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139)
“如何?”叶褚问。
味道马马虎虎,温遥笑看他说:“很好吃,第一次就能做成这样,很厉害。”
“我做了五遍,终于没再糊了。”叶褚笑了下,沾沾自喜说。
温遥嘴角一抽,下回还是别让他做饭了。
五遍得浪费多少食材,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喜欢的人是个败家子,怎么办?
“挺好的,花了多少时辰?”
“不久,二个时辰。”叶褚笑道。
温遥尴尬笑了笑,把碗里吃得干干净净。
叶褚寻思着下回再学点别的,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手艺。
下午,派出去的探子落到院内,李全把人拖去一旁,探子汇报完便飞身离开,李全敲响了温遥房门。
“进来。”
是温遥的声音。
李全踏进屋,看也不看坐在一起的两人,低首道:“探子来报,发现温胜踪迹。”
没人开口,李全依旧低着头,片刻听见淅淅索索的声音,他悄悄抬头,见温遥从叶褚身上站起身,随即忙低下头。
温遥问:“人在哪?”
“阳县。”
温遥回头看叶褚,叶褚勾着他的小拇指,说:“派沉然去。”
“是。”
李全出去后,温遥低声问:“你让沉然去,不担心他放走温胜么?”
“不会。”叶褚自信一笑。
温遥环着他颀长的脖子,歪着脑袋想了下,“你还会派其他人去,是不是?”
叶褚捏着他圆墩的鼻翼,亲昵开口,“我的遥遥真聪明。”
“什么你的。”温遥推开他,“我是我自己的。”
叶褚但笑不语,把人圈入自己怀中,两人闹腾了会儿,温遥才认真道:“你打算派谁去?”
“罗风还是卫?”
叶褚:“卫。”
半个时辰后,卫接到李全通知,立即动身赶去阳县,同一时间,温胜骑着白驹,疯狂逃命。
还有两日就能抵达国/境,到时候他再也不用奔波劳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PS:外邦人设定为西洋人,参考的古代维京人(指瑞典人,挪威人,丹麦人,冰岛人和格陵兰岛上的人)不是指的北欧海/盗啊!!!!于是外邦人大概说的语言有很多种,而孔武从小生活在大陈,所以说的是大陈官话,为了区别,孔武眼睛是蓝色,但肤色不是白色,所以不要带入任何现实中的西洋人!!!!!
哈哈哈哈我改的傻笑连连也是没谁了。
周二才会更新,依旧一万字,明天朋友们就不用等啦。感谢在2020-04-11 09:10:19~2020-04-12 07:14: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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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06吃醋下(捉虫)
温胜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他怕一闭上眼,叶褚的暗卫就出现在头顶,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他发了疯地逃命,一天一夜跑死了两匹马,这匹白驹是他花二十两银子买的,奔跑速度极快,可日行千里。
天快黑时,他路过一茶棚,吃了些水和馒头,喂白马吃了干草,又接着赶路。
与此同时,沉然骑着良驹绕近路追来,他身后还跟着两匹棕马,一旦一匹无法支撑,便换另一匹。
从京都穿过两个县,才抵达阳县,前方探子唰地出现在一棵粗壮大树上,这人轻功了得,一身黑衣,是个影卫。
“温胜出了阳县往北去了。”
沉然嗯了声,不明白主子为何会派自己来,直接让这个探子擒住温胜岂不更好?
或许有别的用意,沉然摸了把脸,继续赶路。
树上那人久久未动,等沉然策马离去,抬手摘下斗笠,露出那张十分熟悉的脸。
温胜一直逃至南河才翻身下马,给了船家一锭银子,牵着缰绳,把马拽上了木船。
过了南河就安全了。
温胜从马鞍上取下水囊,狠狠灌了一口,清水顺着厚唇溢出,滴在胡须上,他反手擦去,骂咧了句,继而又是一阵狂笑,没把船家吓坏,赶紧划到河对岸,又匆匆掉头回去。
船靠岸,船家刚吁了口气,又是个黑衣男子牵着马上了船,男子一脸肃穆,浑身散发着肃杀,船家猛地吸了口气,唯恐这人是个亡命之徒。
黑衣男子看他一眼,丢下一锭银子,说:“刚才是否有个骑马的中年男子渡河?”
