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好爱学习[快穿](96)
本来大家觉得太子早产没什么,现在怎么就觉得这么可疑呢?
“匹夫!你竟敢污蔑于孤!”祁祯愤怒的想冲过去踹徐衢,却被人轻轻拽住了。他抬头一看,是今科的小探花,他愤恨道:“怎么,还想护着你这徇私舞弊的恩师吗?”
“殿下,莫要失了风度。”齐怀瑾淡淡的说,“是非分明,验一验便是。”
“是啊,皇上,是非分明,不若一验!”徐衢朗声道,“不如就让太子滴血认亲,验个清白!也好全了臣连日以来的惶恐与不安!”
“本宫——”皇后刚想说什么,却被李贵妃的尖叫声打断,“所以祯儿竟然不是陛下的血脉吗?!难怪,难怪!”
李贵妃凄凉的坐在那里,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像是勘破了什么一样。
“难怪什么?”祁帝阴冷的问,眼中有着磅礴的怒意,如同一团鬼火在铮铮燃烧。
“难怪彤儿会和祯儿行那苟且之事。”李贵妃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面色似喜似悲,甚是古怪,她喃喃道:“我一直以为彤儿是被爱情蒙骗到不顾礼教人伦,才会和祯儿兄妹相。奸。却原来,她和祯儿并不是兄妹,真好,真好。”
殿内百官:……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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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贵妃突然愤恨的指向祁祯,厉声呵道:“是你,都是你这个孽种!哄骗了我无知单纯的彤儿!蒙蔽了我大祁的昭阳公主!”
祁祯:……
殿内的文武百官愈发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恨不得刨个坑将自己埋了去。今儿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委实有些承受不能。
祁琬彤和皇后也都瞠目结舌的看着李贵妃。
“请皇上责罚臣妾。”李贵妃柔柔的在殿前跪下,如泣如诉道:“臣妾教子无方,未能管教好彤儿,竟让她遭了那孽种的玷污,并且还怀了那孽种的骨肉!臣妾终日惶恐,不知该如何自处,只怕他们兄妹枉顾人伦会遭了天谴,现下得知他们并不是兄妹相。奸,臣妾也就安心了。”
“你安心个什么!”祁帝破口大骂,几欲癫狂,“彤儿又怎么会怀孕!”
“是啊,本宫怎么会怀孕,本宫明明……”祁琬彤茫然的说,她无措的看了看祁祯。
祁祯同样满脸的震惊和茫然,就连皇后都是一脸的措手不及。
“彤儿,你没发觉你的月事许久没来了吗?”李贵妃以袖掩面,哀伤的说,“你的大宫女秀儿亲口告诉我,你怀了祁祯的孩子,定期替你问平安脉的女史医官也已确诊你是喜脉。难道,你自己竟然还不知道吗?”
“秀儿,她和你联系?”祁琬彤怔怔的,她面色突变,猛得愤恨的看向李贵妃道:“秀儿给我熬的那些避子汤!”
“宿主,该你上场了。”1123在许源的意识里踢了她一脚。
许源看戏看得津津有味,却一个不察的被自家的坑货系统踢出了队列,她一个趔趄的出现在众人视线内,只得及时调整表情、故作悲愤道:“皇上,求皇上替臣做主,臣不想喜当爹啊啊!”
系统1123:……
文武百官:……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许源连忙补救:“臣的意思是,臣何德何能,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二人合体诞下的孩子,该是这大祁最尊贵的人,臣不配替二位殿下养孩子,也没资格听二位殿下的孩子唤臣叫爹。”
祁帝愤怒的看着许源。
系统1123捂住自己的眼,没脸看自家这个二货宿主。
“皇上,彤儿和祯儿既然真心相爱。”李贵妃柔柔的出声道,“不如就将祯儿也尚给彤儿做驸马吧,如此也算全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
“荒唐!”祁祯和皇后同时说道。
“孤乃是大祁的太子,如何能做一个驸马!”祁祯愤怒的说。
皇后更是瞠目欲裂:“皇上,这是有奸人在害臣妾和太子,您万万不要轻信小人之言啊。”
“彤儿肚子里的孩子还在,祁祯你想不认账吗?!”李贵妃尖叫道,“你若是敢负了彤儿,本宫和兰陵李家都不会放过你!”
