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66)
温遥没看完小说,不知道这具身体结局如何。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他,所以他会对自己负责,同样对原主负责。
原主肯定希望自己能摆脱温家,过上好日子,自由自在,找个喜欢的人,一起生活。
而现在,他离开了温家,日子过得舒适随意,喜欢的人——想至此,他看向叶褚的目光变得柔和。
现在就差个机会坦白。
温遥毕竟是接受过社会主义思想的人,让他像一个女人一样争宠,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能如女人一般争宠,那何不宠着对方。
想通这一点,温遥就明确了首要任务——赚钱养家。
谁让叶褚虽然身为皇帝,却十分败家呢。
大陈看着国泰民安,实际上权权之间,蛮触相争,暗藏杀机,各怀心思,大陈看似繁花锦簇,实则国库空/虚。叶褚还未完全掌握皇权时,这些所谓的权臣便分摊财物,大量的黄金白银进了这些人囊中。
等叶褚打赢胜仗,坐稳皇位,国库几乎被搬空了。
想到这儿温遥心口一痛,涌出一股“可怜的娃儿,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爱你”。
他朝叶褚一笑,以往他也会对皇帝笑,但没有哪一回像现在这般发自内心,两颊现出梨涡,巧唇轻勾,乖巧极了。
叶褚抿着唇,从温遥角度看去,好像在笑,温遥眨了眨眼,刚才的那抹笑意已经消失地干干净净。
温遥心道,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也这么害羞的一面,难得有几分别样可爱。
就在温遥上马车的刹那,叶褚便觉得有什么地方变了,等凝视温遥双眼后,终于明白那里不对劲了。
此刻温遥看自己的眉眼比哪次都要温柔,那浅浅的梨涡抨击他心,令他忍不住想要拥住眼前之人。但又害怕吓着对方,只能循序渐进地伸出一只手,示意温遥搭上去。
温遥立时明白了,他朝叶褚笑得春风佛面,清甜温润,然后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握住那只颀长,比自己宽大的掌心,又一根根分开叶褚的指头,顺着空隙一根又一根地插/了进/去。
霎时,十指相扣。
温遥对上叶褚温柔缱绻的视线,眼中柔情似水,叫叶褚更加用力的紧握那只纤细的手,稍时二人相视一笑。
眼中皆流露出心满意足。
这一刻,不需太多言语,叶褚已经明白温遥的想法,掌心交汇处的温度那般真切,不是骗人。
他顺着温遥的视线看了过来,在看清他莞尔一笑时,顿时手一紧,把人拉入怀中,温遥一个不查,顺着他的动作扑进男人怀中,一瞬间好闻的龙涎香扑鼻而入,温遥一手搭在叶褚的肩上,一手与叶褚紧紧交握。
叶褚低头看了看身下,示意温遥坐自己腿/上,温遥会意后,不像以前那般怯怯了。因为他喜欢叶褚,这点就足够了。
他凭着满腔的喜欢直接坐了上去,搭在肩膀上的手微微弯曲,改为半搂着男人的脖子,叶褚眸光闪了闪,一闪而过的晦色中好像隐藏了什么,叶褚忍了忍,最终败在了温遥温煦的浅笑中。
这幅模样的温遥,真是勾人得很。
他眼神一暗,一手悄无声息地环住对方的腰,一手依旧不放开温遥的手,两人就着这个姿势慢慢靠近……咫尺不到的距离,温遥屏住了呼吸,心跳怦然剧跳,时时提醒着他两人之间越发迫近的距离。
叶褚看出他很紧张,便把放在腰间的手,慢慢移到温遥的后背,来来回回安抚,明显感觉对方没那么僵硬了,他才继续靠近。
就在温遥以为他要亲上来时,叶褚停了下来,额头抵额头,嗓音略显沙哑的说:“今天怎么这么乖?”
“不害怕了?”
一连两个问题,温遥抿了抿唇,先回答第二个问题,“不害怕。”
立马又说:“那你喜欢么?喜欢这样的我?”
