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意外怀孕[穿书]/自杀前,反派有喜?![穿书]+番外(41)

作者:梦里长安躲雨人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强强 相爱相杀 打脸 穿书 主角:天青,雪照┃配角:┃其它: 英雄主角,你还要逼死我吗 : 被英雄主角逼的走投无路要跳河时,反派忽然发觉自己有喜了。 天青叛军第一把屠刀,天字号流氓头子。出身草莽,没脸没皮,人人喊打。 雪照小皇叔禅让皇位,德高天下,本朝第一神仙人物,天字号贵族/才子/精神领袖。 两人各自率军缠斗数年,打得你死我活,生灵涂炭。 小皇叔呕心沥血步步为营终于将这祸国殃民的玩意儿逼至绝境。 面对滔滔急浪,跳河是个死,束手就擒也是个死。点击展开

西洲特产白雪纱,价格贵比黄金,且产量极少,常人拿着黄金也不好买。东北极品云丝棉更是只作贡品,专供天家使用,宗室子弟如师子楷等人都摸不着。

这些虽是日常用物,但价值比起古玩奇珍不遑多让,故此,天家上次才将它们作为封赏给了雪照,且还挑的其中上上品。

就这样随随便便给一个“囚犯”做了被褥。

师子楷向雪照调笑道:“这两样可都是世间极品,皇叔出手可真吓人。”

雪照摇摇头笑道:“这些东西放在仓库里也是落灰,他需要,正巧给他用了。”

师子楷仍然咂舌。又听郭爷道:“库房里那两株龙息草,每日切成小段,给他充凉菜用,这几日用完了,刚下面说,他用饭时问了一句。”

雪照点点头。

师子楷刚只是看热闹,这下已疯了,他伸手:“慢着!龙息草……是我上次送来那两株龙息草吗?”

郭爷平静地答:“回大人,正是。”

师子楷看看雪照,看看郭爷,惊的声音都破了:“你们疯了吗?龙息草可活人性命,那是至宝!你们……把它拌凉菜?”

雪照平淡一笑,:“这有什么?无非都是给人吃的。”

师子楷看着他,目瞪口呆。

雪照想了想,随意对郭爷吩咐:“给我拿纸笔,我要给天家去一封信。”

师子楷从剧震中回过神,忙问他:“有什么要事么?”

雪照铺开纸,神色从容平静,“没什么,只是与他再要几株龙息草。”

他垂下眼眸,自己摇摇头,低声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向人讨东西。”

与天家……再要……几株……

师子楷刚才只是剧震,此刻他已经碎裂。

灯晕下,雪照低头写信,暖光给他眼下脸颊染上淡淡粉色。

师子楷木然地望着他,认为小皇叔看着平静,心中已疯了。

第34章

被褥全换了新的,龙息草每日当饭吃。

第二日钟天青起床还是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他素来坚强乐观,将眼底青黑揉搓一通,安慰自己道:“挺好,这样找起茬更像那么回事。”

早上,侍女摆饭,钟天青在圆桌旁等待,双手握了筷子无聊的不停轻击桌面。

侍女打量他,“您怎么了?”

钟天青被她问的一脸疑问,道:“我怎么了?”

他看侍女目光落在他手上,便收了手,道:“无聊而已。”

接着,他并不想问,但是顺嘴脱口而出一句:“你们殿下呢?”

侍女道:“奴婢不知,您若有事,奴婢可去通传。”

钟天青“哦”了一声,想故意找茬,又觉得无甚意趣,道:“无事,我能有什么事。”

一时饭毕,他青黑着眼回去补眠。侍女们看他这恹恹的模样,心里有些擂鼓。

钟天青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索性半坐起身,身上搭着被子,看向窗外。

窗外便是雪照的院子,这里是雪照临时征收下榻之所,花草树木大多是原主所设,并不精致,没有多少他的痕迹。

片刻后,钟天青看院门打开,侍女引着一人经过,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一怔之后,房门已开,雪照站在门外。

钟天青看着他,半倚靠在床榻上,被子覆在腰间,像个病患似的。

雪照目光沉了沉,缓缓走近,在他手边的床榻倾身坐下。

钟天青掩在被子里的手指忽然瑟缩。

雪照淡淡的问:“听下面人说,你不舒服?”

“?”钟天青否认:“没有啊。”

他顶着一张青黑的脸和雪照四目相接。

过了一刻,他灵光一闪,“是,在这里我待得不习惯,你还是将我放回大狱吧。”

雪照静了片刻,道:“你要回大狱?”

