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吾儿莫方+番外(444)
迎春与探春皆是庶出,不过迎春比探春好一些,生母几乎就是个隐形人,所以时常挨着主母,所以邢夫人对她还不错。
但是探春就惨了,王夫人性格比较火爆,对待丈夫房里的妾室并不算好,仅仅只是不克扣份例而已。
探春生母姓赵,府里人唤赵姨娘,本身性格就唯唯诺诺,加上还有一位庶出弟弟,王夫人十分忌惮这对母子,生怕这二人日后把家产分走。
因着这两人,对探春这个庶女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贾母若是把她的婚事交给王夫人,与把探春往火坑里推差不了多少。
至于惜春,宁国府正经嫡出的大小姐,只要爹不太糊涂,得到一门好亲事的几率要大的多。
原著中三春嫁得都不好,迎春嫁给了一个可以当她爹的性虐待狂,半年不到就死了。
探春和亲远嫁,连相公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惜春要好一点,出家当了尼姑,遁入空门,远离红尘。
想想都替三个姑娘感到不值。
不过那都是原著中的结局,现如今世界早就被男猪角改变,贾母也歇了攀龙附凤的心思,贾赦贾政两个老爷不糊涂,想来应该不会太差的。
初选后,已经到夏日,大观园里的温度还有些底,刘妈妈从衣柜里挑了一套薄厚适中的衣裳给阎贝穿上,一边穿一边笑着说道:
“太太,老祖宗院里的鸳鸯姑娘刚刚来请您中午到园子里去坐坐。”
阎贝拢拢衣袖,坐到梳妆台前拿梳子细细梳着自己这头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淡淡问:“是什么事?”
刘妈妈凑上前来,神神秘秘的低声说:“听说是南安太妃府上的牡丹花全开了,准备邀请全京城的姑娘夫人们一起到府上赏花,咱们老祖宗昨日下午收到了请柬,许是要说这事儿。”
“哦,变相相亲会啊?”阎贝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把梳子递给春纤:“快给我把头发束好,可不能让老祖宗久等。”
春纤接过梳子老老实实梳头,刘妈妈却哭笑不得的打趣道:“太太,现在才刚过巳时,还有一个时辰才到午时呢!”
哪里有太太说的那样急?
“春纤你慢慢梳,可急不得。”
刘妈妈轻轻掸了掸阎贝背上的褶皱,而后躬身说:“太太莫急,待奴婢先到小姐院里瞧瞧。”
“不急。”阎贝摇头:“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等确定了再去同她讲,时间又不紧,来得及。”
“是。”太太都这么说了,她这个做下人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也就只有太太不急了,她可听说春字辈三位小姐都已经在挑选衣裳装扮起来了,也不知道她们家小姐还了不来得及准备。
真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拿自己太太没有办法,刘妈妈等人只能默默等待,那心里就好似猫挠一样,一点都不好受。
好不容易等到阎贝打扮好出门去,刘妈妈立马跟上。
果然不出所料,贾母就是叫阎贝和薛姨妈两个过来说这个牡丹会的事情,薛宝钗老大不小,也该嫁了。
而府里的小姐们都已经到适婚年龄,再耽搁不得。
贾母不但通知了阎贝和薛姨妈,还叫人给宁荣两府当家夫人送去消息,好到那天叫人一起去,各家管各家姑娘,省得有姑娘受到冷落。
贾母本人也要去的,是以,匆匆把事情交代给阎贝这些当妈的知道后,便回院里准备衣裳装饰等事去了。
赏花日期定在三天后,对于阎贝来说时间简直充足得不要不要的,对于薛姨妈和贾母等人那紧张模样,表示相当不理解。
不就是一件衣服一套头面的事情吗?至于紧张到如此地步?
“太太,您莫非没有要替姑娘重新做身新衣裳的准备?”看穿太太心思的刘妈妈担忧问道。
阎贝摇头,她还真没有。
黛玉一季八套衣裳,穿都穿不完,柜子里还有好几件新衣,完全没必要再做。
就这,还让三春羡慕不已,因为她们一季只有四套新衣,而黛玉的新衣是她们的两倍。
毕竟一个是府里主母出钱,一个是拥有偌大家产用都用不完的小姐,两者之间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不过,对于阎贝这个态度,刘妈妈却是惊了,微张着嘴,好半晌才从阎贝那理直气壮的姿态中回过神来。
一边快步追上自家夫人的步伐,一边劝道:“太太,这可不行呀,那是郡王府,姑娘如今一介白身,若是不得体,可是大不敬啊!”
