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130)

亭子没有人。

她在帝城步步谨慎,做着一个宅女,这才第一次出门就中招,她自觉没罪人,是谁在害她?

幸好双腿没被绑住,林宜挣扎着手背在身后去抓栏杆,想要站起来,却从栏杆之间的间隙望见底下夜景,整个城市的建筑物都在她的脚下。

这个亭子……根本是在巅峰之处。

风凉飕飕地吹进来,有些恐高的林宜一下子软了身体,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心跳得乱了节奏。

片刻后,她咬了咬唇,大声地喊道,“应寒年!你给我出来!”

玩这种把戏的只有他。

这么吓她有意思么?

“大小姐也有怕的时候啊。”

轻佻的声音传来。

应寒年从下面狭小的楼梯走来,慢慢走至与她同一水平线,夜风吹得他衬衫衣角翻动,他低眸欣赏着她苍白的脸色,薄唇勾着笑意。

两个多月没有见过面,一见面他用迷药迷倒了她,把她绑在这里,别出心裁的方式。

但真的看到他出现在面前,林宜莫名地没了气,手挣扎着道,“给我解开。”

应寒年冷笑一声,在她面前蹲下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戏谑地开口,“这万物塔是牧氏家族建的,是帝城第一高的建筑,怎么样,风景还不错吧?”

他是故意吓她的。

劣性难改。

林宜偏过头,下巴从他灼烫的指尖滑出。应寒年的目光一冷,猛地重新捏住她的下巴,比刚才的手劲大了几倍,一双眼狠狠地盯着她,咬牙切齿地道,“大小姐,姿态低点,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懂么?别逼我冲

动之下把你扔下去!”

林宜坐在那里,下巴被掐得生疼,挣扎不开,她索性对上他的视线,毫无畏惧,“那你扔啊。”

他真要扔,也不用等到今天。

“……”

应寒年被噎住,更加用力地掐她,眼神狠得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林宜凝视着他的俊庞,视线从他深邃的轮廓一一滑过,那天,就是他冲进火场的。

这么一想,林宜的目光软下来,问道,“你背上的烫伤怎么样了?”闻言,应寒年漆黑的眼里掠过一抹僵硬,随即,他嘲弄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庞,“跟我在这装什么柔情似水,你什么冷血的心肠我不清楚?而且,你也不用想太多,我

救你,因为你做过我的女人,你就是死也得死我手上,死别人手里,我应寒年多没脸?”

是这样的原因么?

林宜的眼黯了黯,明明只是吸了一口风,却尝到说不出来的苦涩。

她抿了抿唇,自嘲地勾唇,不再提这件事,只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帝城?我镯子告诉你的?”

她猜,她的镯子应该安装了GPS定位,否则应寒年不可能每次都能第一时间找到她。

这种被人时刻盯着的感觉很不好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拆掉这个镯子,可能这两个月养伤养得忘记了吧。

应寒年见她知晓也不意外,不屑地道,“林宜,你以为你是谁?我闲着没事天天盯着你在哪?”

若不是那日去牧羡枫的地方,随风闻到一股属于她的香气,他也不会去查她在哪里。

万物塔顶的风太大,底下城市的光五颜六色,光怪陆离地连结成一个奇幻空间,遥远得令人惧怕的空间。

林宜恐高,不敢轻易看别的地方,只能看着应寒年脸上的不屑,只觉得嘴里苦,“没有天天盯,今天也盯着了吧,否则我怎么会在这里?”

还要先迷晕她,让她受尽惊吓。

“……”

应寒年又被噎了一下,脸色很不好看。

“你带我到这想做什么?”林宜问道,声音轻轻的,并无责怪。

“奸、杀、你。”

应寒年一字一字邪佞,眼尾勾着厉意。

“你就这么恨我?”林宜抿紧了唇。

她真的没有怀孕,没有打掉过属于他的孩子。

可这话,她不能说。

“我不恨你,难道还爱你?做什么梦呢。”

应寒年嗤笑一声,仿佛她问了句废话,他蹲在她面前,细细地端详着她的脸,声音越发地凉,“你能做牧羡枫的私厨,应该不是只会做一道糖水鸡蛋吧?”

