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86)
还是妃中之首,也就比贵妃低了那么点,相比丽妃,钟妃这种没有封号的,可以说叶褚对温遥十分走心走肾了。
他接过小太监手里的圣旨,睨笑着问两人,“时候还早,要喝点茶水再走么?”
小太监不敢搭话,李全笑悦道:“今日就不用了,主子还等着我俩回去交差。”
“改日奴婢一定会留下来,好好尝一尝小主子您的手艺。”
李全笑眯眯说。
明知是客气话,温遥也只是随口应下,跟他们又说了几句,李全就带人离开了。
下午,温遥让常三和流清统计这几个月食府收入,在两日前温遥就收到了周运派人送来的账单。
因着事情繁琐,原计算是让流请走一趟的,但即将而来的水上花馔,令他只能写信给周运,让他把账本着镖局的人运来。
通县和全州两个店生意出乎温遥预料,等他拿到账单又是一阵忙活,没想到不过半个月竟然就有好几本账簿。
随同而来的还有周运的信件,里头写着民食府生意火爆,食客不绝,热闹程度不亚于京都,甚至比京都还要火爆。
当天下午温遥就和常三流清核算账簿,周运先前已经算了一遍,温遥还得再核实一盘。
等把五本账单算完,天已经黑了。
“这本多少?”温遥问。
常三立马作答,“一、一千八百两。”随着话落,还有他吞咽的声音。
这才多久,竟然就有这么多了!
一千多两白银够普通人家用上几辈子。
温遥看向流清问:“你呢?算出来了吗?多少?”
“和、和周运大哥算的一样,共二千三百两。”
此话一出,常三倒吸一口气。
二千两!天啦!
他家少爷终于不用受苦受难了。
“我这里两本,加起来三千五百两,再算上这里,共计一万五千七百两银子。”
温遥换算了下,相当于赚了一千二百五十六万人民币。
半年光景就收入了这么多,温遥觉得有必要趁着过几日的水上花馔,再小赚一笔。
接着再开几家分店,原本他是想把店开去南方,可惜南方水患过后,大批灾民无处安居,一些灾民已经北上,往京都方向逃来。
还有些去了最西北,打算在哪里过冬。
也好在这个冬天不算太冷,不然得冻死多少人。
将账本收好又把需要用上的银子单独用了一块粗麻包起来,这些是需要缴纳的商税。
温遥东想西想到了夜深。
还在德武殿的叶褚则需要通宵达旦,想出怎么安排大批涌向京都的灾民。
以及南方各地的灾民。
想来想去结果仍旧需要大笔银两,若国库或户部有他也无须忧心。
后背靠在龙椅上,抬手揉了揉挺翘的山根。
百姓流离失所,饥寒交迫,这种情况显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他虽然在私底下被人称作暴君,实际上他也想当个任性妄为的暴君,可事实却不容许他这么做。
这一天他想了很多,甚至想就这么放弃,和少年归隐山林,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可是他不能。
他按了按眉心,有些疲倦的闭上眼,随后又开始处理政务,没多久便把右相和去年的状元,如今的大理寺卿宣进宫。
右相与左相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当年高中的状元郎又是当朝国舅的乘龙快婿。
右相为皇帝办事,朝中不少大臣都是向着叶褚,只有孟家及其一党一心想拉叶褚下马。
从而扶持宫里五岁的皇子登基,以达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目的。
今夜有人注定无眠。
天子秘密召见右相两人的事,当夜就泄露了,孟家和左相的人总有那么几个难以入眠。
温遥也算一个,不过他是在想叶褚,想叶褚在做什么,想叶褚会不会因为灾民的事而感到心烦意乱,又想大臣们会怎么做,百姓们私底下又会怎么议论。
想着想着居然睡了过去。于是第二天温遥成了食府里最晚起来的人。
贴心的常三还特地让他们不要叫醒主子,说他前天晚上太辛苦了。
几人一听暧昧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也就流清面露懵懂的跟着他们点头。
心里却发出问号来:小主子大晚上的做什么去了,怎么会被累着?
