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与使命(33)

作者:木子雨田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强强 都市情缘 爱情战争 关键字:主角:鹏飞,韩冰 ┃ 配角:穆思光,程菲菲,高韧 ┃ 其它:杨睿,杨凯,程东,芦苇,徐建辉 爱情与使命可否兼得?刚刚毕业的大学生鹏飞,为了圆儿时的梦想而走进了军营,又因机缘巧合而结识了记者韩冰。偶然间,鹏飞联合发小兼军人的穆思光,制服了一伙全副武装的抢劫犯,并在最后关头,鹏飞生擒了该团伙的头目。因此,鹏飞意外地获得了一个出国维和的名额。 点击展开

普拉卡透过望远镜,看到了鹏飞他们,这般狼狈不堪的一幕,不禁会心一笑,转头的同时,其手中的黄金版AK47,也不禁对着天空,一顿猛烈地扫射。算是给鹏飞他们一个提前预警,但更多的是,为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拉开一个序幕。就像每届奥运会宏伟壮观的开幕式一样。估计战斗结束的时候,也是如法炮制。与此同时,几百名武装分子,手持万国牌轻重武器不等,或骑摩托,或乘越野车,于山头纷纷作鸟兽散。从这帮武装分子高昂的情绪和其变态的朗朗笑声中不难看出,此次正邪的对抗大战,他们俨然胜券在握。

“看来,武装分子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罗帅边走,边跟鹏飞和徐恺道。此时的罗帅,从裤兜里,迅速地捯饬了一部便携式电话机,但其看了又看,便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因为在热带雨林里,电话机是没有任何信号的。如此看来,应付当前变化莫测的局势,只能凭借他仨现有的经验和力量。罗帅继续道,“当务之急,便是先于武装分子之前,找到徐建辉。至于剩下的事情,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徐恺回应道:“于这么大的热带雨林找到徐建辉?谈何容易!”

此时的鹏飞,稳稳地停下了脚步,指着不远处的缕缕白烟,对徐恺和罗帅说道:“这个时候,有谁会在热带雨林中,进行野炊呢?”

“笨!”徐恺急嘴急舌道,“当然是生于斯,长于斯,且死于斯的原始部落了。”说罢,他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不禁大呼道,“莫不是失散的兄弟,遭到了原始部落的围剿,且被这些野蛮人,当作非法入侵的异类,给烹了吧?”

罗帅很赞同徐恺的这一观点,他说:“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性。”

果不其然,透过草丛的细缝,他仨清楚地看到季学然和徐建辉,被双双地捆绑在一颗大树上,前方还架有一口大铁锅,几位年轻的部落男子,正在有说有笑地往下面填着柴火。看来易中天教授说得没有错:迄今为止,原始部落仍旧存在着人吃人的习俗。而且仔细观察,他仨还可以看到季学然,其左肩膀上的箭伤。只不过,鲜血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完全凝固。所以,种种数据表明,从他俩硬着陆的那一刻起,便已经被当地的土著视为,像象拔蚌一样的暴殄天物的盘中餐。

“我他妈的想过,不下于一百种的死法。但万万没有想到,今日我会命丧于烹煮,这种只存在于古代才有的酷罚。早知如此,我还不如死于五年前的□□,最起码死得痛快淋漓。”看着大铁锅里的水,慢慢地沸腾起来,徐建辉有些懊悔无及道。

季学然带搭不惜理地回道:“早知今日,你当初又何必踏上漫漫的仕途?有这些精力和时间,你都不如在农村与媳妇造几个瓜娃子,好歹也算为国家做些贡献不是。”

“真可惜,这帮土著不会英语或者国语。否则以我的赫赫威名,绝对能让咱俩化险为夷。”说罢,徐建辉闭上眼睛,口中开始念念有词,他是基督徒,估计是想在临死之前,对上帝好好地忏悔一番,继而,像古人于河边洗涤衣裳那样,洗清自己从前的罪恶。

霎时间,硝烟滚滚,万马奔腾,钢筋混凝土般的战士们,骑着汗血宝马,或持枪、或扬鞭、或手攥刺刀,于峦头之顶端,仿佛疾雷迅电顺势而下。大地为之颤抖,苍穹为之俯首。海量的碎石,仿佛蒲公英般,伴随着嘹亮的号角四散开来,彻底划破了这安宁静谧的小村庄,取而代之的便是战争白热化的状态。正所谓:断头今日意如何?创业艰难百战多。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即便维和人员只有鹏飞、罗帅和徐恺3人,但他们所营造的古代战争场面,也堪称史诗级恢弘震撼。作为军人,不管面临怎样的局面,气质这一疙瘩,必须拿捏得稳稳的。但是,在战争进行白热化状态之前,我方必须首先保持对峙状态。这是因为,根据联合国的相关规定:维和人员,不管面临何种情况,都不准率先擅自地使用武力。