他已经查到她为什么会来帝城。

“……”

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林宜怔了下。

应寒年冷笑一声,“呵,连这都骗我,林宜,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

“我……”

是骗了。

但她为他不只做了一道糖水鸡蛋。

林宜很想开口,却听他又道,“我是真没想到,大小姐在我面前心高气傲,端得跟什么似的,结果跑牧大少身边屈尊为厨,怎么?想爬牧大少的床,壮大你们林家?”

闻言,林宜的脸色白了白,睨着他邪气的脸道,“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么?你把我带到这,想必内里详情都调查清楚了吧?”她是为守住宜味食府才来的。

第195章 再见面是这种操作(5)

“大小姐从来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对自己无利的弃如敝履,对自己有益的绝不放过,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得到,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另打着什么算盘呢?”应寒年勾唇,言

词之间极尽嘲讽。

林宜坐在那里,发现自己受不了他的语气。

她垂下眼来,不去看他眼中的奚落,只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祈星和我说,他曾和你说了一些我的家事。”应寒年的声音冷下来,有着阴沉之意。

林宜的长睫动了动,家事?

是姜祈星知道她来了帝城,害怕她会胡言乱语吧,但看来姜祈星也没将所有的实话相告,否则应寒年不会这态度,这是认定她不会吐露实情。

也是,她还有个家等着她回去呢,哪能不顾一切。

她苦笑一声,淡淡地道,“你放心,你不找我,我也不会乱说。”

她不可能连这点都做不到。

“呵。”

应寒年不屑冷笑。蓦地,她的脖子一紧,应寒年忽然掐住她的细颈,一把将她按倒在万物塔顶的地上,像掌控着一只弱小无依的小兽,一双漆黑的眼瞪着她,那里充斥着阴鸷狠厉,“林宜,

你现如今说的字我一个都不信!”

“呃,唔……”

林宜痛苦地倒在地上,被他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人在冰冷的地上扭曲挣扎。应寒年就蹲在她的身旁,一条腿屈膝跪在地上,五指按住她的喉咙,一张阴沉的脸慢慢靠近她,一字一字威胁,“林宜,你听着,我不管你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你爬了牧家

所有少爷的床都不关我的事,但我的事你敢捅出去一个字,我千刀万剐了你!懂么?”

听到这一声,林宜连挣扎都忘了,侧身躺在地上,呆呆地看着他,凉意从脖劲间穿过全身。

在他眼里,她究竟成了什么模样的人?

冷血,为利益不惜一切。

既然如此,他又爱过她什么呢?

说爱不是肤浅?

一刹那间,林宜连话都不想和他说,任由他捏着自己的喉咙。

应寒年低眸瞪着她,只见她倒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头长发似墨般泄下来,她苍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缓缓闭上空洞的双眼,眼角有一滴泪淌下来,无声地落下。

握着她脖子的手有一秒的颤抖。

下一秒,应寒年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勒着她起来,“别给我装死!我警告你,以后在牧氏家族里边最好装不认识我,否则,我弄死你!听到没有?”

“……”

林宜缓缓睁开眼睛,眼底有红,柔弱却不软弱。

应寒年下意识地偏过眼去,不与她对视,只阴沉地开口,“怎么,不服气?不服气也给我憋着,你的本事一半是我教的,你斗不过我。”

话落,就听到她自嘲地道,“我自然不敢挡你的路。”

她知道他将来是什么样的地位,也清楚他不可能是真正替二少爷牧羡光卖命,他会越爬越高。

最重要的,她也从来没想过挡他的路。

“你明白就好!”

应寒年冷冷地开口,松开手推开她,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人猛地往她身上探去,双手环住她的身体,像是拥抱她一样,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

林宜跪坐在地上,身体僵硬。

直到一双温热的手去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她才明白他是在做什么,心中空了那么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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