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和暴君谈恋爱+番外(73)

林敬辞轻轻扫了一眼谢渊,低下头手开始解外衫系带。

谢渊上前一步抓着林敬辞的手指,低声道:“不准脱。”

林敬辞也不挣,酸溜溜道:“陛下的衣衫都丢了,臣还穿着,给自己招不痛快吗?”

“那回宫,朕给你脱下来一并丢了。”谢渊见他吃醋,心放回了肚子里,将人揽在怀中,低声道:“是夫君错了,回宫再给夫人赔礼道歉。”

林敬辞松开了解衣带的手,谢渊带着他离那白鹤远了两步。

谢戎原本见林敬辞面色不善,还以为他会跟谢渊有些隔阂,哪成想两人跟没事似的,还搂在一块,心中气闷堵在心口处,不上不下别提多难受了。

林林:怎么什么辣鸡都往谢渊身上扑?

谢渊:真的是他扑过来的!!!

(终于把他写出场了QAQ)

第94章

陆相道:“白鹤公子传闻面纱落下,眼前人便是心上人,如今……”

陆相眼神往下面一扫,立时附和声便起:“陛下真有福气……”

“可是那说到底也是艺坊的人……”

“那又何妨?白鹤不是男子吗?入宫……似乎也并无不可。”

“宫中不是已有林……多一个男子也无不妥。”

……

林敬辞差点气笑了。

他是林尚书的独子,入了宫做了御侍已实属委屈。

眼下这个白鹤是个什么东西?艺坊的也要称为御侍?与他平起平坐?

谢戎跟陆相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正热闹时,那白鹤哭出声来,楚楚可怜的拽着谢渊的衣摆,“请陛下不要动怒,是草民冒犯了陛下,草民是有面纱落地,便许那人的誓言。如今陛下为难,都是草民的过错……草民愿一死正名。”

说着就要往一旁的大柱子上撞去。

樊自清从一旁推了白鹤一把,冷冷道:“今日成王殿下大婚,你在成王府撞住正名?”

白鹤瘫坐在地上掩面而泣。

当着众臣面,白鹤当死,却因为谢戎大婚,不能死。

陆相不怀好意道:“陛下不如收了他,一名男子而已,陛下后宫也不是头一个。”

林敬辞闻言,盯了陆政徳一瞬,歪了歪脑袋,冲着他一笑,道:“丞相大人说的极是。”

谢戎抿了抿唇,道:“陛下收了养在宫中,偶尔叫他一舞得个乐子罢了。”

林敬辞眼神从陆相身上移到谢戎身上,似笑非笑,“成王殿下好主意。”

谢渊拽了他一把,林敬辞敛了眉眼,乖了些,对谢渊道:“养在宫里,臣也有个趣儿。”

谢渊胸膛随着深呼吸起伏了一下,“依你。”

谢戎指着几个小厮,吩咐道:“伺候白鹤公子洗漱更衣。”

脏乱的桌席迅速被打扫干净,林敬辞端起谢渊面前的那杯酒,对着谢戎遥遥高举,“今日成王殿下大婚,臣还未敬殿下一杯喜酒。臣祝殿下与王妃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谢戎举着酒杯还未答话,林敬辞已经仰头喝光放下了。

谢戎的手僵在那处,默默收回喝下了。

林敬辞连一个眼神也吝啬给他,转头对谢渊道:“臣困了,想回宫了。”

这话说的极大声,众人皆是一愣。

谢渊明白林敬辞,由着他闹,也不掩饰自己对林敬辞万般宠爱,便伸手揉了揉他脑袋,柔声道,“好,等回宫再睡。”

林敬辞对着谢渊甜甜一笑,在桌下的手紧握成拳,未修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留下几个弯弯的月牙痕。

他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缩小缩小再缩小,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前有一个姝贵妃被陆相撺掇着给他下药,后有一个白鹤不知是谢戎还是陆相的手笔,一个个上赶着硬生生往他眼睛里放沙子。

他本放肆张扬,纨绔恣意,乖觉了些一个个就以为他是软柿子,人人都想来捏一下。

陆相想得权欲双赢,他就偏要陆相得不到好下场。

如今看来,谁输了都是不得善终。

林敬辞勾唇一笑,那就鱼死网破,瞧瞧谁先认输。

谢戎跟陆相领着众人送谢渊到王府门口,白鹤才被下人领着匆匆忙忙赶过来。

谢渊先上了马车,林敬辞站在车下对着谢渊伸出双臂,“要抱。”

众臣是看的瞠目结舌。

谢渊矮下身子,将林敬辞抱上马车,又给他细细整了衣衫,捏了捏他的脸,道:“快进去,日头晒。”

众臣交换了个惊异的眼神,一时间默默无言。

陆相站在马车前道:“白鹤公子也跟着陛下一同进宫吧。”

林敬辞憋着一肚子气正等着有人冒头呢。

他原本弯下腰正要进去,这会听见陆相的话冷冷一笑,双臂环在胸前,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轻蔑道:“敢问丞相大人,做官可有俸禄?”

