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意外怀孕[穿书]/自杀前,反派有喜?![穿书]+番外(44)
钟天青气呼呼,雪照笑着问他:“那你在等什么?”
钟天青脸发胀,梗着脖子说:“我只是不想回房,只是想在外面坐一会儿……”他越说声音越虚。
雪照看着他,忽然道:“天青,”钟天青极少听他这样正式的喊他名字,浑身像被电了一下。
“干嘛。”他臭着脸道。
“……你曾说过父亲在你很小时离开了你,你的愿望就是找到他,如今,你还想见他吗?”
钟天青猛地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
父亲……这个世界里的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即便是以前世界里他的亲生父亲,也在他很小时便抛弃他们母子走了。
钟天青闭上嘴,望着前方,道:“那些话是逗你玩的,他既然不见我,那我何必见他,他看不起我,我也一样看不起他!”
雪照长久的凝视他,柔声道:“那就是还想见。”
钟天青一噎,气鼓鼓的望着他,却见雪照映着夜光一笑。
钟天青鼓起的气顿时泄了气,垂了脑袋,抱着自己的双腿上下揉搓。
忽然,下颌被温润的手心轻轻托住,雪照问他:“累了么?”
下颌是敏感之处,被另一处肌肤包裹,钟天青立刻像是浑身通电似的酥麻,比方才被喊名字更甚。
夜光下,雪照的双唇轻轻闭着,唇峰挺翘好看。
钟天青干咽了一口,回答:“嗯。”
二人回了房,一番整顿后,又到了钟天青胆战心惊的时刻。
他像昨日一样,爬到床榻最里面躺下,躺的规规矩矩。身边轻微一动,雪照随后也脱了外衣上来——钟天青紧张到小腹都抽搐。
两人都安顿好后,钟天青双眼望着床帐,无聊挺尸,过了许久,他感觉身边人睡熟,才轻轻转过脸偷看。
他的目光落在雪照的唇峰上——方才在外面没看够,夜里尽可补足。
这般凝结似的看了半个时辰,他鬼使神差地爬了起来,凑到近处细看。
红色纱帘映着一上一下两张侧脸。
钟天青干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自己很渴,身体也空荡荡的,若有所失。
他失神的望着他,目光从他漂亮的下颌,到高挺的鼻子,到灯光映出的绒毛,一寸寸舔舐。
他想走,但是身体不肯走。
或许补品吃多了,身体中了毒,想要痴、缠上去。
他的嘴唇真的好看,他的人也是真的好,好想拥有他……怎么才能拥有他……
他放弃似的闭上眼,俯下脸,伸出舌头吸吮那漂亮的唇峰。
雪照本正无辜安睡,一片黑甜中,感到有蛇一样湿滑的东西进出他的嘴唇,温柔地,大力的。
他半合着眼,迷迷糊糊地回应着。
钟天青含着他的嘴唇,怎么弄都不够似的,变着方向舔舐。
雪照被吸吮地几乎想闪躲,被逼的挺了挺腰身,空虚的砸在床上,砸完后,这才清醒了五分。
两个人喘着大气,面对着面,鼻息扫着鼻息。
雪照睡眼朦胧,声音低哑:“要我帮你吗?”
他yao身处早已bao胀zhi热,情不自禁地伸手向钟天青摸去。
只是他那手去的方向正是钟天青的小腹处,钟天青惊醒,一把按住他的手,“我不用……”
话如此说,但他的嘴唇却不肯多停,隔着衣衫和棉被,压着身下人痴、缠着索取。
雪照只得不停的给他。
第二日,雪照后半夜才睡,鸡鸣时却不得不起身,他揭开扒着自己的手脚,见钟天青半合着眼,裹着被子滚向床里。
他无奈地笑笑,昨夜可是太熬人了……
雪照走了,房内只剩下钟天青安安心心的睡大觉。
正午时分,他皱着眉从被褥中抬起头,头发乱的像蓬草,看了看窗外天光,疑惑道:“中午了?”
屋外等候的人道:“是的,殿下已走了两个时辰了。”
钟天青微怔,电光火石一般想起昨夜之事。
他深深地闭上眼,抱住脑袋。
钟天青啊钟天青,你之前都说了些什么,你忘了吗!——你不需要他!
怎么一到夜里你就坚持不住?你现在不仅是个怪物,还是个变态!
