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绝美以后[重生]+番外(41)

“你现在还在我这儿,”臧南渡重复。

但是这次臧栖山执拗的厉害,他歪着头往臧南渡身上看,“哥,我道歉行。”

“但是得喝酒。”

臧栖山整片的身子都压在桌子上,上头还有没喝完的酒。

臧栖山承认自己哪方面都比不了他哥,但是只有一样儿,臧南渡喝不了酒。

“我明天就走,今天就算做的不对,也是你这个当哥平时看的松,”臧栖山尝着嘴里腥,就知道刚才那一脚自己磕着牙了,等他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搜刮一圈儿,才笑着张嘴,“我道歉,你喝酒,成不成”

岐林听臧栖山说完这句,就知道要坏。

臧南渡脱了西装,咬着烟往臧栖山身上踹了一脚。

“你跟我讲条件,”臧南渡没等臧栖山爬起来,脚踩在对方脸上毫不留情,“脸没这么大。”

岐林眨了眨眼,温红的眼眶现在看不清,他忍着头晕把自己的手往臧南渡身上搭,没说话,但是意思很明显。

算了。

因为岐林现在觉得臧栖山没可能服软,就他那股劲儿就算脸肿了都下不去。

最后臧南渡在臧栖山屁股上剁了一脚,“滚。”

臧栖山利索从歧林身上起来,撑着一身儿皮衣味儿,自个儿晃着手里的钥匙在中间圆桌上踹翻了桌子,对周围还在看热闹的同学嚷,“瞧什么,没听见么,滚了。”

还在云里雾里醉酒的学生,现在都醒了,慌乱收拾衣服小心翼翼跟在臧栖山后头走了,连带对面那桌自己也都朝臧南渡陪着笑,说改日再聚。

歧林自己也低头坐起来,撑着手抬眼看着臧南渡。

“你也回去,”臧南渡没看小孩儿,自己点了烟,找了地方坐。

岐林忍了一路的烟瘾跟着臧南渡嘴上点儿星火一块儿点着,歧林舔了舔嘴,用唾液浸润口腔,坐着没动。

“回去,”臧南渡张嘴说了第二遍。

现在这次整个二楼,没了其他人。

歧林在等着臧南渡抽烟,就算闻的着也成。

但是偏偏他什么都没做。

岐林脸上烫,嘴里现在还是第一杯咽下去的酒味儿。

空气里现在青飘飘的,都是薄烟。

岐林眼睛就黏在臧南渡身上摘不下来,然后软糯糯叫了声,“哥。”

等岐林自己说出来,才觉得单单这个字里头的口水成分就大了。

黏糊得听不清。

才后知后觉,一般都管这个叫“醉”。

“喝酒了”臧南渡等周围的空气沉淀下去,才从岐林嘴里闻到酒味儿,他勾手让小孩儿凑近点。

等岐林顺着他的意思过去,胳膊仅仅挨上了臧南渡衬衫袖口的扣子,他身上都打了颤。

明明不凉,岐林就是忍不住抖。

他平常最讨厌热,但是现在却无比贪恋眼前这个男人的体温。

他的视线变得很窄,窄到只能放下这个男人轻薄的唇。

看起来并不薄软,烟和吻在上面都是绝妙的组合。

岐林想抽烟。

特别想。

但是比特别想还要严重的想,是吻。

他也想吻。

他还想要更多。

“张嘴,”

臧南渡说。

岐林就做。

他嘴巴张着,眼睛瞧着,人往前凑着。

最后撑着臧南渡的肩膀,自己逐渐占领对方的体温。

从心口到薄唇的距离,岐林想缩短。

但是最后被人点着额头,打住了。

“喝酒了,”臧南渡现在确定。

“喝了,”岐林慢慢翻身上去,压着对方往下,最后凑近他的好奇,在对方嘴上用手指也轻点了一下。

像是不满自己额头上的那只手。

距离他总想拉进。

不管有没有那只手。

“我以前说过,第二件事最好别学。”臧南渡抽出条胳膊,攥紧了现在小孩儿不听话的手,“喝了酒,会不清醒。”

“不清醒,就会犯错。”

岐林凭着本能反驳,“今天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臧南渡张嘴,吞了口烟,最后掐了,才听见小孩儿说,

“因为你在这儿。”

“你不会让我犯错。”

第32章

“下去,”臧南渡扯着小孩儿坐起来,摸了两瓶水给他。

“我叫了成洲,他送你回去,”臧南渡看着岐林现在两边儿脸蛋的颜色深了,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岐林看见臧南渡吞咽的动作,还有他轻扯着他自己领口儿的手。

