衣袖?
双手腕上都有红痕,分明就是大力握住的。底下几个太监侍卫谁能有这个狗胆子,除了谢戎还能是谁!
双手握出了红痕,谢戎究竟做了什么!
谢渊气极,他现在就想将厢房的谢戎抓出来打一顿。
林敬辞见他真生气了,只能坑坑巴巴道:"臣……嗯……臣,臣去更衣……路上,啊……路上碰见了……殿,殿下……"
谢渊有意逼着他说实话,下身也不再动的那般剧烈,只缓缓抽动着,盯着林敬辞一点一点的说。
"然后……然后就说了几句话……臣,臣就走了。"
林敬辞扭过脸去,他没撒谎,只是看着谢渊这样,他心里有愧。
他没有想过,如果有朝一日谢渊知道了他喜欢了谢戎八年的时光,知道了他为何进宫,谢渊会不会相信他。
谢渊听他含糊其辞,十分不满,下身攻势又渐渐猛烈,到底还是心疼他,再不如刚才那边逼迫。
林敬辞见他周身低气压散去,大着胆子挣脱了谢渊扣住的手腕,向前搂住他脖子,将自己的唇送上去,亲了亲谢渊的唇。
谢渊气还没消,也不回应他。
林敬辞放下了手臂,又悄悄的往自己下身伸去,被谢渊一把抓住。
"不准摸。"
谢渊重新把他的双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向下抚摸小敬辞,缓慢的上下撸动。黏液湿湿滑滑的顿时沾满了手心。
谢渊加快速度碾过那处敏感,手上抚慰动作不停,林敬辞温润的眼睛又重新湿漉漉起来,脖子难抑的后仰着,泪珠挂在眼角,要坠不坠。
"不……嗯……不行了……"
谢渊故态复萌,轻轻圈住小敬辞,下身不停的蹭过那处。他压低声音,诱着林敬辞,"说了哪几句话?说给朕听听。"
林敬辞终于绷不住了,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带着哭腔,"饶了……呜……饶了我吧……我不……嗯……不敢了……"
谢渊见真将他欺负哭了,手下松了些,轻轻抚慰着,不再为难林敬辞。
谢渊继续抽动着,感觉林敬辞后面咬的越来越紧,抚摸小敬辞的手心里一股股热流顺着指缝滴落到林敬辞的小腹上。
林敬辞心里委屈极了。
刚被谢戎欺辱,现在又这样被谢渊逼问,自己还恬不知耻的舒服到射了……甚至,甚至都求了谢渊饶了他。
林敬辞眼睛跟个泉水似的,哗啦啦的哭个不停。
谢渊轻叹了一口气,顺手拿起旁边的衣衫擦干净林敬辞的小腹和自己的手,下身却仍是不停的抽动着。
他大手抹去林敬辞的泪,坦白道,"朕就是吃醋。"
林敬辞被他顶的气息不稳,闻言一愣。
"朕想到别人碰了你,就气的要命。"
林敬辞认真的盯着谢渊,谢渊无奈的笑了一下。
林敬辞小声嘀咕,"可我人是你的啊。"
谢渊习武耳力过人,听的真切,又想哄着他再说一遍,身下温柔的撞进去,"朕没听清。"
林敬辞摇摇头,怎么也不肯再说。
谢渊恶向胆边生,一手拖着屁股,一手撑着腰腹,就着还埋在体内的姿势扶着林敬辞站了起来。
林敬辞吓了一跳,双手紧紧的环住谢渊的脖子。
谢渊就这样抱着他往里面的床榻走去。
每一步都不快,但是身体里的异物随着每一步行走,自然的上上下下,深入到了更深处。每一步,都狠狠蹭过体内敏感处。
林敬辞忍受不了,一直求着,"不……不行,不能,不能……啊……这样……嗯……"
谢渊低头吻了他湿漉漉的眼睛,恶意的多走动了一会。
小敬辞被蹭的逐渐抬起头。
这里离厢房很近,谢戎也自小习武,耳力同样比一般人强,隐隐约约黏腻的声音传到耳朵里……
谢戎脸都绿了。
谢渊折腾他折腾的也狠了,就抱着人走到床榻前,就着这姿势坐下。
"呜……不,不要了……"
谢渊面对面抱着林敬辞,抬起他的大腿,从下而上用力的贯穿。
林敬辞又羞又舒服,主动去寻谢渊的唇,嘴里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溢出,"不……不行了……好胀……嗯……"
谢渊眸色又深了几分,诱哄着他:"敬辞,你低头看看。"
林敬辞脑子里跟浆糊一样,傻傻的就低头看向两人交合之处,看见那可怖的肉刃在自己黏腻的股间一进一出,速度越来越快。
小敬辞也越来越精神,林敬辞被姿势强迫住双手搂着谢渊,狂乱的摇头,"我不要,不要看了!呜……"
"好,我们不看了。"
谢渊轻轻抽出下身的巨物,将林敬辞翻过身,跪趴在床上。谢渊扶着林敬辞的腰,紧紧扣着,巨物立时就被完整的吞了进去。
"啊……!"林敬辞惊喘一声,脖子止不住的后仰。
谢渊单手压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牢牢扣住他的腹胯处,每一下撞进去都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呜……不,不做了……"林敬辞只知道求饶,"饶,饶了我……啊嗯……!"
