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152)
肖骏州大喝一声,一个漂亮的无死角旋转,将飞舞在空中,张牙舞爪的树叶全扫向不远处的三名黑衣人,黑衣人连忙躲闪,却被飞来的软鞭抽中,扑倒在地,肖骏州将另一堆树叶扫向他们,内劲包裹在树叶中,呼呼像飓风一般,快速而去,三人躲闪不及,皆被树叶戳中,伤累痕痕的躺在地上,芝春拿出一把短匕首,将软鞭最前头捆在刀柄上,嚯嚯几下,手中软鞭旋转投去,一黑衣人口中喷出血来,一把匕首正插在心脏处,血沁红了一片。
肖骏州回头看她,芝春伸手,道:“快去护驾!”
肖骏州拉住她手把人搂在身前,腾空一跃直直踹飞一名黑衣人脑袋。
说时快那时迟,其中一黑衣人从他们身后偷袭,马车内赫然飞出一把暗器,那暗器模似飞镖,却比飞镖更小,通身黝黑,冲破帷帐与空气,直直插进黑衣人脖子,鲜血如玉珠飞溅。
芝春低喃:“那是——主子出的手?”
她从未见过主子出手。
即便是去年战乱,叶褚也很少动手,真正动手的是李全和沉然,而她由于是女子,功夫又不高,便不让她参战,因此她也只是听说,却没有真正见识过。
据说叶褚只动过几次手,每一次都出神入化。
她不经想这个世上恐怕只有太傅能够和主子一决胜负。
没想到今日竟让她见着了。
叶褚就站马车内,他仿佛能洞察一切,不过几下暗器便将五名黑衣人解决干净。
“全员整顿,继续赶路。”马车内响起低沉的声音。
肖骏州称是,和芝春两人手拉手到前头,安排侍卫们整队和清理道路,安葬小太监。
一大宅内,一扇关得紧紧的房门,不断传出气急败坏的声音,“没想到叶褚的功夫当真如此厉害,看来必须再派一队人马过去。”
“相爷,我们的人发现还有一处人埋伏在暗处,您看是否需要处理?”
“不用。”右相道:“那伙人估计是孟江苍那老东西派去的,竟然想坐收渔翁之利,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吩咐下去但凡他们插手便一起解决。”
“是。”男人唰地消失在敞开的窗户前。
右相眼神闪过一抹阴狠。
既然是你先不义那就别怪我不仁。
霞光万道,温遥掀开车幔看外前的天,万里无云,今日不会下雨。
叶褚反手搂着他肩膀,温遥说:“好在今日不会下雨,咱们这都走了两个时辰了,还没到吗?”
“快了。”叶褚说:“遥遥等不及了?”
“谁等不及了。”温遥口是心非道:“我是怕食府忙不过来,近来食府营业了,生意比之前还要好。”
“春宴的入场券卖光了吗?”
“我还不知道,等回去了问问顺安,他在统计入场券。”温遥俏皮一笑,食指挑起叶褚下颌,邪气道:“这位公子要一张吗?看你生得英俊便给你个折扣。”
“多少?”
“四百两如何?”
“好生贵。”叶褚嘴角微微上扬。
“看公子穿着定是不缺那几百两。”温遥笑呵呵看着他。
叶褚笑道:“我这身是我媳妇为我缝织的。”
温遥实在没憋住笑了,“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会女红。”
“学一学便会了,遥遥这么聪明。”
“打住打住!”温遥连忙摆手,“别对我使用彩虹屁,我可不吃那一套。”
“那宝贝吃哪一套?”叶褚轻捏他颀长手指,一根一根摩挲。
“哪套都不吃。”温遥想把手缩回来,却被死死拽着,只能改用另外一手推他,“你起开,压着我了。”
“来,压我身上,我不嫌你重。”叶褚躺了下来,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温遥笑着扑了上去,来了个泰山压顶,把人狠狠按住,在脸上一通乱亲乱啃。
叶褚由着他胡来,最后起了火,便猛牛反身把地耕。
二人胡闹了个把时辰,快天黑了才进了城,温遥掀开帘子,只觉得眼前有几分熟悉,想了下才说:“咱们怎么来通县了?”
