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别跑(快穿)(10)

作者:蒋淮琅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强强 因缘邂逅 快穿 穿书 主角:栾游 ┃ 配角:一帮NPC ┃ 其它:打脸,吃瓜,路人 你捕蝉,我捕你。 立意:在探索未知中成长与前进。 栾游被坑进书里三回,受尽苦楚,终于总结出杀灵魂人物,破二次元壁的解决方案。从此揣起一颗杀人越货的心,踏上追逐女主的道路。 遗憾的是,作为不配拥有姓名的路人甲,她的降落地点成谜,目标总是不明,线索全靠运气。而女主作为任务者,事儿一办完立马走人,栾游还得赶紧死一死追上去。 找到了难以靠近,靠近了有人捣乱,没人捣乱了她又打不过,岂一个惨字了得! 好在,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身点击展开

放肆到这份上了,被男尊女卑思想洗脑的男子早该一巴掌扇过来,大骂白日做梦命比纸薄的贱婢了吧?这样诋毁原配嫡妻,还不该死?

老子才三十多岁,就咒老子终生无子?如此无耻贪婪的生母,又能养出什么好孩子来?干脆弄死算了,不蒸馒头争口气,找女人再生!

更何况栾游这一通扯淡,无一不在明示卢三爷夫纲不振,有了儿子也护不住,只能让一个女人骑在头上作威作福。他惧内,却又在外包养女人,显然面服心不服,这么激他,还不恼羞成怒杀人泄愤?

栾游得意洋洋观察卢三爷,等待着他暴起一刻的到来。暗自盘算等会儿打起来如何抱住他大腿哭泣,求他看在往日情分上,给自己一个痛快。

可是卢三爷没有暴起,他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栾游唾沫横飞,道:“卧槽!至于吗?”

栾游贪心的面具龟裂了,她扑通坐在椅上,颤抖着手指向卢三爷的鼻子:“你你你说什么?卧…槽?”

卢三爷猛地捂住嘴,眨巴眨巴眼又放下手,欲盖弥彰道:“不是,我是说…喂草,我的马该喂草了。”

栾游失语,她终于知道从见到卢三爷那一刻起就感受到的尴尬疏远,唯恐避她不及的态度是什么原因了。

无力扶住额头,栾游道:“你说的就是卧槽,我听得清清楚楚。你好,我叫栾游,同是天涯穿越人,小哥贵姓?”

“栾游?!”

卢三爷唰地跳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激动大叫一声:“栾游?你是栾游?中大的栾游?诺唯的栾游?”

栾游皱眉:“我这么有名吗?你认识我?”

卢三爷使劲戳自己的鼻子:“我啊!席宁啊!”

栾游石化。

人生地不熟的异界时空,碰见了老同学,这是什么样的缘分!

席宁立刻沉浸到老同学相见的兴奋之中,貌似全然不记得他俩前段时间才在派出所见过,拉着栾游不停地问:“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会来?”

栾游回过神,忙“嘘”了一声,走出门口往外看了看,退进来把几扇门都给关了,“睡着睡着就来了,你可小点儿声吧,隔墙有耳。”

席宁兀自高兴着,压低了声音:“我也是睡着睡着,缘分啊!没想到你也穿越了,我以为只有我倒霉。”

栾游:“……会说话不?”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在这儿多憋屈?也不知是哪儿,也不好开口问。卢府里人多得要命,自家那房的我都认不全,只好躲出去几天先摸摸底。哪知老太太又病了,姓叶的女人让人给我带信非让我回来。福贵说在这儿歇一晚明天回府,幸亏我听了他的话,要不然我就见不到你了!”

栾游听着他絮絮叨叨,也由衷笑了,有同伴的感觉真好,瞬间踏实。

“神奇,我俩居然都穿越了,不知会不会还有别人?”

“不知道,你是第一次穿越吗?我都第二次了。”

“我也第二次。”

顿了顿,两人诡异地互看一眼,异口同声道:“汉朝!”

席宁又激动起来:“什么?你也去过汉朝?你穿成了谁?汉朝的谁?”

栾游苦笑:“戚夫人,刚到就被杀了,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席宁不笑了,他仿佛回忆起一些不好的事情,脸色难看了半晌才道:“原来我看到的那个人彘是你。”

“你是?”

“刘盈。”

栾游恍然,吓尿了的刘盈啊,确实够倒霉,不过比起她的阴影还是差了一点。

脸上笑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觉涌上心头,她与席宁的穿越是巧合吗?眼前仿佛蒙了一层雾,雾后藏着千丝万缕,她却无法拨开,想不分明。

“你在汉朝呆了多久回去的?”

