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的宠臣[重生]+番外(69)

作者:时不待我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平步青云 主角:谢临溪、齐靖渊 ┃ 配角:齐寒章、齐钰 ┃ 其它: 你是我捧在手心里的一切 立意:相互救赎,努力构建和谐社会 : 天下天:被我成全的男二都黑化了[快穿] 甲子亥:快穿之为皇 谢临溪攻。 谢临溪,擅审讯,手段残忍,为摄政王齐靖渊左膀右臂,掌天狱司,被人称之为行走在人世上的恶鬼。 摄政王齐靖渊,天性阴沉喜怒不定,城府深,挟幼主以令天下,为世人所不齿。 谢临溪每天睁开眼最愁的事不是自己又招多少人恨招多少人骂,也不是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而是如何应对一个脑子有问题且说一不二点击展开

“在想你我果然注定是要在一起的。”齐靖渊收起心思感叹着说了句这样的话。

谢临溪不知道他的思绪为何突然跳到这里,随即又听齐靖渊道:“你是怎么想的?”

谢临溪敛起心神认认真真的说:“王爷,云南那边这些年一直怀有二心,云南王想要弄出些动静可是又没有找到合适的借口。云南王是个优柔之人,如今我们抓住了他的把柄昭告天下,于情于理他都处在劣势,加上云南王府内本就不太平,这种情况下,云南王只要不怕被天下人的唾沫淹死,就不敢对京城如何。既然是送上手的把柄,事态对我们这般有利,不加以利用实在是对不住云南王这番心思。”

“当然,最关键的是王爷的心在云南,有机会自然要把握住,把云南王的所作所为公开,王爷日后行事会更加方便。而且,自古以来,防人之心不可无,世子身世被发现的时间太巧,如今朝堂上水正浑浊,我忍不住多想。”

齐靖渊弯下眼,他刚才的话说的很对,他和谢临溪心有灵犀,注定要在一起。

上辈子谢临溪对这些事肯定也是有所怀疑,可那时他已经把所有的退路都斩断,他周围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谢临溪相信齐寒章编造的故事,怕只是没办法了,所以只能抓着最后一个机会,为他寻找出路。要不然这样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轻易落在齐寒章的圈套里。

还是因为他,那时就算知道前方是悬崖,也只能往前走。

摄政王、摄政王,自古以来有几个摄政王能安然退去,是他想的太简单,以为自己心思光明,行事磊落便不会让人多想。

他一直想着自己会全身而退,所以很多事不去计较,说到底还是他自己蠢笨。处在权利中心,哪能说走就走,哪能不受人猜忌和妒忌。

“你考虑的很周全,就按你说的做。”齐靖渊道,满眼温和满心信任。

谢临溪被他这信任之态晃了下神,他其实有点想不通齐靖渊为什么会这么相信他。齐靖渊是要朝最高那个位置上走的人,对他却完全没有怀疑之心。

好在很多事谢临溪并不愿多想,他看重的是现在,他和齐靖渊的现在。

齐靖渊发往云南的呵斥之诏让天下人震惊。那道圣旨上写的有鼻子有眼,不由人不信,况且事发太过突然,云南王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等他回过神,此事已经明晓天下。

天下人对此事议论纷纷,都在那里念叨,云南王以庶子充当嫡子让其入宫,心里藏得到底是什么阴谋。

是对皇上不放心,会加害自己的嫡子,还是所图其他。

这道圣旨让云南王府乱成一团,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如今阻止都不知道该如何阻止,除非他们有把握把在京城的齐寒章给杀掉,把真正的齐寒章当做是庶子,用此阻止一切。

可即便是他们有这个心思,从云南到京城快马加鞭也要好几天才能到达。

这样一来,光从时间上就来不及。

云南王更是气恼,气齐寒章更恼怒于他。主要是齐寒章把云南王府的老底都给掀出来了,他就算是想做假也做不成。

也有谋士劝说云南王干脆趁着机会一不做二不休,就把屎盆子全部扣在京城那边。只说他们污蔑,云南虽是大齐国土,到底听从云南王调遣的比较多。

这种情况下他们完全可以指鹿为马,云南将士即便心中知道事情为假,多半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这个世上想要建功立业的人非常多。

他们跟着云南王就是想要立下更大的功劳,得到更多的权势。

现在京城那边国库空虚,只要云南这边大军压境,逼迫京城,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云南王对这个提议有点心动,不过有人提议就有人反对,觉得这样做太过冒险。云南王考虑了又考虑,还是没同意这谋士的意见。