这时,一直等在马车外的李全,不敢轻易去打扰两人,吩咐宫人们启程出发。
几名侍卫护两旁,还有暗卫跟着,都知监在前面清道,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行宫。
马车内的温遥被车轱辘颠了下,整个人往皇帝身前靠去,叶褚怕人摔着,忙一手搂紧他,哪知刚一抬头就看到一颗毛绒绒的脑袋直直撞了过来,他想避开已然来不及了,只能松开温遥的手,改为护住对方的后脑勺。
温遥全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此时他的目光全被叶褚那张漂亮的唇形吸引住了目光。
以前就觉得男人的唇形好看,这会儿近看更加完美了。不知道其中的味道如何?
突然,又是一个颠簸,温遥原本就是仰头的姿势,马车一抖,他人也跟着往前,好巧不巧,唇瓣正好碰到了软软的东西,他趴起来看,猝然视野一变,速度之快温遥压根没看清,人已经在塌上了……
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亲吻落下。
温遥哪里是叶褚的对手?没有半点招架的余地,不多会儿人就被亲得气喘吁吁,面色涨红,眼角殷红,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唇分时,叶褚说:“坐稳了,要下山了。”
温遥红着唇,诺诺点头,声音又甜又糯,“腿软,坐不稳了。”
叶褚被温遥软糯的嗓音勾得气/血翻腾,他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柔声哄道:“那遥遥想要我怎么做?”
“像这样抱着?”
不等温遥回答,叶褚已经自顾自开口了,声音低沉温柔,又带了几分沙哑,听上去性感极了。
“还是说像刚才那样搂着?”
哪种姿势都很暧昧,第一种的话,温遥想到这儿耳朵不自不觉红了,第二种的话,贴的太近了,特别是下面某个地方,他已经感受到了,这样一来,他不光耳朵红了,整张脸都爆红了。
温遥正要开口,又是一个颠簸,温遥脑袋差点撞到木板上,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来,倒是被什么东西给蹭了下,等反应过来是什么后,脸已经红得可以蒸蛋了。
叶褚用手护住温遥头顶,但不可避免地跟他来了个亲密的打招呼。
气氛一阵凝滞,一直到马车颠簸来颠簸去地下了象山,温遥才一把推开身上的人,红着脸蛋,支支吾吾道:“快、快要进城了。”
“嗯。”叶褚十分配合的点头。
遥遥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在提醒我可以坐稳了?
于是,叶褚运用内力单臂就把人圈了起来,另一只手牵住温遥,马车的空间很大,即使是他站起来也不会碰到脑袋,便以这样的姿势抱着温遥转了个圈。
身体突然悬空,温遥想也不想地双腿夹住男人,双手紧紧环上对方的脖子。
叶褚十分满意温遥对他的亲昵,就这姿势坐下,用手托住对方圆润挺翘的臀,将人放自己身上。
温遥已经面红耳赤到了极致,将头埋进叶褚颈窝,死活不肯面对男人。
这时,坐在马车外的李全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打扰主子。
这会儿功夫,说不定主子和温小主仍在你侬我侬,他可不敢冒着主子那冷得让人窒息的视线去惊扰二人。
两辆马车停在民食府正门,路过的行人纷纷羡慕的看着那辆庞大豪华的马车。
这样的马车他们这些普通人想的别想。
但有些书生瞧了不免一阵心思活络。
都说明晚民食府会举办什么水上花馔宴,不少名门望族,富甲豪商前来购买“入场券”。
那入场券不过是用白色绸缎织成,巴掌大小,上面就写了三个大字“入场券”,下边一排小字“民食府水上花馔”,字末尾有个“民食府”私印。就这般做工随意的一块绸缎布,便需要一百两银子。
就在众人以为民食府的这玩意儿卖不出去时,人家已经悄声悄息卖了一百份出去!
而且还只是一个时辰!
等到晚上一些书生们上门购券,却被掌柜告知只有二十张入场券了。
这时候大伙儿纷纷意识到水上花馔多么的受欢迎!
然而他们想买又被告知,只有民食府的会员才能购买本次水上花馔的入场券。
家境宽松些的书生已打算掏钱卖了,一询问,什么?!一个月需要五十两银子!超级会员需要一百两。
荷包里只剩六十两的他们不配拥有这次机会。
正当他们失落时,民食府的清秀掌柜又说:“我十分理解大家的心情,民食府也十分感谢大家的喜欢,大家错过了这次的水上花馔,咱们还有下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