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738)

来到灶房门口道,“娘,柳家啥没有,用咱们起大早去送包子,散了吧。”

李秀立即不敢吱声了,担心老太太和宋福生干起来。

然而,马老太压根就没露面,坐在小板凳上,边扒葱边头也没抬道:

“你管着我嘛,我乐意起早去送,珉瑞就爱吃我包的。管好你自个得了。”

今日家里闲杂人太多。

要不是老隋一家、还有何氏爹娘他们都是第一天到,要顾及三儿知府大人的面子,马老太非得和三儿子掰扯掰扯。

就没见过这样的,一点儿没有人情味儿。

咱先不提珉瑞满天下给划拉回来这些亲人,就说人家给送这么多值钱的礼物。

给你家送重礼,换平常人来,你也能给赶走?

啥玩意儿呢,就是纯得瑟。

给这好女婿得瑟丢了,他就不用摆谱了。

马老太现在最不想看见她三儿子。

刚才小孙女还劝她:奶,别和我爹一样的,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然后俺们也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呗,没必要生气。你看我就没生气。

马老太问小孙女:“你不着急啊?”

宋茯苓哈哈大笑:“我哪有那么不知羞。”

马老太心口那点气,当即就被小孙女睁眼说瞎话治愈了。

门外,宋福生被老娘顶撞的很没面子,一咬牙,遁走了。

在一进院子,各屋都在热热闹闹又哭又笑盘腿唠嗑时。

三进院落里,东厢房。

宋茯苓在洗头发,抹唇彩。

洗的满屋子飘香。

宝珠进来就看到妹妹洗的小脸粉扑扑的。

“嫂子,你快过来给我梳头,我要插这步摇。”

哇,这也太好看了吧。

宝珠接过步摇,满眼惊羡。

她以前在国公府当丫鬟的时候,见过三小姐不少好东西,但她敢说,都没有这个好看。

“是王爷送你的?我听说什么盒子打不开,干娘给你送来一盒子。”

宋茯苓瘫坐在椅子上,笑嘻嘻一摆手。

那是自然,猜到是她的,她爹娘才不会私自扣留她的礼物。

就是她小时候收到情书,老爸老妈都要好奇死是哪个小兔崽子,老妈也会先问问:“能不能给我看看?我想看看你们这么小岁数能写出什么情话,”而不是私下打开。

像刚才,她打开九宫格锁,直接对爹娘宣布:“你们应该有这种眼力,这是我的,我要留下。”

爹就一转身走了。

娘用手指指她鼻子方向,也走了。

茯苓还纠正宝珠道:“嫂子,你是我嫂子,还叫他什么王爷,外道了不是。”

被妹妹这话说的,一时间,宝珠不知该怎么接话。

但她确实绝对绝对做不出对从前的少爷不敬的事儿。

感觉很不自在。

憋半响,宝珠憋出一句:“妹子,别这样的坐姿,怪不好看。大晚上的,梳头做什么。明儿嫂子再给你编辫儿?咱再插它,一定老带劲了。”

“不,现在,马上就要带劲儿。我要上面编包包头,下面散着,然后步摇插在上面。风一吹,我要长发飘飘那种。”

一盏茶过后,宝珠终于明白,胖丫大晚上在作什么妖了。

她红着脸,和四壮撒谎,吸引四壮的注意力,以免院里有动静被四壮发现。

大肚子的桃花,甩开大丫姐的二丫,负责望风,守住在三进院住的金宝他们。

米寿在前院和他姑父还有钱家忠扑唠嗑呢,米寿不用防。

只看,茯苓和烧鸡抬着梯子就来了。

旮旯院墙那里。

茯苓踩在梯子上,用钳子拔掉上面的一个个竹钉子。

知府家院墙几米高,爬上来还有机关。

这源于宋九族很缺乏安全感,属于被狼进院吓出的后遗症。

甭管在哪里住,也不嫌麻烦,会给院墙上面安装密密麻麻的木钉子和竹钉子,敢翻墙,不小心能被扎得嗷嗷叫唤。

翻墙技术不好的,那不是闹着玩,真能给手扎穿。

宝珠抱着肚子,在下面用气息问道:“这样好吗?”