席宁一副不堪回首的模样:“六年,一直病着,拖了六年才死。”

栾游抓住重点:“六年?那现实过去多久?”

“一夜而已,要不是我活生生受了六年的罪,我都以为那是做梦了,回去好久缓不过来,当天的工作全给忘了个干净。”

终于听到了个让人愉快的消息,“也就是说,我们不管在这时空里呆多久,回去都仅仅只是做了一场梦,对现实世界没有影响?”

“没影响?”席宁反问,目光沉重,“你能把在汉朝的一切当作一场梦?现在你我同在这里,能是梦?”

栾游叹了口气:“不去想了,想多了要变精神病的,还是先过眼前这一关吧。你我经历都证明一件事,想回现代,只有死路一条,我一直想知道,自杀行不行?”

“不行,”席宁否决,一副过来人模样,“你以为我在汉朝呆得很爽吗?说话听不懂,食物吃不惯,病怏怏的走路都费劲。吕氏一手遮天,整天骂我不说,还逼我干了很多我不想干的事儿。六年里我起码自杀了三四回,毒酒也喝过,木炭也烧过,白绫也吊过,可是每回死完就又回到寻死的一天前,罪倒是没少受!我还以为这辈子就回不去了呢,幸好终于病死了。总之自杀肯定不行。”

“比如……”

席宁一愣,“什么比如?”

“比如吕后都逼你干了哪些不想干的事儿?”栾游一脸好奇,“是不是真娶了你的外甥女?”

“什么我的外甥女,那是刘盈的!我碰也没碰过她!”席宁生气:“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你还想不想回去了!”

“想。”栾游正色,“自杀行不通的话,不如我们互杀试试?”

☆、套路很眼熟

两人秉烛夜谈,房门关得死死的,直到晨光熹微。

芬儿早不知躲去哪儿梦周公了,忠仆福贵靠在厢房门口哈欠连天,不明白三爷和外室奶奶为何不回房去,这正堂里头也没有床啊?

房门嘎吱一声,福贵揉揉眼站直身子,见席宁与栾游一前一后走出,忙迎上去,“爷,奶奶,起这么早。”

两人衣装齐整,眼圈乌青,满脸憔悴之色,怎么看也不像歇过一夜的样子。

福贵正琢磨着他俩这一晚上在正房里都干了些啥,忽听三爷吩咐:“你跑个腿,给我买半斤砒.霜去!”

半斤?福贵万分惊骇,张口结舌。

栾游扯了扯席宁的袖子,对福贵道:“你们爷要药耗子,快去吧。”

那两人丢下话就回屋补觉去了,一人一间房,分开得很自然,无人理会福贵的惊骇和为难。

一觉补到中午,福贵等得都快结蛛网了,见三爷终于出房,忙递上瘪瘪的黄纸包。

“爷,一两以上药铺就要记名按手印,您若是药耗子,五钱尽够了。”

席宁随手接过,随意闻了闻,随口道:“药人够吗?”

福贵一个屁墩儿跌坐在地,面孔煞白。他早觉三爷最近古怪,回乡一路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总是问些怪话,办些怪事,就连以往最爱去的青楼都不去了,如今竟是起了杀人的念头!

福贵哭了,爬去抱着三爷的大腿:“爷,您可不要做傻事,杀人要偿命的啊!谁得罪您了?小的去替您教训他,您万万不能动手!”

席宁瞅着四下无人,一把把他薅起来,阴森森低道:“既然你已知道,那我也不瞒你了。这个女人口蜜腹剑贪婪无度,再纵容下去只会给我招来麻烦,绝对不能再留了。你去熬锅鸡汤,把药下了,给她端进去,看着她喝!”

福贵傻眼,我本来不知道,是您硬让我知道的啊!

他忍着心惊嗫嚅:“可是奶奶有了身孕,说不定是个小少爷……”

只见三爷怔住了,半晌道:“对啊,她怀孕了,我居然忘了这一茬,杀了她就等于一尸两命!”

福贵拼命点头:“您要是厌了这位,就别再来了,小的时不时替您跑一趟看顾着,待小少爷生下来抱回府里,打发她一笔银子离开京都也就罢了。您别忘了,她还有个弟弟在云县,他可是知道府上的,还说过两年考了秀才要进京哪!”

席宁纠结了。按照栾游规划的剧情,他这就给她下毒,在她喝完后进去当着下人的面痛斥她的无耻。栾游悲愤交加,一步步向他走来,泣诉他的无情,趁人不备从袖中滑出剪刀一把划开他的颈动脉,两人同归于尽。

人证物证俱在,光天化日之下,坦荡荡的互杀案,谁也不牵连,多好。

可是栾游肚里有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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