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的宠臣[重生]+番外(71)

作者:时不待我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平步青云 主角:谢临溪、齐靖渊 ┃ 配角:齐寒章、齐钰 ┃ 其它: 你是我捧在手心里的一切 立意:相互救赎,努力构建和谐社会 : 天下天:被我成全的男二都黑化了[快穿] 甲子亥:快穿之为皇 谢临溪攻。 谢临溪,擅审讯,手段残忍,为摄政王齐靖渊左膀右臂,掌天狱司,被人称之为行走在人世上的恶鬼。 摄政王齐靖渊,天性阴沉喜怒不定,城府深,挟幼主以令天下,为世人所不齿。 谢临溪每天睁开眼最愁的事不是自己又招多少人恨招多少人骂,也不是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而是如何应对一个脑子有问题且说一不二点击展开

谢临溪把他同齐寒章的对话说了一遍,齐靖渊琢磨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谢临溪轻声道:“我就是觉得世子说话挺有趣,旁人说起王爷对我,只会说信任和器重,到了世子这里却得一句喜爱。”

喜爱这个词,并不是不可以说,但从齐寒章嘴里说出来,总让人心生奇怪,很微妙。

齐靖渊随着他的话微微皱了下眉,一开始谢临溪说起他和齐寒章的对话,他并没有察觉哪里有问题,是因为他对谢临溪本就喜欢。

他人一句喜爱形容两人的关系,在他心里并无不妥,也不会引起他的警觉。

谢临溪不同,他想的多,心细,一句话说不对,这人都会在心里琢磨很久。

以齐寒章的身份,的确是不应该用这个词。

不管他是察觉了什么大意了还是无意随口说的,这事都给齐靖渊一个警醒。一直以来,他对谢临溪都处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一些事在一些心思敏感人眼中,怕是有些不寻常。

想到这些,他拉过谢临溪的手站起身,幽幽在这人耳边低语道:“你不说我还没发现,这都怪我这无双哥哥真无双,太引人注意,容易让人放在心里。”

谢临溪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有些哭笑不得,齐靖渊寻常的时候即便喊他无双,也不会带有哥哥二字,特定的时候喊的又暗又隐忍。

此时这么喊出来,却是酸的厉害,谢临溪心中无奈把人圈住道:“也就王爷这么觉得,他人怕我都来不及,哪会有别的心思。”

齐靖渊哼哼两声没说别的,紧接着他耳边传来谢临溪一本正经的话:“即便真有,我心里只有王爷。你我两情相悦,他人插足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你说的对。”齐靖渊立刻接话道,语气含笑,心情极好。

过了一会儿,齐靖渊主动分开,他道:“齐寒章心大又有想法,同宫里有联系。他心思叵测,如若真发现些什么,肯定会做点什么。但他若是利用你来伤我,我必让他后悔重新活在这个世上。”

他话里的意思谢临溪也明白。

如果齐寒章真的发现他和齐靖渊之间的事,哪怕是一点暧昧,能利用他伤害到齐靖渊的事,无非是在他的婚事上做文章。

到了他这个年龄,一直没有成亲,没少人心里泛嘀咕。不过碍于他的身份和名声,也没有人轻易敢把女儿往他跟前送就是。

齐寒章同太后有所勾结的话,太后如果非要插手他的婚事,那情况就比较微妙了。太后的名声已经这样,到时候无论是他不愿成亲还是齐靖渊出面,很容易引起一些非议。

当然,这样的事即便是齐靖渊真的坐上了那个位置也会出现。

他不是没想过他们的未来,可他知道,齐靖渊在乎的从来不是那个位置,而是他。

有很多个夜晚,齐靖渊从睡梦中醒来,会抓住他的手,死劲儿往他怀里钻,然后听着他的心跳声入睡。

很多事齐靖渊不说,可谢临溪知道这人特别害怕失去自己。

明明他的权势更高,明明他的身份更有份量,更能压制人,未来会有更多选择机会,可他总是惶恐,总是不安。

所以很多未来有关身份的忧虑,谢临溪从来没有过深考虑过。

“谢临溪,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绝不会失败,也绝不会让任何人为难你。所以,你不要听信别人,觉得为我好然后离开,那样我会疯的。”思绪四处而动时,谢临溪听到齐靖渊的声音。

听到这话他的心像是被谁拿针那么刺了下,他抬眸淡淡道:“王爷是觉得我傻吗?会因为这种事离开?以前不是说过,我们连死都不分开。”