第0597章 高大的黑袍人
“大不敬?”阎贝放缓脚步,侧头皱眉问:“如何视为大不敬?”
非得急慌慌找个绣娘赶紧把新衣裳赶制出来穿在身上才是敬?
都是新衣,谁比谁高贵了?
“这……”刘妈妈卡壳,嘴巴开了又合,一句话都没答得上来。
原谅她没什么文化,竟不知如何解释。
“呵呵呵~”阎贝挑眉一笑,戏谑说道:“你说不出来了吧?一件衣裳而已,什么衣裳不是穿?穿着得体即可,你在这瞎操心,倒不如去库房取我两套拿得出手的头面给小姐送去。”
之前她一直觉得黛玉年纪还小,穿金戴银、使用宝石显得太成熟,一直让她用绒花珍珠。
现在年纪大了些,身材也高挑了,到正式场合去,还得有两件压得住场面的首饰才好。
刘妈妈一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立马把阎贝交给春纤,快步往库房里奔去,生怕时间不够。
阎贝在后头看着,只觉得哭笑不得。
这个刘妈妈太老实,总让她有种在欺负老实人的感觉,她刚刚那话不过是为了岔开衣裳这个话题而已,没想到她这么上心。
几件首饰而已,十分钟不到就选好了,根本没必要这么急。
无奈摇摇头,对春纤吩咐道:“走吧,咱们去小姐院里,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出去放放风,黛玉应该会很开心吧?
想着女儿可能会有的反应,阎贝就忍不住加快脚步。五分钟的路程,两分钟就走到。
院门大开,阎贝直接走了进去,却在抬脚跨入院门的那一刻,突然顿住。
“太太?”春纤跟在后头,险些撞到她身上,受惊问道:“您怎么停下了?”
阎贝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院子里那一道道正在消散空间波纹,雀跃的心迅速沉了下来。
“娘?”黛玉从房间一走出来就见到自家娘亲怔怔站在院门口,疑惑问道:“您干嘛站着呀?”
快步走到她身边来,不解的看着她,“娘?”
阎贝垂下眼帘,看了眼黛玉的神情,她面上全是疑惑不解,并没有其他情绪。
“没什么,突然想起来一点事儿而已。”摇摇头,阎贝当做没事人一样,揽着黛玉的肩膀往里走,在经过房门前花坛时,脚步再次顿了一顿。
因为,她看见一个黑袍人就站在花坛后的墙角下。
院子门口有一株两米高的万年青,她刚刚乍一下并没有看到墙角下这个黑袍人。
似乎是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他就笔直的站在那里,一点也不担心被人看到。
的确,事实上是,除了她,院内所有人都不知道墙角下还站着一个人。
他瞧见她的目光望过去,起先不以为意,直到发现她的眼眸中有自己的倒映时,这才惊觉,这个女人能够看到他!
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黑袍底下,身材很高大,可能有一米九还有多。
阎贝释放出感知,根本感知不到他的存在,两人之间就好像是两根平行线上的两个人,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段,透过空间这道屏障,看到了正巧站在对面的对方。
两个时空的人,居然相遇了。
阎贝比想象中的自己还要淡定,她只扫了眼那黑袍人,便继续揽着黛玉往屋内走,就好像墙角下那个人不存在一般。
当阎贝再次抬眼看过去时,他已经不见了。
气氛有些诡异,黛玉四处看了看都没有发觉有什么异常,狐疑的瞥向身旁的人,却见她冲自己露出一个戏谑的笑。
“三天后到南安郡王府赏花,总算是可以出去串门儿了,开心吗?”
“呀!”黛玉惊喜问道:“去赏花吗?”
“对啊。”阎贝点点头,突然问黛玉:“好些日子没同娘亲近亲近了,这几日到娘那去睡如何?”
听见这话,黛玉觉得有点奇怪,可母亲说的这件事也算正常,没有多想,她便点头应道: