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女配只想做咸鱼(穿书)+番外(25)
沈嘉宁看顾凛是强壮得很。
“哦,那大人赶紧躺回去吧,阿宁就不打扰大人休息了……。”
“外面天色已晚,乌漆嘛黑的,你确定你自己能从我太白府一个人摸回将军府?”顾凛突然放开了她,坐回了床上,又恢复了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
沈嘉宁深呼吸了一口气,她觉得这顾凛就是一瘟神,她错了,她突然不想要这个靠山了,还没开封,能退货吗……
“那既然如此,阿宁就借居府上一宿吧,待到明日再自行离开。”沈嘉宁脆生生地对他道。不过就睡太白府一晚,又不会少块肉。
“既然如此,那郡主就留下来吧。”顾凛很满意这个答案,嘴角忍不住露出了小恶魔的笑容,看着沈嘉宁又恢复之前那软糯糯地模样,很是舒心。
“既然如此,便劳烦大人给阿宁留一间厢房,阿宁便下去休息了。”沈嘉宁是迫不及待地想找个舒服的地方睡觉,她的头已经隐隐作痛了。
“厢房?”顾凛一脸古怪地重复了这两个字,继续道:“为什么要厢房,直接睡本官房间不一样的么,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真的不是流氓吗?你睡我床是我愿意的么!还一天天地给她玩阴阳怪气病娇男的把戏。
“……”沈嘉宁努力压住自己的脾气,继续温声细语道:“大人,阿宁如今是已婚身份,与大人同床着实冒犯了大人。”
“不冒犯,本官不在意。”顾凛悠哉哉道。
“我在意。”
顾凛皱着眉头,脸又垮了下来。
看看这变脸玩得一个溜啊!
沈嘉宁定了下神,想了想对这种小孩子,还是得给他赏点糖,不然实在是没完没了的。
“阿宁的意思是说,阿宁在意大人被冒犯。”沈嘉宁上前去拨弄了一下他凌乱的发丝,手轻抚过他的眉,柔声继续道:“这么早就同房,日后可就没意思了。”
沈嘉宁随即奉上了一抹倾城的笑,顾盼神飞。眼眸荡漾勾人,皓齿露得恰到好处,她的小梨涡恰好能若隐若现,此模样绝对让人见之忘俗,一见倾心。
这可是沈嘉宁对着镜子照了无数遍照出来最动人的微笑了,没办法,她还是有职业病,没有镜头的世界里,她一天到晚都在偷偷照镜子。
她满意的看着顾凛这个纯情少年一脸晃了神的样子。
“大人,那阿宁便下去休息了,明天阿宁再来看您。”沈嘉宁不等顾凛开口找理由制止她,便动作神速的地往门外走去。
现在就想和她睡同一个卧榻?想得美。虽然知道顾凛一看就不怎么接触女子,也相信他不会真的对沈嘉宁做什么,但是沈嘉宁不乐意,所以不打算为了满足他而勉强自己。
常应原本就在门口候着,耳朵竖起来便一直偷听里面的动静,看到沈嘉宁出来,脸上的笑意一时半会硬是没有憋住,稍稍尴尬地低了下头。
沈嘉宁假装看不到,神色如常道:“劳烦大人给阿宁一间厢房即可。”
作者有话要说:
顾霸王:“沈嘉宁,你现在胆子很大啊!”
沈小花:“大人,你能不能换个台词?”
顾霸王:“沈嘉宁,你信不信我做了你?”
