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73)
流请暗暗猜想。
转眼偷瞥徐家二少爷,这人年轻英俊,听顺安说家里很有钱,是大陈首富,家里的金银财宝都能堆成几座山。
难怪花了四百两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小德暗自咂舌,便听主子说:“你们猜哪个暴发户还会跟着叫价吗?”
暴发户?好吧,这个称呼确实很衬那人,小德想着,说出推断,“小德觉得那暴发户不会再加了。”
温遥记下他的话,转头问叶褚,“子予怎么想?”
叶褚没说完,目光在那堆满横肉的脸上顿了下,继而不慌不忙道:“会。”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暴发户再次喊道:“六百两!”
这次嗓音粗/重,浑似强撑,他双手紧握,牙关紧咬,面目狰狞,呲牙咧嘴,双目猩红。
底下人小声议论。
“六百两可不是小数目,至少在下拿不出这么多。”说话的是个年纪不大的男人,穿着荆布长褂。
“那位……额,老爷当真出手豪阔。”书生模样的年轻人,看了看那张肥肠满脑,顿了顿才接着道。
暴发户仔细听着这些纷说,一听有人说他出手阔绰,顿时觉得脸面十足,整了整发髻,理了理对襟衫,还不忘冲徐容与.小白脸横眉怒目。
流请见了皱眉,嘀咕:“那人怎么回事?”
“怎么了?”徐容与耳力聪达,听到小孩嘟囔,低下头呢喃询问。
“就是那个谁,太讨厌了。”握了握拳,脸上满是“我不开心了”的“骄纵”表情。
徐容与眼神一暗,小孩噘嘴的模样太可爱了。
“嗯,放心我会给你争来。”
“啊?”什么?等等——
来不及叫住他,徐容与让护卫再次举牌,“一千两。”
若说六百两能让人啧啧称奇,一千两却大大出乎所有人意料,场面一阵失控,甚至有人大呼,“一千两!一千两啊!难道这是什么大师绝迹?或是奇珍异宝?!”
没听说民食府东家是那位大师啊!
“一幅不知名的画就要值一千两,在下孤陋寡闻,闻所未闻。”
“今日之事真叫人大跌眼境。”
有人偷偷看之前还叫价的暴发户,不知道这人还会不会继续跟。
只见暴发户面上难堪,一阵青一阵白,就跟吃了糊一样。
“诸位仁兄,你们说那位、老爷,还不会接着叫价么?”
“在下觉得不会。”
“俺是个粗人,一千两应该不会追加了。”
“那位老爷看着不缺银两,脖子上的粗金链,应该有十两吧?”
“重十两?我看不止,少说得有个二十两。”
“一两黄金等同八两银子,那六两黄金就是一百六十两。”
“只可惜也比不上那位公子的一千两银子。”
等了会儿见大伙儿讨论的差不多,兴奋劲儿过了大半,周运才道:“一千两一次,一千两两次,一千两三次,成交!”
“明日我们民食府的伙计会将这幅迎雪玫瑰送至贵府。”
流清眉头一紧,盯着徐容与,一脸不解,徐容与看在眼底,竟不生气,噙着嘴角逗趣了句,“小脸皱成这样可就不好看了。”
“你才不好看!”流清瞪着圆溜溜的眼,瞳里满是控诉,“你怎么花……花那么多银子买这幅画?”
真的是银子多得用不完了。
流清愤懑的想,片刻后又觉得自己瞎/操/心了,不过是个陌生人,管他想怎么花钱,又不是用自己的银两,可是看对方那张似笑非笑,又恍然带着笑意的脸,他觉得还是得跟人说说,劝他别大手大脚花钱。
“你不喜欢那幅画?”徐容与不答反问。
流清怎么会不喜欢?
但要他违心的说不喜欢,又开不了这个口,便只能低着头,小声嗯了下,依旧也没逃过徐容与耳朵。
他低低一笑,声音穿进流清的耳朵里小幅度震了下,流清只觉耳朵瘙/痒。
“既然喜欢那就买下。”
“不用不用。”流清连忙摆手,一脸受宠若惊,“我没那个眼光,欣赏不来这些。”
徐容与看着他,突然问了句,“你觉得我英俊吗?”