船家捧着银两,满心欢喜又颤颤巍巍,“是、是的,这位小哥可是要过河?”
“嗯。”
船家财迷心窍利索划浆,把人送去对岸。
黑衣男子牵着马上了码头,纵身一跃骑在马背上,飞驰而去,尘土飞扬,船家呸了几下,心里窃喜,虽然这两人看着不像什么好人,但他们给的钱多,一下子挣了二十两,船家哼着小曲回到对面。
莫约半刻,又是几人过来,他们骑着三匹马,四人穿黑衫,只有一个女娃子穿着破烂襦裙。
三名黑衫男牵着马过来,一人问:“船家坐的下吗?”
船家刚发了一笔横财,见他们人多,还想再赚点,一脸为难道:“这位爷,小人的船不大,恐怕站不下这么多人。”
黑衫男往船舱看去,空间不大,但能容纳得下他们四人以及两匹马,他将钱袋丢过去,“送我们过去,这些全是你的。”
船家乐坏了,忙请他们上船。
黑衫女子见他把所剩不多的银两全给了出去,微微皱眉,那人熟视无睹,牵着白马上了船,他们把襦裙女丢上船板,女子敢怒不敢言,这一路他们只喂她喝了水,吃了两个粗面馒头。
她什么身份怎么能吃馒头?
“船家可有看见一名中年男子?”
见是刚才给他钱袋的人,船家便道:“刚才倒是来过一个骑着马,模样四十左右。”
黑衫男道了谢,同身边三人对视一眼。
襦裙女子听见船家的话,内心一阵欣喜,太好了!那肯定是爹,等她见到了爹爹,一定要他们好看。
船家很快把几人托到对岸,一人拎着襦裙女子上岸,刚才给钱的男子头也不回的说:“辛苦了。”
船家笑呵呵道:“哪里的话,小人先过去了。”
黑衫男略一点头,船家划着浆,慢慢回去,未划几下,便被刺穿了心脏,他低头一看,是把做工精致的短刀,不及回头人便一头掼船板上。
“尚濯,谁让你杀了他?”黑衫女斥道。
船家虽是个贪财之徒,但也不至于夺人性命。
尚濯不理会她,腾空跃到船板上,在船家身上翻了翻,找出黑色钱袋,以及两锭银子,反身跃上岸。
几人都有些不赞同他的做法,尚濯把银子揣进兜,目视他们,眼中满是暗讽,“还没出大陈,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一路上需要用到银子的地方这么多,身上没几个子儿,咱们挨饿不成?!”
“那也不用杀人。”黑衫女道,眉头未及消散。
尚濯越过她,冷冷道:“不杀人,难道让他大叫,然后引来更多的人?”
襦裙女已经吓得腿软,尚濯粗鲁的扯着她,厉声说:“快上马,别磨磨蹭蹭,真是个娘们!”
襦裙女不敢说话。
黑衫女猛地扔出一把飞刀,刀尖堪堪擦过尚濯的脸颊,尚濯回头怒道:“琴萝找死是不是?”
琴萝冷冷盯着他。
尚濯一跃而起,抽出绑腿上的两把刺刀,向琴萝横冲直撞而去,琴萝沿着周围树干飞奔,她的速度很快,尚濯一时无法近身,遂朝她大喊:“琴萝你不是我的对手,贺林嘉没在,你就等着被我削吧。”
琴萝没说话,身影消失在了树林里。
“娘们就是娘们,打不过就只知道躲起来!”尚濯叫嚣道。
谢煜道:“不去阻止他们?”
“阻止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尚濯疯起来只有主子能镇压得住。”江斌道,颇有钟看热闹的意思。
“他们这么打真没事?”等了会儿,谢煜又问。
“你担心琴萝受伤?”
谢煜沉默了下才点头。
“别担心,琴萝身手不错,就算贺林嘉不在,依旧不会让自己受伤。”
百米外,尚濯四处乱劈乱砍,以内劲砍倒高壮树木,一边发了疯的砍树,一边疯癫吼道:“琴萝快给老子出来,老子今日定要教训你。”
大树相继倒下,依旧不见琴萝踪迹,尚濯砍红了眼,飞上枝头,了望,终于在一棵大树后发现了点点黑影,他嘴角肆掠勾起,运足内劲,拔山扛鼎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