李贵妃为母则强的样子实在太过威势,祁祯一时之间竟然哑然了。
“如何就是太子的骨肉!”皇后厉声叫道。
皇后看起来摇摇欲坠,她的心腹张嬷嬷连忙搀住她。
皇后一手指向祁婉彤,狠声道:“此女尚未出阁便怀有身孕,平日又多在市集抛头露面,谁知道她怀的是谁的野种!皇上,太子是您的骨肉,与她只有兄妹之情,是万万不会做出背弃人伦、兄妹相。奸的丑事!皇上,这定是李氏母女,想要拿祁婉彤肚子里的野种嫁祸我们母子俩啊!”
“你说什么?”祁婉彤忿恨不已,万万没想到皇后会为了保下太子的声誉而临阵背弃她们的盟约。当下,祁婉彤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哀怨的看向祁桢,婉转道:“太子哥哥,你说。”
倘若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在如今这种情境下被判成父不详的野种,她祁婉彤这辈子就完了!
祁桢:……
曾经有个古老的问题,你娘和你媳妇儿掉进了河里,你救哪一个?
“本宫只有一个女儿,和皇后你只有口角之争,却并没有实质竞争。本宫有何立场和理由,要拿自己的亲外孙来陷害你和太子?这对本宫又有什么好处?!”李贵妃高声说道。
“人在做,天在看!后宫里的人俱都不是瞎子!”李贵妃此刻看起来像极了一头护崽的母狮,为母则强、光辉伟大,“祁桢,你既然使得彤儿怀孕,那么平日里的蛛丝马迹,宫女和太监定有所闻。是非曲直,唤上东宫和昭阳宫的下人一审便知,你休想白白糟蹋本宫的彤儿!本宫绝不会让彤儿白受冤屈!”
“陛下!”皇后扑到祁帝的脚边,哀求道:“祯儿乃是您的骨肉,是大祁的太子,祯儿的血统万万没有问题啊。”
“有没有问题,验验便知!倘他果真不是陛下血脉,那他就必须对昭阳公主肚子里的孩子负责!”榜眼李睿木朗声说道,他指着太监总管朱封道:“朱公公已经将滴血验亲的器皿取来,不如就验上一验!”
“放肆,太子的血脉也是你说验便能验的?”皇后怒目圆睁的喝道,“太子本就是陛下无可指摘的至亲骨肉,你却非要来画蛇添足的验证一番,如此使太子和陛下离了心,损害了太子的威望,侮辱了本宫的人格,你居心何在?!”
“刚才御史和宗正寺大人都说,皇室血统不容混淆。怎么昭阳公主验得,太子殿下就验不得?”李睿木毫不畏惧的反驳道,“贵妃娘娘方才可是一点都不抗拒滴血验亲的,皇后娘娘如此抗拒,莫不是心中有鬼?!”
“你!”皇后气得全身发抖,她手指着李睿木,却因为怒极而说不出话来。
“都别吵了!”祁帝喝道,他额头突突的跳,目光阴嗖嗖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停在了太子祁祯的身上。他阴鸷的一寸一寸的打量描摹着祁祯与皇后相似的五官模样,最终道:“祯儿,你敢同父皇滴血验亲吗?”
祁祯被向来慈爱有加的老父亲那阴鸷的目光看得全身激灵,他下意识的迟疑了一步,但还是跪地朗声道:“儿臣愿意和父皇滴血验亲,儿臣和母后行得正、坐得直,不怕承受检验!”
祁琬彤下意识的担忧叫了一句:“太子哥哥!”她想告诉祁祯,滴血验亲是不科学的,即便是至亲父子,血液也不一定相溶。可,方才是她自己说的滴血验亲最是可靠,如今她也没有立场再打自己的脸。
祁祯的迟疑和祁琬彤的担忧俱都落在了祁帝的眼里,祁帝冷笑一声,再也不复平时慈爱的样子:“那就验!”
太监朱封颤颤巍巍的呈过刚才准备的那碗清水,用银针从祁桢的手上刺出一滴鲜血滴入水中,端至祁帝面前,“皇上。”
祁帝接过银针,同样刺破一滴鲜血滴入其中。
两滴鲜血好似同性相斥的磁石一样,分斥在清水的两端。
“这不可能!”皇后惊呼道。
殿下的文武百官内心一个咯噔。
祁桢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父皇和母后。
祁帝恶狠狠的将碗摔碎在地,他用力的掐住皇后的下颚,阴森道:“皇后,朕待你不薄。”
祁婉彤忽的抬头,仓惶的朝朱封看去。她先前与朱封商量好了,为保万无一失,在她与祁帝验血时,碗中当滴清油,确保分离。而与徐衢验血时,碗中当滴明矾,确保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