沈小花:“不信,大人你现在做不动~~~”
第19章 乌夜啼
常应立刻应声把她饶了好一会路,长廊看起来弯弯绕绕的,要不是这整个院子里就一间房间亮着灯,沈嘉宁真的就以为自己绕了很远的地方去了。
她看了看常应把她带到的房子对面的那亮堂堂的卧房,顿时觉得跟太白府里的人打交道真的心好累。
这厢房距离顾凛卧房仅有个小小的草坪之隔,用走的估计就几步路吧,这常应还特地带她饶了这么远是当她傻白甜吗……这房间里开着窗抬头看过去还能相看对眼,她非常有理由相信他们顾大人一定会翻进来。
“你们……就没有别的房间了么?”沈嘉宁有点无奈道,太白府这么穷困吗,让她半夜怎么睡得着。
“回郡主,属下这实在没办法,郡主身份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这院子里就这么一间厢房了。”常应机灵地回答,如此做法两边不得罪,他也好回去交差。
沈嘉宁淡淡地笑了一下瞄了他一眼,太白府里的人都在逗她玩么,沈嘉宁明目张胆地一路从侧门走过来,沿途还遇到侍女跟她问了个安,对于常应这话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还请郡主见谅,见谅。”常应一脸笑盈盈道,丝毫没有愧疚。
行吧,沈嘉宁就当自己入了贼窝。
她来这个世界后只习惯了小青触碰她,所以沈嘉宁把那些要伺候她梳洗更衣的婢女都打发走了。她自己一个人艰难地拆发冠和发簪,还有头上的各种发髻,发丝缠绕到饰品时扯痛头皮,差点没把她弄哭。
好不容易躺下了,又迷迷糊糊地,这脑袋沉重的感觉分外熟悉,前不久高烧便是这感觉的,她穿越过来后明明觉得这女配的身体挺好的,怎么最近就开始频繁地生病了。
沈嘉宁很不走运地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不是女主命,却有女主病。
那晚的梦境又似乎重新上演了,手还是那双没有温度的手,冰凉凉地覆在她的额头上,这次没等她用手拽,很主动地捂上了她的眼。
“原来是你。”沈嘉宁沉吟了一会道。
她半张小脸都被顾凛覆盖了,虽然看不见,但她知道,顾凛就在这里。
“你才知道?不然你以为是宋书逸?”顾凛低哑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那晚是错把他当成了宋书逸了么?
“所以那晚是你打碎了花瓶?”沈嘉宁不打算跟他在宋书逸这个问题上发表意见。
“嗯。我已经让常应去唤傅疏云来了。”顾凛继续调侃道:“哼,倒真的像那个魏云说的那样,娇弱得要命,我看这宋书逸该不会是克你的吧。”
以前可从未听说沈嘉宁这么爱生病,刚病完又烧起来?
沈嘉宁听后觉得他这话好笑,他也不想想因为谁才生病的。
“你怎么不说是你克我啊,我这两次生病可都是先遇上了你啊。”她笑着道,不自觉的她去掉了敬语。
“沈嘉宁,你在找死。”顾凛道。
“那大人要杀了我吗?要不要趁现在,夜深人静的,我也无力反抗。”沈嘉宁拨开了他的手,那双本来紧闭的眼眸睁开,看了下他,眼里含着笑意。
顾凛今夜是赤瞳,房内点了淡淡地烛光,她多看了几眼他那妖魅的双眼,看得顾凛都有点不自然的转过脸去,手重新覆盖在她的额头上。
“躺下,小动作这么多。”顾凛故作冷淡道。
沈嘉宁笑了笑,低柔的说道:“大人今晚的眼睛又回来了。”
“闭嘴,不准讨论这个。”顾凛语气生硬道,他确实很介意这眼眸,但是更介意的背后是因为害他这般的罪魁祸首,可是最近,他却很介意沈嘉宁对这件事的看法,尽管沈嘉宁说她喜欢,说她不怕,说她觉得好看,但顾凛心里觉得那都是假的。
他看着手心下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小嘴还微微笑着。
顾凛自认能看透那小皇帝单纯表象下的深沉莫测,能看透明家背后庞大的野心,能看到朝堂每一个官员面具下面的嘴脸,可是他觉得最近接触到的沈嘉宁……他看不清,他不管怎么看,都看不清。
多危险的女人啊,顾凛另一只手抚上了手边的青丝,很柔软,又细又滑,跟她那张嘴一般,摸着很舒服,可是内心却是黑色的。
他眯了一下眼睛,扫过她的脖子……
“大人昨日为何生阿宁气?”沈嘉宁想不通。
顾凛手一僵,双瞳微闪,看了她那因为生病有点通红的半张脸,乍看很是可爱。
“……”他咽了一下喉,没有回答他,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自己生气的理由。
“是因为宋书逸么,阿宁并不能拒绝他作为一个夫君的请求不是么,大人把我送入将军府就该想过,况且宋书逸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沈嘉宁顿了一下,继而补充道:“大人相信阿宁,很快便有那株植物的下落了。”
沈嘉宁没有撒谎,赤炼草她确实有点头绪了。
顾凛僵了一下,她有在给自己找赤炼草?
他感觉自己喉咙有点干,低声问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