一句没有保证二字的保证,齐靖渊笑了。而后他神色一冷,道:“本来还想同齐寒章做几天戏,把云南的事收一收,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以我对齐寒章的了解,他心里有想法不假,不过不会用在这个时候,会用在出其不意之事。等我的‘病’好了,召他入宫一趟,后面的事我慢慢跟他计较。”

谢临溪道:“世子既然这么闲,不如给他找点事做,人忙碌起来也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齐靖渊看向他,谢临溪道:“章丘。”

章丘的死几乎快要成了无头案,京兆尹那边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的尸体。谢临溪直觉这事同齐寒章有关,可惜找不到有力的证据。

既然这样,还不如直接用章显打草惊蛇。

齐靖渊对他的提议很是赞同,他笑眯眯的说道:“我给你挑个好时候,不如等云南的税银收上来后。”

谢临溪自是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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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的税银这次送来的很及时,随着税银而来的还有云南王诚恳万分有关齐寒章身世的解释。说是齐寒章的确不是嫡子,但他命格贵重,是以被养在王妃身边当做嫡子,日后请封的世子也就是如今的齐寒章,并不存在欺君之说。

他也是想要先皇早日康复,才把齐寒章送入京城,毕竟命格贵重,留在先皇身边也好。

信的最后,云南王请了下罪,说由于他没把话解释清楚,才引起这场误会,还望皇上和摄政王不要怪罪等等。

这漏洞百出的信不管别人怎么想,齐靖渊拿到手看了一遍后直接笑出声。

他这一笑,嘲讽之意分外明显,朝臣都不敢随便开口说什么。

笑过之后,齐靖渊回头看向谢临溪道:“临溪你说说,这封信是什么意思?”

谢临溪恭声道:“微臣不知,听闻信的内容,总觉得听了一场笑话。”

他们是一个敢问一个敢说,其他人只能听着。

“现在也不适合同云南王撕破脸,此事还当慎重才是。”季明毅出列说道。

齐靖渊看都没看他道:“云南王既然知道错了,那总要有所表示。”

谢临溪道:“王爷说的是。”

两人一唱一和,根本没有理会季明毅。

小皇帝看季明毅神色不好看,嘴动了动,最终没有说什么。

一场朝会散去,人三三两两的离开。

齐靖渊准备同谢临溪一起离开时,太后派人来请他,说是有要事商议。

此事的要事无非是皇帝的婚事,齐靖渊想了下让谢临溪先回王府,他则去见一下太后。

谢临溪回王府时,有管事说齐寒章在里面等着。

谢临溪嗯了声,然后在王府前厅见到了坐立不安的齐寒章。

齐寒章看到他后忙站起身道:“谢临溪,父王来信的事你也知道了吧,皇叔他是什么意思?”

谢临溪挑眉道:“世子,王爷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不过如今你这世子身份既已坐实,你还担心什么。”

齐寒章一脸恍然,他道:“皇叔这么做是逼迫父王承认我的身份?”

谢临溪微微一笑:“这个我不知道,王爷的心思谁能猜的到呢。”

齐寒章干巴巴道:“皇叔什么时候回来,我……我有话同皇叔说。”

“王爷被太后召见,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世子的事若是着急,就在这王府等王爷回府就是了。”谢临溪不紧不慢的说。

齐寒章喃喃道:“被太后召见肯定是有急事,既然这样,那我抽别的时间再来。”说到这里,他轻轻打了个哈欠,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

谢临溪皱了下眉头,道:“世子精神不怎么好,可需要请御医?”

齐寒章眯着眼摇了摇头,含糊道:“最近总是做噩梦,已经吃过药了,大夫说要多休息,不要想太多事。”

谢临溪点头道:“世子多注意身体。”

齐寒章看着他笑了下,眉眼弯弯,很是单纯。

因为不知道齐靖渊什么时候回来,他也没有多等,同谢临溪说了一会儿话,便离开了。

齐寒章离开王府坐上轿子后,脸色立刻阴沉起来。

他在袖子里摸索一下,从里面拿出三张纸条,这纸条很寻常,是市面上最常见最普通的简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两个字章丘。

有人刻意抹去了笔迹,写了这两个字送到他那里让他发现。

齐寒章这些日子并未做过什么噩梦,今日这姿态不过是刻意做给谢临溪看的。

他想知道,这纸条同谢临溪有没有关系。

他试探了,谢临溪的表现同往日没什么区别。

如果他多问一句为何做噩梦,齐寒章都会怀疑他,可他就同往日一样,不多问,只说一句世子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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