他抱着脑袋不肯起床,在被褥里去翻来滚去。
许是白雪纱太细腻,云丝棉太绵软,他翻滚了几次,肌肤与棉和纱厮、磨着,慢慢地,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昨夜饿着没吃着,清晨身体里的那种难受再度慢慢苏醒。钟天青闭上眼,忍耐了一会儿,继而慢慢地将赤、裸的手臂在棉和纱中不断的轻轻抚摸。
……身边床铺是冷的,没有人,钟天青忽然觉得有点委屈。
在持续的、没有用的、百无聊赖的摩擦中,钟天青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色,他紧闭双目,一片心烦意乱。
他轻、喘着睁开迷、离的双眼,眼眸里已含了水光。
低下头,揭开被褥往里瞧了瞧,——一大早就惹了麻烦,他懊恼不已。
此时已过正午,但他蜷缩在柔软深陷的床铺里不肯起身,在床上无用的耗了半个时辰,他等身体勉勉强强地平复了,才不情不愿的爬起来。
侍女们如昨日一样进来,忽然又问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有水……您要洗洗么?”
钟天青刚褪下潮、红的脸上瞬间涨潮,这才明白昨日侍女为何要问他。
“……不……不用。”
“那您用饭么?”
钟天青尴尬不已,身上也有轻微不适,他没有一丝胃口,只要她们出去,让自己清静清静。
侍女们依言退出,钟天青吁了口气,他不敢躺回被子里,只靠着圈椅坐了。
圈椅很硬,身上却虚软无力,酥、麻敏、感。
他放松了半躺着,扬起修长的脖颈,若非椅子圈着他,他怀疑自己要摔下去。
他想起什么,侧过脸,看到昨日那束腰还安静的放在桌上。腿根无力又难受,他着实不愿费力气起身,只伸长了手臂,用指尖将它堪堪勾了过来。
捧着那雪白厚重、绣着暗纹的束腰看了一会儿,他轻轻一嗅,继而将它覆在脸上,深深呼吸。
这很猥、琐,但他真的忍不住。
这时,门忽然从外打开,来人看到此情此景一愣。
第37章
济麟站在门外,神色诡异复杂,手里还端着一只小盒子。
钟天青将面上覆着的束腰拽了下来,一瞬间尴尬到找不到合适的表情挂在脸上。
济麟深吸一口气,迈进屋里,将门关上。目光从他手上的束腰扫过,面无表情将手里的盒子放在桌上。
钟天青缓缓将束腰放在桌上,望了一眼那盒子,心道:这是什么?要给我xia毒么?
济麟气色不好,显然这几日过得不顺,他也望着钟天青幽幽地道:“如果可以,我真想给你下毒。”
我猜的真准,钟天青自我赞叹道。
他点着盒子,故意道:“所以你就来了。”
济麟哼了一声,目光移到他的小腹上,嫉妒、愤恨甚至还有诡异的怜爱。
他皱着眉头,“你杀了我外公,我和你血海深仇,若不是看你如今有了殿下血脉,我是无论如何不能放过你。”
钟天青:“哦。”他心中平静坦荡,他若不杀济老将军,济老将军便会杀他,大家彼此彼此,他只是功法更高,运气更好罢了。
他面无表情,“所以你到底来做什么?”
济麟看了一眼盒子,“这是一块天禄角,云泽城的奇宝之一,据说怀孕时吃了,可使胎儿脑聪目灵。”他没好气的道:“你要每天吃!一顿不许落下!”
钟天青闻言挑起一边眉毛,这倒是出乎意料。
济麟恶狠狠地补充道:“你要早睡晚起,多吃补养之物,不许吃生冷凉食,不许饮酒贪杯,不许……”
钟天青被这一串话弄得哭笑不得,仿佛他面前不是生死仇敌,而是孩子姥姥。
他忍下笑意,脸上叛逆而冰冷,仿佛还是战场那位杀神,“你管得太宽了。”
济麟鼻孔出气,“谁愿意管你呢,”他傲然望着窗外,声音却似叹息,“天下愿意为殿下生儿育女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只是殿下钟爱男子,又绝不肯为子女之事去糟践别人家女儿,众人原以为殿下一生无后,连他自己也这般认为,没想到天赐机缘让你……”
他又望了一眼钟天青的肚子,语气又酸又爱,“你要好好保养!他的孩子有多珍贵,你可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