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福娃渣爹种田吗(10)

作者:小小桑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花盼盼穿到一本书里,穿成为荣华富贵抛妻弃女的渣男花首辅的炮灰亲闺女。 为摆脱亲娘被抛弃、自己成炮灰的命运,花盼盼努力为花致远制造一切辛勤劳作的机会,一心只想让花首辅远离书本,告别科举,和她娇滴滴的美娘亲平平凡凡、和和美美地白头到老。 花致远刚中了举人,回到家里屁股还没坐热,就被闺女拉到田间,指着一片金黄金黄的稻田让他收,花致远手拿镰刀,被一眼望不到头的稻浪吓傻了眼,家里的地都是他种的,啥时候又多了这么大一片,他咋不知道?点击展开

回到家时,花老太太没在,本该在屋中好好坐月子的章琴却裹着衣服在灶间忙,问了花喜喜,才知老太太一早就出了门,也不知去做什么。

花致远虽气老娘拎不清,可到底是亲娘,便让花睿出去在村子里找找,再把一脸委屈的章琴劝回屋中,接过做饭的活计。

花致远虽不大会做饭,但煮个粥还不算难。这边刚把粥煮好,花睿就被满面怒容的花老太太牵着进门了。

与花老太太的愤怒不同,花睿手里倒是攥着一把小糖粒。

琥珀色的糖粒松子大小,外面还沾了些芝麻,花睿的手又胖又小,也就捧了七八颗,却吃得他不住点头,还不时小心地去舔沾在手上的芝麻。

见到花致远在灶间忙碌,花老太太也未言语,直接回了屋。

花致远皱了下眉,问花睿:“糖哪儿来的?”

花睿笑得一脸憨厚:“隔壁新搬来的姐姐给的,她说做了好多,还让睿睿想吃了就去管她拿呢。”

说着,花睿又扔嘴里一颗,嚼的嘎巴嘎巴响,馋的花致远咽了下口水,难怪回来时闻着又甜又香,却是做了糖,瞧着就很好吃的样子。

花致远馋的口水直流,为了顾全颜面,板着脸问:“你在哪里找到奶奶的?”

花睿一边嚼着小糖粒一边道:“就在村口,奶奶从外面回来,就找到了。”

花致远心下疑惑,花老太太一早出村做什么?随即又有些明白,瞧她回来时一脸怒色,许是去刘家要银子没要来,又惹了气吧。

如此一想,对花老太太的怨气也小了些。

毕竟银子没了能再赚,娘就这一个,最多往后再赚了银子都自个儿收着。

第020章 敲闷棍

粥煮好后,花致远让花睿端了碗进去给花老太太,花老太太气儿不顺时更不能让两个闺女去触这个霉头,她最疼孙儿,也就花睿能让她消气,哪怕不消气,也不会指着花睿的鼻子骂。

许是见花老太太不痛快,花盼盼的心情倒是不错,平日里喝粥都喝成怨念的人,就着切好的小咸菜竟也吃得痛快。

花致远吃过饭,花盼盼带着花喜喜把碗盘收了去洗,花致远便回房去歇着,顺便宽慰一下章琴,这个媳妇儿哪都好,就是爱使小性子,平日里在娘面前不显,私下里只会和自个儿生闷气,瞧今日在灶间忙碌时都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想来也是一早和娘有了口角。

如今她又在月子里,惹了闲气奶水没了饿着小儿,再气坏身子就不值当了。

章琴正在屋中等着花致远回来,原想着把委屈说一说,可刚张了嘴就听外面有拍门声,等了一会儿没听到花老太太应声,章琴轻叹一声,推了推花致远,娇娇地道:“你去瞧瞧吧,我听着拍门声怪急的。娘也不吭声,不是有啥事儿吧?”

花致远披了外衣下地,刚到院子里就见两个闺女躲在一旁嘀嘀咕咕,花致远刚要开口问,花盼盼忙朝他摆了摆手,指着大门小声道:“刘家人,抬了个破木板子,上面还躺了个人,瞧着是德安表叔。”

花致远正疑惑着,就听外面有妇人不耐烦地嚷了起来,“大姐,你别躲着不说话,我知道你在家了,今儿这事你不好好说说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家德安头伤了,就是被你们家致远打的,你也别嘴硬着不承认,来之前我就满村子打听过了,致远昨晚就没在家,你们家盼盼一早到处寻她爹。我家德安再怎么说也是要去考秀才的人,如今被他在夜里敲了闷棍伤了头,若是耽误了考秀才,别说你的诰命没了,前程没了你们赔得起吗?”

