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黑粉爆红了[重生]+番外(52)
“你伤哪了?”
“为什么伤?”
柏彧齐捏着手里的娃娃问,要是娃娃有生命这会儿都快被他捏窒息了。
“齐齐……”淤啸衍挣扎着坐起来,一条腿曲着挡住他此时的窘迫。
“你失约了。”
柏彧齐一句话让淤啸衍动作一顿,低着头没吭声。
“失约的人没有狡辩的资格。”柏彧齐捏着他儿子一只脚。
“齐齐……”
“伤哪了?”
“你不说我就扒你衣服!”
淤啸衍错愕地抬起头,小妻子这么猛的吗?
对上柏彧齐泛红的眼角,淤啸衍偏头躲过,低声一五一十的给人交代。
那通电话是项朔属下打来的,这人受伤了,他过去帮忙处理一下。处理的过程中儿子掉路边,他跑过去捡的时候没注意看车,腹部被蹭了一下。
“没什么大碍的齐齐,别担心。”淤啸衍想伸手揉揉他脑袋,伸到一半发现够不着,只好拍了拍肚皮。
柏彧齐冷着脸抬眼,目光抓着人不让他躲,一个字一个字朝笨鱼头砸过去:“你最好别骗我。”
淤啸衍听完笑着点头,尽管心虚得要死,他面儿上一丝裂缝都没有,影帝的演技终也要用在小妻子这儿。
柏彧齐捏着儿子走了,淤啸衍背后问他要把儿子拿去哪儿,他张嘴就来:“撕票!”
见柏彧齐进了卧室,淤啸衍才松了口气,掏出手机对着一个没存着的号码打过去:“是我。”
“你让他们的嘴都给我闭紧,不准往外漏一个字。”
对方笑着问:“怎么?这事儿何必瞒着人?”
淤啸衍半边脸藏在阴影下,目光盯着一个虚点放空,嘴上毫不客气的回怼:“要你管。”
对方听完哈哈大笑,告诫道:“老子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最好老老实实坦白,不然?哼,甭管这事儿最后怎么着了,你丫瞒着,还受这么重的伤,小孩儿不给拿着大榴莲让你跪?怎么可能!我等着!”
淤啸衍这头倔驴认定的结果,就是把大榴莲的皮塞他嘴里,他也不可能给你改。
“成,你等着。这事儿没个结果我不会说,在这之前谁敢漏一个字,甭怪我没提醒。”淤啸衍眼睛微微眯起。
眼前哪里还是空荡荡的虚点,浮现的分明是一个明眸皓齿,有着一头漂亮头发的小孩儿,冲着他咧嘴笑着,把嘴里的棒棒糖拿下来要往他嘴里塞。
淤啸衍从外套内兜儿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娟秀的字体与柏彧齐那张卡片如出一辙。
他瞧了两眼又原封不动的放回去。
“他受过的委屈,怎可就这么轻易放过……”
-
被淤啸衍气到的柏彧齐回到卧房,直接把自己抛在床上,用腿咣咣咣砸了好几下床板,憋着的怒气才撒出去一点。
柏彧齐坐起来掏出手机,翻了两圈微信列表,点开乐乐的头像。
乐乐不知道他三次元的身份,他们俩说什么都比跟别人说安全多了。
-齐齐:乐,我结婚了。
-乐乐:?????
-乐乐:????
-乐乐:你特么的?
-齐齐:老子要离婚!
乐乐那边正在打字的状态断断续续持续了两分钟,对方才打过来一大串:你TMD?老子刚想祝福你,下一秒就被你闪了腰!
次奥,你这也太长话短说了吧?!!!到底咋回事啊?搞半天你这么久不吭声,结果是因为你特么的结婚去了?
-齐齐:甭管我怎么结的,我现在要离婚!
-乐乐:那你给她说啊,你给我嚎有什么用?
-乐乐:真的哥们儿,过不下去两口子好好谈谈不就行了?再不济打一架?
-齐齐:谈个锤子!我跟那头倔驴没得谈!
他连儿子的事儿都跟他谈不妥,何况离婚这事?
以他对这驴的了解,这事儿就不可能靠谈能办妥的。
-乐乐:???
-乐乐:不是……那你咋办?