陆相一愣,本能的点了点头,“有。”

“那成王府大婚是把银子都花给丞相府了吗?”林敬辞睥睨,“买一辆马车的钱都没有?”

陆相这才明白林敬辞话里话外的夹枪带棍,对上谢渊意味深长的眼神,顿时涨红了脸无从辩驳。

林敬辞姿态傲慢,不可一世的扫了一圈,眸光锁在白鹤身上,轻描淡写道:“没有马车就走去,一日走不到就走两日,两日走不到就走三日。”

林敬辞抬眸间全然是狂妄与放肆,高高扬起下颌,粲然一笑道:“与陛下同乘,他也配?”

说罢,冷冷扫了谢戎和陆相一眼,自顾自撩起帘子进了马车,谢渊急着哄林敬辞,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元宝出发,腰身一弯便钻进去了。

林敬辞这幅姿态,在众人面前十成十的打了陆相一个耳光。

陆政徳脸青一阵白一阵,瞧见了白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碍于脸面,面色铁青着回了宴上。

谢戎刚才仿佛看见了以前的林敬辞,少年的放肆恣意毫不掩饰,别提多耀眼了。这会回过神,随手招来小厮,叫他安排好马车,拿着成王府的令牌,把白鹤送进宫。

-

谢渊像是犯了什么大错似的,不敢跟林敬辞搭话,也不敢凑到他跟前去。

林敬辞倒了杯茶,拍了拍身侧的空处,道:“还不过来?”

谢渊乖乖的挪着屁股蹭到林敬辞身边,小声道:“你不生气吗?”

林敬辞皮笑肉不笑,“陛下觉得呢?”

谢渊小声嘀咕,“生气也不生气。”

林敬辞没好气瞪他一眼,“臣生气,生很大气,没有陛下亲手做的松鼠桂鱼好不了。”

“回宫便学,”谢渊顿时喜笑颜开,凑过去在林敬辞脸上亲了一口,“我不是故意的,他跟瞎了眼似的……”

林敬辞那时候都收在眼里,哪能不知道谢渊是不想别人脏了他的地方,连之前谢衍睡了一下他的床榻,谢渊恨不得把床拆了重做。

“哪里是瞎了眼,分明就是故意的。”林敬辞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吹开茶叶,抿了几口,“臣看不出来才是瞎了眼。”

已经写到了后半段,按剧情推算后面可能会跳短暂的时光…

推动一下小儿子造反。

第95章

谢渊低头在他额间一吻,就听见林敬辞咬牙切齿道:“等他入宫,不要让他出现在臣面前!”

林敬辞活撕了白鹤的心都有。

谢渊轻笑一声,两指抬起林敬辞的下颌,对着薄唇吻了下去,“好,等过些日子,你觉得碍眼杀了便是。”

林敬辞:“……”

他虽放肆,但是并不残暴……

看来谢渊对他的名声一定有些什么误会。

-

谢渊不想林敬辞在别人身上多费心神,拉着他在御书房拟法。之前准了女子可休夫,男妻的地位如今也是要抬一抬的。

两情相悦的两个人愿意组建成新家,便无关乎性别。男子与女子,其实并无什么不同。

林敬辞抬头看向谢渊:“陛下当真这么想?”

谢渊笔下不停,点了点头,答道:“女子休夫,那男妻也需一视同仁。”

林敬辞抿着嘴巴笑了笑,“只是一时半会难改以往的刻板习惯。”

“无妨,”谢渊右手执笔写的飞快,“有法可循,是民生之本。”

“对了,陛下将那白鹤公子安置在哪了?”林敬辞坐在一边,随手拿起一颗苹果咔嚓咔嚓的咬起来,“陛下册封了吗?”

谢渊脸色黑了几分,当下把笔放下,偏过脸去看他,认真道:“指了个奴才伺候着,养在宫里罢了。册封?算个侍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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