他有心天下不假,但只靠着云南这点兵力同整个大齐为敌,代价太大,尤其是在他们不占理的情况下。云南到底是大齐国土,公然借口与京城开战,天下人根本不会服他们的理。现在齐靖渊坐镇京城,掌权天下,只要他不投降,云南很难把整个大齐吃下。

万一失败了,他不但会失去云南民心,甚至连云南这块土地都会失去。

云南王想来想去觉得此时谋反实在是划不来。

既然划不来,就要想办法解决眼前的事端。

云南王想,齐靖渊无非是想要税银,这本来就是要给京城的,早给晚给都得给,此时给正好。

至于齐寒章的身世问题,只要他捏着鼻子认下,这事也好解决。

等齐寒章从京城回云南,他有的是时间解决这个逆子。

云南王做出决定后,有一部分人盛赞英明,一部分人没什么表情,还有一部分人脸上带有一丝失望,心底暗自摇头。

这云南王到底是失了几分锐气,随着年龄的增长,儿子更加健壮,他越发衰老。他已经失去了该有的野心,只想守着眼前的荣华富贵,再也看不到更广阔的天地。

提出这个建议的谋士更是直言哀叹道,云南王在此时还如此胆小,不敢尝试半分,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攻下京城。

云南王自然觉得这话刺耳的紧,不过非常时刻他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把这谋士的模样记在心里,等着有机会同他算账。

*

不提云南因为这道旨意闹腾的不行,单说京城因为齐寒章的身世被公布出来也是沸腾一片。

圣旨上的内容传开后,太后一句他齐靖渊凭什么这么做从后宫传到了前朝。季明毅就立刻入了宫要见齐靖渊,询问他到底想做什么。

谢临溪把人给挡在景华殿门前,只说摄政王身体不适,不见任何人。

季明毅碰了钉子,转身去了乾宸殿把小皇帝给搬了出来。

谢临溪见了小皇帝行礼后恭声道:“皇上,王爷病了,御医刚开了药,容易过病气给旁人,此时实在是不易面君,望皇上恕罪。”

谁都知道小皇帝身体不好,这话一出完全是在为小皇帝着想,齐钰也不好带着季明毅硬闯景华殿。

谢临溪这态度不紧不慢,气的季明毅直骂他包藏祸心,这天都要塌了,他还护着做事如此荒唐的齐靖渊。

谢临溪听闻这话笑了,他道:“王爷做了什么事值得太傅如此大惊小怪。王爷奉先皇之命身受摄政王之职,以代天子行事,此事包括太傅在内的天下人皆知。如今皇上并未亲政,王爷如何就发不得这道旨意?难不成在太傅眼中,王爷这摄政王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季明毅哑然片刻,沉声道:“谢统领这偷梁换柱的本事老夫今日算是领教了,王爷是摄政王不假,可他也不能一意孤行越过皇上瞒着文武百官做出这样的事。王爷有什么想法,当同大臣商议后做出决定才是。”

谢临溪自然不会被他的大义凛然给吓到,甚至说辞比他更大义:“云南王世子为庶子之事,说私它是皇家私事,说公,也是云南王没理。王爷呵斥云南王,天下人哪个不拍手称赞,怎么到了太傅这里,这事就成了王爷的错?云南是大齐的国土,云南王是皇上的臣子,他做了欺君之罪,王爷训斥他难道不该吗?就这点小事,太傅未免反应太大了些。”

说罢这话,谢临溪没看季明毅的反应,目光从季明毅脸上移到小皇帝脸上,轻声道:“皇上了解王爷,云南本就是先皇和王爷的一块心病,如今云南王有错在先,王爷也是不想走漏风声才这般。”

“皇上知道,当年王爷承下摄政王的身份,一夜之间建立天狱司,这也是先皇的意思。这些年王爷这个摄政王做得如何,皇上心里最清楚。微臣并非替王爷辩解什么,王爷为云南之事耗尽心计才会染上这场病,皇上如果今日非要见王爷,微臣不敢拦。只是王爷记挂皇上身体,还望皇上保重龙体。”

一直以来,提起齐靖渊和谢临溪的名字,人们第一反应是畏惧。

此时谢临溪难得软下口气,说出些心里话,字字都如同钟鼓敲打着小皇帝那颗漂浮不定的心。

小皇帝听着这些话想到往日齐靖渊的教导,也想到齐靖渊和谢临溪因天狱司所背负的恶名,心中不由的有所愧疚。

天狱司这事他自然知道,那是他父皇临终前亲自告诉他的。齐靖渊在成摄政王之前,手里其实没多少人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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