-齐齐:我知道的话就不问你了。
这人为了个不会走路不会说话的娃娃被车蹭了,那下次要是带小鱼干出去,这人还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柏彧齐往后一躺,在床上呈大字状。
他就像被人憋迷宫里,左边冒出来只手扯着他走左边儿,右边伸出来爪子,要抓他往这边拐,而他就这么被左右撕扯着,却一脸迷茫望不到出口。
乐乐那边还在孜孜不倦地给他出主意,柏彧齐看了两眼,都是用不上的招儿。
他打了个滚,侧卧在床边,伸手拉开床头边儿的抽屉。
里面空荡荡的只放了一个盒子,柏彧齐拿出里面的金闪闪的坠子。
淤啸衍当初给的那对儿金鱼被他串了一条绳,他就用两根手指头缠着那绳子。
双鱼球吊在他眼前转来转去,透过阳光鱼身散着温柔的光。
他亲眼瞧着那又红又软的原料被那双巧手用工具做成金鱼,当初那双认真又温柔的眉眼,怎可忘掉?
柏彧齐把坠子紧紧捏在手心里,翻身把脸埋在枕头里,张嘴啃上枕头套儿,蹭掉眼角湿润。
半晌,那只攥紧双鱼的手缓缓松开,不容许自己再碰触。
乐乐一连串的提议,最后终结于柏彧齐的两句话中。
-齐齐:优柔寡断对谁都不好
-齐齐:这戏拍完,我就去谈离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柏某人离婚日记第三十九篇:
倔驴你等我戏拍完!
这婚离不了,我叫你爸爸!
第41章
曲遇琛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开拍。淤啸衍悄咪咪让王星拿了些止疼药过来,商量着先拍动作不大的戏份。
柏彧齐自从知道这人受伤后,能离他多远是多远,吃饭中间夹着王星跟悦悦,甚至还有程孜升跟傅岚。
淤啸衍好几宿都没睡好,柏彧齐狠心无视他憔悴的脸,知道他无数次凑近想开口都是为了把儿子要回去,但他就不给!
管你使什么苦肉计还是美人计,柏彧齐铁了心不给。
整个剧组都知道这两人冷战呢,但谁也没那个胆子敢八卦缘由。
偏南的地方,九月的气温依旧不冷,柏彧齐换好薄料衣服一个人走到片场,默默地拿起剧本找一角落背台词。
淤啸衍也换好衣服走出来,剧组乌央乌央的都是人,小妻子在他身上跟装了定位器似的,无论在哪他都能第一时间找到会发光的那个。
柏彧齐脑门上贴着“别烦我”三个字,他自然也不敢过去,不知道小妻子这气儿啥时候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才能哄好人。
“淤老师,王星在那边儿给你放了躺椅,过去坐吗?”悦悦指了指柏彧齐右侧不远处的躺椅,虽然没胆子放他旁边,但起码还在柏彧齐的视线范围。
淤啸衍摇头,他过去还没得坐下去,小妻子就敢开溜,何必打扰他。
悦悦压下一肚子的疑问,没敢问出来,这两口子闹脾气,不敢这个时候触霉头。
曲遇琛过来问一句:“你行吗?”
淤啸衍点头:“小伤,别担心。”
曲遇琛嗤鼻,丢给他一记眼神,你丫就硬撑吧。
场记蹿出来打板,曲遇琛戴起眼镜盯着相机,镜头定到淤啸衍身上。
上场拍到梅澜溜走,霍竹团队绝地逃生,他们比西盟的人熟悉地形,自然逃之夭夭。
西盟丢了机会也只好落败而归,等待下一次。
自立阵营的双方这次交战都没落得好,各自在地盘上趴窝养精蓄锐,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
期间梅澜摸清西盟的防守规律,每晚都猫出去独自干活儿。
东盟这边,霍竹让团队将上次顺手牵羊采取来的变异食人花基因做了系统分析。
稍作休息的团队又开始四处扩张,一路招纳了不少散落的人力,队伍不断在壮大。
但比起已有根基的西盟相比,他们这半路出家的显然不够看。
梅澜知道霍竹团队在做许多生物实验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偷偷潜入实验基地,给器皿里的液体都添了点儿别的。
离开时瞧见了两管解药,他干脆全毁了。
梅澜瞧着一地的碎片,眼里一丝痛苦快速掠过。
当他抚上自己面具,心底的恨意再次独占鳌头:“救人?”
“呵呵……”
梅澜轻笑着甩出绳子,背着小型狙/击/枪往窗口跃过。
属下汇报说此人行事诡谲,来去无影,没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暂时还查不到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