三舅知道会被胖丫气到吧。

茯苓踩在梯子上,勤勤恳恳拔钉子:“怎么不好,陆畔又不是坏人,万一给他扎到怎么办。”

二丫在下面听的直咧嘴,心想:胖丫,你这话就不讲理了,真被扎到,那也是怨他自己,大晚上不睡觉,翻别人家墙干啥呀。

烧鸡弱弱的举起手,“小姐们,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烧鸡寻思,你们讨论的不是重点,重点应该是:“已经收到消息,他预备要爬墙进来啊?”

与此同时。

柳府客房。

陆畔在漱口,在嚼香叶,在擦香香,还活动活动颈椎。

看了眼更漏。

小厮们以为少爷梳洗完是准备要睡了,连续赶路多日。

只有顺子明白,少爷不是要睡了,少爷是夜生活刚刚开始。

亲卫对顺子耳语两句,柳府哪里有值守漏洞。

顺子又去陆畔耳边低语两句。

“少爷,等等,您就这么走,不带小的吗?”

“我带你作甚。”

今晚,月亮很亮,很美。

夜色中,陆畔几下子就上了墙。

他躲开巡城衙役,又三五下兜兜转转来到知府后院。

陆畔就开始观察哪里好爬。

这时,已经是夜里按现代时间算十点了,对于古代人来讲,早就睡了。

他刚一爬上来,就有人和他打招呼。

这很出乎他意料。

“嗨,陆珉瑞,嘻嘻。”

月光下,步摇晃动。

陆畔却瞬间掉下高墙,以一个今生从没有如此难堪的姿势躺在地上。

只看,那歪头的姑娘,脸上戴着一个流血的白脸面具。

(本章完)

第八百四十章 脑海里想着你,眼睛里印着你

陆畔被吓的,卸了那口气,从墙上掉了下来。

他正四仰八叉躺在地上。

一脸茫然、一脸羞窘、一脸懊恼。

还有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好久不见,我用如此不体面的方式来见你,你却……

陆畔脸上的表情不停变化。

墙那面踩在梯子上的茯苓,急忙掀开面具,迅速爬上墙头,骑在墙头上,对陆畔招手:

“嗳?你没事儿吧。”

说完,又弯腰从墙那面的梯子上,迅速拎出一个小灯笼。

人家茯苓带的家伙什齐着呢。

点着她的小南瓜灯。

当茯苓举着小小的南瓜灯,在寻找地上的陆畔,他在哪躺着呢,掉到哪里去啦。

还没有看清,就感觉眼前一花,她在飞。

“啊!”

惊叫只叫出一秒,就被一张柔软的唇堵住。

……

墙外,最隐蔽的角落里,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清。

连女孩头上,被月光照耀那闪亮的步摇,也消失不见。

黑色的外披里面,松开口,只有两人能听到彼此换气息的声音。

陆畔知道自己越距了。

是不受控制、身不由己的越了规矩。

还越的他很高兴,近些年来,少有的踏实。

以前,她在他的心里。

此时,她就在他的怀里。

他像抱住了所有。

宋茯苓头上罩着外披,心在噗通噗通跳,回味她是怎么下来的,更纠结于:

怎么办。

他走之前,他俩人好像没到这一步。

他忽然这样,她该怎样做,才算合适呢。

质问,说你干啥呢,他已经干完了,就别说那废话啦。

提醒他,下次不要这样,爹娘不让。这种情况下提父母,也确实不怎么合适。

这一瞬,在黑暗中不停眨眼的茯苓,忽然意识到爹娘那话有理,女孩子在外,确实要保护好自己。

要不然,甭管是谁,忽然遇到了被强亲事件,可不就剩下两条路,一条路报警,一条路自己认了。

警,她是不能报的,因为这是很好闻的陆畔。

陆畔用谓叹的声音:“茯苓。”

“嗯?”

“你想没想我?”

茯苓还没有来得及回答。

陆畔用双手捧住了茯苓的脸,鼻尖贴鼻尖道:“你不知,我有多想你……”

这回,陆畔没了刚才怕宋茯苓将宋福生喊出来的慌乱,也不再是毫无章法。

茯苓感觉自己好像中了魔法。

她也不再浑身僵硬。

只任由陆畔将她困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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