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少年颂×しょうねんへ+番外(14)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一次叫她的名字。
“为什么?”清子的关注点显然不在他直呼自己的名字上面,完全被带进了他的圈套,连忙揉了揉眼睛,“我的近视已经那么明显了吗?”
“嗯。”他垂眸拧上瓶盖,“你眯眼的时候很丑。”
见她一副被噎傻了的表情,越前眼里的笑意转瞬即逝,末了,又轻描淡写地补了一刀,“真的,很丑。”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的留言我都看见了,谢谢你们的贴心呀。其实每次更得都很短,自己都觉得惭愧,你们这么可爱,我......我不给福利是不是有些不上道啊?
那么小小地剧透一下,接下来的几章是我最想写的剧情,嗯,要开始轻虐狗了。
哈哈,有时候看着自己青春卷的一大堆文案,就觉得十年卷真是遥遥无期啊,可是十年卷是真的要更甜些的,这也算是个剧透吧。
慢慢来,慢慢来。
我果然又开始话痨模式了。好了,我还是遁地吧,不然字数都快赶上正文了。:(
第18章 第十六章
清子觉得她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会跑去跟他道别。
要是换作普通人,被人说丑,还特意断个句强调丑,估计也是得气得三天吃不下饭的,而清子显然不是普通人,她的胃口挺好。
蓝久下巴抵着肉乎乎的手臂乖乖地趴在餐桌上,望向清子的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也不眨,这已经是他姐姐吃的第五碗饭了。他隐隐觉得这样不好,隔壁的健太郎早几天就因为多吃了两碗饭结果肚皮撑得比气球还要圆鼓,被周围的小孩子嘲笑了好几天。
半响,他终于吞了口口水,“姐姐是不是心情不好呀?”
清子埋头往嘴里扒着饭,含糊地应了声:“没有啊。”
“唔,可是妈妈说,姐姐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添很多很多的饭。”他努力用小手比划着“很多很多”这个概念,指着她的碗,“你都吃了一个多小时了。”又低头掰着自己的手指头,“还吃了五碗。”
清子没什么表情地从碗里夹起那块五花肉,递到他眼前,“好了少年,我知道你盯它很久了。”
蓝久眼睛一亮,急忙张开小嘴,张到一半又觉得不太好,扭了扭自己的小身子,解释道:“其实也没有盯太久啦......”说完又瞥了一眼五花肉,赶紧往前用嘴一口包住,生怕她会收回去。
清子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突然说:“蓝久,肉不能白吃,我问你个问题。”
蓝久咀嚼的动作一滞,立即皱起白嫩的脸,“我......我突然不那么想吃了......”
清子放下筷子往前凑了凑,“如果有人说你长得......”顿了顿,还是委婉了一下,“长得.......不那么好看,你会怎么回击?”
“唔......”蓝久晃着脑袋想了想,又低头忸怩了一下,十分为难地开口:“他们一般都是夸我白嫩可爱聪明又伶俐,还没有人说过我......不好看。”
清子无力扶额,“对,真是难为你小小年纪就承受了如此多的赞美,不知人世险恶。”
这几天心里始终有块东西堵着,清子觉得不把它解决掉是不行的,要是平时普通的噎噎也就作罢,可这次涉及到了她的尊严。她自认为虽算不上好看的那类,却也不至于到丑的地步,更不要说加上“很”字。
她那下可真是被噎傻了,以至于事后才想起应该还个嘴。可还嘴讲究的就是个当时当地,并且要做到快、准、狠。她显然错过了最佳的反击机会,这会儿再去找人理论未免显得太小气,所以徒剩她一个人郁闷到现在。
橘杏来串门做客,看到窝在房里低头摸着自己肚子上那圈多出来的肉的清子时,她意识到自己的这个青梅可能遇到了点麻烦。
“我觉得,这个事情是你想多了。”橘杏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咬了一口苹果,“听你这么说越前龙马恐怕是个外冷内热的性格,嘴上不饶人,心地其实还不错,他嘴上说的话当然是不那么作数的。”
她的本意是劝清子想开些,这种玩笑话不要放在心上。
清子愣了几愣,托腮沉思良久,听出了些别的意味。
其实橘杏说他言行不一致也有道理。固然说人丑是件触犯底线的事,可是越前爱说反话,比如他有事没事总爱夸她英语好,实则是一种讽刺。他的那句原话加上了“眯眼的时候”,要是反过来,那么他的意思其实是......正常的时候并不难看?
