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戾上将的甜心饲养员(214)
弗兰德医生倒腾着椅子往后坐了坐,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起工具来。
“做手术很疼的,你真一点印象都没有?”弗兰德医生还是纳闷儿,找东西时不忘帮着陆靳北回忆,“身体会形成记忆,信息素也被拴上枷锁,从此只对他一个人有所反应,闻到别的omega信息素只会觉得恶心。”
陆靳北开口时声音发哑,“我知道。”
那些皇室的omega疏导师哪怕和他隔着一堵墙,都能闻到那些人身上过于甜腻的味道,像过期的劣质奶油。
弗兰德医生估摸着他心里应该有数了,“用临时标记把对方的信息素收集过来,然后和提取出的信息素一核对就知道是不是他了。”
“喏,给你。”他抽出一块密封包装的蓝色软片,推到陆靳北面前,“标记完后五分钟内抹在牙齿上,信息素就能留存。”
“要不然把明天的手术推迟吧,逆向手术和标记一样,是能洗的,想要新的omega信息素进入,就得把原来的清理干净。”
“洗了标记之后要休息一段时……”
弗兰德医生话还没说完,面前投下一片阴影,站起来的陆靳北打断了他的话。
“手术不用推迟,你平时都住在诊所里吧?”
“对啊。”弗兰德医生警惕的看着他,“怎么了?”
“我先回去一趟,晚上来找你。”
“晚上?现在都六点了!晚上是几点?我的作息很健康的,和你们这些昼夜颠倒的家伙不一样!”弗兰德医生震惊,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怒吼时直接破了音,“我不加班!陆靳北!我不加班你听见没?”
“三倍诊金。”
弗兰德医生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抖,朝走进来的爱丽莎护士叮嘱道,“你晚上走的时候别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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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凌焕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他朝已经变成兽态的陆靳北招了招手,膝盖被踩了两脚,暖和的毛团就跃进了他的怀里。
修长的指尖点在光屏上,凌焕另一只手抱着小豹子,把屏幕上的内容翻页,开口道,“你喜欢哪件?”
陆靳北瞥了眼选项琳琅满目的光屏,沉默片刻妥协道,“买点深色的。”
只要别再买太有活力的颜色就好。
其余的他没什么要求。
细长的金色瞳孔随着凌焕动作的手转动,陆靳北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爪子。
弱小的兽态很不方便他行动。
“下巴抬一下。”后背冷不丁被撸了下,小豹子听话的抬着头,下一秒凌焕刚挑的那套衣服就全息投影在他身上。
凌焕打量着效果,满意的加了购物车。
陆靳北任由他摆弄姿势,察觉到凌焕终于准备收手时往边上挪了两步。
上下位置骤然颠倒,刚才还抱在怀里的毛团眨眼间变成了气息沉沉的男人,凌焕糊里糊涂的坐在陆靳北腿上,“怎么了?”
陆靳北不会骗,只好错开凌焕的眼神,盯着沙发看,“我头有点疼,精神领域很难受。”
凌焕果然上当,把光屏一关靠过来给陆靳北检查,“突然疼的?之前精神领域不是都好的差不多了吗?”
