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系统总是在坑我(49)
一见藏獒的力量和阎小鱼不相上下,钟蓝紧绷起脸,就连张大帅也坐直了身子。
“这条藏獒有点儿意思。”
所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场地上仍在试探中的一猫一狗,接着又是新一轮的试探。
直接影响于利用自己的身体优势,敏捷的跳到藏獒的侧面也要袭击藏獒身上没有长出毛的伤疤处,不料藏獒的反应可一点也不比阎小鱼差,直接一扭头,张开血盆大口就要朝着阎小鱼的身子咬去,它的嘴张得极大,几乎能把阎小鱼的腰整个叼在嘴里。
钟蓝猛地站了起来,屏住呼吸。
阎小鱼也是瞳孔骤缩,求生欲望强烈的她后退使劲一蹬蹬到了藏獒的鼻子上,退出了这致命一咬的范围。
藏獒被阎小鱼一脚踹回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掉过头来朝着阎小鱼扑上去,阎小鱼刚刚站稳,差点没被它扑个正着,惊险的躲开了。
又是一番残酷的厮杀,那条藏獒着实勇猛,虽然没有阎小鱼那样的神兽之躯,但是它经历了上百场残酷的厮杀,把自己的潜力完全的激发了出来,又在这个过程中锻炼了自己的意志力,求生的欲望比阎小鱼不知强上多少倍。
一直以来依靠着自己神兽身躯的优势过关斩将的阎小鱼头一次遇见这么厉害的对手,对方甚至只是一支被人驯养的凡犬,偏偏就压了阎小鱼一头。
也许是不服输的念头作祟,阎小鱼的血脉之力终于被她激发出来了那么一点点,让她在打斗的过程中越挫越勇,越打出手越重,看起来犹有余力。
相反那只藏獒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肉体凡胎的它终究会有力竭的时候,随之而来的就是力量,敏捷都有所下降,加上它因为大大小小的战役身体留下了陈年旧患,阎小鱼又有意识的去攻击它的伤口,更是让它雪上加霜。
激烈的厮杀进行了15分钟以后,终于阎小鱼咬上了对上脖颈上的动脉扑倒在地画上了句号。
“呜呜呜呜”阎小鱼死死的咬着藏獒的脖子,塞了一嘴的毛,同时还有滚烫的狗血,经历了鲜血的洗礼,阎小鱼的野性也被激发出来,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眼神前所未有的锋芒毕露。
那只藏獒挣扎了一分多钟,四只腿在地上蹬出个坑,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最后一动不动,临时前眼里有不甘,有愤怒,也有解脱。
半生活在血腥斗争中,有朝一日能够解脱也是藏獒的愿望吧。
解决掉藏獒,阎小鱼蹲坐在尸体旁边低头凝视着,斗狗场的人死了王牌藏獒,碍于阎小鱼的背后靠山一时也不敢上来带走她,看台上的人觉得今天的打斗非常的精彩,不论输赢都对着阎小鱼喝彩,花生果脯肉干一把一把地丢下来。
一颗花生米正好丢到了阎小鱼的头上,她立即转头,朝着丢来的的方向凶神恶煞的嚎了一句。
“喵嗷!”
咬死你们!
吼声杀气十足,于是没人敢丢东西了。
钟蓝正好在这时候走下来了,拿出自己的手帕弯下腰给她擦了擦嘴巴和爪子,捏了捏她掌心的软肉,温柔无比的摸了摸她的头。
钟蓝张开手:“要抱吗?”
阎小鱼收敛起眼中的凶光,拿头蹭了蹭钟蓝纤细莹白的脚踝,谢绝了钟蓝的抱抱,走在了钟蓝的前头,每一步都带着股威风。
“人生的路要自己走。”她难得一见的以坚定不移的口吻说道。
看见她这样的成长,钟蓝心里说不出是欣慰还是心疼,轻叹一声,跟了过去。
阎小鱼从厮杀场中走出来还没忘记自己的战利品,跃上台阶,三两下就跳到了张大帅的桌子上,一屁股坐在了上面堆着的大洋上,点下巴,沉默不语。
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
那眼神瘆的慌,张大帅干咳一声,招呼副手:“还不快把元霸的烤羊腿端上来!”
副手喏喏的端上盆来,上面的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严重影响了口感,阎小鱼恶狠狠的撕下一块肉了以后,不满的嚎了一声。
钟蓝递过去一个水盆,“先漱淑口,喝点水。”
阎小鱼这才发觉嘴里满是狗血味,直接把头伸进水里咕噜咕噜的吐泡泡。
钟蓝把烤羊腿重新推给副官:“冷了,重新去烤一下。”
张大帅趁机清点着桌上赢来的大洋,听着身边恭维的声音亲你高兴极了,觉得自己倍有面子,大方给身边的人分了一些,一大半更是直接塞到了钟蓝手里,大笑道:“诺,买新衣服去!”
钟蓝沉默一瞬后收下了,对着虎视眈眈的阎小鱼说道:“回头给你买好吃的。”
阎小鱼立马舒服了,收回自己的死亡射线,对钟蓝扬了扬头:“还是你上道。”
上道的钟蓝回去就揪着她剃了毛,身形瞬间缩水了一圈,但是看着依然很胖。
感觉暴露了自己肥肉的阎小鱼瞬间觉得这个手下太没眼力见了。
钟蓝无奈解释:“不剃了没法洗啊,狗血和毛都黏到一起了。”
阎小鱼气呼呼的:“这样都没气势了!”
第66章 罢工
为了不让阎小鱼裸奔,钟蓝特意给她穿上了小衣服,看上去萌萌的,这让一向不怎么喜欢她的苏月娥起了兴趣,找了一堆的布料,缝制各种款式的小衣服。
外祖家做的是丝绸生意,苏月娥的手艺也是没话说,刺绣相当精致,钟蓝闲来无事也会和苏月娥学上两手,阎小鱼穿上了精致的小衣服,就爱和钟蓝出去显摆,天天去医馆的柜台上蹲着,经常惹得去医馆看病的人侧目,有人想去挑逗来着,不过被身边的人阻止了。
这年头消息灵通点的都知道张大帅家养了一只特别凶猛,又特别肥的橘猫,动起真格来别说狗了,人都能咬死,于是大多数人都只敢远观,不敢亵渎,偶尔有那么几个熊孩子想要凑上来摸一摸,也被阎小鱼一个眼神吓跑了。
不得不说,给阎小鱼来上这么一场生与死的决斗真是大大的激发了她的潜力,顺带还历练了心智。
起码现在的阎小鱼很少对着钟蓝撒娇了,好在她并不排斥钟蓝撸猫。
苏志远那个家伙没有了那么多的同学聚会,示威游行根本进行不下去,学校里又给布置了实习工作,但是这家伙一心想搞些事情从来,对于学校的安排视若罔闻,一天到晚往外跑,也不知道去做些什么,把以为儿子从此可以定下心来的苏宁气的七窍生烟,转而认真的教导起钟蓝来。
生了这么一个儿子,真是家门不幸,还不如都抽出点时间教导教导侄女。
钟蓝那是多么上进的人,脑子又有多聪明,苏志远那帮愤青天天在报纸上唇枪舌战,在大街上声嘶力竭的呼吁众人接受新思想,都抵不过钟蓝泡在医馆里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让苏宁这个老古板摒弃了以往重男轻女的旧思想,把自家金疮药的祖传秘方都交给了钟蓝,还让她在医馆里看诊实习。
阎小鱼一如既往的在一馆的柜台上蹲着,尾巴一扫一扫的,苏宁在整把手的教导钟蓝如何分辨药材的好坏,突然门口骚动起来。
苏志远被两个壮实的人拖进来,半死不活的扔在医馆的大堂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阎小鱼幸灾乐祸:“呦呵,这脑残终于被人给收拾了。”
钟蓝:“你知道怎么回事?”
“那当然。”阎小鱼咧着嘴,摇头晃脑的炫耀道:“这片地区的猫现在都是我的小弟,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跟你说”
苏宁一惊,赶紧走过来去查看,发觉苏志远只是被打晕了,身上多了一些皮外伤,松了一口气,起身怒视两人:“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对着我的儿子动手。”
“苏大夫,您可得讲道理呀。”对方也是这苏州城里一个帮派的人,背后有靠山,完全不惧苏宁,顾及到钟蓝身后的张大帅,才没把医馆砸了。
“你儿子天天跑到我们码头来闹事,撺掇那些工人们罢工,咱们还是看在您的面子上,轻轻的打一顿,要是换个人早沉江里了,你可得好好管管你的儿子,免得日后再来给我们捣乱。”
那两狗腿占着理,把苏宁你给数落了一通,碍着钟蓝在场才没说什么赔钱的事,最后趾高气扬的离开了医馆。
苏宁一张脸青白交加的,对着地上躺着的苏志远踹了一脚,悲声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