钟天青点头,“把我放回原来牢房即可,师子章旁边那间,他是个蠢人,又招人恨,一眼没人看被狱卒打死也不稀奇。”

雪照望着他,目光越来越深沉复杂,良久,严肃地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已有了我的骨血。”

钟天青被他话中寒意震住,同时并不明白是何意思,待反应过来后,又因这二人之间谁也默契不肯提隐秘之事被戳开,脸颊瞬间染上粉色。

雪照望着他,目光落下,停留在他只着单衣的肩头。

他淡淡地道:“我不可能放你走。”

钟天青细细体味这话里意思,心中懵懵懂懂,他问:“因为我有孕,所以殿下要保我性命,要对此事负责?”

雪照停了片刻,算是默认,慢慢地道:“你是我的责任。”

钟天青被此言击中,心里瞬间满是甜软,但又像酸浆果爆炸般一片酸涩。

他是责任,只是责任,但能做责任也好,不是么。

他压下心头百般滋味,似笑非笑道:“殿下果然是万人称颂的大好人。”

继而他立刻道:“可那师子章也对我有恩,我对他也算有一份责任。殿下,实不相瞒,我在此地数日,连他生死也不知道,我知他可恨,以后死多生少,若能见他一面,我心里也算了了牵挂。”

雪照的目光扫来,钟天青虚弱的扶着额角,“头疼。”

雪照不为所动:“头疼便要请大夫看。”

他回身叫人请毕大夫,钟天青想拦都未拦住。

片刻后,毕大夫真的被请来。

进门后,他一眼看到钟天青,第一句便问:“近日休息饮食不好么?”

钟天青尴尬地“还好,还好”糊弄过去。

毕大夫为他诊脉,诊完后又看了看他眼睛,顺便一眼扫过床榻。

他向雪照道:“胎相稳固,身体元气恢复得很快,只是面色不够好,大约是思虑过度的缘故。”

毕大夫斟酌着道:“还是属下之前所言,承孕人亟需呵护关爱,前次屋里人太杂,属下有些话也未曾细说,姑射族人胎相稳固后,心绪激发,有时□□也会亢进。”

除毕大夫外,屋里剩下的那两人顿时安静。

雪照还未怎样,钟天青先闹了个大脸红。

毕大夫接着道:“□□难平,心绪难平,这便是他们焦虑的根源,故此除饮食疗养外,必要时需另一方辅助纾解。”

钟天青被这几句话捶进地底,他恨不得立刻高声道:“我不是,我没有!”

然他还未张口,雪照淡淡地问毕大夫:“他身体受的了么?”

毕大夫道:“姑射族胎相强健,身体也强健,尤其男子身体紧实,据说,怀孕六七个月小腹处也不见痕迹。”

雪照点头,示意自己了解了。

毕大夫拱手,开始收拾药箱。钟天青在床上坐着犹如一颗风吹雨打后的蔫茄子,他的脸又涨又烫,强自给自己打圆场,“……按大夫说言,所谓焦虑等等,是身体天性决定,是以身定心,人也不能控制。”

毕大夫想了想,认真地与他探讨道:“也并非如此,从药理来说是身体天性促发心绪与□□。然从深一层来讲,承孕人与爱慕之人激发□□才能受孕,受孕后又易心绪难安,又得爱慕之人爱慰后,身体满足,心绪归于平静,如此循环才成了一族天性。说是以身定心,其实也是以心定身,此乃一体。”

“……”钟天青被彻底打折。

毕大夫被送走后,雪照回到房中,在他身边慢慢坐下,沉默了片刻,一手轻轻放在他被角。

钟天青立刻激动起来,“我没有他说的症状。”

雪照停了停,柔声道:“你不是要去看师子章么?”他掀开被角,“我陪你去。”

钟天青愣住:“什么……”

雪照已站起身,“外面形势不好,你一人去太危险,跟着我。”

半个时辰后,钟天青第一次离开此地,换了衣衫,罩了斗篷,一身下属打扮,跟在雪照身后,向大狱而去。

为避人耳目,他们乘车过去,到了大狱二人才下车行走。

长大后,这是钟天青与雪照第一次一起行走在众目睽睽下。

从大门到牢房处不停有人向雪照行礼、请安。每一个声音都饱含热忱、尊敬、爱戴、仰慕。

很好的印证了他说的“人人称颂的大好人”之句。

钟天青隐藏在暗影下,看着前方的身影,唇角不自觉勾起。

大狱里,钟天青那日被带走后,师子章便因过于吵闹,得到了一通殴打,他被打的萎靡不振,半夜醒来,听到走廊里的狱卒闲聊:“听说了没,先前带走的那个钟天青竟然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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