此时部落里的男女老少,包括刚刚继任的年轻酋长,估计有点像丈二和尚一样——摸不着头脑。信息的不畅,加之封闭的环境,让他们很难对黄种人和白种人,有一个较为准确的认知程度。不过对峙的最后,还是年轻的酋长率先妥协。只是这种妥协,既不来源于上帝的恩惠,也不得益于鹏飞他们先进的武器装备,而是徐恺冒死排雷的结果。

维和6

伊莱共和国,由于此前战乱频发,所以,各种各样的武装组织,为了保全自身的实力,削弱对手的战斗力,在这些森山老林里面,埋藏了不少的地雷。即便该国,现在的政局日趋铁稳,但仍旧没有足够的条件,处理这些雷患。该部落因此吃了不少的亏,包括现任酋长的父亲,也是冤死于这些雷患之下。这些雷区的位置,倒是被该部落一一找到,并且标以记号,但他们也没有办法,去处理掉这些地雷,酋长因此都积郁成疾了。这不,工兵出身的徐恺,就仿佛上帝派遣到人间的使者,赐予他们光明的同时,也教给了他们驱散黑暗的方法。作为回报,该部落的酋长,才不计前嫌地放了季学然和徐建辉。倘若没有徐恺的帮助,此次对峙,至少持续到黎明破晓时。徐恺在排雷的过程中,竟而发现了不少各类型号的新式□□。其中有一颗□□,保存的非常完整,顺道他便给搜刮过来。

中国人向来讲究无功不受禄。临走之时,但凡归类于金银首饰的物品,统统都摘取下来,赠与该部落的酋长。其中就包括鹏飞的结婚钻戒。这枚结婚钻戒,是他和韩冰在武汉市,附属医院治疗期间,韩冰亲自送给他的,也可以变相地理解为韩冰向他求婚。记得当时,全院的医生护士,都暂时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过来捧个人场。确实,鹏飞的两次住院,全都拜韩冰所赐。韩冰即便再騃童钝夫,也不可能把鹏飞的善举,全然当作军人的职责和使命。反正彼此结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也就不分你我,谁先主动求婚与否。

自古以来,钻戒就被世人贴上了定情信物的标签,其纪念意义远远大于实际价值。对于鹏飞而言,说不心疼,那是自欺欺人的违心话,但为了维护军人良好的形象,他也只能效仿吕不韦,忍痛割爱。

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在大家沉浸在团聚的喜悦当中,季学然却因肩膀上的伤口发作而处于濒临死亡的状态。按照徐建辉的说法:土著部落,由于生产力非常落后,所以,他们制作的弓箭,其杀伤力,远没有达到我国盛唐时期的同一水平。为了弥补这一缺陷,当地的土著,就会在箭头上涂抹蓖麻。换而言之,便是非洲土著,延续至今的植物毒药。只可惜,即便搞清楚了毒药的成分,对于季学然的病情,也仍旧无济于事。其一,时间耽搁太久;其二,没有现成的解药可供选择。综上所述,季学然的病情,理论上就等同于法律上的死刑,且没有缓期执行一说。

“哎!”尚处于弥留之际的季学然,不禁徒然一笑,“我还真是不走运啊!”

“别这么说。”鹏飞把季学然的身体缓缓放平,为了让季学然的头部更舒服一点,鹏飞甚至不惜以腕当枕。“我相信,以你现在强壮的体质,定可以逃过此劫。”

“这番劝慰,恐怕只有小孩子才能上当。”说罢,季学然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经过两次对折的画纸,递到鹏飞的面前。“请务必帮我把这张画纸,交付到小翠的手上。并转告她,不必在等我……”季学然顿了一顿,继续道,“就说我去了一个很远很远地方,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让她找个好人嫁了吧!”

鹏飞瞥一瞥罗帅。

罗帅对其点一点头。

“画纸我可以帮你转交给她,但有些结论,不必下得这么早。”

“其实,我不止一次地梦到过这样的场景:我在左,小翠在右,中间是我们的孩子,而且还是男孩。我们一家三口,就这样手牵着手,迎着阳光,并排奔跑在遍地鲜花似锦的原野上。头上的蝴蝶翩翩起舞,脚下的昆虫啾啾唧唧,正前方的不远处,还有两只大黄狗,边跑边回头,似乎想让我们加快些步伐。漫天的蒲公英随风飘娜,其曼妙的舞姿,仿佛为荣誉而战的舞者。只可惜,像这样简简单单的场景,几乎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可以轻易地化梦境为现实。但唯独对于我而言,是一种难得的奢侈。”话音刚落,季学然的左手,便缓缓地垂落下去;两滴晶莹剔透般的泪珠,也顺着脸颊的两侧缓缓地滑落下来。只是,他望向天空的眼睛,此时却睁得又大又圆。其中,有对朋友的不舍,有对父母的愧疚,有对女友的依恋,但透过他的眼神,鹏飞看到的,却是更多的不公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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