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重生追妻记(41)

作者:樱桃小酒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重生 甜文 主角:连草,赵从 ┃撒泼打滚求收藏 帝王的重生苦追妻之路 立意:世间总有真情在,只有积极向上,才有美好明天。 :    先帝的两个儿子争夺太子之位,结果两败俱伤,让不起眼的七皇子赵从得了皇位。 赵从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逼着连草的未婚夫向她退婚,然后将她接进宫做了皇后。 后来,他地位渐稳,便开始打压连家,连草的身子也在这一日日的惊恐中变得更加衰败。 看着她一日日消瘦的面庞,他心软了一下,也只是一下而已,转身便下令株了她的父兄。点击展开

连草的披风险些掉在地上,她用闲着的一只手拽着领口,脚步加快,跟上左若云。

庆阳侯府在长安城偏南的一条街道上,这里满是功勋豪门世家,与皇城不过几墙之隔。

那些匈奴人若是进宫,必要经过这条路,她们只要在门口等着就是了。

虽说想瞧热闹的人多,但到底是大户人家,倒也没发生骚乱,丫鬟小厮均是规规矩矩的。

连草与左若云紧挨着,抬手挡着日头,往北边瞧。

只见不到一刻钟,先是内监开道,随后便是近百匹大马过来,前头坐的是禁卫军,后头便是穿着胡服、散着头发的匈奴人。

他们个个体格肥壮,两颊发红,想是被草原的日光给晒得。

虽离得有些远,但连草仍能看出他们脸上的好奇,和对长安富贵繁华的惊叹,在看到周围看热闹的人时,甚至会抬手笑着打招呼。

左若云拉着连草道:“这匈奴人长得都没咱们的人好看。”

连草笑笑,道:“他们每日在草原上风吹日晒,骑马放羊的,自然是跟我们不一样。”

她眼睛在人群中转了一圈,没有找到赵从,心下有些失望,看来他很可能还在宫里被关着。

她扯了扯左若云的袖子,道:“热闹也瞧了,咱们这就回去吧。”

左若云点点头,拉着连草便回去。

待她们进了门,原先在队伍里的一个年轻高大的匈奴人才用匈奴语道:“那位姑娘是谁?”

忙有人到前头告诉使者,匈奴使者操着一口不流利的汉语询问前来接待的礼部侍郎,礼部侍郎曹大人顺着使者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瞧见连草和左若云的衣角,他抬头看了看庆阳侯府的牌匾,道:

“应当是庆阳侯家的姑娘。”

使者点头。

到了驿馆,众人稍作休息,等着第二日早朝觐见皇帝。

夜间,一位年轻高大,穿着普通匈奴士兵衣服的男子悄无声息地进了匈奴使者的屋子。

“大汗。”使者恭敬行礼。

原来那男子正是南匈奴的新主,乌维单于。

乌维坐下,淡淡道:“齐珊卜,起来,如今你是使者,我只是你手下的一个小兵,你不应该向我行礼。”

齐珊卜仍跪地不起。

乌维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应东西都准备妥当了?”

齐珊卜恭敬道:“是,两千匹马、八百头羊,还有两百八十头牛,都已准备妥当。要上呈给大恭皇帝的和亲文书也早准备好,请大汗过目。”

乌维拿起用虎皮写就的文书,看了看,伸手便扔进了炭火堆里。

火焰一下子升得老高,将整个屋子照得通亮。

“大汗?!”

这是他们明日要上呈的文书,对于两国来说意义重大,他们大汗怎么说烧就给烧了?

乌维瞧着那升腾的火焰,道:“方才的文书写错了,再重新写一份。”

齐珊卜心里惊魂未定,那份文书就是按照大汗的意思写得,几乎一字不差,如何就错了?

只是他不敢多言,叫手下取了纸笔,打算重新书写:

“敢问大汗,该如何书写。”

乌维在房间里踱步,目光炯炯有神,带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别的都不变,只是将和亲对象改一改。”

原本他们听说当今皇帝的八公主已经成年,还未婚嫁,便写的是求娶八公主,如今,却要变一变人选。

齐珊卜问:“大汗,不知您想娶哪一位公主当您的阏氏?”

乌维想起白天在街道上瞧见的那个亮丽的身影,那位姑娘,美丽、优雅,眼中还带着淡淡的失落和哀伤,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位女子都要叫人心动。

他嘴角一扬,道:“哪一位公主都不是,是庆阳侯家的那位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乌维认错人了,尴尬~

第34章 见面

正值深秋, 院子里的杨树叶子已经枯黄,落得满院都是。

钱氏带着小丫头们拿着苕帚在外头洒扫,连草推开窗户, 坐在窗前的凳子上,将脑袋探出窗外,读连风给自己的家书。

“小妹, 近日可好?听闻你出宫归家,为兄甚是欣喜,特曾红枫一枚, 以表庆贺。”

连草抽出那枚夹杂在信纸中枫叶,笑起来, 随后接着往下看。

他又讲了几件军中的趣事, 和一些认识的朋友, 最后道:

“为兄大安,十月初升中郎将, 喜不自胜,遥寄书信, 盼妹共享兄之欣喜。望妹安康,请父亲安,永和十八年十月初十, 兄长子穆书。”

自从连草给连风写了一封信寄出去后,这是她收到的第一封回信。

连草擦擦眼睛,将书信仔细收好, 放在一个匣子里。

正收拾着,却见钱氏进来,道:

“姑娘,庆阳侯府的大姑娘来了, 老奴瞧着,大姑娘好似眼睛有些肿,应当是才哭过。”

连草一愣:“请她进来。”

她将匣子锁好,放置在床后头,然后便绕过屏风,就要出门迎接。

却不想一人突然冲到她的怀里,抱着她不撒手,话还没说一句,便哭了起来。

连草一个趔趄,幸好被身后的小丫头给扶了一把,这才没有摔倒。

她站好后,拍了拍眼前人的后背,道:“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哭得眼睛红肿的左若云,她哭得昏天暗地,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见她不吭声,连草左右看看,朝屋里的丫头道:“你们先出去。”

待丫头们都出去了,连草拉着左若云坐到里头的贵妃榻上,绞了帕子给她擦脸。

擦着擦着,左若云终于忍不住,又哭起来,两手捂着脸道:“那群天杀的匈奴人,陛下有那么多的公主,他们选哪一个不好?怎么偏偏是我......”

连草拿着帕子的手一顿,有些没听明白:“姐姐,匈奴人?他们怎么你了?”

左若云放下手,抽噎不止,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们......他们要我去和亲......”

“什么?!”连草吃了一惊。

古往今来,和亲都是由公主或是皇室宗亲完成的,以表两国结好之意,可,左若云既非公主,也不是皇室子弟,怎得叫她去和亲?

“别不是他们弄错了吧?怎么可能叫你——”

左若云抽噎道:“我也是这样以为的,古往今来,哪有这样的事?可是我父亲亲自去宫里,求见陛下,陛下说,确实是真的......”

听到这话后,她父亲当天便好似一下子老了十岁,她为怕家人伤心,一直忍着,直到如今,到了韩国公府,她才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早知道,我还挑什么挑啊,随便嫁给我相看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比要嫁到塞外去强啊......”

连草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塞外大漠,对于她们来说,是陌生且恐怖的,千里之外,远离父母家人,在那荒凉的地方生活一辈子,简直像是一场噩梦。

连草想了想,道:“按理说,匈奴来人,应当是与公主和亲的,怎么特意挑了你?”

左若云只是一个异性闲散侯爷的女儿,按理说匈奴人也不太可能知道她,为何会特意要她和亲?

左若云道:“这我哪里知道?我父亲虽在朝堂,但也不过是一个闲职,怎得就入了那些匈奴人的眼?”

她垂头丧气,全然一副人生要毁掉的样子。

连草想了想,道:“陛下下旨了吗?”

左若云用帕子不停擦眼泪,轻摇了下头:“还未,但是父亲说,这是南匈奴第一次进京,为了两国和平计,陛下一定会尽量满足他们的条件,这件事情,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连草心下怅然。

陛下连公主都能舍出去,何况一个闲散侯爷家的女儿,匈奴人求娶的不是自己的女儿,他还高兴些。

只是,可惜了左若云,她本可以有一个安稳富足的人生,如今,却要将一辈子断送了。

左若云道:“他们怕我不乐意,还专门在宫里举行了宴会,专门安排我过去,想要说服我,我不去,我不想去,他们除了逼我答应,还能做什么?”

连草见她又要哭,便连连安慰她:“陛下的命令,总不好不去,你去了,在陛下跟前陈情一番,说不定还有转机,若是你怕,我便陪你去,可好?”

她正好趁此机会,去瞧瞧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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