他热了。

岐林则是揣着清明骗醉,叫了两声哥之后,就被臧南渡压着肩膀坐在沙发上。

他抬着头,看着臧南渡给孙成洲打电话。

最后跟着臧南渡下楼。

只不过臧南渡的手一直搁在自己身上没放开,岐林自然乐得往他身上靠。

“北城中戏,”臧南渡突然在路上开口。

两个人站在路边,臧南渡低头看他,“还有辰星娱乐,你起步很好。”

岐林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抬头,嘴里含糊不清叫了声,“师哥。”

臧南渡先是一顿,然后扭过头在岐林嘴上放了一根手指,竖着压在那张还想说话的嘴上,“别这么叫我,不习惯。”

岐林察觉对方身上的抵触,也就改了口,借着酒劲儿傻乐,然后把自己的脑袋抵在对方胳膊上,身子斜塌塌往下滑,中途就被臧南渡捞了一把。

最后等来了开车的孙成洲。

孙成洲身上也是精炼业务装,看家臧南渡就干练下车,再瞧见他手里的小孩儿就更是心照不宣。

“送他回去,不用接我,之后联系。”臧南渡扔下几句话,就开始转身接着就是业务电话。

孙成洲看岐林醉成这样儿,也就把人接过来往车上放。

孙成洲热了一脸汗,车里空调都不好使,路上他推开门就直奔主题,“臧爷怎么回事儿啊”

刚才臧南渡给他发消息的时候,口气不怎么对。

岐林现在坐直了身子,撑着自己半边儿脸往前问,“臧哥平常喝酒么”

孙成洲扭着脖回他,“不喝。”之后往后视镜里瞧,发现小孩儿酒醒的快就是说话还不利索,又接着说,“所以跟他谈生意的老板都不怎么敢请臧爷吃饭,一顿饭臧爷不喝酒,他们就都给跟着喝茶,荤都开不了,项目就谈不尽兴,清汤寡水的,没滋味。”

“他不会喝”岐林说话的时候还有酒的影响,牙齿有点打颤,差点儿咬到舌头。

孙成洲也琢磨,“这个倒不知道,但是从我跟着臧爷开始,连酒瓶儿都没见他摸过,不过我估计臧爷酒量不行。”

岐林打了个喷嚏问,“怎么说。”

“你想,臧爷本事大,工作环境又复杂,乱七八糟的人想攀关系送酒送烟送女人,所以不只是酒,这三样儿里头有两样儿臧爷都不碰。”

“都是耽误事儿的。”孙成洲扭头好奇,“臧爷呢,今儿怎么了”

“估计生臧栖山的气,他晚上玩儿的挺野,”说完岐林眯着眼靠在后车窗玻璃上昏昏欲睡。

“那倒也是,臧家这个二少爷估计也只有在国外的老爷才栓得住,索性也没几天蹦跶了。”听着孙成洲开着车叨念岐林才想起来问,“臧栖山要出国”

“可不,家里催的急,要不是等着他在国内高考,估计前几年就接走了。”

岐林最后没听清孙成洲说了什么,就脑袋发沉。

等下了孙成洲的车已经后半夜了,又被对方奉承了几句成绩,岐林摇手告别。

他躺在床上看见自己三十九度八的体温和明北城中戏集训的的通知之后,自己钻到床上,没心没肺就睡了。

通知在下午,他也没占多少便宜,自己出门儿买了点儿退烧药,跟着糖块儿一块嚼。

艺术学校的要求跟普通本科不一样,会提前到到校进行专业课的集训,而且依照校方要求,要求统一集体宿舍。

他能收拾的东西不多,车程近,他还是比约定的时间提前半个小时到,还是熟悉的乳白小楼,他站在原来的位置找登记教室,被后头人叫住了。

“岐林”陈瑾行摘了脸上的墨镜,眨眼吃惊道,“真的是你”

岐林嗯了一声,上午被陈瑾行拽着跑了手续,下午安顿下来的时候,陈瑾行用不知道什么时候记得的电话号儿打过来,“下午一块儿,学长会来。”

“哪个学长,”岐林还在药堆儿里扒拉退烧片,就听见陈瑾行吃东西的声音,“不知道,反正北城中戏出去的师哥师姐很多,每年就跟过节似的总会回来看几眼,再做个正面典型,杀杀威风完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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