流请仔细端详他容貌,剑眉星目,丰神俊朗,着实英俊,他点了点头以示赞同。
“那你眼光挺好的。”
流请没认真想,等他拍下第二幅时才潘然醒悟,极力忍了下,几次没憋住抽了嘴角,好歹是首富怎么能如此“自命不凡”?
徐容与拍下两幅,众人也只觉得这人有点儿钱,等到第三幅以一千五百两拍下,大伙儿看他的眼神又是嫉妒又是羡慕还有点儿谄媚。
最后五幅全拍出去。
等宴会散了,温遥坐堂前桌手。周运说:“主子,第一幅买了八十两,第二幅一百两,第三幅一千两,第四幅五百两,第五幅一千五百两,第六幅二百两,第七副三百两,第八幅一百五十两;总共三千八百三十两。”
几人听了高兴不已,这次比上回的画花房收得更多,而且这还只是拍卖标本画所得,再加上之前办理会员,购买糕点,可以说今晚赚了个金盆满钵。
“糕点是一两银子一份,有四种糕点,每种二十份,一共八十两。”
对这个收入温遥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仍有些不尽人意,下个月的份数会增长两倍,同时价格也会上调三成。
由原先的一两银子变为三两银子一碟,一碟两块糕点。
同时配置饮品。
下个月天气越发寒冷,喝上热腾腾的饮品,能很好的满足肠胃,令人心情舒泰。
如绿豆汤,各种水果汁。
温遥有了新点子便让他们都去休息,自己则直接在画舫休息,叶褚留了下来,先前听到温遥一晚上赚了这么多银两,便为自家遥遥高兴,但一想到空荡荡的国库,内心又是一阵长叹。
温遥一边想事,一边不忘留意叶褚,见他眼中复杂,想了想说:“这是咱们的钱,咱们一晚上赚了这么多,高兴吗?”
“高兴。”叶褚看着他,直白的夸赞:“你很聪明。”
“子予也很厉害。”温遥靠近他,双手环住他的一条胳膊,“亲爱的,光这点还远远不够,如今国库匮乏,我们能做的就是多赚,多存,等到需要用时再用到该用的地方,比如之前的水患,灾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全部安顿。”
“我就想啊,以我们的名义去赈灾,到时候看户部的人怎么说。”
“遥儿……”叶褚揽着他,柔声道。
怎么突然这么温柔?温遥被“遥儿”二字,弄得脸红,并不觉得肉麻,就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等我在紧邻的县府里开了酒楼,到时候收入会比现在高几倍。”温遥有些洋洋得意,叶褚冲他笑得温柔,在他看来少年说什么都能实现。
“咱们、咱们先睡,明天我还要规划新开的酒楼,开在什么地方,大概会离京一段时日。”
叶褚没阻止,只说:“把周礼和罗风带去。”
知道男人在关心自己,温遥欣然接受了,“好。”
一两银子换成软妹币,六百到八百不等,三千两也就是一百八十万,或二百四十万。
没想到一晚上他就能赚到这么多钱,温遥在梦里乐开了花。
温遥起了大早,他一动叶褚就醒来了,他满是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不用对我道歉,遥遥——”勾着温遥的脖子,把人拉近,仰起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温遥弯了弯眼睛,“好,以后再也不对你客气了,先起来,吃了饭我就要出发了。”
“去哪个地方?”
“通县吧,那边距京都最近。”说着,温遥在他脸颊上亲了下,然后起身穿衣。
叶褚也没让人伺候,两人快速收拾好,便上了岸,到店里用早饭,顺便提到了在通县开酒楼的事。
周运毛遂自荐道:“笑主子,早年小人也跟着前东家去过通县,不如这次就让小人跟随小主子一起。”
“也好,有个熟悉的人,在外方便。”
周运笑了笑,搓着手说:“小主子放心,有小人在定不会让您吃亏。”
温遥也觉得又他跟着不错,毕竟周运这人比他处世圆滑。
处理某些事情也比他想得周到。
之后温遥又说了这段日子需注意的地方,和下月需要用到的食材,一部分由顺安等人筹备,另一些只能麻烦李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