想不明白他晃了晃小脑袋,干脆不去想,反正只要动作轻轻的,不吵醒小主子就成。
温遥一觉睡到冬阳高照。
他揉了揉眼,才发现外头出大太阳了,灼热的太阳光穿透轩窗,照耀在屋子里,有一束光恰巧打在温遥那张精巧的脸蛋上,仿佛镀上了一层薄纱,叫人看不真切,又似嫡仙降世,带着魔幻色彩。
他利索套上衣物,打算先吃点东西,然后再进宫找叶褚,他已经急不可待想要告诉对方,自己也是有钱人了。
以至于出了房门嘴角都还保持着上扬。
……
常三收了最后一箱银子,这些全是周运雇了镖局的人押运过来的,一趟下来价格不便宜,弄得他心疼不已,心里嘀咕少爷赚钱快是快,但花钱也如流水,这可如何是好?
他人不大没什么弯弯绕绕心思,忧心忡忡直接写在脸上,温遥见了只笑不语,常三被弄了个大红脸,独自生着闷气决定不理少爷。
想到少爷要将这箱子运进皇宫,又觉得少爷好可怜,心里一软,嘟囔着算了还是原谅少爷吧,少爷也真是的,干嘛要把辛辛苦苦挣来的银子弄进宫里,难道不怕宫里头的人惦记着么,还是不担心那些后妃又拿这个做文章。
常三想得焦心劳思,见少爷依旧含着淡淡笑容,简直想吐血的心都有了,他的少爷啊怎么就不知道把自己的钱存起来,用皇帝的钱呢!
从皇宫正门直入临安宫,叶褚人果真在,温遥从撵车上下来,就看到月洞门挥舞着长剑的叶褚,此刻对方身影重重交叠,身姿矫健,气贯长虹,出鞘的长剑在手中飞扬,犹如蓄势待发的雄鹰。
温遥不会武功,但不妨碍他欣赏叶褚的武姿。
想到后世形容华国功夫就是花架子,花里胡哨却不顶用,可当他看到叶褚一剑碎了一片黄叶后,他瞬间头皮发麻,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
放在后世有几个人有这般功力?
反正他认识的人里没有一个人能做到这点。
温遥他们进来时,叶褚已经听到动静,李全同样是多年习武,他的脚步轻盈,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而少年的脚步声往往伴随着“哧哧”,后跟拖地声,显得人慵懒无疑。
那声音落在心间,如小木锤,轻轻敲击心中最软,令其更加柔软。
叶褚瞬间变换招式,先前独自练剑,那股凛冽气息从剑尖锋芒而出,此刻少年在,叶褚不想内劲伤着他,便换了套柔和的剑法。
剑光闪烁,温遥只看到一高一低的剑影闪过,对面竹子被劈两截。
接着一个启势,转身间刀光剑影,霎时剑气凛然,一起一落,一砍一劈,一横一档,俱是赏心悦目,令人臣服于他剑气之下。
横空一剑,立时回鞘。
看得温遥忍不住拍手叫好,叶褚回头看他,李全会意悄悄退下。
叶褚浓眉斜飞入鬓,敛着唇,目不转睛凝望少年,温遥顿时被看得赧然,他抿了抿巧唇,正想别开脸,就听男人沙哑中带点儿喘气声说:“遥遥过来。”
温遥腿上一抖,慢慢朝他靠去。
不到三尺时,叶褚长臂一伸将人拉近,温遥重心不稳,险些摔倒,还是叶褚手臂一览,搂上他腰才避免了这一尴尬发生。
“吃了不曾?”
“吃了。”温遥不敢抬头看他,两人靠得极近,一抬头就能亲到男人下颌,他干脆把脸埋进男人肩头,声音便显得闷沉沉,“你呢?”
叶褚捏了捏温遥盈盈一握的腰,声音带着笑意,“还没。”
松开手,又在对方脸上偷捏两下,温遥抬头瞪他眼,稍显稚嫩的脸上没什么威力,倒显了几分可爱。
“着等你一起,不曾想你已经吃了。”叶褚语气柔了下来,听在温遥耳朵里便有几分示弱意味,再看他抿着唇角的脸,只觉得男人此刻委屈极了。
于是,他蹩脚的哄人:“没事,刚好我还没有吃饱,不介意我蹭你的饭吧?”
“不介意。”叶褚说,估计是被温遥的话逗乐了,此时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英俊不凡的脸上因为这一抹雪色里绽放的笑容,瞬间勾住了温遥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