她醍醐灌顶,似乎是想通了。
橘杏自然不知道她恍然大悟的神色是为哪般,只当是自己劝得有效,又咬下一口苹果,“不过我平时更恶毒的话也对你说过,怎么他这么一句就让你堵成这样?”顿了顿,暧昧的眼神倏地瞟过来,“你竟然这么在意?”
本来还没什么,被她突然这么看过来倒真有些心虚,清子摸了摸鼻子,“......那不一样。”
“不一样?”橘杏的眼神愈发暧昧。
清子连忙摆手,“我的意思是......跟你不需要计较什么,跟他总归是要争一争的。”
橘杏不厚道地笑出声,看她窘迫的样子也不再逼问,她是知道的,清子在感情上的反射弧比一般人要长,永远把别人看得比谁都清楚,唯独对自己的事却从来迷迷糊糊,这点连她都看得着急。
记得上小学时有班上的男孩天天给清子送牛奶,她还只以为是托她转送给自己,每天放学就捧着牛奶尽职尽责地往橘家送,那男孩见她回回把牛奶收得小心翼翼,乐得颠儿颠儿地连着送了整整一个学期,最后才发现自己的一腔深情对方连根毛都不知道。
想到这,橘杏深深叹了口气,决定等到时机成熟了还是要提点她一些。
蓝久在院子里喊着姐姐姐姐,清子挪起身往楼下走,又回头跟橘杏招了招手,“今年的花火大会就快到了,爸爸做了木屐,顺便把你的那双也带回去吧。”
安藤父亲很擅长做木屐,据说是爷爷手把手教他的,清子曾打趣说他要是不上班一心开个木屐店生意也一定红红火火,是个养家糊口的好活儿。
夕阳西斜,父亲坐在院子的树下捣鼓着那几块橡木,蓝久蹲在他身边呆呆地看着,见清子和橘杏下来,忙提起一双木屐小跑过去递到橘杏手里,“这是橘姐姐的。”
橘杏弯下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谢谢蓝久。”
蓝久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又捏着自己的小手,偷偷看向清子,“爸爸说姐姐的木屐还没做好,得再换一层厚些的橡木才行。”
清子纳闷地问:“之前那双不是挺好吗?为什么突然要换?”
父亲眉开眼笑地回过头,“我觉得你最近胖了些,怕那双撑不起你,还是加厚些比较妥当。”
清子身子一晃,又噎了几噎。
橘杏在一边扶住她,同情完全形于色,“我觉得你被越前龙马的话打击早了。”停了停,忍不住问:“你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清子顺了口气,心死地回:“苟活。”
第19章 第十七章
七月十九日,花火大会。
清子端正腰身,在青色的浴衣上束好腰带,轻扯袖口,又抚平衣摆的的皱褶。在镜子里看着并无不妥后才姗姗下楼去。
“团扇。”母亲递过手里的扇,苦笑地说:“今年可不能再弄丢了。”
清子接过端详了一阵,上面印了些花鸟的图案,很有古典气息。她眨了眨眼睛,“玩起来就总是忘了嘛。”
“爸爸和蓝久怎么还没出来?”她看向院门。
话音刚落,一个小小的身影就扭扭捏捏地从门后探了出来,他穿着小码的灰色条纹浴衣,显得皮肤更加白嫩,可是小家伙看起来似乎不大高兴,撅起小嘴,说话都带着哭腔,“爸爸说我穿这件很像寿司店的木村叔叔,可......可是木村叔叔都已经四十多岁了。”
清子只好笑了笑,说:“很好看。”
夸奖似乎很是受用,蓝久前一秒还暗淡的眼睛立马有了光泽,木屐落地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他迈开小短腿跑到她身边,又用软软的小手紧紧勾住她的。
花火大会是夏日祭里最大的盛会,十里长街,巷子与巷子间灯火通明,临街的店铺都装饰一新,花样繁多。白日里总是闷得燥人,这夜里偶有夏风过,却也感一阵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