谢渊加快速度,猛烈抽插了几十下,林敬辞叫声越来越难抑,头脑一片空白,随着越来越猛烈的快感,惊喘着又射了出来,身下一片脏污。
林敬辞射精时后面不自觉的咬紧了谢渊,谢渊猛烈顶撞了一会也按捺不住,终于射了出来。
林敬辞无力的翻倒在床上,湿漉漉的眼睛失了焦距。
谢渊现在又心疼了起来,凑过去亲亲他的眼睛,拿着干净的被子将人裹了起来,冲着门口侯着的元禄道:"去备热水。"
元禄早早的就侯在门口,里面动静听的一清二楚,热水早就嘱咐去烧了,如今已经准备好了。指挥着几个奴才轮番抬水进了暖阁。
谢戎: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谢渊:朕满意了。
第10章
这次谢渊放过他了,也没强迫他说清楚,抱着人进了暖阁清理了。
奴才们等两人进了暖阁,又麻利的收拾好了寝殿那乱成一团的东西。没有一个奴才敢多嘴,低着头收拾完了悄无声息的走掉了。
谢渊将他放到水里,林敬辞推拒他的手:“臣,臣自己来。”
谢渊解开自己身上裹身的衣衫,翻身进了水桶里。原本一人宽敞的地方,多容纳了一人,立时就拥挤了起来。肌肤相触,身体相贴。
林敬辞被他吓一跳,慌忙摆手拒绝:“不,不来了。”
谢渊把人面对面拥进怀里,低声笑道:“朕帮你清理。”
林敬辞原本推拒谢渊,放在谢渊胸口的手,立刻收回,遮掩住自己的上身。腿微微交错着,遮掩住小敬辞。
谢渊毫不费力就把林敬辞双腿分开,挤了进去。
这次他温柔了很多,林敬辞身上没有多少新的吻痕。谢渊先替他洗干净小腹,手轻轻伸向他后穴,帮他温柔的清理出刚才射进去的体液。
林敬辞此时缓了过来,后穴并不疼痛,只是异物感强烈。
谢渊道:“真不想清理掉啊。”
林敬辞见谢渊没有再来的意思了,略略放心,也拿着布巾给他擦洗。听见他这样说,还以为是他纡尊降贵伺候自己的意思,还未开口,就听见谢渊口吻甚是可惜道:“给朕生个孩子吧。”
“……”林敬辞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不小心让耳朵进了水,听不清。
谢渊清理的很快,抬头看到林敬辞微红的眼角艳色还未褪去,忍不住亲了上去,抵着他的额头,“你是朕的。”
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朕。
也不能离开。
*
谢渊并不是太子,小时候并不受宠。母妃生下他没多久就去了,父君也并未追封。
一个没有母亲依靠,没有父君宠爱的皇子有什么用呢?
没有用。
所以整个宫里,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
甚至连奴才的吃穿用度都比他好。
谢渊渐渐长大以后,才慢慢惹人注意。陛下终于注意到自己还有个八岁大的儿子,大字不识,他不能跟其他的皇子一起上学,就随便给他指了个师傅,叫他识字。
什么治国之策,历史典籍,通通不知道。
规矩倒是学了个十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