“来找一个人。”叶褚说,起身走到温遥身边,让他把头枕自己肩上。
“找谁?”温遥靠在他身上,侧首问。
叶褚卖起了关子。
进了通县,叶褚吩咐李全找一家食肆,没一会儿宫车就停在一家上下两层的食肆前,是一家历史悠久的酒楼,生意红火,他们进店后,店小二当即跑了过来,热络的问:“几位爷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叶褚说。
店小二见他们穿着不凡,谈吐不俗,便带他们去了酒楼最好的房间,李全、周荣和沉然留在楼下,李全付过银两,三人才上了楼。
温遥和叶褚进了屋,温遥合上门,喝了一口热茶,问:“你怎么把沉然也带来了?”
“这是去掉他头上嫌疑最好的法子。”叶褚说:“我们带的人很少,中间又把小太监们给甩掉了,这里面李全和周荣信得过。”
温遥听明白了,如果真的是沉然,那肯定会有人来刺杀他们。
叶褚又是如何确定的?
看出他的疑虑,叶褚解释道:“我们从西宫门出去后,我又让一队人从正宫门出去,声势很大,我想应该很多人都知道了。”
“带队的人是谁?”
“肖骏州。”
“你就不担心沉然猜出你想做什么,然后故意没有行动?”温遥问。
“不担心。”叶褚胸有成竹道:“因为已经有一批人动手了。”
“你怎么知道?”温遥问完当即反应过来,“你还找了其他人去监视?”
“你找的卫还是罗风?”
“卫。”
“他又是如何传回消息的?”温遥好奇道。
“我让他们出京一路往北,遥遥这么聪明应该猜出来了。”叶褚狡黠笑了下。
温遥闻言小小思量一番,才接口,“出了京都往北,若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去象山行宫方向,对吗?”
“没错。”叶褚捏了下他的脸。
“有人去了?”温遥问的不明不白,但叶褚还是听明白了,点头说:“卫刚传回的消息,已经有人动手了,数十个黑衣人,看功夫路数,不是江湖上的人。”
“知道是谁派来的吗?”温遥眼睛忽闪忽闪,叶褚没忍住亲了下。
“还在调查中,据卫来报同来的还有一批人,这批人一直躲在暗处观察,想来和另外一批黑衣人不是同一人指使。”
“子予认为谁最有可能?”温遥探问,“会不会有一批黑衣人是沉然发信号叫来的?”
“这一路上,并没有听到发/射信号弹的声音,应该不会是他。”叶褚道,他现在无比迷茫,沉然跟随他的日子不短,若真的是他,不知道到时能不能下得去手,他打心里不希望内奸会是沉然。
可矛头大都指向他。
温遥同样明白这个道理,听叶褚说完,心中松了口气,至少能确定这一次的遇袭和沉然没有关系。
但很快又提心吊胆起来,但又说不准,毕竟这个时间他们不能确定沉然是否离开过。
又或者在他们睡着后,悄悄离开。
温遥沉默了,叶褚过了会儿才说:“还有一种可能是有一批黑衣人是温胜口中来救他的人,他们以为温胜已死是我特意命人放出去的假消息。”
温遥点了点头,继而思考,“有没有可能,这次的突袭是朝中大臣所为。”
“孟江苍的确有很大嫌疑,但我们没有确切证据,一时半会也不能拿他如何。”叶褚微微皱眉,孟家根基太深,想要彻底除掉,必须得连她也一并解决。
可是——
“除了孟江苍还有其他大臣么?”温遥的问话打断他接下来的回忆。
叶褚看着他,道:“极有可能,但那人在暗我们在明,能找出他来不是易事,更不要谈如何找到那些证据,将他们一网打尽。”
温遥明白这个道理,就像叶褚知道孟江苍为非作歹,可没有能够摆在明面上的证据,光是猜想和假设,以及一些微不足道的证词,是拿孟江苍没一点法子,只能看着他继续在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他们能做的便是侧面打压。
这对根基深厚的大家族来说算不得什么。
“别想这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叶褚说:“好好睡一觉,明日还得继续赶路。”
“我们要去哪?”温遥凑到他身边,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