陆靳北低低的嗯了一声,周身不着痕迹的氤氲开黑色的信息素,搂着凌焕的腰让他离自己更近一些。
想要做临时标记就必须把凌焕的发情期带出来。
他的信息素一接触到凌焕就很兴奋,每次都要压着才能忍下去,但是凌焕总表现的波澜不惊。
几次发情期时他自己的状态都很混乱,所以根本记不清是怎么开始的。
凌焕的精神力刚和对方迫不及待迎上来的领域相连时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精神领域明明好的很,怎么可能会疼。
刚准备往回撤时从精神力相触的地方传来一种酥麻的快感,对方的精神领域不仅门户敞开还在引着他进来。
搭在腰上的手顺着往下,灼热的吻贴上来,凌焕半边身体都软了,他闷哼一声攥了下男人宽阔的肩膀,声音不稳,“精神领域……明明没问题……”
敏锐的嗅到往外冒的小柑橘气息,陆靳北的瞳孔泛着若隐若现的金色,舔了下发痒的齿间,在少年白皙的脖颈上蹭了下,“你再看看,我不舒服。”
空气中弥漫开清冽的酒香味,凝成实体的信息素顺着向上,在后颈腺体的位置徘徊着,颜色被少年的肤色沉的格外深沉灰暗,像一个锁住他的项圈。
“明天还要做……手术。”凌焕的呼吸微烫,被完全标记过之后他很容易就被陆靳北的信息素勾的找不着北,尤其是在对方刻意释放的情况下。
腺体开始发胀,短暂发情期的熟悉感觉顺着脊背电流一样的往上窜。
男人带着茧的指腹在他难受的地方来回抚摸着,“对,明天要做手术。”
另一只手碰到了凌焕的腿,他贴着凌焕的耳朵,声音低沉带着哄,“腺体红了,让我咬一口,我给你做个临时标记。”
凌焕按着他发烫的手,想合拢腿,但是使不上劲儿,不爽的咬唇,“你……信息素收起来。”
“马上就收了。”陆靳北忍着下腹蠢蠢欲动的热度,在少年的泛红的眼尾上吻了下,“只是临时标记,不欺负你。”
作者有话说
【凌凌:我信你个鬼。】
明天粉包掉落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半~ ··
第197章 我是已婚
陆靳北一开始没想欺负凌焕,但少年的腰太软,碰一下就舍不得收回来。
腺体明明已经做了一次临时标记,小柑橘的香气却始终萦绕在鼻尖,他一只手撑在墙上,在发亮的光屏上快速点了两下,把客厅温度调高。
被人压在沙发里根本起不来,凌焕的脸上火烧火燎,他推了下男人的胸膛,但是对方纹丝不动,坚实的手臂环住他,还越抱越紧。
这和刚才说好的不太一样。
敏感的腺体被尖锐的牙齿咬破,浓烈的信息素涌入,凌焕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自己呼出的气息里都带着陆靳北信息素的味道。
衬衣被解开,侧脸落下的吻让人几乎承受不住,凌焕按住他的手腕,“你不是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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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陆靳北把已经睡着的少年抱进了卧室,细心的盖上被子。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床头随意堆放的几颗晶石散发着幽幽的光,他半跪在床边,金色晶石的颜色映进了眼底,闪烁着暗沉的光泽。
陆靳北伸手拨开凌焕额前的碎发,忍着舔舐齿尖的冲动,从口袋里摸索出弗兰德医生给的东西,刚张开嘴就被半梦半醒的少年拽了下衣服。
肩膀蓦地僵硬了下,他不动声色的把还没用的纸片藏好,靠近时才发现凌焕还被睡意拉扯着,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含糊的发出几个音节,指着喉咙说难受。
倒了杯热水进来,陆靳北哄着他喝完一杯,听见凌焕在小声责怪他。
“我错了。”他弯腰在少年眉间吻了下,把对方不安分的从被子里伸出来的手放回去,“好不容易病好了不吃药,别再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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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十二点,弗兰德医生的私人诊所里灯火通明。
弗兰德医生的眼底泛着青,他保持着良好的作息已经十几年了,今天都算熬夜,
“陆上将,你就不能再早一点儿?”
他之前以为陆靳北说的晚上可能是八九点,没想到这个无情的男人竟然连条消息都不给他发,让他硬生生的坐在偌大的诊所里等到十二点。
姗姗来迟的陆靳北带来了已经弄好信息素的纸片。
弗兰德医生接过东西,按着陆靳北的肩膀让他坐下来,“真的不用推迟手术吗?”
陆靳北摇摇头,“先看信息素一不一致。”
蓝色软片融进了专用的试剂瓶里,变成一丝丝浅色的液体。
半小时后结果出来了。
弗兰德医生表情复杂的看着他,“信息素百分之百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