花盼盼惊得张大小嘴巴,看着爹又指了指外面,虽然花致远一脸镇定,她却是相信外面人的话,这事儿她爹还真做得出来。

其实刘家‘借’出去的银子想也知道要不回来了,敲闷棍这种事儿,做起来还是很爽的,但以花致远的心机,绝不可能敲了人闷棍再大张旗鼓地让人记清他是谁,报仇别找错的仇家。

敲之前至少也会给人套个麻袋,刘德安绝无可能会看到花致远的脸。

刘家人更不可能知道到底是谁打得刘德安,不然也不会到了好田村后还去打听花致远昨晚在不在家,但之前花老太太一早就出门去了哪里?想也知道会是去刘家讨要银子。

刘家人这是怕银子不保,找个借口就不想还钱了?

如今打听到了花致远昨晚不在家,就是赖也要赖上,能不还银子很好,能再讹上一些就更好了。

花盼盼想得明白,花致远想得更明白,但这个门他还真得开。

他是读书人,但做了多年农活,却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今日被刘家人砸上门躲着不出,往后刘家人不是更要骑到他头上拉屎?

说白了,银子没了他并不很在乎,但刘家人扬言要卖了他的闺女这个仇不能不报,银子没了再赚,这口恶气不出来可是要憋闷坏了。

第021章 讹人

花致远是村里唯一的秀才,好田村上百年也没出过几个读书人,而花致远做了秀才后又在村里开了书塾,平日里虽家家都不指望养出个秀才,但同他学了总能识些字,会算些账,也免得在外被人糊弄了。

所以不论花致远是不是考了多年也没考中举人,或是说如今也弃文种田了,花致远身为读书人,在村子里还是有些威望。

刘家带着人抬着刘德安进村时就已经有人瞧见了,飞奔着去了村长家报信。

“啥?跑到咱们好田村欺负人?还欺负的秀才家?真是给他们脸了!走!打架去!”

好田村穷,正因为穷,光脚不怕穿鞋的,村子里民风彪悍,村长栾福兴更是长得五大三粗,年轻时也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如今岁数大了,脾气也没见收敛,倒是从前敢惹他的年纪也大了,掂量掂量打不过,见了他都绕着走。

一听村里唯一的秀才家被外面的人欺负上门,这不是打他这个当村长的脸吗?

于是便带着儿子孙子们赶过来,路上又招呼了不少人,半个好田村的人声势浩大地赶过来给花家撑腰,至于讲理不讲理,先把人吓怕了再说。

刘家人原本还在门外大声嚷嚷着让花老太太出去给个说法,可突然瞧着一群人吆喝着朝这边过来,手里还都各拿家伙,有锹有镐有棍棒,当时刘家人便怂了。

他们敢来花家耀武扬威,也无非是欺花家就花致远这么一个顶梁柱,他们一家人就是吓,也要把人吓唬住了。

可谁能想到他们还没把门喊开,好田村的人就赶过来,看这架式,今儿他们不好好说话,一顿打是少不了。

而他们是到别人的村子惹事,就是挨了打,只要不出人命,打也是白挨。

其实刘家人硬说刘德安是花致远打的,也无非是见今日花老太太登门讨要银子,他们凭本事借来的银子凭什么要还回去?

刚好花老太太又无意中说起花致远因银子一事与她怄气一宿未归,刘德安头天晚上又被人在外面打伤。

当时夜黑风高,刘德安又喝了酒,被人堵在巷子里蒙着脑袋打了一顿,最后也没看到打他的是谁。

但既然花老太太来讨银子,多半是合计过味儿,往后想从她手里抠一文钱怕都难,虽然可惜了这门无本的好买卖,刘家倒也不怕撕破脸。

若花致远说不清楚他昨晚去了哪儿,再把刘德安挨打这件事赖在他头上,没准还能讹上一些。

花老太太被刘家人一通挤兑,她不相信自家儿子会打人,可花致远一宿未归,刘德安就挨了打,这件事怎么看花致远都说不清楚。

听刘家人口口声声说要去县里的衙门告花致远,最好让大老爷把他秀才的功名给革了,花老太太便怕了。

她年轻时就泼辣,自然也是在娘家多年熏陶出来的,但比起不要脸,她比起刘家人还差些,毕竟她的顾虑多,儿子虽考上秀才后就没再出息一步,可秀才是那么好考的?

那也是功名!不能因为一个泼辣娘就坏了名声。

觉得是自己登门才给花致远惹来的麻烦,又有这样一家亲戚,让她很丢人,而她却相信这家亲戚,更觉着没脸。

花老太太前脚出了刘家门,刘家人就把被打得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刘德安用木板抬上,今日若不能借机讹花家点银子,不但从前的银子不好赖掉,还要自家出刘德安的医药钱,怎么想不占到便宜都是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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